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好精彩
葉挽歌覺得,還是先跟秦非夜解釋清楚比較好。
“我那堂妹死活要嫁給太子,但太子妃不同意,我怕是太子和我那堂妹廝混在一起,若是待會你見到了……”葉挽歌其實不知道要跟秦非夜怎麽打這個預防針。
秦非夜什麽也沒問,幽深的眸子看著葉挽歌,隻是問道,“你想怎麽做?”
“隻想不辱沒永寧侯府的門楣。”葉挽歌其實不在乎葉迎雲有沒有做什麽下三濫的事情,但是她不想讓葉景明蒙羞。
如今葉迎雲可是住在永寧侯裏,若是事情傳出去了,丟臉的,自然是整個永寧侯府。
想到這裏,葉挽歌的眸子裏都是狠意。
她分明警告過葉迎雲的……
“好。”秦非夜點了點頭。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清風樓,清風樓角落裏的房間大門敞開著,站著好幾個丫鬟婆子,那幾個,郝然就是方才在湖邊見過的,跟在太子妃身邊的幾個。
喬氏和太子妃的聲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隱隱約約還有女子的哭聲。
門外的丫鬟婆子自然是認得兩人的,但顯然都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裏見到他們,於是紛紛跪地請安。
秦非夜帶著葉挽歌就徑直進了房間。
房間之內的情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太子妃沉著臉坐在床邊,身上隻穿了白色的裘衣,領口大開著,胸口上還有女子的指甲抓痕,且臉頰上也高高腫起,有鮮紅的五指印。
地上坐著一個衣不蔽體又披頭散發的女子,那女子在低聲哭著,頭發垂落,又掩著臉,看不清模樣,但那露出來的軀體,都布滿了歡愛的痕跡。
葉白氏和喬氏站在那女子的身旁,手做出護著身後之人的動作,而躲在兩人之後的,竟是葉迎雲。
葉迎雲沒有梳發,長發垂落著,臉上滿是淚痕,她身上隻有一件肚兜和鬆鬆垮垮披著的外袍,比之地上那個女子好不了多少。
太子妃臉色鐵青,梅若扶著她,她氣得雙唇都在發抖。
葉挽歌當下就差點一聲臥槽了,這太子殿下,還一個搞倆呢?
牛逼啊。
葉挽歌鼻間動了動,這屋裏有一股子淡淡的甜膩味,這是……春yao的味道,雖然很淡,也分不清是什麽藥了,但是顯然就是那種聞之會讓人擅自理智之類的藥,看著情形應該過了挺久了,屋內卻還有殘留,看來藥下得挺重的。
屋內眾人都被外麵的行禮聲驚到了,一屋子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那些人的臉上表情都很精彩,有震驚的,有羞愧的……
秦非夜則深深皺著眉頭,這屋內汙穢不堪,他很想立刻轉身走人,但是思及這是葉挽歌家中的事情,他再不喜,也還是忍了下來。
“一個個成何體統?穿好衣服,全部跟本王出來。”秦非夜在屋內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冷著臉丟下一句話後,便拉著葉挽歌往外走。
臨走之時,那趴在地上哭的女子終於抬起頭來,葉挽歌瞟了一眼,在看清了那張臉時,腳下一軟,差點踢著門檻。
“臥槽!”葉挽歌咒罵出聲,急忙拉住了秦非夜的手臂才避免撲街。
秦非夜扶起她,“怎麽這麽不小心?”
葉挽歌覺得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她良久才憋出一句話來,“屋內兩人,一個是我堂姐,一個是我堂妹……太子殿下,體力不得了啊。”
沒錯,地上那人,竟然是葉安卉。
她,她的三觀盡碎,碎成渣渣的那種。
這原本不是葉迎雲跟太子殿下胡搞嗎?怎麽的,連葉安卉也跟太子搞上了?
而且,太子顯然是被下了藥,這種事情傳出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太子就算再饑】渴,也不能在自家府裏宴客的清風樓給葉迎雲和葉安卉下藥啊,即便是色中餓鬼,也實在不必如此。
所以這事情擺明了就是太子中了套了。
瞧瞧葉白氏和喬氏都還在現場了。
這是想要逼太子不得不娶了葉迎雲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葉安卉也會攪和上,這還是雙鳳戲龍?
有趣有趣。
葉挽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便和秦非夜兩人站在院子的中間,等著屋內眾人收拾好自己出來。
寂王殿下都發話了,裏麵的人不敢不從。
屋內,太子妃閉上眼深深呼了一口氣,怨極了的瞪了太子一眼,“都是你幹的好事!”
這事情鬧成這樣,太子妃隻覺得難堪至極,她那一張臉,毫無血色,大抵是氣得,雙唇都泛白了。
即便她已經立刻屏退了一幹人等,也守住了清風樓,可是今日在場的人,多少都會聽到點風聲。
閑言碎語就像風,很快就會吹遍整個汴京城。
梅影和梅若率先離開了房間,她咬了咬下唇,將眼眶之中的眼淚逼了回去,哭也沒有用的。
屋內,太子秦景楓焦躁的看著屋內剩下的四人,他即惱又氣,但對自己把持不住之下竟然和葉家姐妹……
但那滋味其實著實不錯,隻是這樣的快活在太子妃的責問和痛罵之下,早就蕩然無存了。
“還不快起來?穿上衣服,你沒聽見皇叔的話嗎?”秦景楓煩躁的摸了一把臉,上前就將地上的葉安卉粗暴的拉了起來。
“太子殿下……疼……”葉安卉小聲啜泣著,她姿色其實也不錯,比之那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自有一番她這個年紀才有的韻味。
秦景楓這麽一扯,將葉安卉身上那件破了的外袍都扯掉了,露出了一身狼藉的痕跡,那些痕跡,都是歡愛時留下的。
且……十分的粗暴。
其實秦景楓在床榻上向來是個十分溫柔之人,從未於情事上這般粗暴過。
秦景楓是個男人,看到一個女子身上的這些痕跡,自然又會想起自己的荒唐,但那種沒有顧及的粗暴,秦景楓竟然有些食髓知味。
罷了罷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秦景楓別過眼不再看,自己抓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床榻上,不耐道,“穿上衣服,隨本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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