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玩垮
鄭寬又連續找了好幾家以前的合作公司,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借錢給他,有的甚至還出言奚落羞辱。
他現在就好比是一隻喪家之犬,狼狽至極。
把自己認識的人都求了一個遍,雖然沒有借到一分錢,但鄭寬還不肯放棄,他決定去找江氏公司的董事長,希望能借到錢。
找人問到了江家的住址,鄭寬便開車過去。
鄭寬過來時,恰巧看到陳楓送江絮回來,兩個人似乎在交談什麽。他慢慢地走近,偷聽兩個的談話。
江絮看著越發玉樹臨風的陳楓,道,“可真有你的,竟然這麽輕鬆就把鄭寬的公司給玩垮了。”
陳楓得意的揚眉,“那還不是因為我有周密的計劃。”
江絮笑著,眼眸彎彎,“是啊,鄭寬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什麽大生意,公司全是假的,就是為了讓他破產。”
偷聽的鄭寬目瞪口呆,心中大駭,原來這一切都是陳楓在設計他。可惡,這個混蛋,他今天就要弄死這個混蛋!
鄭寬大受刺激,突然發狂,大叫道,“陳楓,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陳楓和江絮聞聲望了過去,鄭寬身形狼狽,麵目猙獰扭曲,雙眼充斥著仇恨和憤怒,張牙舞爪地朝他們衝過來。
陳楓趕緊將江絮推開,自己卻被鄭寬掐住了脖子。鄭寬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刹那間,陳楓便感覺呼吸被阻斷,他拚命地掰鄭寬的手。
鄭寬狠狠地掐著陳楓的脖子,看到陳楓開始漲紅的臉,他興奮的叫道,“陳楓,你給我去死。”
江絮看到這個情況,嚇得驚惶失措,“陳楓!”她想衝上去,卻被陳楓製止。
陳楓艱難地說道,“別過來,千萬別過來。”鄭寬這個樣子明顯是受了刺激,有些神智不清,他怕江絮過來,會被鄭寬傷害。
江絮焦急萬分,不知道該怎麽辦。
此時,江家的保安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
江絮看到保安,立馬道,“快去把那個瘋子拉開。”
保安跑過去,用盡了力氣才將鄭寬強行拉開。
被保安從後麵反剪住兩隻手臂,鄭寬隻用腳去踢陳楓。“放開我,我要弄死他!”
陳楓摸著脖子,他都差點以為脖子要被掐斷了,忍不住咳嗽,“咳咳咳咳.……”
江絮跑過去,看著陳楓脖子上的十個紅痕,觸目驚心。“陳楓,你還好吧?”
陳楓擺了擺手,“我沒事。”
保安用力地摁住不停掙紮的鄭寬,“大小姐,他該怎麽辦?”
江絮沒好氣的道,“把他給我轟走。”
“是。”保安拖拽著鄭寬離開。
鄭寬一邊掙紮,一邊咒罵,“陳楓,你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楓眉頭輕皺,如今讓鄭寬知道了真相,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平。他到是不怕鄭寬來找茬,可就怕鄭寬會傷害到身邊的人。看來,得想出個辦法把這個隱患解決才行。
江絮看著陳楓臉色不好,關心的道,“你和我進去休息一下吧。”
陳楓點了點頭,“好。”
另一邊,保安將鄭寬帶到離江家很遠的地方,才鬆開了他,惡聲惡氣的道,“你跑來江家來發什麽瘋,這次就放過你,要是再有下次,就把你送進警察局。”
鄭寬陰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保安推了鄭寬一下,“趕緊滾吧,記住,別再來江家發瘋。”
鄭寬睨了保安一眼,轉身離開。
保安衝著鄭寬離開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呸。”
鄭寬開車上路,一想著這一切都是陳楓搞的鬼,他就恨不得吃陳楓的肉,喝陳楓的血。
陳楓,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今天我所遭受的一切,他日都要你雙倍奉還。
耳邊突然傳來急促的喇叭聲,鄭寬猛一回神,看到前麵一輛大貨車駛過來。他驚惶地睜大眼睛,雙手扭轉方向盤,試圖能夠避開。
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最終還是撞到了一起。
前麵的玻璃瞬間撞得粉碎,全部朝他撲來。
“啊~”他慘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鄭寬恢複了意識,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到處都是一片白花花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旁邊還有儀器滴滴的響著。
這是哪裏?他記得好像是出了車禍,那麽現在是身處醫院?
鄭寬想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根本動彈不了,完全使不上勁。
這是怎麽回事?鄭寬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他顫抖著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大腿,頓時鬆了一口氣,所幸腿並沒有失去。
可是腿既然還在,為什麽沒有反應呢?
想到這裏,鄭寬大聲的叫道,“醫生!醫生!”
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門被推開,幾個人衝了進來,他們都身著白大褂。
看到鄭寬醒了過來,幾個醫生臉上都露出一絲笑意。
醫生甲雙手叉在口袋裏,“你終於醒過來了。”
鄭寬焦急的詢問,“醫生,為什麽我的雙腿沒有反應?”
醫生乙一臉悲憫,同情的道,“你出了車禍,全身癱瘓了。”
鄭寬大驚失色,激動的叫喊,“什麽?我全身癱瘓了?”他的雙手緊緊地揪住被單,掙紮著要起來,“不可能,你們在騙我。”
醫生丙過來按住情緒失控的鄭寬,“你冷靜一點。”
醫生甲淡淡的道,“我們沒有騙你,你不是自己都感覺到雙腿沒有反應嗎?”
鄭寬還是不肯接受這個事實,“不會的,我隻是傷得比較嚴重,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醫生乙溫聲安撫道,“我知道這個消息對於你來說,一時半會難以接受。但是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你還是想開一點吧。”
鄭寬額頭青筋暴起,嘶吼道,“我不信,你們給我走!”
醫生甲搖了搖頭,衝著其他幾個醫生道,“咱們都走吧,讓他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醫生們一一走了出去,病房裏又隻剩下鄭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