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小豌豆是我的DNA,阿甜生的
莫錫山的動作帶著幾分沉穩的囂張。
是一種大膽。
是一種我要如此，你敢怎樣的篤定！
雲燁，你敢怎樣！
拔你頭髮的人，是你老子！
你還敢跳起來說隱私？
談人-權？
真是天大的笑話！
所以雲燁等莫錫山拔了頭髮才站起來。
小豌豆異常敏感，只不過簡單的一兩句話，她已經否定以了氣氛不對。
似乎爸爸遇到了危險。
她抱著雲燁的腿，緊緊揪著他的褲面，脖子本來就長，這時候直直的仰面朝上，天鵝頸子一樣。
小豌豆緊張的不敢喊爸爸，只是「嗯嗯」的扭著身子，扯著雲燁的褲子。
雲燁伸手摸著孩子的頭，柔軟的頭髮帶著汗液在他的手心裡，還有發頂熱熱的溫度，「爸，你這是要幹什麼？」
莫錫山適然的笑道，「哎，爸爸是這些年存點錢，也沒處花，閑得慌啊。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這麼會賺，爸爸這點錢怕是要帶進棺材你們也看不上。
這不，閑著閑著，閑出毛病了，總想造一下錢玩。
現在做個親子鑒定也不要多少，我就當錢扔進水裡，不冒泡。」
莫錫山這人，很難會遇到這種事還如此幽默的。
雲燁有些把握不準！
難道是自己平時做了什麼舉動讓父親懷疑了？
要懷疑為什麼不在偷偷取證？
如此正大光明？
還錢多閑的？
給你來這麼一出理由，是該哭還是該笑？
「現在電視里都流行什麼在突然幾十歲了，外面鑽個孩子出來認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搞出來的。」
莫錫山從桌面上抽了一張準備在那裡拿來擦西瓜汁的紙巾，把頭髮包起來，他說起來的口氣，活像雲燁小夥子的時候是個人渣，到處灑種子玩一-夜情的人渣。
莫錫山一個人說話，又伸手去拉小豌豆的手，笑彎了眼的對豌豆說，「豌豆，我們到裡面去了，快吃飯了。」
小豌豆把手放進莫錫山的手裡，還是望著雲燁。
雲燁站在原地，莫錫山離開他的時候，拍了拍雲燁的肩膀，調侃道，「萬一真是那樣，你也省了好多事。」
雲燁若不是因為這件事跟他真有關係，他真是要噗一聲笑出來了。
什麼叫省好多事？
白揀一個女兒嗎？
莫錫山的內心哪是表面這樣輕鬆。
他心裡什麼也不敢肯定。
辛甜已經被曝出來不是他的外孫女。
這外孫女的真正血統又是什麼？
他覺得現在混亂的已經不簡單是小豌豆了。
小豌豆一個混血兒，不可能平白無故像雲燁小時候。
外侄多種舅，除非辛甜和雲燁是親舅甥像還差不多。
可明明他們不是親的。
雲燁看著莫錫山拉著小豌豆往正樓去的背影。看得他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爸！」
小豌豆頻頻回望，「太外公，太外公！雲燁喊你呢。」
莫錫山覺得最有意思的就是這個，小豌豆叫雲燁也跟辛甜一樣，直呼其名，要不然就「喂！」
哎，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莫錫山沒有回頭，而是低頭跟小豌豆說，「小豌豆中午你想吃什麼？中午有糖拌西紅柿，太外公已經讓人給你冰在冰箱里了，等會就拿出來。」
小豌豆心裡哪裡還有什麼糖拌西紅柿，現在就是用巧克力給她拌一碗西紅柿，她也不想吃了。
「雲燁！雲燁！你快點！」她一直后回頭看著雲燁跟著莫錫山走，這時候急得直揮手，「雲燁！」
雲燁乾脆心裡一橫，乾脆幾步沖了過去，攔住了莫錫山的去路。
「爸！」
「幹什麼！你不準備吃飯。」
「爸，您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聊。」
「我無聊什麼，我這是好奇，你就准小豌豆這樣的孩子擁有好奇心？不准我有？」莫錫山冷哼一聲，「人家說返老返童，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就是小孩！你少插嘴！」
哎喲喂!
雲燁心道，老爺子居然玩起了賣萌耍賴這招了！
「爸，你說吧，你想證明什麼！」
「我就想證明小豌豆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燁現在不敢說小豌豆是辛甜的，能有什麼關係，這固執的老頭你根本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今天他可以拔你頭髮，明天他就敢抽你的血。
而且家在這裡，雲燁也不可能永遠不回來接受檢驗。
「爸，我實話跟你招了吧，小豌豆是我的女兒。」雲燁說著的時候，在心裡咬牙跺腳，岔岔的咒道，TMD，豁出去了！反正都要被知道！
話一說完，雲燁便彎下身，抱起了小豌豆，小豌豆嘴角一咧，溫柔的倒在雲燁的肩頭上，好象突然間有了極幸福的感動。
「小豌豆，叫聲爸爸給太外公聽聽。」雲燁摸著女兒的後腦勺，亦是溫柔的說道。
「爸爸。」小豌豆摟著雲燁的脖子，當著莫錫山的面，突然有些害羞，她害羞的時候總是彎著嘴角，縮著脖子，好象想把臉躲進聳高的肩膀里似的。
喊了一聲不夠，小豌豆又扭捏的在雲燁的臉上親了一口，臉蛋兒紅撲撲的又喊了一聲「爸爸」。
雲燁高興的偏頭吻了女兒，真是高興。
雖然只是當著父親的面聽了女兒這樣叫他，但他還是很高興。
因為他感受到了小豌豆細胞里的那種小興奮。
那一刻的滿足，好象是父女剛剛相認那種激動。
莫錫山看得嘴角一抽，「真矯情，這麼膩乎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小豌豆以前喊你爸爸啊！」
「矯情什麼啊，人家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小豌豆跟我親熱怎麼能是矯情，膩乎。哈哈，爸爸，你上輩子的情人真多。」雲燁盡量想讓這個氛圍輕鬆些。
莫錫山手抬起來就想給雲燁一巴掌呼過去，但一想，注意素質，手臂收了下來。
「吃飯吧。」
「爸，您真叫去花那冤枉錢啊？做個鑒定不便宜，咱們一家人好幾天的菜錢。」
「你什麼時候這麼會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了？」
「現在做生意了嘛，不是知道錢不好賺了么？」
「沒事，我花我自己的。又不伸手找兒女要錢花。」
「爸，您的還不是我們的，您的錢到最後還不如留著給我們幾個分了，您要錢，我們到時候給您換點通用貨幣，人0民幣拿去也不能用是吧？」
雲燁後背被拍了一巴掌，「兔崽子！」
「哈哈！爸，咱別去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了。」
「你管我！我是非要去做這個鑒定的。」莫錫山這個口氣，很認真了，之前的玩笑意味已經完全找不到了。
雲燁伸手拉住莫錫山的臂，「爸！我說真的，小豌豆是我的，你去驗DNA也是我的！」
雲燁的面色也嚴肅了起來。
莫錫山知道雲燁這種神情不是開玩笑了。
雲燁又道，「孩子是我的，我的DNA，是阿甜生的。」
莫錫山身形一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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