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0章 人靠衣妝馬靠鞍
李鈺彤晃了晃小高跟鞋,說:「於姐,現在時代變啦,賺錢了要懂得花,女人嘛……賺了錢就一定要體現在身上!」
於嬌嘆息道:「妹妹說得對啊,可惜西北這個地方……太落後了!我又不像你去過那麼多大城市!」
「慢慢來嘛,人靠衣妝馬靠鞍,姐姐這麼漂亮,你要是再時尚一點,全西北的男人不都看你發直?」
「去你的!姐姐已經老啦!」於嬌搖搖頭,「你看……這些男人的眼光不都盯在你身上?」
「切,這幫臭男人就知道和女人睡覺,你看他們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的衣服剝開!」
「呵呵……死丫頭,你真壞!」於嬌咯咯地笑起來,前仰後合的樣子更誘人了,上圍的雙峰顫抖起來,不知道殺死了多少視覺細胞。
「姐姐,問你一個事唄……」李鈺彤的臉突然紅了。
「啥事?」於嬌滿臉好奇。
「和男人睡覺……真的很舒服?」
「啥?」於嬌先是一陣驚訝,隨後羞紅了滿臉,揚起小白手罵道:「死丫頭,你又來消遣我!」
「不是的……」李鈺彤裝得很純真的模樣,「我……我沒有過……」
「真的?」於嬌更加振驚了。
李鈺彤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說道:「真的,誰像你……玩了那麼多男人……」
「別亂說,好像姐姐人盡可夫似的!」
「我……我是真的好奇……」李鈺彤說道。
「你還沒被破瓜?」
「我是處……女……」李鈺彤羞澀地低下頭,暗想這可不是假裝,老娘本來也是處!
於嬌將信將疑,嘿嘿笑道:「你跟在張書記身邊那麼久,就……」
「你別亂想,」李鈺彤連忙擺手,「他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待,對我很尊重的。」
「他真的沒和你……」
「沒有,他就是想我也不會啊,人家都結婚了!」
「結婚了怕什麼?那可是西北一號啊,你就真的不想?」
「我不找結婚的男人……」
「哼,鬼丫頭,誰知道你心裡頭怎麼想!」於嬌白了她一眼,她本來就想藉助李鈺彤的背景來發展自己的事業,聽她提到張書記,接著說道:「張書記人怎麼樣?」
「還行吧,有時候挺凶的,比如做錯了事的時候。」
「你做生意……他幫不幫忙?」
「他真沒怎麼幫,」李鈺彤實話實說道,隨後又微微一笑,說道:「於姐,你做生意……孫書記幫沒幫?」
於嬌臉色一紅,小聲道:「我和老孫就是朋友,他幫我說過一些話,但是可沒做違法的事情!」
李鈺彤把頭靠過來,小聲道:「當妹妹還說假話,誰不知道你們……」
「我們怎麼啦?你可別聽外面的人亂說!」
「呵呵……那你告訴我,你的男人是誰?」李鈺彤雖然在張清揚眼中什麼也不是,但其實很精明,非常善於同這類女人交流。
「怎麼……你想男人了?」
「想啊,要不把你的男人介紹給我怎麼樣?」
「切,你放著那麼好的男人都不要,還用我介紹?」
李鈺彤一臉委屈,長嘆一聲道:「為什麼你們大家都以為我和張書記……其實,我真的是處……女……」
「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洗澡,讓我檢查一下?」
「去就去,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走,上我的美容院去,我請你做SPA……」
李鈺彤拉著於嬌就站了起來。
燈光搖曳,好像風鈴一樣的水晶吊燈放射出五彩的斑駁,在餐桌上反射出迷人的光影。兩人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看上去充滿了家的溫馨感。冷雁寒一身粉色的真絲睡衣,把性感的身體包裹得更顯得玲瓏剔透,該挺的地方挺,該凸的地方凸。
她之前應該洗過澡,頭髮很隨意地盤在頭頂,露出了長而雪白的脖頸,稍顯隨意的髮型更顯得她整個人氣質上的高貴,也把精緻的五官完美地展現出來。
張清揚感覺過去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仔仔細細地欣賞她的臉,現在頭髮盤了起來,讓他更真切地打量著她的異域風情。
同大多數混血兒一樣,她有著高挺的鼻樑和大大的眼睛,眼珠呈現出絢麗的顏色,看上去美輪美奐,再配上她獨特的清純氣質,彷彿是一位古代歐洲王氏的公主。
冷雁寒看張清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小臉一紅,羞澀地說道:「看什麼,又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你今天和過去不同,過去從來沒好好的看過你……」張清揚實話實說道。
「什麼?」冷雁寒一臉詫異,嬌聲笑道:「為什麼過去沒……」
「不敢……」張清揚實話實說,一臉的傻笑。
「不敢?」冷雁寒咯咯大笑,說道:「為什麼不敢啊?」
「不知道,可能是……你太漂亮了吧……」張清揚認真地說道:「男人對待那種漂亮的,氣質非凡的女人,總會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敢正眼瞧她……」
「呵呵……」冷雁寒臉上的紅潤更濃了,眩麗的眼睛閃了閃,說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如此吧?一般不敢正眼看人的男人是不是心裡都有其它想法?」
「呃……」張清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反問道:「其它什麼想法?」
冷雁寒撅起小嘴,惆悵地說道:「沒……沒什麼……」隨後又抬頭道:「那你現在為什麼敢啦?」
「可能和你認識的時間長了,你今天的頭髮又盤起來了,看得就仔細了!」張清揚笑道。
冷雁寒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過去是看了沒看仔細還是不敢看?」
「哈哈……說實話嗎?」
「嗯,我想聽!」冷雁寒的態度十分認真。
張清揚說:「二者都有,看了沒看仔細,也是沒敢認真看……」
「呵呵……」冷雁寒笑得前仰後合,一張小臉羞得好像玫瑰花,舉杯道:「好啦,我知道你在哄我開心,不說這些了,來……慶祝你的成功!」
張清揚舉杯和她碰了一下,說:「你要先說明白慶祝什麼?」
「沙園的事……你當我不知道?」冷雁寒一臉精明地說道:「現在整個西北都傳遍了,說張書記對沙園進行了大清洗,全換上了自己人……」
「哎,謠言可畏啊!」張清揚說:「那只是出了腐敗案而已,這個……怎麼傳成了這樣?」
「您在政治場生活了這麼多年,這點道理還不懂?您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巴不得別人這樣想吧?」冷雁寒輕描淡寫地說道,或許是之前輕鬆的談話讓她對張清揚放鬆了警惕,沒有考慮他的地位。
張清揚的臉板了起來,冷聲道:「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我……」冷雁寒嚇了一跳,膽怯地盯著張清揚,臉色慘白不知道說什麼了,還以為他真的生氣了。
「哈哈……你怕了?」張清揚大笑,原來他在開玩笑。
「你嚇死人家了!」冷雁寒撲哧一笑,揮手做勢要打張清揚。
張清揚大笑不止,說道:「我有那麼嚇人嗎?」
「嗯,好嚇人!」
「呵呵……」張清揚拱手道:「好吧,我向你道歉,外界真的那麼傳的?」
「嗯,比我說得可厲害,您這次影響力很大!」
張清揚點點頭,反問道:「你的情況怎麼樣?」
「還好吧?」
「金翔投產了……你不是也成功了嗎?」
「算是吧……」
「那我們一同慶祝?」
「好啊……」冷雁寒那眩麗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憂鬱,陪著張清揚共飲了一杯。
「我曾經說過的話……你考慮沒有?」
「什麼?你是說離開金翔?」
「嗯。」
「難道我必須離開嗎?」
「這是為了你好……」
冷雁寒低頭不說話了。
「雁寒,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嗎?」
冷雁寒喃喃地說道:「是有些放不下,我覺得金翔……變成現在的樣子,我是有責任的,我是希望金翔好一點。」
張清揚點點頭,他能明白這是冷雁寒的責任心,苦笑道:「我對金翔不放心,怕你受牽連。」
「沒事的……」冷雁寒抬頭,醉眼朦朧地盯著張清揚說:「吃飽了嗎?」
「嗯,看到你就飽了。」
「看到我吃不下飯?」
「我是說你秀色可餐……」
「呵呵……」冷雁寒扶著桌子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指著客廳的沙發上:「我們去那邊坐坐。」
張清揚上前扶著她,拉著她的手走向客廳,兩人緊密地靠在了沙發上。冷雁寒側眼看著張清揚,眼神迷醉,柔聲道:「我有點醉了。」
「我也有點……」張清揚緊緊捏著她的手,「雁寒,你真漂亮……」
「你現在又敢看我了?」
「嗯……」
冷雁寒的嘴角似乎笑了,眼神在興奮之餘還有些悲傷,就那麼複雜地盯著張清揚。張清揚的心砰砰跳著,他有點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還缺少一絲勇氣。他只是抬手放在冷雁寒的肩上,她便順勢倒在了他懷中,嬌聲道:「抱我!」
張清揚緊緊抱緊她,兩隻手在她的背上和肩上揉搓著,彷彿用出了全身的力氣,把冷雁寒勒得喘不過氣,兩人都氣喘吁吁,不知不覺地冷雁寒的手也抱緊了他的腰。張清揚的心猛然一沉,身體反而輕飄飄的。他一手握住冷雁寒的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