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催命喪曲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騎著電動車慢條斯理的騎著,奉我老媽之命,我要回家叫老爸燉月子雞給嬸子補身體。


  回到家裏,我爸就叫我幫忙拔雞毛,三下五除二雞變的光溜溜的。


  隨後老爸將雞切成塊,就拿去燉。“小鳴,等等燉好送去醫院去。”


  “好嘞!”


  我不緊不慢的在客廳看著電話,正看的入迷的時候,我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我道:“喂,無事不登三寶殿,找哥們兒我啥事?”


  甘濤膽戰心驚道:“鶴鳴,你晚上可以陪我一個晚上嗎?”


  “啥玩意兒?叫我陪你?沒有搞錯吧?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叫我陪啥意思?”我嘲諷道。


  “鶴鳴,我遇到鬼啦。”


  他說遇到鬼我就半開玩笑道:“碰到什麽?是不是遇到女鬼啦!想和你竊玉偷香?”


  “鶴鳴,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真的遇到鬼了。”


  聽甘濤的話的確不像是開玩笑,我便說道:“行,等等我去趟醫院就去你家瞅瞅。”


  “好好好,那你要快點我怕。”甘濤感激不盡道。


  隨後我拿著燉好的雞湯就前往了縣醫院,一路上這甘濤一個勁的打電話,都快給我煩死了。


  “不要急嘛,要死了你啦?”我不耐煩道。


  “大哥,你在不來我可能要嚇死了。”甘濤瑟瑟發抖的說道。


  “行了行了,剛從醫院出來,現在就過去,真的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怕什麽?”


  隨後我就到了甘濤家門口,我敲了敲門道:“哥們來了,快開門。”


  立馬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來了來了。”


  甘濤看見我來了,趕緊將我拉了進去,“你這幹嘛?至於這樣嗎?”


  “鶴鳴,我最近給嚇怕了。”


  說著我看了看他的氣色,果不其然,甘濤果然碰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黑氣壓眉,雙目暗淡無光,看臉色也不好看。


  “怎麽回事?和我說說,你最近都做了什麽?”我道。


  “我最近半夜三更,老是被驚醒,老是做噩夢,而且還時常聽見我樓下有人在哭喪,那哭的別提多瘮人了。”甘濤非常害怕的說道。


  “我最近也沒有做什麽。”甘濤想了想繼續說道。


  “沒有做什麽事情,你怎麽會這樣?”我道。


  “比如有什麽做過不該做的事情,對神神鬼鬼不敬的事情。”


  他不假思索的說,“沒有啊!就是讀書上學放學回家,沒有做什麽事情。”


  竟然不知道前因後果,那我隻能在他家過一個晚上,看看什麽回事啦。


  甘濤父母時常不在家,三天兩頭都沒有辦法照顧他,就每一次拍下一千塊錢讓他自行解決。


  我真搞不懂他們這些有錢人,連自己孩子都不照顧了嗎?這甘濤也是高中生了,連簡單的飯都不會煮。


  沒辦法我隻好親自下廚給他煮飯吃,煮了一碗麵條給他吃了,吃的一個猴急。


  廢話不多說。轉眼間就到了晚上,我睡在甘濤旁邊,這貨一個勁的往我這邊靠,搞得非常膩歪。


  “喂,不要這樣好嗎?”


  “我怕!”


  “怕什麽,有我在嘛。”我一邊涮著視頻一邊說道。


  沒有過多久,睡意朦朧,我就感覺困了我就睡了。


  甘濤看見我睡了,他也就膽戰心驚的就慢慢的也睡著了,剛睡沒有兩個小時。


  甘濤就被噩夢驚醒,嚇的渾身是汗,他又夢見一個渾身是血挺著大肚子的一個女的,又來找他索命。


  甘濤緩了緩,看了看我然後就繼續睡,可是他半睡半醒之間的時候。


  這隱隱約約就傳來一陣哭聲,頓時甘濤被嚇了起來,趕緊推著我道:“鶴鳴,快醒醒,快醒醒。”


  我被搖醒了不耐煩的說道:“幹嘛呀!打擾我做美夢。”


  話音剛落,頓時我被外麵哭喪的聲音給驚的,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瞬間就清醒了。


  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甘濤不要說話。


  “噓!不要說話。”


  說著我就掀開被子就下了床,“鶴鳴,你要幹嘛?”


  “我要看看是什麽東西在作怪。”我壓低聲音道。


  我就朝著窗戶那邊走了過去,走到窗戶邊,慢慢拉開窗簾一看。頓時令我倒吸一口涼氣啊!雞皮疙瘩蹭蹭蹭的不斷冒了出來。


  就看見在樓下,有一群人披麻戴孝正跪在樓下哭喪呢,這些哭喪的人都是尖嘴猴腮,長的異常磕磣。


  哭喪的隊中有一口棺材,在棺材前麵有一個哭喪的人,手裏竟然抱著一張遺照,看到這遺照我臉色頓時就變了下來。


  遺照上的照片分明就是甘濤本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半夜三更竟然有人在樓下為甘濤哭喪,這也太詭異了吧!

  一邊哭著一邊還撒著紙錢,哭的聲音斷斷續續,在冬天的夜裏更添幾分刺骨的寒冷。


  這番詭異景象還是我前所未見,甘濤沒有死竟然有人給他發喪,這分明就是有人在將他催命啊!這是要甘濤的命。


  在哭喪之中有一個老頭,嘴裏就開始念叨著,哭喪的詞語。


  “親家猶如一隻蠶,一生勤奮又節儉,為人為子吃盡了苦,才積得這份薄家產,隻說你長壽享清福,誰知你早早離人間……你有一雙好兒女,也能含笑在九泉。”


  我在仔細一看,就看見這些穿的麻衣之下,露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這條尾巴是一條黃鼠狼的尾巴。


  這更是令我感覺棘手啊,招惹到黃鼠狼,這回難辦了。


  黃鼠狼這東西上文書我說過,這東西邪的不的再邪,黃鼠狼竟然要甘濤的命,看來這件事情應該鬧的非常大。


  甘濤到底有沒有和我說實話,哭喪維持了十幾分鍾,隨後那哭喪隊,抬著棺材就走了。


  說是走應該是消失不見,我走到甘濤旁邊,認真的和他說道:“你快和我說實話,你怎麽會招惹到黃鼠狼,你再不和我說實話,我可幫不了你。”


  “怎麽啦?”甘濤緊張的問道。


  “這哭喪,知道給誰哭嗎?是給你哭的,在崔你的壽命。不出七天你就陽壽給催沒了,到時候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我認真的說道,聽我說的這一些甘濤大驚失色,臉色變的非常難看,就看見他現在臉色的氣色,是越來越難看。


  看來不出幾天就可能死了,甘濤差一點沒有哭了,幾乎是哭哭啼啼道:“我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到這個份上你還不和我說實話,你確定要死嗎?那黃鼠狼不解決這事情,禍及三代啊!你後麵兩代也別想好過。”我快怒了,這還不和說實話。


  他突然好想像起什麽了,“黃鼠狼,我記得了,我記得了。”


  說著甘濤就給我講起,上一周周末與班上同學一去南峭騎行的事情。


  “……”


  【預知後事,後文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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