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章章黃河秘聞(8)破碎的信息
等我清醒后,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金南天他們怎麼走的我都不知道,只記得最後四眼還是劉胖子下面又去拿了兩瓶酒來喝。
我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唯一能記得的是我在閉上眼睛前,看到金南天正和劉胖子拼酒呢。這兩個傢伙好像是為了什麼古董吹牛著,然後就開始拼酒的。
反正這些也都記得不清楚了,而且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揉了揉眼準備起來去找點水喝,可是沒有想到一起身鐺的一聲響。
我低頭一看,居然是龍頭杖掉在了地上。哎呀,龍頭杖在我這裡,難道我身上也有印記了?想到這裡我急忙跑到了洗手間,拉起衣服前後左右看了看。什麼印記都沒有。
我身上一點印記都沒有,這下我可算是放心了。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隨後無奈的笑了起來,就算我身上沒有印記,難道就可以躲開這件事情么?算了,這些事情不是想躲開就能躲開的,如果真的遇到了,我還得挺身上的。就算沒有我的事,金南天一旦處理這個事情我也得過去幫忙吧。
想到這裡,我用冷水敷了一下臉,然後拖著有些酸痛的身體到了樓下。這會不僅覺得有些口渴,甚至就連肚子都覺得有些餓。不過這會真不是吃飯的時候,出去找點酸酸的東西吃一下。
我慢慢走到了徐家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小餐廳。要了一份酸辣粉,不過我沒有叫放辣椒而是多來了一些醋。
老闆一再解釋,要是沒有辣椒就不好吃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他不要放辣椒,因為我這會就想吃點酸的。突然間感覺自己就和懷孕的女人一樣嬌氣。
我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看著碗里的粉。這會又感覺沒有胃口了,攪了兩下抽著煙陷入了沉思。說起來長壽村的事情解決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既然事情現在發展到這一步了,我現在就要開始整理一下,看從什麼地方入手。現在我知道的信息不是很多,而且這些信息很破碎。
第一我只知道龍頭杖是屬於春秋時期,一個被稱為庸人的氏族的。至於他們用來做什麼,現在還真的不是很好說。雖然我和金南天的夢中,都出現了用龍頭杖降伏大蛇的事情。可是大蛇和我們現在說的龍,是兩碼子事呀!
第二庸人擁有了這麼強大的寶貝,為什麼最後被楚國人聯合秦國給滅了?是不是因為這些寶貝丟失了,所以不能護佑庸人的國家了?
第三我在蛋殼中做的夢,是說手持龍頭杖的女人被封在一個箱子裡面沉入了水中。可是為什麼她會被沉入水中,是不是犯了什麼規矩?如果是的話,那麼至少應該只懲罰她,而不是把龍頭杖也放在她身邊。
第四就是那個神秘的箱子,為什麼我開始的時候拿不動。而且箱子特別的冰涼,可是到了後來我要離開那裡時,就沒有一點這樣的感覺了?
這些問題要是解決了,是不是就能找到龍頭杖失蹤的線索?但是就算是找到了其餘的龍頭杖,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現在先不管那麼多,而是要先了解龍頭杖和庸人的歷史。然後一步步的來,否則的話,這個僵局是打不開的。可是女孩不再了,難道我們要重新回長壽村去么?
讓我再想想,既然女孩的父親能找到關於庸人和龍頭杖的資料,難道別人就不能找到?現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了解這些歷史?要知道,現代的考古發掘,可是解開了很多秘密的。
看來我得去找何教授了,但是這個老傢伙在河南呢。而且不一定能在電話里說清楚,所以我還是另外想別的辦法。突然間我發現自己認識的考古的人真不多,而認識那些盜墓的比較多一點。
如果是找盜墓的來詢問,我還不如直接找金南天。不過雖然金南天確實在這一行很牛,也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對了,我可以讓金南天通過這個渠道詢問。
而我則通過正規的渠道去了解這些事情不就完事了?眼下還有一個正規途徑我可以利用,就是不知道他那裡有沒有我要知道的東西。
這些問題想清楚了,有些開心的準備吃要得的酸粉。這時候才發現,這個酸粉已經干成一團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來準備給老闆給錢。
老闆打了一個哈欠,一邊找錢一邊說道:「你這個人真怪,要了酸粉又不吃。坐在這裡想什麼呢?而且這一坐,就是半個多小時。」
我笑了笑遞給老闆一根煙說道:「有些工作上的事情,一時沒有想明白。剛才胃裡有些難受,抽著煙就想到工作上了。」
老闆把找的錢給我后,笑著說道:「兄弟我比你大幾歲,說句你不愛聽的話,現在的壓力都大的很,下班了就不要多想,放輕鬆,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該吃飯的時候就吃飯。要不然把身體搞壞了,人家老闆才不會心疼你!」我點了點頭,連聲說對,然後笑著離開了。
回到房子后,我看了看時間才十二點鐘。想想我要找的人也沒有這麼早睡覺,這會給打個電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我拿過了手機,然後在書桌的抽屜中找出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很多電話我都記在了這個上面,就是怕有一天手機丟失了,一些重要的號碼找不回來。
我找到了他的電話,撥打了過去,良久后聽到裡面傳來聲音:「喂,誰呀?這麼晚了,是誰給我打電話呀?」他的口氣還是那麼漫不經心的。
「帥鍋你好,知道我是誰么?」我聲音裝得很粗地說道:「好久沒有見了,帥鍋最近身體怎麼樣?在那裡發財,也不給小弟來個電話!」
我說完后捂著嘴偷偷的笑,就聽對方說道:「你誰呀,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好像不認識你呀?」聽他的聲音,好像清醒了很多。
我嘿嘿一笑,對著電話說道:「是我呀!難道真的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師兄出獄了,他有沒有去找你呀?」我知道這會就是報上我的名字,他也不一定想起我是誰。但是只要說我師兄,肯定就知道我是誰了。
「***是你呀!」他在電話里驚呼道:「上次問我蚩尤的事情,結果一轉眼就給我玩失蹤。你小子還真夠意思,怎麼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嘿嘿笑著說道:「我不玩失蹤也沒有辦法,你說我去你那裡吧,你像是防賊的一樣,把家裡的書都給我藏起來。好容易找到兩本能看的,就是不給我,而且買都不行。」
他聽完后嘿嘿的直笑,對我說道:「我不防你不行呀,你小子雖說不是賊。但是眼睛比賊的亮,手比賊的狠。你說我有什麼辦法,每次你拿走的書那本不是我心頭上的肉。對了你師兄來看過我,後來就跑河南那邊去了。怎麼你不知道?」
我笑著對他說道:「我怎麼能不知道,好了,今天我找你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幫助,我現在真的在想不到別的人了。」
「唉!」他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打電話是有事情的。看看,一點都不出乎我的意料。說吧什麼事情,只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
我笑著在電話裡面把龍頭杖和庸人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他聽完后只是默默的叫我第二天去找他。說這件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看來他知道一些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