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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打起來了

  “阿胭,我有事情問你。”謝胭正在籌備今年小太子生辰的事情,剛剛和一個新上任的小宮女說了幾次,一個環節她還是操作不好,謝胭正煩躁之際梁戀湊了過來。


  “好,你先去做別的事吧。”謝胭如臨大赦的逃開,然後拍著胸脯想道,自己當年讀完漢語言文學專業之後沒有選擇去當老師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君不見、山龍補兗,昔日蘭署。飲罷石頭城下水,移來燕子磯邊樹。倩一莖黃楝作三槐,趨庭處。


  延夕月,承晨露。看手澤,深餘慕。更鳳毛才思,登高能賦。入夢憑將圖繪寫,留題合遣紗籠護。正綠陰青子盼烏衣,來非暮。


  “皇宮外麵,是應該徹內徹外的好好弄一弄了。”謝胭和梁戀在屋子裏麵烤著火,屋外幾個宮人正在庭院裏麵掃雪。


  “是啊,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鬆蘿萬朵雲。”梁戀烤著火,臉上笑嗬嗬道。


  “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要知鬆高潔,待到雪化時。”謝胭打了個哈欠,然後又繼續回到屋子裏睡覺去了。


  “這皇宮裏真是越來越平靜了。”梁戀歎氣道。


  “宮鬥啥啊,皇上連個皇夫都沒有,就是這朝上的糟老頭看著討厭。”


  謝胭迷迷糊糊道,然後翻身睡著了。


  “你討厭誰?我幫你殺了。”風雲容來找謝胭的時候,梁戀正在屋後的鬆樹上剪雪枝。


  魏涼早就和梁戀商量好了,鬆樹枝上麵的落雪要帶著鬆樹枝一起剪下來,減下來多少雪,明年就能賺多少銀子,“沒想到你一個宮中女官還信這個。”魏涼手一抖,落雪撒了一地,於是隻好側過頭嘴硬道。


  “魏涼!”梁戀氣得眼神似乎能殺人。


  “好好好。”魏涼重新拿起地上的剪子,兩個人有重新湊到一起盯著樹梢。


  “那個好。”“那上麵還有鬆鼠呢。”梁戀拉住了剛剛要施展輕功的魏涼,然後小心翼翼道,“這皇宮裏麵好多年都看不見一隻鬆鼠,可珍貴了。”


  梁戀搓搓手,然後哈了一口氣。


  “你畫技不錯,回頭畫一張鬆鼠掛雪枝圖送我,我出十兩銀子。”梁戀似乎還是舍不得那隻毛茸茸的鬆鼠,披風收緊的時候她又最後看了一眼樹枝,最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隻剩下魏涼一個人留在原地。


  “別吵……石川!你吵不過我!”謝胭睡得迷迷糊糊的,夢裏邊還在跟石大人在朝堂上爭論兼州的百姓們一定要在兩年之內免去賦稅。


  “來啊!有種我們打一架!”夢裏邊,謝胭攏起了官袍上的袖子,叉著腰上前,卻沒想到被石大人一腳踹翻在地,場麵一時間變得無法收拾起來。


  所有人都上去拉著兩個人,謝胭瞪大眼睛要打石大人,石大人也不甘示弱,反而要主動來打謝胭,身旁的梁戀看不過去了,一個拳頭把謝胭擋了過來石川的胳膊,然後梁戀冷著臉道,“石大人,適可而止。”


  石川竟然在朝堂之上就開始罵罵咧咧,說謝胭是個克夫的,被前一任丈夫休了,現在倒是猖狂得很,這在二十一世紀也不能忍啊!何況是什麽都不用顧慮的大吾朝,於是謝胭一腳踹出去,任由別人抱住自己,謝胭也是大口罵道,“你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你相貌油膩,氣勢輕狂,兩眼隻認得錢!你貪贓枉法!你就是個棒槌你!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腦袋打開花!我告訴你!要不是我不會武功你早廢了!”謝胭罵到最後還不解氣,還上前去給石大人的臉抓成了麻花。


  而剛才本來抱著謝胭的一個大人更是樂得石大人出點血,在謝胭和梁戀沒有被皇上特許上朝參與政事之前,朝堂之上可以說是一直都被石大人招搖過市,大搖大擺地走過。


  一直打壓他們這些平民子弟不說,還要把他們欺負的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以人為鑒,可以知得失。典故必是名人,名人乃我楷模。在巨人的肩膀上,會看的更遠。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見賢思齊,修齊治平。”前麵的小孩子搖頭晃腦地說著,小太子卻在座位上聽得瞌睡連連。


  洛陽故城

  詩人:崔塗 全唐詩庫—第679卷


  三十世皇都,蕭條是霸圖。片牆看破盡,遺跡漸應無。


  野徑通荒苑,高槐映遠衢。獨吟人不問,清冷自嗚嗚。


  北宋史學家司馬光《過洛陽故城》


  四合連山繚繞青,三川滉漾素波明。


  春風不識興亡意,草色年年滿故城。


  煙愁雨嘯奈華生,宮闕簪椐舊帝城。


  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隻看洛陽城。


  山坡羊·潼關懷古


  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裏潼關路。望西都,意踟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作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鬱孤台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 —— 辛棄疾《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


  《詩經·王風·黍離》詩經


  彼黍離離,彼稷之苗。行邁靡靡,中心搖搖。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行邁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實。行邁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王風·黍離》本篇選自《詩經》“王風”,“王”指王都,周平王遷都洛邑後,王室衰微,天子位同列國諸侯,其地產生的詩歌便被稱為“王風”。“王風”多亂離之作,特別是《黍離》一詩,曆來被視為是悲悼故國的代表作,但僅從詩中難以看出是周大夫感傷西周的淪亡,倒是看到一個四處漂泊的浪子形象,聽到他因流離失所而發出的憤怒呐喊。


  “你會背《詩經》了嗎?”私塾先生一看到這孩子就變得莫名認真起來,“還未。”小太子癟癟嘴,頗為委屈地摸了摸肚子。


  她好懷念宮裏麵偷來的烤鴿子啊,雖然沒什麽油水,可也比宮外麵的粗茶簡衣好多了。


  還有宮裏麵香甜甜的糕點,蕩得高高的秋千,還有!宮裏麵沒人可以對本太子大呼小叫。


  哪像現在,舉目無親,環顧四周,除了孩子還是孩子,小太子垂頭喪氣地樣子盡數落在私塾先生眼裏,“背完了再坐下聽課。”


  小太子直接嚇得昏了過去,她當時是兩腿一軟倒下了,殊不知窗戶外麵正在包著熱乎乎的烤茶葉奶的小太監們也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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