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3章 忘帶紙
張清揚也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長時間養尊處優,硬坐確實讓人有點吃不消。這時候彭翔和另一位男子走了過來,那人長得十分魁梧,對張清揚點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面。此人是彭翔的戰友,曾經在西北服役,後來被調到中警衛,曾經也是徐志國的部下。聽說張清揚要過來了解情況,彭翔就推薦了這小子,張清揚點頭同意,向岳父把這小子臨時要了過來。
他叫林輝,是大興安嶺深處的少數民族,那個民族沒有姓,後來解放之後,上戶口的時候,他的爺爺覺得世代生長地森林裡,就取了一個林姓。據說這小子八歲就能打獵,十多歲就敢和惡狼斗。林輝現在是陳家衛隊某小隊的隊長,軍中王牌,更是陳新剛的心腹。彭翔說要是兩人比近身搏鬥,他都沒有把握取勝。
「去哪了?」張清揚問道。
「後面有空座,我們過去躺了一會兒。」彭翔解釋道。
張清揚也不多問,其實他明白彭翔是不想打擾他和李鈺彤,所以才溜走了。林輝性格單純,不愛多說話,自從接了任務之後,對張清揚十分恭敬。除了他的地位,另一方面還因為他是陳雅的老公。陳雅在五年前給他們做過培訓,結果他們不服,這支六人小隊輪翻上陣,最終還被小雅痛揍了一頓,從那之後林輝就奉小雅為戰神。而他不服輸和單純的性格也被小雅所欣賞,和父親說了一聲,把他調到了陳新剛身邊擔任警衛,偶然也接受一些特別任務。
三人正聊著呢,張清揚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滿臉驚訝,怎麼會是李鈺彤的號碼?
「什麼事?」張清揚不解地問道,她不是去洗手間了嗎,怎麼還有閑心在裡面和自己聊天?
「我……唔唔……」李鈺彤剛一開口,委屈得哭了。
「怎麼了?」張清揚緊張地站了起來:「被非禮了?」
彭翔和林輝一臉緊張,起身看著領導。
「唔唔……救救我……」
「你快說怎麼了!」
「我……我沒帶紙……」
「什麼?」
「我忘帶紙了……」李鈺彤哭得很傷心,也很委屈。
「呃……哈哈……」待張清揚反應過來之後,他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討厭……不許笑!嗯……唔唔……」李鈺彤哭得聲音更大了。
「好了,好了,我……我給你送過去吧。」張清揚強忍住笑意,這丫頭也太可愛了,堂堂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怎麼像個孩子似的!
「快點啊,這裡……不好聞!」李鈺彤哭得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張清揚放下電話,拿了一包手紙就走。
「領導……」彭翔不明白領導這是怎麼了,先是一臉緊張,隨後又是大笑。
「呃……」張清揚忍著笑,小聲道:「那個……她沒帶紙……」
「呃……」彭翔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等領導遠去之後才敢笑出聲音來。
「翔哥,怎麼了?」林輝好奇地問道。
彭翔把嘴貼在了他耳邊……
張清揚來到車廂尾部的洗手間,一時間犯了難,因為左右兩邊都有衛生間,不知道是哪一個。他又掏出了手機打過去,說:「你在哪個門,開條縫。」
「右邊的……」張清揚扭身去看,一聲門響,果然開了一條縫,李鈺彤的小白手伸了出來。
張清揚把紙巾放在她手心,惡作劇似地拉住了她的手。
「啊……不要……」李鈺彤嚇得大叫。
張清揚鬆開手,悠哉悠哉地走了回來。彭翔和林輝都憋著笑,張清揚看向兩人說:「憋著不難受嗎?」
兩人終於控制不住大笑起來,看到李鈺彤揉著哭紅的眼睛,一臉委屈地走回來,才止住了笑聲。李鈺彤心虛地看了三個男人一眼,頭都沒好意思抬,坐在張清揚身邊小聲道:「謝謝了。」
「沒事,下次我還幫你。」
李鈺彤小臉一紅,不敢再說話了。
張清揚感覺有點胸悶,拍著胸口問道:「這裡海拔有多少?」
林輝答道:「三千米左右吧,可能不到三千。」
「那會有高原反應嗎?」
「有點,但問題不大,除非身體素質差的,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哦,我說怎麼全身都不舒服呢!」李鈺彤回答道。
張清揚跟著補充了一句:「高原反應會不會大腦反應遲鈍?」
「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林輝正準備解釋,忽然發現領導和彭翔的表情有點怪,仔細一想,他也不說話了,再次憋著笑。
李鈺彤一臉的憤怒,知道張清揚暗指她忘記帶手紙的事情。她看向張清揚,不高興地說:「我餓了,早上吃什麼?我可不想吃車上的盒飯了,太難吃了!」
林輝看了眼手錶,說:「再等等吧,快到玉門站了,下車吃碗牛肉麵也比車上的飯好吃啊!」
「真的啊?」李鈺彤又興奮了:「林哥,這邊的牛肉麵好吃不?」
「好吃,我請你們償償!」
「好啊!」
「啊……有人暈倒了,快來人啊!」張清揚的後方突然傳出一個女孩子的叫聲。
眾人看過去,只見有一個女孩子抱著另一個女孩子滿臉驚慌。周圍的人都圍在幾米外,卻沒敢上前。像這種事,大家都比較小心。張清揚早就留意過那兩個女孩子,因為她們長得很漂亮,看起來像出門旅遊的大學生。她們的五官帶著些西北某少數民族的特質,稍微有點異域風情,應該不是純粹的中原人。他撲過去,問道:「怎麼了?」
「她……她剛才說頭暈,然後就……就這樣了……」女孩子抱著夥伴哭著說道。
張清揚看了眼她懷中的小姑娘一臉雪白,緊閉著雙眼,伸手探了一下還有呼吸。他放了心,回頭看向彭翔,馬上說:「去找列車員,讓她們廣播喊話,看車上有沒有醫生,我先急救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好!」彭翔轉身就走,看到身邊圍過來的人仍然指指點點,並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不由得感覺悲哀。
「來,把她平放在椅子上,交給我吧,她沒事,可能有點輕微的高原反應……」說到這裡,張清揚又回頭對林輝說:「你那不是有葯嗎?」
「啊……對!」林輝趕緊跑回去找葯,來之前他們就有所準備,怕出現這樣的情況。
張清揚抱起女孩兒,把她平放在長椅上,讓她兩條腿很自然地垂下來。然後解開女孩兒襯衫的扣子,把她的衣領向下拉了拉。
「啊……你要幹什麼!」旁邊的同伴不樂意了,趕緊按住張清揚的手。
「哦……」張清揚認真地解釋道:「她可能是高原反應,呼吸不暢,有點缺氧,她穿的衣服是緊身的,束縛得太緊,太壓抑,影響她的呼吸,只能……」
「對不起,我懂了。」女孩兒歉意地鬆開手,「先生,您看著辦吧。」
「好,不過……我還要把她這裡的弔帶解開,要不擂台勒得太……太緊了。」張清揚也有些尷尬地請示道,現在的女人也真是的,為了擠出所謂的「事業線」,變著法虐待自己的身體。
「這個……」
「喂,你們都讓開,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要不然你們過來幫忙?」李鈺彤站在旁邊,回身指示道。
「散開,別看了!」林輝也明白了李鈺彤的意思,伸手一推,看熱鬧的人就退後好幾步。大家也都知趣,各自走回了座位。
李鈺彤又看向那個女孩兒說:「沒關係的,救命要緊,我想她醒過來也會理解的,他……是我男朋友。」李鈺彤說著,拉了一下張清揚的手臂。
「哦……」女孩子一聽這話,立刻放心了不少,感激地對張清揚說:「那謝謝您了。」
張清揚暗想還是李鈺彤了解女人,這個借口確實不錯。他把女孩兒的衣領解開,然後稍微把她的身體抱起來一點,伸手到後背,從襯衫內部想把文胸的扣帶解開。可是解了半天怎麼也不行,急得一身是汗。
「笨蛋,她這個在前面……」李鈺彤看著張清揚那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心說玩過那麼多女人,解個胸罩都不會,笨死了!
「呃……」張清揚一臉不好意思,趕緊把女孩子放在椅子上,又解開襯衫的一粒扣子,可仍然不知道這東西怎麼解開。
同伴見狀,上前說:「我來吧,我們的是一樣的……」說完臉色一紅,醒悟到多說了半句話。
張清揚只當沒聽見,看到她雙手在兩個藍色的罩杯之間輕輕一動,兩隻罩杯就分開了。同伴把罩杯往兩旁一拉,一對圓潤的白色山峰就露了出來,胸前櫻紅的一點,粉紅如豆,晶瑩發亮,並沒有色素積沉,看起來還是處子之身。張清揚嚇了一跳,他只是想解開留些空隙,不要包裹得太緊,沒想到被那女孩兒全給拉開了。他手急眼快,看了眼餐桌上的毛巾,拿起直接蓋在了她的上面,然後雙手按著他柔軟的重重地壓了下去,這時候車廂廣播也響了,說有人發病,需要醫生之類的。
張清揚狠壓了幾下,女孩兒吃疼地咳嗽起來,無力地睜開了眼睛。
「好了……沒事了,她醒了。」張清揚鬆了一口手,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面,說:「她心臟是不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