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試一次
“你們直男的心思,佩服佩服。”葉挽歌唯有抱了抱拳,這兩位都說沒有的事,那便沒有吧。
葉挽歌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道,“但是,我覺得陳瓔珞一直在等你,你若是無意,盡早跟人家說明白也好,也免得耽誤了她。”
秦非夜也沒有和葉挽歌繼續爭辯這個問題,應了一聲。
馬車是直接進的寂王府內。
這廂馬車剛停好,秦非夜下了馬車,在葉挽歌要下馬車時,她眼角的餘光便瞟到了角落裏的一片衣角。
葉挽歌不知道是誰,不過心裏有猜測,她低頭一笑,看著秦非夜突然伸出了雙手。
“你抱我下去。”葉挽歌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紅唇微微勾起,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秦非夜愣了片刻,上前一步,單手摟過葉挽歌的腰,便將她帶下了馬車。
“哎呀,你真強壯!”葉挽歌下了馬車還順勢摟著秦非夜的手臂,頭往秦非夜的肩膀上蹭了蹭,很是親密。
阿七和如影眼觀鼻鼻觀心的,權當看不見。
此時,角落處的那一片衣角晃了晃,消失不見了。
葉挽歌這才站直了身子,秦非夜也注意到了那角落處,他看向葉挽歌。
“我覺得是你家的瓔珞,我就是宣布一下,你是我的了,讓她收了心思罷了。”葉挽歌拍了拍秦非夜的肩膀,笑眯眯道,“真乖,配合得真好。”
秦非夜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覺,對和她的親密隻覺得意猶未盡般。
對葉挽歌的話也沒有反駁的意思,隻回頭吩咐了阿七一句去查查方才站在那裏的人是誰。
這廂,秦非夜帶著葉挽歌到了鯉魚池前。
“你這是……”葉挽歌有些不解的看著秦非夜。
秦非夜往葉挽歌手裏塞了一把魚竿,自己手上也拿著一個魚竿,慢悠悠的坐在了葉挽歌的身邊,“你覺得無聊,便在這裏釣魚,釣完魚後去花園裏踢蹴鞠。”
葉挽歌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和秦景司的那一次胡鬧。
秦非夜去魯南之前,她想要見秦非夜一麵,秦非夜故意避而不見的那一次。
那一次她就和秦景司在這裏胡鬧來著。
“你為什麽覺得我喜歡這個?”葉挽歌笑了,也跟著坐在了秦非夜的身邊,兩人之間還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秦非夜不動聲色的往葉挽歌的位置挪了挪,才一本正經的說,“你上次不是玩得很開心?”
“我那是故意氣你的,我聽說你這池子裏的魚很珍貴,所以就瞎胡鬧,誰讓你不見我?再說那一次,我也沒有很開心,我分明是很生氣的在胡鬧,氣你對我避而不見”葉挽歌佯裝惱怒的瞪了秦非夜一眼。
秦非夜忽然道,“以後不會了。”
葉挽歌眨了眨眼看著他,不會什麽?不會對他避而不見?
想到這裏,葉挽歌有些臉紅,畢竟秦非夜對她避而不見的原因,是自己孟浪在先。
“那次我還以為我隻是酒後亂說話惹你不高興,你就對我避而不見,沒想到是我……嘿嘿嘿,早知我酒後亂性,我定然不敢發脾氣。”
葉挽歌說道最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同時也有些回味起當日的感覺。
好像記起來她那日是如何撲倒高嶺之花的!
真可惜啊,她喝醉了,大約隻迷迷糊糊的記得兩人親了,但之後的事情實在記不得了。
葉挽歌心裏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秦非夜的說話的,他說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那想來定然就是有了。
實在是秦非夜沒有理由說謊,葉挽歌自然也不會懷疑他。
秦非夜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發生所謂的夫妻之實。
若是說了,葉挽歌不負責任了怎麽辦?
秦非夜在心裏略一思索,覺得葉挽歌是絕對做的出這種事情的人,是以保持沉默,讓她繼續誤會下去。
葉挽歌突然欺身過來,紅唇貼在秦非夜的耳邊,“不如,我們再試一次?”
這個身體雖然年紀小了些,但有一就有二,也不差的嘛。
葉挽歌腆了腆紅唇,對這秦非夜心猿意馬起來。
秦非夜心中一動。
葉挽歌說話時,紅唇碰到了自己的耳際,熱氣也呼進了耳朵裏,有些癢癢的,仿佛撩撥到了自己的心尖。
這女人……
真是……
他險些就克製不住自己。
可是不能。
若是葉挽歌知道了自己原先比沒有對自己酒後亂性,會否翻臉不認人?
寂王殿下表示很糾結,他覺得葉挽歌好不容易鬆口肯負責任,若是讓她知道那一夜兩人根本沒發生關係,定然會勃然大怒。
秦非夜喉嚨動了動,眸色也一片幽暗,他按捺住自己的躁動,隻說,“日後再說。”
“嗯,日後再說?說什麽,怎麽日?”葉挽歌笑得一臉臭無賴的模樣,無奈秦非夜根本就沒聽懂她這個黃色笑話。
葉挽歌吐了吐she頭,好吧,這個時代的日還是很單純的日,一日兩日,亦或者是太陽,並沒有衍生出一些運動的意思來。
“討厭,人家都這樣主動了,你還不來,罷了罷了。”葉挽歌狀若害羞的拍了拍秦非夜的肩膀,實際上卻是一點被拒絕的害羞都沒有。
秦非夜看著她,臉上帶了笑意。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知道,葉挽歌這樣的性子,究竟是如何養成的?
“誒誒誒,有魚上鉤了!”葉挽歌突然大叫起來,隻覺得自己的魚竿突然彎了彎,有些沉。
“我並未放魚餌。”秦非夜這才想起來。
“那就是你這裏的魚被我的美貌為之驚豔,這就是所謂的沉魚啊。”葉挽歌笑得開懷,手在魚竿上摸索著收線的軸,摸了半天卻沒摸到。
誒,這個魚竿隻是個竹子加線加鉤子的組合罷了,要收魚貌似隻能強行拉起來。
秦非夜還以為葉挽歌不動,正想上前幫忙,便看到葉挽歌站了起來,一條漂亮的橙金色的鯉魚從水裏被拉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好看的拋物線來。
鯉魚扭著身子,帶起的水花濺了兩人一身,然後砸在了地麵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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