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準媳婦
上官秋婷咬著牙看了董紫陶一眼,扯出一抹笑意說道,“太後,樂陽也略懂作畫呢,不如讓我和紫陶小姐互相學習?”
她才不想聽董紫陶和秦非夜之間的一麵之緣!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打斷這個話題。
上官秋婷沒有意識到,自己眼底那瘋狂的妒意。
婁太後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轉過頭來看著董紫陶時,緩緩笑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呀,哀家可不管,你們自己看著辦。”
上官秋婷臉色陰,太後這是不允了。
“母後,您這才提起不止一麵之緣那麽簡單就不繼續說啦?臣妾可是心癢癢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呢?”江皇後笑眯眯的將話題帶了回來。
“的確……隻有一麵之緣。”董紫陶笑得十分的溫婉,看著太後和皇後那曖】昧十足的眼神,也依然笑得十分的得體。
“你這孩子,還不好意思呢?”婁太後笑得十分的高興,看著董紫陶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準媳婦了。
江皇後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哦?母後可是知道了什麽,說來給臣妾聽聽?”
“就在非夜去魯南之前吧,哀家聽說紫陶在宮外和非夜碰到了,紫陶還不小心撞到了非夜,你猜非夜怎麽著?”婁太後笑得一臉神秘。
還能怎麽著?
撞了一下難道還能撞出火花來?
葉挽歌不知道為何,心裏有點不爽。
唔,大概是自己看中的白菜就要被別的豬拱了吧!
“按臣妾對非夜的了解,約莫是……不解風情了?”江皇後試探性的問道,說完自顧笑得開懷,“不對不對,母後這樣說,肯定是非夜有什麽不同以往的舉動了。”
葉挽歌鬱悶的喝著自己的茶,即不太想聽這個話題,又想知道秦非夜到底對人家董紫陶做了什麽?
婁太後一臉隻有哀家知道的驕傲,“哀家聽說啊,那日非夜還親自將紫陶扶了起來,而後還關心了人家有沒有撞到!”
葉挽歌剛喝下去的那口茶險些就噴出來了。
嗯?
就這樣?
撞了人扶人家起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
葉挽歌一臉莫名的看向董紫陶,後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那倒是稀奇了,非夜倒是從未對哪個女子這樣上心過吧?”江皇後也露出一臉不得了的表情。
“是啊,誰說不是呢?哀家還從未見過非夜對哪個女子能主動說上幾句話。”婁太後感歎了一番,“紫陶啊,非夜這個人比較不善言辭,他若是有什麽做的不好的,你也別怪他。”
葉挽歌又默默喝茶,心中那不爽的感覺是越發厲害了。
看著太後的模樣,大抵是將紫陶當做準媳婦了吧,這交代的,仿佛秦非夜已經和董紫陶訂了婚似的!
哼,皇叔答應過她的!
葉挽歌覺得有些胸悶,她努力壓製著臉上的不快之色,極力的讓自己的臉上看起來雲淡風輕一些。
場上其樂融融,葉挽歌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就是秦非夜的婚事罷了,他總歸是要娶妻。
他是皇家中人,他的婚事也不是自己能做主,即便他昨夜那句莫名其妙的等著他,也不過是一句戲謔之言罷了。
葉挽歌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在意,她抿了一口茶,希望讓茶湯的苦澀衝淡幾分自己的愁緒。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莫要取笑紫陶了,寂王和我不過是匆匆一麵,寂王未必還記得我,您們可是誤會寂王了,紫陶與寂王當真沒什麽的。”董紫陶有些羞赫,她那日與寂王真的就是一麵之緣,再無其他。
“寶兒啊,你說說紫陶,紫陶可還比你大上兩歲,怎麽的這麽害羞?”太後一臉真情實感的感歎著,隨即又看向紫陶,“紫陶,你可得跟寶兒學學,她這個人呀就是膽子大,做女子的,也不可太過羞澀。”
葉挽歌一時不知道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
“太後,您說的我多狂放似的,我也是很含蓄害羞的好不好。”葉挽歌一副小女兒的姿態的低下了頭。
太後樂得大笑起來。
這屋裏說的歡天喜地的,那頭有人來稟報寂王來了。
婁太後點了點頭,急忙說道,“來了呀,快喊他進來吧。”
秦非夜在宮人的帶領下進了殿內,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側的葉挽歌,他眼神也隻是淡淡的掃過便收了回來,見到殿內這麽多人在,臉色倒是隱隱有幾分冷意。
大抵是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秦非夜第一時間就明白太後在搞什麽。
“母後,您若是沒什麽其他的事情,兒臣先出去了。”秦非夜這廂才請了安,便意圖要離開。
“非夜,你著什麽急啊,快坐下,你沒瞧見紫陶……和寶兒都在這裏呢?”;婁太後朝董紫陶使了使眼神。
董紫陶表示不懂,一臉無辜。
婁太後無奈隻有看向葉挽歌,那眼底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一股子幫我把人留下來的欲念。
葉挽歌自然不能視若無睹。
“皇叔,反正家宴沒那麽快開始呢,您既然來了,何不坐下喝杯茶?太後這裏的茶特別好喝。”葉挽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一臉怪異的看著葉挽歌,若是葉挽歌能看懂他的眼神,便能知道在說的是如果你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葉挽歌笑得實在是假,連婁太後都看出來了,秦非夜如何會看不出來?
但,秦非夜卻是同意了。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後,在葉挽歌的左側坐了下來。
太後殿中的位置都是獨立分開的,每個人一張桌子,而現在旁邊有空位的,可就是葉挽歌左側的,或者是對麵嬪妃所在的位置,所以秦非夜自然是隻能在這裏坐下。
婁太後見秦非夜順利留下,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她的寶兒聰明機靈。
江皇後自然看得出來太後叫秦非夜過來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撮合他和董紫陶了。
她端莊的笑了笑,悠悠的問道,“非夜啊,你可還記得紫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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