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休息
葉挽歌感慨道。
雖然這一路走來不容易,但在葉挽歌看來卻也還算一般般危險?
而且進了這山穀之後,看著眼前這些便也隻是歲月靜好般的藥田啊,小動物啊什麽的。
她還以為,鬼藥穀,當得上這一個鬼字,該得是怎樣可怕的地方,至少像絕代雙驕的惡人穀那樣?叫人瞧著就害怕的地方才對啊。
“小姐,咱們這一路走來還容易嗎?我們小命都好幾次快丟了欸!”隨心一臉小姐不懂得人間疾苦的模樣,小臉都皺在一起了。
“那我們不都還是全須全尾的走到這裏來了嗎?”葉挽歌笑著說道。
“還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不如休息一陣再走?”秦非夜在茅草屋旁停了下來,側著臉問葉挽歌。
葉挽歌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這大半夜的上門好像也是不太合適,那我們在這裏歇一下吧,天亮再去。”
他們今晚出發的時候估計也就是晚上七八點,後來又遇到大蛇耽誤了一點時間,接著又是紀朗出事,這麽耽誤下來,現在估計就是半夜兩三點鍾了。
這個時間段鬼藥穀的人估計還在睡夢裏,就這麽去找人也的確不合適。
葉挽歌和秦非夜決定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是聽從。
那間茅草屋沒有上鎖,一推就進了屋,茅草屋並不大,也就四五平方大小,裏麵就一張簡陋的木板床,床上也就一個枕頭和一張被子,然後床邊不遠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麵就兩個茶碗。
角落裏堆放了些小鋤頭和簸箕水桶之類的東西,大概是照料藥田用的。
看到這些,葉挽歌猜測,這大概是來鬼藥穀的人來這裏照顧藥田而搭的屋子。
阿七一進屋就把紀朗放在了床上,紀朗臉色好了許多了,但是人還在昏迷當眾。
葉挽歌又給紀朗把了下脈,“沒事,估計還要昏迷上半天才能醒。”
茅草屋裏也就一張床,又給了傷員紀朗,其他人便也隻是席地而坐,隨便歇歇。
葉挽歌覺得自己身上味道怪臭的,秦非夜自個也是有潔癖的,方才殺了蛇,雖然沒有濺到血,但是身上多少熏上了那些腥臭味,兩人一合計,便出去打點水擦洗一下。
藥田旁邊不遠處就有小溪,所以打水也方便。
秦非夜擰幹了帕子給葉挽歌擦著手,動作十分輕柔,“累不累?”
“還好。”葉挽歌搖了搖頭,今天遇到的事情的確是多了點,先是亂石陣,又是迷霧毒蟲,又是大白蛇的,雖然有些疲倦,但也還好,前世她也習慣了。
秦非夜無奈的看著葉挽歌,這丫頭也不給自己點機會。
“丫頭,你要說累了。”
葉挽歌眨了眨眼,忽然就明白過來秦非夜的意思,身子一軟就倒進了秦非夜的懷裏,“哎呀,非夜哥哥,人家今天好累啊,你幫我揉揉嘛。”
那語氣,嬌滴滴的,叫人把持不住。
秦非夜隻覺得心都酥了,他嘴角的笑容也幾乎藏不住,他半摟著葉挽歌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一口扣著她的腰,力道不輕不重的替她揉著腰。
“這裏疼嗎?”
秦非夜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一點笑意。
“低一點……”葉挽歌笑。
秦非夜的手就往下一寸。
“再低一點。”
秦非夜的手再低一寸。
“不對不對,再低一點。”葉挽歌往秦非夜的懷裏拱了拱。
“……”秦非夜的臉可以的紅了紅,他大掌在葉挽歌柔軟上拍了拍,“壞丫頭。”
葉挽歌誇張的叫了起來,“啊呀,你這個臭流氓,幹嘛打我屁股!”
“噓。”秦非夜急忙捂住了葉挽歌的嘴,這裏離茅草屋可不遠,她這樣大聲叫喚豈不是旁人都聽見了。
秦非夜其實還是個臉皮薄的人。
“你能耍流氓我還不能說啦?”葉挽歌拉開秦非夜的手,看著他耳根子都紅了,便上手捏了捏,揉了揉。
秦非夜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丫頭,這鬼精鬼精的模樣,叫人也拒絕不了。
他就是有些心癢難耐,這一天不娶回家,總覺得這姑娘會被旁人搶了去。
秦非夜抓住葉挽歌玩弄他耳朵的手,倏地捏住她的下顎,薄唇就貼了上去。
葉挽歌笑嘻嘻的也沒有拒絕,雙手抱住了秦非夜的腰,給予了他十萬分的熱情回應。
這天寒地冷的夜裏,兩人就這麽在小溪邊吻得難舍難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熱了起來。
如影和隨心本結伴出來要打點水擦洗的,一不小心看見這畫麵,都驚得立刻轉身跑遠了。
這動靜秦非夜和葉挽歌自然是聽到了。
葉挽歌便要去推秦非夜,秦非夜卻是不許,反而扣緊了她的後腦勺。
秦非夜頗為咬牙切齒的在葉挽歌的下唇咬了咬,這才推開了半寸。
此時,兩人都已經是麵色如緋,氣喘籲籲。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咱們不能犯錯誤啊。”葉挽歌察覺到秦非夜緊繃著的身體,依然笑嘻嘻的給他順著氣,還用手去浸了冰涼的溪水來給秦非夜的臉降溫。
秦非夜在葉挽歌的額頭上點了點頭,便拿起方才被丟在地上的手帕繼續濕了水給葉挽歌擦臉洗手。
隨後才自己半蹲在小溪邊,捧著水給自己洗臉,也是用那冰涼來把身體裏的燥熱都降下去。
葉挽歌就是個磨人的妖精!
葉挽歌看秦非夜這幅模樣,也覺得可愛得很,自己也不管他了,自個脫了鞋,把腳也洗一下。
不是她講究,實在是真的受不了一天兩天的不洗澡不洗腳!
現在洗澡沒有條件,洗腳啊洗臉啊什麽的,還是每天都要堅持的。
“水涼,這樣不好。”秦非夜看葉挽歌直接把腳丫子往小溪裏放,便要去將她的腳抓回來。
“沒事沒事,我不怕涼。”葉挽歌覺得這冰冰涼涼的,還是挺舒服的。
秦非夜見她不聽話,也不管她了,自己也脫了鞋泡泡腳。
兩人免不得又在小溪邊鬧騰了一陣,他們現在感情好著呢,跟蜜裏調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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