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精神綁架!
向沫兒洗完澡,裹著*半露的浴巾走到床邊,栗色的長發已被吹幹,自然鋪灑在雪白的雙肩上,搭上那張即便是素顏也如撥殼雞蛋一般白嫩精致的臉龐,整個人看著楚楚動人。
向沫兒看著靠在床頭直盯著自己的傅勳,心裏不禁得意……隻要是男人,沒人能對著這樣的她無動於衷。
這次她要好好把握機會,這個男人不僅多金,更重要的是年輕英俊,中南市找不到比他更適合當金主的男人了。
之前莫名斷了聯係,這次她至少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待滿半年。
她有信心。
傅勳將眼前的美人從頭看打量到腳,想找回曾經熟悉的*,可好一會兒過去了,傅勳依舊覺得身體無欲無求,眼前的尤物仿佛成了一塊膩肉,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傅勳感覺自己這是跟江非在一起時間久了,在習慣與男人*之後,乍一見女人的軀身,便會有本能性的厭惡,但這絕對隻是暫時,他傅勳可不是隻喜歡男人。
傅勳抓住向沫兒的份兒一隻手,一把將她拽上床,隨即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向沫兒雙手順勢攀上傅勳的脖子,嗲軟的怨道,“縛哥可很久沒找人家了,沫兒差點以為縛哥不要我了。”
傅勳一把扯下向沫兒身上的浴巾,陰笑著道,“以後我的身邊,還會有你的位置。”
無視心頭的異樣,傅勳壓著身下的女人便是一番激烈的親吻,可十幾秒後,傅勳腦海中忽然閃過江非的身影,這令本就*難起的傅勳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整個人猛地起身,臉色鐵青。
向沫兒被傅勳冷冽的臉色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了傅哥……”
傅勳一臉煩躁,眉心緊蹙,他翻身坐在床邊,然後從床的煙盒裏抽出一根雪茄點上。
幾口煙抽下來,傅勳的臉色才恢複如常,可連接*的那根神經像被剪斷了一樣,此刻一身萎靡,好像對什麽事都興致缺缺。
向沫兒一臉茫然,她緩緩起身,伸手從傅勳身後摟住了她的脖子,下顎搭在傅勳的肩窩上,輕聲道,“怎麽了嘛傅哥……”
以往向沫兒的聲音,多少能撩動傅勳心頭的*,但是此刻,被江非的身影充斥著大腦的傅勳,身後女人的嬌嗔聲隻令他感到心煩意亂。
傅勳沒想到,他對江非的那份興致,在時間的流逝中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日益增漲,每當他想用行動證明江非於他而言無足輕重時,關鍵時刻,身體的反應及大腦的失控,總強行要他清楚,江非早在他心裏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
轉念之間,傅勳又自我安慰似的想著,興許是白天在江非身上消耗太多,這才導致此刻力不從心。
說到底,還是那個蠢貨的錯!
向沫兒見傅勳不為所動的抽著煙,雙手從傅勳背後抱住他的腰,剛要再開口,傅勳忽然站起身,拿起剛才脫下放在床頭的浴袍披在身上,然後轉身對床上的向沫兒不冷不熱道,“穿上衣服,離開。”
向沫兒一臉驚愕,牽動嘴角笑道,“傅哥,我……我這是做錯了什麽了嗎?”
傅勳顯然懶得跟向沫兒廢話,再次冷聲道,“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向沫兒臉色一陣青白,她不知道傅勳為何翻臉這麽快,也不敢多問什麽,茫然又無辜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穿衣服。
傅勳心頭的煩悶未減絲毫,他夾著香煙走上了露天陽台,準備吹點冷風讓自己清醒。
幾十層的高度,中南市霓光流動的不息川流盡收眼底,煙霧繚繞在的傅勳的四周,傅勳目光清冷的俯瞰著中南市的夜景。
其實早就習慣了這種孤獨的夜景,但不知為何,傅勳此刻竟覺蕭瑟,四下冷風襲襲,空氣中流動著沁入血肉的寒意……
感情由奢入簡,似乎也極難適應……傅勳心想著,大概是傅南不在身邊的緣故吧。
得趕快結束手頭上的事,盡快將傅南接回到身邊。
“傅哥,那……那沫兒回去了。”
身後傳來向沫兒*失落的聲音,但傅勳頭也未回,隻沉沉的“嗯”了一聲。
抽完指間的煙,傅勳這才轉身回到床邊。
沒有再出門消遣的興致,此刻也毫無睡意,傅勳坐在床邊,又摸了根雪茄含在唇間,可當他再次點火的時候,卻發現手裏拿的竟還是江非之前送他的那隻打火機,那隻隻值十九塊九得高仿貨。
竭力清除大腦內的雜念,結果又被這隻打火機給猝不及防的打回原形,傅勳努力回想自己為什麽會把這隻打火機放在身上,最後給自己的結論便是,忘了扔了,又或是帶著它隻是想給江非製造了一個假象……
隻有這兩種可能。
看著手中的打火機,傅勳又突然想起江非送自己的那兩幅鑲在相框裏的畫,繼而思緒就如失了控製一般,轉瞬間了又回到了過去。
那個少時總是刁難自己,且惡語相加的富少爺,在時隔多年以後竟告訴自己,他當初並沒有討厭過自己。
既然沒有討厭,那當年的刁鑽刻薄又為何故?
傅勳試圖通過看手機新聞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手指卻不受控製的點開了相冊,那裏麵有一張他在江非熟睡時心血來潮偷。拍江非的照片,照片中江非雙目緊閉,睡顏沉靜安詳,一側晨光映照,白皙的兩頰上甚至能看到嬰兒般細小的絨毛……
傅勳心頭蕩漾起一陣焦灼的異樣,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又突然想起手機裏曾錄有一段當初他強迫江非在他身前脫光衣服的視頻。
那還是很早之前的視頻,雖然如今他和江非的關係已有了表麵上的和諧,但這段他強迫江非的視頻依舊存在他的手機未有刪除。
看了才一半,傅勳便感覺渾身燥熱,他迅速關掉視頻,也為自己如此不爭氣的生理反應感到可恥,一氣之下直接刪掉了視頻。
*越是焦灼,傅勳越是感到憤怒,最後在浴室衝了近十分鍾的涼水澡,但回到床上後,傅勳的精神依舊像被江非綁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