第228章 不圓房怎麽生孩子
*** 兩人從夏家出來,季方從廝的手中接過馬車的韁繩,傅惟慈往夏家門前望了望。
看似是個禮儀之家,實際是個蜘蛛精的老巢,掩飾得再好也擋不住見到季方就放光的眼睛。
虧她還以為夏君媛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還羨慕來著,如今想想,罷了罷了,這種人跟四合村的於冬香沒什麽區別。
隻不過一個胎投得好了些而已,往後啊,她還是少和蜘蛛精接觸為妙。
坐上馬車趕路回四合村,傅惟慈越想越不明白,馮昭好歹也是縣令公子,算起賬來也是頭頭是道,怎麽一見到夏君媛就成了傻子呢?
“你為什麽不讓我提醒馮昭呢?雖然情人眼裏出西施,可那夏君媛頂多算個東施效顰,他竟然絲毫看不出來?”
“他被愛情蒙蔽了雙眼,你即便提醒他也沒用,不如等著他自己吃一塹長一智。”
季方專心趕馬車,微風吹著他的頭發,話時微微揚起聲音,偏頭衝著傅惟慈一笑:“你現在勸他,即便他聽進去了,來日夏君媛若是主動找他示好,他也是經不住的。”
這話有道理,傅惟慈一想到處處精明的馮昭能為夏君媛放低姿態到如此程度.……恐怕這情劫難過啊。
回了四合村,傅惟慈和季方才知道短短幾日的時間,季家東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季二寶在城裏賭錢輸了一百多兩銀子,賭坊拿著地契來收房子,陳春芝硬是不肯走,拿著鋤頭給其中一個人打傷了。
對方家裏的人天天過來吵鬧,要銀子賠償,看來是要給陳春芝扒一層皮了。
季方出門挑水,先把存水的大缸灌滿,傅惟慈把家裏從裏到外擦了一邊。
兩人收拾好又到了晚飯地時辰,中午在夏家一點東西都沒吃,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傅惟慈趴在石桌上長籲短歎地喊著頭暈,季方手忙腳亂地做著打鹵麵。
吃飽喝足,日頭落了。
隔壁東院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陳春芝應該是見情況不妙跑了吧?
傅惟慈八卦的心被提了起來,從前陳春芝要麽來找茬,要麽在自己家門前磕瓜子看熱鬧。
如今風水輪流轉,可算輪到自己看她的熱鬧了。
一直安靜地到傅惟慈上了炕,她躲在被窩裏還立著耳朵聽著,季方無奈地笑了笑把她抓進懷中:“別操心人家的事了,快睡。”
貼著季方溫熱的胸膛,她臉紅了。
害羞又做作地在他胸畫著圈圈,昨夜都沒見到美男圖,自己醉著就被吃幹抹淨,不知今晚還能不能一飽眼福。
傅惟慈納悶,在開放的現代,自己從來沒這麽好色過,現如今到了處處約束的古代,每日和季方同眠,她就老想摸一摸他硬邦邦的……胸肌。
“季方,昨晚你怎麽能欺負人家睡著呢?”
她著難為情地捂著自己的臉,其實心底想著他終於爺們一回了。
“我沒欺負你,我怎麽敢欺負你呢。”季方聽出她語氣的不對,但也沒聯想太多。
嗯?傅惟慈一聽這話心都涼了,難怪早上的床褥上沒有痕跡,她還琢磨了好久怎麽解釋這個羞於啟齒的問題。
現在看來,昨晚自己是光溜溜地待在自己的被窩裏,安安分分地睡了一夜。
季方感受到懷中女子略顯幽怨的眼神,似乎察覺出她想什麽,忙道:“今日太累,咱們早些睡吧。”
傅惟慈臉上燙燙的,靜默了一會兒,抬手在他胸前狠狠地擰了一把。
季方硬是憋著不出聲,隻是這手勁著實大,疼得他下眼皮抽動了兩下。
磨人……是真的磨人,他抱著心愛的姑娘卻一絲一毫都動不得,偏偏這姑娘比自己還心急。
索性今晚把事辦了,季方冒出這樣的念頭,很快又壓了下去,今晚把事辦了,那洞房咋辦?總不能大眼對眼的看著。
本來就該拜堂入洞房,喝了交杯酒再辦事的。
粗粗略略地先把事辦了,總覺得對不住阿慈。
傅惟慈卻不這麽覺著,她心底早就覺著自己是季方的媳婦了,見著人家季娟一兒一女的抱著,心裏羨慕的很。
不圓房,怎麽生孩子?
她賭著氣睡著了,半夜突然聽見一聲巨響才猛地坐起來。
季方也醒了,是隔壁東院的砸門聲。
寂靜的夜裏,這般大力的砸門聲聽得人心都哐哐地跟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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