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道魔大戰就這麽結束了
紫陽奇火有很高的腐蝕力度。
被紫陽奇火焚燒過的地方,幾乎是寸草不生。
如果不是到了保命的時候,百裏暮晨是不會使用紫陽奇火的。
今他實在是怒及,所以才未對火龍有所約束。
魔族那邊,除了幾個化神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修士幾乎是葬身在了火龍噴發出的紫陽奇火之下。
“啊……啊.……啊.……”
一個個魔族的修士倒了下去。
有人抱著胳膊在地上打滾。
有的抱著抱著腿卻連累了手。
一時間,整個現場都是魔族修士的慘嚎聲。
紫萱真君愣愣的……看著一把煉器錘……單獨和納塔恒亮戰鬥。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火紅色的火龍,虛影噴發出紫陽奇火……四處焚燒魔族弟子。
實話,這個時候,她是莫名的有著一種恐懼之心的。
“本君的耐心有限,你們要是再不把人交出來,那今你們魔族的人……就真的一個都留不下了。”
百裏暮晨的雙眼蒙上了一層血紅。
正在和雲向陽纏鬥的雅河星君看得心驚膽顫。
此時此刻的百裏暮晨,竟然給他一種即將屠殺下饒恐怖信號。
“百裏暮晨,妄你是道門修士,竟然殘殺如此之多的無辜性命?
你就不怕劫嗎?”
“劫?
它在哪兒呢?
你讓它出來讓本君看看?”
百裏暮晨眼睛是火紅的,臉上是冰冷的。
此時此刻看不見丫頭,他心中那股即將失去一切的感覺……很是洶湧滂湃。
“百裏暮晨,你這是要入魔啊?”
雅河星君是老牌的化神修士了,他光是看著百裏暮晨狀況就很不對。
“嗬嗬嗬!
雅河老匹夫!
你自己不就是魔嗎?
你還害怕本君入魔?”
百裏暮晨雙手衣袖鼓動著,整個康鎮的官道上狂風大作,忽然開始霖動山搖。
龍錢星君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道門的修士紛紛快速避到百裏暮晨的後方。
魔族元嬰以下的弟子,全部都被一股紫色火焰給燒成了焦炭。
龍錢星君心中大駭,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還在四處查找漏網之魚的火龍。
喃喃自語道,“竟然是下五大奇火之一……紫陽烈焰?”
這還不是讓他驚訝的。
更讓他驚訝的是一柄巨大的煉器錘,正在一下一下的壓著納塔恒亮打。
直直的把納塔恒**到了火龍的麵前。
火龍此時正暴躁著,主人給的命令是殺了魔族的人,所以納塔恒亮倒黴……被火龍噴了一口紫陽烈焰。
“啊……”
隨著納塔恒亮的慘叫聲,百裏暮晨動了,他大喊一聲,“來!”
震錘徑直飛到他的手鄭
在隨著他的一聲,“地動山搖。”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此時此刻,不管是魔門的元嬰修士,還是化神修士,都紛紛隻想逃跑。
而道門的紫萱真君等人,紛紛升起防護罩,身上加持了一張又一張的防護服。
“這是要毀滅地啊!”
毀滅地,是要承擔因果的。
龍錢星君一直都知道,百裏暮晨很強大。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會強大到這樣的地步?
百裏暮晨竟然硬生生的將一整座山給翻轉過來,徑直用來鎮壓魔族的幾個星君?
這是一種什麽樣的無上神通?
龍錢星君此時此刻,除了一開始的那句話,身為化神修士的他,竟然驚駭到失聲了。
五年之後。
一家酒館裏。
“話咱們暮晨星君那叫一個威武,他為了阻止道魔大戰的繼續,使用了無上法力硬將一座山給翻轉過來,那座山埋了無數魔族的屍骨啊!”
五前魔族入侵,道門還沒準備好開戰,暮晨星君為了下蒼生,以一己之力拯救道門,將一座山給翻了個個,大傷魔族根基的故事,被人掛在嘴邊。
幾乎成了代代相傳的故事了。
“暮晨星君這樣的好男人,人家好想嫁給他哦!”
一個女修聽著書先生講著百裏暮晨的故事,一臉嬌羞的自言自語道。
她身邊同樣一臉向往的女修連忙接話道,“別是嫁給他,就是做他的一個侍妾,或者一個女傭,我也願意。”
紫萱真君從茶樓的包廂出來,一臉愁容的搖頭歎息。
千紫陌跟在她的身邊,眼神輕蔑的看了剛才自我陶醉的兩個女修一眼。
想嫁給暮晨星君?
連師妹的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他們還真敢想?
在外麵巡視了一圈,紫萱真君和千紫陌回到了暖春閣。
暖春閣五年一次大開山門的日子到了。
今年有幾個資質不錯的弟子拜進暖春閣。
在測試靈根的時候,幾個人都很是洋洋得意,自以為高人一等。
現在的修真界靈氣匱乏,資源即將枯竭,所以修士多數以單靈根為佳。
這幾個弟子都以為,他們拜進暖春閣這樣的二流宗門。
他們會得到元嬰老祖的賞識,直接被收入元嬰老祖的門牆。
可沒有想到的是,今年暖春閣四個元嬰老祖,閉關了三個。
還有一個是五年前新晉元嬰期的掌門,紫萱真君坐鎮。
他們心想,既然其他元嬰老祖都沒有出現,那他們肯定都會被紫萱真君收入門牆吧?
可沒有想到,紫萱真君麵無表情的坐在掌門寶座上,神色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
然後就讓各峰頭的掌峰們,按靈根屬性給分配走了。
所有人都傻了眼?
難道在暖春閣……單靈根的才弟子……已經遍地走了嗎?
元嬰老祖都看不上他們了?
幾個新進宗門的才弟子,懷揣鹿似的心髒……疑惑不已。
“掌門!這是個五靈根的弟子,並未開始修煉,但是身體素質不錯,整個試煉,隻有他一個人從山下走到了山上。”
金海真人指著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對紫萱真君道。
紫萱真君不由一愣,這修真界的才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去年還有幾個人憑著毅力走上了收徒大殿。
今年就隻有一個人走上了來了。
無奈的在心裏歎息一聲,不由想起了那個隻做了自己幾徒弟的姑娘來。
她們之間的師徒緣分還真是淺呐!
她連杯徒弟茶都沒有喝到,她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