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大蟒神
風承天巍然不動,馮梓英不斷地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兩人鬥了四五個回合之後,風承天又輕輕一拳,打在了馮梓英的鼻子上。
馮梓英同一個地方被打了兩次,鼻血直淌,相當惱怒。
隻見他大喝一聲,雙手十指交纏,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喊道:“玄天上帝敕令,天地借法,蟒神附體!”
馮梓英身上頓時出現了一種奇異的變化:
眾人仿佛能看見一條黑色大蟒憑空出現,從脖子開始,一直往下纏繞著他。
直到他的全身有如布滿了蛇鱗,大蟒才突然消失不見。
風承天感受到他的魔氣更重了,馮梓英這時已是殺氣騰騰。
突然,馮梓英的身後好像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蛇頭。
那蛇頭張著血口,兩個信子如兩把劍一樣,寒光閃閃。
風承天一動不動,隻是凝神盯著馮梓英。
隻見馮梓英直撲過來,他身後的舌頭也張大了口猛地噬向風承天。
眾人都已經被嚇得瞠目結舌。
瀟瀟大喊小心。
電光火石之間,隻見風承天也消失了,馮梓英和他身後的巨蟒撲了個空。
風承天這時突然出現在馮梓英的身後,冷冷地說道:
“旁門左道,嚇不了人。”
馮梓英大驚,急忙回轉身子,想要反擊。但風承天早已經出手:
隻見他在馮梓英的脖子後麵輕輕一剁,馮梓英登時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隻見馮梓英身上的蛇鱗漸漸褪去,回複了滿臉豹紋的樣子。
在場的全部人統統都呆住了,本來他們都被馮梓英的功夫所嚇倒。
加上他還會妖術,根本就沒有人能想過風承天能贏。
李依依看到此情此景,既生氣又擔心,連忙跑過去抱住地上的馮梓英。
她猛地搖了馮梓英好一陣子,馮梓英才微微張開雙眼。
他一看見風承天,就吃驚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普通人不可能像你這樣,你究竟會是誰?”
風承天沒有了理他,反而問道:“短短幾天裏,你竟然可以變成這樣,肯定是有了奇遇。
“還有那些旁門左道,也是你的師父教的?”
馮梓英冷笑道:“說起我師父的大名,嚇死你。他就是西荒北域玄鳥城的高手——玄霄。”
說起玄鳥城,風承天當然是知道的。這座城邦隻是個小城。
一直以來,玄鳥城都是靠著北域盟主黑水城的保護,才在西荒裏活了下來。
而且,他們私下修習的都是一些巫術和非人的功夫。
有傳聞他們用活人練成藥和兵器,用來修煉,是十足的魔城。
在講求絕對力量的西荒裏,人們隻要提起這個玄鳥城,都是既不齒又害怕。
不齒他們的所作所為,卻又害怕被他們盯上,被他們盯上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會有好下場。
風承天笑道:“原來是玄鳥城的惡棍,總算見識到了。果然是和傳言一樣,隻會一些旁門左道,也沒什麽大不了。”
馮梓英氣得臉色鐵青,恨恨道:“你敢這麽罵我師父?你有種的就讓我回去把他請來,他讓你見識什麽是真正的恐怖。”
風承天道:“誰不讓你走了,要走趕緊走,別在這裏煩人,像個白癡一樣。”
馮梓英聽見風承天讓他走,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風承天對他的那種不屑一顧,深深地刺痛了他。
隻見馮梓英拖著沉重的身軀站起來,一步一步往莊園外走去。
李依依也跟在他身邊扶著,李振方罵道:
“李依依,你給我回來。你敢走出去,就一輩子跟他去。”
這時,馮梓英推開了李依依,說道:“在家裏等我來娶你,我今天輸了,沒資格帶你走。”
李依依還想再說,馮梓英怒道:“回家裏去等我,我一定會回來娶你的。”
這句話冰涼刺骨,有一瞬間李依依甚至覺得眼前這個人並不是馮梓英。
李依依怔在原地,馮梓英則一步步,緩緩地走到了李家大門前。
門衛室的鄭伯把門打開,在馮梓英走出門前,鄭伯還笑著道:“來的時候這麽厲害,直接翻牆進來。怎麽現在要走出去啦?”
馮梓英今天可算是臉麵掃地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喝了碧血駱駝的血,又加上師父玄霄教了他“宣神法”,今天肯定都虐爆風承天的。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實力根本連風承天衣角都碰不到。
風承天回屋之後,進了青玉,跟青龍講起了這件事。
青龍道:
“蟒神附體?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問玄武,它的尾巴就是一條大蟒。”
關於玄武這種神獸的傳說,風承天也略知一二,據說它是北方以為天帝座下的龜蛇二將合成的。
風承天驚訝地自言自語道:
“難道?黑玉真的有兩塊?龜蛇各住了一塊?
“他剛剛說的玄天上帝,難道就是那位北方天帝?
“這樣說,馮家真的還有一塊黑玉?”
青龍又看穿了風承天的心思,道:“你去見一下玄武就知道了。”
風承天一臉為難道:“你是不知道,玄武說話太慢了,我一進去,半天出不來。”
青龍哈哈一笑,道:“說的也是,那我教你一個法子。你去見它時,把神力集中耳朵上,這樣能讓耳朵周圍的時間變快。
“那你耳朵聽到的東西,也就會一起變快了。”
風承天驚訝地問道:“還有這種操作!具體究竟要怎麽去做啊?”
青龍把這個方法詳細地解釋了一遍,風承天總算學會了。
當然進入黑玉後,當即就現學現賣,施展起了這招。
風承天貪好玩,自己給這招起了個名字,就做“流耳時法”。
玄武的聲音從天際傳來:“你來了?找到天尊大人了嗎?”
用了流耳時法,玄武說話果然正常了。風承天真是喜出望外。
他把今天的事告訴了玄武,問道:“你知道那條蟒神是什麽嗎?會不會是你的尾巴?”
玄武道:“竟然有這種事?說起來,我的尾巴還真的不在我身邊太久了,我都忘記了它的存在。
“可現在,照你這麽說,真的很有可能就是它,你說的樣子也很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