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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膽子也真夠大的

  可是劉大人顯然有種做賊心虛反被扒了皮的心虛,也沒有問罪謝胭的不敬,反而是低著頭,眼神躲閃,“謝大人訓斥的是,我們在路上的時候一路遭到戒劫持威脅,馬車上的糧草即將被災民衝上來搶走,有十個士兵為了保護糧草,已經陣亡了。”


  謝胭心裏感覺納悶,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陣亡了給他們的家人發陣亡撫恤金就好,劉大人不必如此內疚。”


  說著,謝胭又問了一些別的行軍路上的事情,然後就讓劉大人回去休息了。


  梁戀一直在屏風後麵躲著,謝胭說怕他狗急跳牆,所以梁戀一直默默守著這。


  梁戀走上前來,給兩個人都倒了杯茶,“你覺得這個劉大人有問題?”


  謝胭冷笑一聲,但是語氣中充滿了憂慮,“敢對我們自己人下手,膽子是挺不小的。”


  謝胭又道,“這個劉大人怎麽可能會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早就查了一下隨行人員的名單的話,那十個陣亡的人都是實打實從皇宮裏出來的,身手不凡,怎麽會輕易就被普通災民而打死?”


  梁戀也點點頭,“不錯,十個高手一齊就死了這確實非普通災民所為,而且那劉大人一直顧左右而言他,稱耽擱路程的時日都是為了應付災民。”


  謝胭擺擺手,旋即又把手擋在額上,疲憊道,“算了,現在還沒有多餘的經曆去找他的問題和麻煩,估計他自己心虛,也不敢和我們叫囂,叫冬威副將綁了他就是,若是問理由的話,”


  謝胭的眼神鎮定,還是微低著頭的模樣,微微直視前方,“四個字,先斬後奏。”


  梁戀點點頭,撫著劍道,“是啊,這樣一個人不知底細的,還留在身邊是個危險,須得收了他的印信。”


  蕭太醫和幾個太醫被兩個人召來查看地裏的莊稼半天,均是扶著胡子搖頭歎息,“沒辦法救了。”


  謝胭更煩躁,梁戀連聲道謝,最後把太醫們送出門,梁戀這才放鬆地倒在謝胭身上。


  謝胭一臉蒼白,“對手早就算好了我們分身乏力,無暇顧及。”


  梁戀歎了口氣,“總會有辦法的。”


  謝胭又拿起街道裏的排水圖紙顯示,大水堆積的時候,謝胭覺得城裏的排水係統還是有問題。


  京都裏麵六部還有其他部門的官吏們辦公運轉還可以正常運轉,可是兼州這邊卻是苦不堪言。


  謝胭接著回到書桌前,上麵還是她出京之前和皇上提及的治水之策的寥寥幾言。


  北宋都城東京汴梁也常積水為災,僅《宋史·五行誌》中便有數條明確為內澇的記載,如淳化四年七月“京師大雨,十晝夜不止,朱雀,崇明門外積水尤甚,軍營、廬舍多壞”。又如鹹平五年六月“京師大雨”,致使“積潦浸道路,自朱雀門東抵宣化門尤甚,皆注惠民河”。”


  “明清時期的北京城同樣不時為內澇所困。《東華錄》載,明成化九年,北京“澇,城內水滿,民皆避居於長安門前後”。清朝震鈞撰寫的《天咫偶聞》記載,光緒十六年五月二十日,北京城“大雨淋漓,前三門外,水無歸宿,人家一有積水,房屋即有倒塌……道路因以阻滯”,“大清門左右部院寺各衙門,亦皆浸灌水中,牆垣間有坍塌。堂司各官進署,沾體塗足,甚至不能下車,難以辦公”。光緒十九年六月北京城的內澇情況較光緒十六年時更為嚴重,《天咫偶聞》中載:“一連三日,大雨如注。前三門水深數尺,不能啟閉。城內之官宅民居,房屋穿漏,牆坦坍塌,不計其數。人口之為牆壓斃及被水淹者,亦複不少……有四周皆水,不能出戶,舉家升高,斷炊數日者。””


  上麵還有謝胭結合現代做出來的標記。


  “除了前述暴雨積水導致的城,市內澇外,洪水倒灌城,市也是導致內澇的一個重要原因。實際上,相對洪水灌城而言,暴雨積水導致的內澇雖然較多,但在古代城,市內澇中所占比重遠比洪水灌城低。在文獻記載中,可以看到關於“,江,河水漲溢”“大水入城”“水入州郭”“水溢入城”“洪水泛城”的記載遠比城內暴雨積水的記載多。長江流域、黃河流域、淮河流域、海河流域、鬆花江流域、珠江流域等主要流域的許多城,市都有大量洪水灌城的記載,而暴雨積水的記載反倒較少。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一方麵是文獻記載本身的取舍,對於易對城,市產生巨大影響的洪水灌城更加關注;另一方麵則是城,市排水係統可更好應對多數情況下因暴雨導致的積水,使因此導致的城,市內澇出現的頻率更低,程度較輕。”


  “一般而言, 城,市的排水係統主要由城內溝渠、城,市水係、機械排水與透水型地麵等組成,通過疏導與調蓄的方式疏解內澇。”


  “城內溝渠大致可分為明渠與暗溝,又可分成天然溝壑和人工管渠道。 古代城,市很早便開始運用溝渠疏排城內積水,在偃師商城和安陽殷墟中都發現有較完整的溝渠排水係統。一般認為,西周至戰國時期,城,市溝渠排水係統已經較為完善。溝渠排水思想得到運用,在《管子》中有“內為落渠之寫,因大川而注焉”的總結。 曆代都城都有係統的溝渠網絡,漢長安城大道旁皆有溝渠,環繞城,市的城牆底部有城內向城外排水的圓形陶管道。唐長安城大部分街道兩側都有挖土而成的明溝,寬度在2.5米以上,口寬底窄,以便排水。北宋東京城內主要幹道皆有明渠與暗溝,《東京夢華錄》卷二載城內四條禦道兩邊有“磚石甃砌禦溝水兩道”。這些溝渠的寬度較廣、深度較深,故陸遊《老學庵筆記》卷六載“京師溝渠極深廣,亡命多匿其中,自名為無憂洞”。元大都初建時,便鑿有七處泄水渠,據考古調查,在今西四牌樓附近地底發現有石砌明渠,寬1米,深1.65米。明代北京城內溝渠眾多,據侯仁之先生統計,見於記載的城內主要溝渠有大明濠、東溝與西溝、東長安街禦河橋下溝渠、龍須溝、虎坊橋明溝等。光緒《順天府誌·京師誌》中載乾隆五十二年時,內城溝渠有“大溝三萬五百三十三丈,小巷各溝九萬八千一百餘丈”,折合今裏程約400公裏。都城之外,地方城,市的溝渠係統亦是相當完備。如清代重慶有貫穿全城的17條水溝,隻是這些水溝現在早已多不見蹤影。在古代城,市中大量的人工管渠道和天然溝壑成為排泄內澇的重要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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