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快活快活
第三十四章快活快活
秦非夜無言的看著葉挽歌,淺褐色的眸子中倒映著她的模樣,她笑盈盈的欺上身來,對自己沒有半點畏懼。
她清醒時都尚且敢胡言亂語,何況現在是滿身酒氣。
“皇叔,你不是也來嫖……哦,逛青樓的嗎?”
葉挽歌離秦非夜隻有一隻手臂的距離,她單手撐在桌麵上,說話的酒氣都噴灑在秦非夜的臉上,讓他皺了皺眉,他後退一步,“不是。”
“不是?那……皇叔來這裏做什麽?”葉挽歌眯了眯眼,眼前的秦非夜似乎有重影一般,在她麵前晃來晃去的,她上前一步,猛地就抓住了秦非夜的肩膀,“你別晃來晃去啊,我在跟你說話,你這麽晃,我頭暈!”
“你醉了。”秦非夜篤定的語氣傳來,眉眼清冷。
“我沒醉啊!我記得你是秦非夜,我是葉挽歌!”葉挽歌隻覺得自己有些暈,全然不覺得自己已經醉了,她腦子還能轉,如何就是暈了。
哎呀,眼前的皇叔看起來真的好秀色可餐,他總是這樣幹淨,總是這樣清冷,總是這樣致人於千裏之外,他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忍不住想要對他上下其手。
葉挽歌的劣根性在酒精的刺激下,越發蠢蠢欲動,她抓著秦非夜的肩膀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將手繞到了他的身後,一把就摟住了他,襯得秦非夜沒有過多防備的瞬間,踮起腳尖,吧唧一口吻在了他的唇角。
轟——
空氣中有什麽東西轟然倒塌了。
秦非夜向來古井無波的眼眸之中蕩起巨浪,那甜膩膩又軟糯的觸感還散發著淡淡的酒香,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秦非夜看著眼前偷襲完他還一臉滿足的葉挽歌,心頭浮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女人,怎麽這般不知廉恥!
他仰起頭便欲一掌將葉挽歌擊飛,但終究忍了下來,他從來不打女人,上次是自己唯一的失態,他不該再動手,於是秦非夜生生將自己的努力壓下,雙手掰開葉挽歌的鉗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潮氣,一臉憤然的質問,“葉挽歌,你簡直膽大妄為!”
“秦非夜,別這麽誇我,我會膨脹的。”葉挽歌笑了,眉眼彎彎。
“……”秦非夜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他臉上的神色十分的精彩。
葉挽歌看得津津有味,心裏莫名的來了勁,她雙手環胸,摸著下巴道,“小爺今兒個是花了錢,來這知心樓便是找快活的,如今小爺看著你便覺得快活,美人兒再給我親一口唄?”
“本王從未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厚顏無恥,言語無狀!”秦非夜那股子與生俱來的教養讓他實在罵不出更難聽的話語。
“皇叔啊,你罵來罵去,就是胡言亂語,無理取鬧,不知羞恥諸如此類的,我聽著都替你著急,你若不會罵人,不如我教你啊?”葉挽歌笑得越發的開懷,她前進一步,秦非夜便後退一步,她步步緊逼,竟將秦非夜逼到了床邊而他不自知。
葉挽歌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壞笑。
秦非夜看著那笑容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下一瞬葉挽歌依然身輕如燕的飛撲過來!
沒錯,飛撲!
這般龐大的身軀竟然可以如此迅捷的飛撲而來,饒是秦非夜這樣的身手,竟然都躲閃不及!
砰——
葉挽歌生生將秦非夜撲倒在身後的床榻之上,整張床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床板似乎都有龜裂的聲響,可見她方才所用力道之大。
秦非夜整個人被葉挽歌壓著,背後撞得生疼。
他壓根來不及反應,雙手便已經被葉挽歌製住,她整個人都騎在了自己的身上!
十分屈辱的姿勢,宛若欺壓良家婦女。
這熟悉的動作讓秦非夜回憶起上次之事,他閉上眼,整個人瞬間就不太好了,他臉色一沉,“葉挽歌,若不是念在你醫術卓絕,本王,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秦非夜的聲音帶著克製的怒意,但眼眸之中卻透出絲絲殺意來,那些情緒,不是假的。
可醉酒之中的葉挽歌,卻隻覺得興奮,對秦非夜的威脅沒有任何畏懼。
她勾了勾唇,“皇叔,你上次打我的那一掌還疼著呢,現在還嚇唬我,你真壞。”
說著,葉挽歌抓著秦非夜的手就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位置,那裏,是上次被秦非夜打傷的地方。
秦非夜的手觸電般的縮了回來,他白皙的俊臉漲紅,罵道,“你瘋了?”
“皇叔你害羞啊?可是你上次打我時都沒有猶豫,這會就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葉挽歌雙眸赤紅,臉蛋也紅的滴血,她全身都在冒火,酒精越發上頭了。
“……”秦非夜不想說話,上次,那是被葉挽歌逼急了!
“皇叔,你沒發現你沒上次那麽抗拒我了嗎?”葉挽歌嘻嘻笑著,上次這般的時候秦非夜就像一隻炸毛的刺蝟,如今雖然也心情惡劣,卻是容忍她壓了他這麽久都沒有把自己推開,可喜可賀啊,嘛,人果然都是會改變了。
葉挽歌身子一軟,將頭輕輕的靠在了秦非夜的胸口之上,她的身軀龐大,將秦非夜的身軀遮得嚴嚴實實,隻剩下個腦袋了。
秦非夜這才意識到,對葉挽歌說得上是縱容過度,因著無奈,因為沒辦法!
不可再這般下去!
秦非夜倏地按住了葉挽歌的肩膀,一個翻轉,便將一百八十磅上下的葉挽歌整個人反被壓,他按著葉挽歌的肩膀,鷹眸冷凝著她霧氣彌漫的雙眸,一字一句道,“葉挽歌,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底線。”
“底線?何謂底線?”
葉挽歌懵懂的歪著頭,問得十分的天真,沒有被鉗製住的手順勢便摟上了秦非夜的腰,順便還撓了撓他腰間的軟肉。
秦非夜額頭青筋挑了挑,險些就沒忍住唇角的弧度,他搖了搖頭,對葉挽歌根本軟硬都無用!他鬆開她,正欲翻身離開,房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