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古宅怪事
白粉婆被陰雷擊中瞬間魂飛魄散,這也是罪有應得的下場。奪命割臉一案就以這樣的結束收尾了,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大眾也淡忘了對奪命割臉的恐懼。
“……”
這天房產中介公司又打來電話,叫張、閻二人前往公司拿資料,又有房子要處理。
閻明駕駛著牧馬人就與張鶴鳴一同來到公司,這一次凶宅可不在重慶,要前往外地處理凶宅。
張鶴鳴看了看這凶宅的資料寥寥無幾,也沒有怎麽樣的介紹房子的內容,隻能實地考察一下了。
“這麽遠處理事情夠嗆。”張鶴鳴道。
“沒事,就當去旅遊,公司會幫忙報銷的。”閻明道。
“行,那我們明天動身。”張鶴鳴道。
於是閻明就將張鶴鳴送回了出租屋,他與思琪說了自己要出去幾天,可以叫楊悅楠過來陪她。
和思琪說了一聲,第二天張鶴鳴就與閻明一同前往外地。
這次路途是真的遙遠了,那個地方不通航,隻能坐火車,然後各種大巴小巴轉來轉去才能到。
到了地方張鶴鳴就有些後悔了,沒想到會這麽偏僻,之前從電子地圖上查看這個宅子的位置就在城市邊上。
下了車走許久就看見了一棟老宅映入眼簾,這棟老房子古色古香,看著還挺氣派,應該有一定的年頭了。
閻明叼著一支煙道:“這古宅應該是清朝的時候蓋的,這賣出去顯然會掙不少,到時候咋們可以撈不少油水。”
張鶴鳴倒沒答話,看了兩眼這房子。
推開院門,才發現這古宅裏麵的環境果然不錯,裏麵的格局都是經過高人擺下,這格局是添丁旺財之局。
可是資料裏所說這裏明明告訴他們這裏是鬧鬼的,怎麽到了地方反倒變成福地了?
這老宅裏還住著一個老頭,是這家的主家姓丁,是一個老人。
張鶴鳴喊了幾句,就見屋裏走出一個穿著破舊的藍色的解放衣服,戴著老人帽子,手裏拿著一個拐杖。
丁老頭看見二人笑嗬嗬地說,“你們就是房產中介來收購我這房子的工作人員嗎?”
“是的老爺子。”說著閻明拿出兩隻華子遞給老爺子一根。
“進屋聊吧!”
丁老頭就將二人請到了屋裏,裏麵的陳設都是十分的淳樸,桌椅板凳都是純紅木打造。
丁老頭給二人倒了杯熱水,閑聊幾句丁老爺子的身體,隨後就直入主題。
閻明就問丁老頭這棟老宅是在鬧鬼嗎?
丁老頭說,的確有,說著他走出屋外就指著屋外一間偏房說,就是那個房間鬧鬼,而且從他記事起就開始鬧了,直到現在還在鬧,鬧的可害怕了。
丁老爺頭說,這棟老宅原來他父親留給他的,他的兒女都外出打拚了,就自己一個待在這裏,最近他兒子要結婚還差點錢,合計著打算將這棟房子給賣了,換點錢給自己的兒子結婚,也隨兒子去大城市享福。
二人順著丁老頭指的方向看去,倒是真的有一間門窗緊閉的偏房,不過粗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麽不同之處。
要不是老頭指給二人看,就是完全會被忽略的一間偏房。閻明看見這間房子也挺詫異,倒是看他的表情像是沒看出來什麽。
於是張鶴鳴就問丁老頭,這個宅子是如何鬧鬼怎麽個鬧法?
丁老頭點燃華子抽了一口,說帶二人過去瞅瞅。於是在丁老頭的帶領下就來到那間屋裏,推開那間房的門,陽光照進來,能看見滿屋的灰揚起了不少。
這間偏房很小,進門靠左手邊是一張紅木床,右邊則堆了不少紙殼子與一些沒有用的生活用品都堆積在哪裏,估計這間房很早以前就被他們家改成庫房用了。
丁老頭帶他們走進去,指著那張木床說,這張紅木床是他們上幾輩的祖宗留下來的。
當時那個祖先在朝廷裏麵做大官,告老還鄉的時候皇上批了這一片兒地給他們家頤養天年。
一直到新中國成立,這附近的土地基本都是他們家的。
幸好家裏出了一個做生意比較成功的族人,又把這片老宅給買了回來,就這樣,他們這一大家子又住了回來。
丁老頭繼續說,他剛記事的時候就總聽家裏人說那間偏房裏麵住著一個老祖宗。
他當時還以為老祖宗就是比爺爺輩分還大的人,他就很好奇,想見一見這位從來不露麵的長輩。
可是家人卻將那間房子上了鎖,他隻好去窗子那兒踮起腳往裏麵瞅。
無奈年歲太小,身高不足,隻能搬個板凳悄悄往裏麵看,結果看見一個身著清服的人正在案頭上練字,回過頭看見他正在窗外偷看,就衝他微微一笑。
此後丁老頭常常會去偷看,多數時候都會看見那個人在練字,但有的時候那個人卻不在屋裏。
後來丁老頭跟父母講起此事,父母都很吃驚,但欲言又止或者閉口不談,隻是對他嚴加管束,再也不讓他靠近那間偏房了。
等到丁老頭長大一點,有機會去那間偏房偷看的時候,卻再也沒見過那個人。
後來這一個大宅子基本都分給了當地的窮人,最早住在這間偏房裏的是一家三口。
男人天天下地幹活,留一個女人在家裏帶孩子。然而住進去沒幾天,孩子就出現了一點問題,平白無故地就會講一些古文詩句。
家人很害怕,就找了當地的先生來看。先生看了,說孩子是被上了身了,用了很多辦法,就是沒效果,後來也隻能建議這一家人搬出去。
然而,這一家人搬走之後,孩子雖然恢複了正常,但是上學之後卻變得異常愚鈍,所幸那個年代讀書並不很重要,這家人也沒有再碰見什麽奇怪的事情,但是這裏鬧鬼的傳聞就傳開了,也就沒有人再敢來住了。
後來,鎮上有一個流浪漢無依無靠,反正他也無家可歸,就搬了進來,接著怪事就在他身上發生了。
他每天醒來,就會發現有人用樹杈在地上寫的字,具體寫的什麽內容他也看不懂,不過對人身倒也沒什麽威脅,他也並不害怕。
久而久之,這個流浪漢竟然無師自通,也可以揮筆潑墨,寫上幾筆好字,後來竟然成了新中國成立以後竟然開起學堂,教人讀書寫字。
隻是從來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麽離奇的故事,感覺挺一般啊!
閻明抽了一支煙說道:“老爺子,這鬧鬼也不邪啊!”
丁老頭接著說,後來,他們把這個宅子買了回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這間偏房裏麵睡了一晚上,當晚他果然夢見一個身著清服的人對著牆壁哭,而且哭得異常慘烈。
丁老頭心想,這必定是有什麽原因,於是第二天就燒了些紙錢車馬祭拜。隔日再睡依舊如此。住了幾日,丁老頭不知為何就開始咳嗽,覺得身體非常不適。
不過,丁老頭認為,這裏麵雖然有東西,但對人卻是無害的,相反,應該會保佑自己的子嗣,因為家道越來越盛。
他就更加信奉是祖先在庇護,丁老頭隨後也在附近蓋了一棟房子,就住在裏麵。
所以這間房子僅僅是沒有住人而已,平時倒也經常來回地搬進搬出一些東西。
現在這個宅子裏麵還真的是有東西,張鶴鳴得跟閻明商量一下,看看好不好解決,而且這麽一大片宅院,雖然是在郊區,但恐怕也是價格不菲,而且這一棟宅院要是在北京可炒到上億。
閻明也得計劃下看能不能把這個宅子吞下來,所以閻明跟老頭說要打電話和老板聊一下。
丁老頭倒是答應得很痛快畢竟他還等著拿錢給他孩子娶老婆,這一次看房子老板並沒有著急的買,因為老頭的出價太高,需要二人來砍砍價。
而丁老頭知道他們今天要來就收拾好一見房間讓二人居住。二人打算住賓館,但是這個地方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勉強答應了下來。
丁老頭把二人倆安頓好,又準備了一桌子菜請,弄得張鶴鳴二人還很不好意思。
“你們慢慢吃,不夠我在給你們做,這些菜都是我親手中的。”謝過丁老頭二人開動了。
吃完飯,回到這家人安排的客房裏,張鶴鳴就問閻明恒這個宅子怎麽樣。
閻明說,想了想吐出一個煙圈說,基本上是沒什麽問題,從風水布局看,這個宅子也是找了懂行的人選址建造的,隻是那個偏房裏的東西按照老頭所說,也是很有年頭了。
他把話說到這,張鶴鳴心裏基本就明白他要幹什麽了,不用說,他又想晚上潛過去再看一遍。
畢竟白天陽氣太盛,很多陰晦的東西並不能看得太真切。是真的不想去,可是想起丁老頭白天說的話,那個東西應該不會害人。
於是,張鶴鳴兩個人當即就決定晚上過去看看,張鶴鳴二人簡單準備一下,誰知道他到了時間直接奔向偏房。到了地方,他兩手蒙住窗戶,把頭探近了一直看。
張鶴鳴實在沒想到他是這麽個看法,反正有他看就夠了。
閻明看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叫張鶴鳴,說他也沒看出什麽,不過他覺得這個宅子裏麵還真的有東西存在,隻是看樣子不是個邪物。
說完他又轉身往客房走,張鶴鳴隻能在後麵跟著,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進了屋,閻明從包裏掏出一包老婆餅,又從這家廚房拿了個盤子,帶張鶴鳴折了回去。
到了偏房,他徑直推開房門,進去畢恭畢敬地把老婆餅擺在盤子上,又小心翼翼地把盤子放到木床上,然後二人退了出來。
出了門,這個宅子裏的東西到底邪不邪,明天早上就能見分曉了。
這樣折騰了半天,合著還得繼續等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閻明就把張鶴鳴拉起來,急匆匆地趕往那間偏房來到屋裏。
閻明走到紅木床前將盤子裏的老婆餅一口一口地吃了。
這老婆餅放了一夜,已經有些潮了,原本應該很脆的吃起來卻軟軟的。閻明一邊吃一邊尋思,這餅幹在這屋子裏放了一宿,一晚上指不定有多少老鼠蟑螂光顧,不會吃壞肚子吧?果不其然,閻明吃了餅幹沒一會兒就感覺肚子疼,瘋跑了好幾趟廁所才算是消停了。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