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欣桐你發生什麽事了
突然,時欣桐從床上蹭起身來,冷酷的叫喊:“盛司衍……”
盛司衍本能的扭頭看著她,而當她的巴掌,快要落在他的臉上時,他卻成功的握住了,她那條白皙又修長的手臂。
“你放開我……”她掙紮著自己的手臂,另一隻手本能的護著胸口的被子。
“我知道你生氣,你若想發泄的話,那就發吧。”盛司衍一秒鍾變成了暖男,說話溫柔,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冷酷得像魔鬼。
他鬆開那握著她手臂的手,任由著她打自己。
“你為什麽要對我這樣……你這個混蛋……我到底怎麽招惹你了,你憑什麽對我這樣……盛司衍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去蹲監獄,我不會放過你……混蛋……”
盛司衍就坐在她的對麵,讓她發泄心裏的怒氣。不管她怎麽打他,他也沒有阻止,更別說是反抗了。
小女人打累了,也無法傷到他的分毫,她將腦袋埋在被子裏,傷心得痛哭。
“嗚嗚……”
她的聲音哭得撕心裂肺,讓人很是心疼。
盛司衍那種不可一世的脾氣,是天生的,後天他自己也改不過來。避免小女人感冒,他撿起地上她的羽絨服外套,貼心的披在她的背上。然後起身拿起臥室裏的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製到最大。
女人嘛,發發小脾氣,過一會兒就會沒事,這話是餘東城常常在他耳邊叨念的。所以他也不在去理會她,獨自一個人進入浴室。
可是,等他出來的時候,原本應該在床上的小女人,卻已不見了蹤影。
“陸風炫……”盛司衍大步走出臥室,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全身隻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總裁,我在呢。”陸風炫在樓下的客廳,大聲的回答。
“時欣桐呢?”盛司衍站在二樓的走廊圍欄,居高臨下如同君王一般,俯視樓下的男人。
“她……她走了,我說送她,她回頭……瞪了我一眼,我沒有敢去追她。”陸風炫小心翼翼的解釋。
剛剛他在院子裏,看到時欣桐獨自一個人,倉皇跑出來的時候,本能的上前去詢問,她需要幫助不。迎來的是時欣桐那雙憎恨又憤怒的眼神。
傻子都能夠猜測得到,她當時那個樣子,臉上還有明晃的吻痕,她在樓上經曆了什麽。若他執意追過去的話,說不定時欣桐會做什麽極端的事。
那個小女人出了什麽意外,最後吃虧受罪的人,還是他們自己啊。
“趕緊去查她去了哪裏,她若有危險,我拿你是試問。”盛司衍冷冷的命令著他。
“是。”陸風炫快速的回答。不過他做事那麽周到的人,又怎麽會等盛司衍現在問,他才去做呢。
早在時欣桐從盛宅離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安排保鏢,開著時欣桐不認識的車子,一直跟在她的身邊了。
時欣桐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公寓。她跌跌撞撞的跑進浴室,打開花灑讓自己的身體,被熱水衝洗著。
浴室裏麵有麵美妝鏡,將時欣桐那凹凸有至的身軀,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原本應該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屬於男人的吻痕,星星點點特別明顯。
一想到自己被盛司衍做了那樣的事,時欣桐連同死的心都有。就在回來的路上,她差點衝上紅燈的人行橫道,讓車子撞死她得了。
可就在那一刹那間,她想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時允澈還那麽小,他沒有父親就已經很可憐了,她哪裏還忍心,讓他連最唯一的母親也離世。
無奈之下,她隻好跑回自己的家中。
安小潔從外麵回家,聽到浴室裏有聲音,她趕緊放下手上的東西,向客廳前麵那個浴室走去。
“欣桐,是你嗎?你在家裏?”安小潔敲門叫喊著那個小女人。見裏麵沒有人回答,她又接著問:“允澈,寶貝幹兒子……”
裏麵還是沒有人回答。
這公寓裏樓上樓下都有浴室,但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們在這裏洗澡的,畢竟這裏都隻是供客人偶爾使用一下。
當她回頭時,發現沙發上零亂的扔放著,屬於時欣桐的衣物。而且裏麵那件職業裝的襯衫,還已經被撕扯壞了。不僅如此,在那白色的襯衫上,還殘留著一絲血痕。
血那個東西,把安小潔立刻嚇壞了。她返回到浴室,繼續敲打著門板。
“欣桐,你把門打開啊,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怎麽了?你再不開門的話,我就去拿備用鑰匙了……”
突然,浴室裏麵水停了。
安小潔又等了一會兒,門緩慢的開啟。時欣桐身上包裹著一條浴巾,烏黑的長發還滴著豆大的水珠。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安小潔可以清晰的看到愛後的痕跡。
“你怎麽了?”安小潔緊緊的蹙著眉頭,擔心的詢問。
“……”時欣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眸子裏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接二連三的滑落下來。
“傻丫頭,你說話啊。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事務所嗎?你不要嚇我啊……”安小潔心疼的將時欣桐抱著,雖然她剛剛才洗過熱水澡,可是這會兒她的身體,卻是涼得嚇人。
安小潔把她拉坐在沙發上,用毛毯蓋著她的身體。然後拿出吹風,為她把頭發給吹幹。
時欣桐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裏,身體一動也不動。安小潔坐在她的身邊,用毛毯包裹著她的身子。
“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你不要嚇我。”等把時欣桐的身體捂熱乎了,她才有時間去問她。“是誰……誰幹的?你衣服上麵的血……你哪裏受傷了?”這會兒時欣桐沒有哭了,反而是把安小潔給嚇哭了。“是不是容天祺那個混蛋幹的?如果是他的話,我現在立刻就去報警,就算我把律師的知識都忘記了,我也一定會想辦法,讓那個混蛋去蹲監獄的……”
“不要走。”時欣桐拉著安小潔的手臂,眸子裏的淚水,再次如同洪水決堤一般湧出來。“不是天祺,天祺怎麽會是那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