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幫幫太子
冬梅引著一身檀色衣裳的邱掌櫃進了大廳。
“屬下,見過王爺,見過王妃。”邱掌櫃拱手行禮。
這一刻,盧玉簫的心猛的跳了一下,看著秦清的眼神帶著幾分詫異。
他們說些什麽,他全然不知,腦子裏一片混亂。
他不斷的問自己,秦清怎麽會是正通銀行的東家?
盧玉簫自幼接受最好的教導,在這方便,厲修寒從未吝嗇過,禮、樂、射、禦、書、數、武功各個領域,一樣不落的全部請最好的師父教他。
他也爭氣,樣樣都出類拔萃,特別是在樂和經商方麵,天賦異稟。
暗域門剛成立那幾年,全靠盧玉簫手下的鋪麵維持生計,每個鋪麵雖不至於日進鬥金,可也是賺的盆滿。
不知從何時開始,打破了他的記錄,先是墨雲閣,接著是墨閣,再到正通銀行,沒一個鋪麵都是日進鬥金,特別是正通銀行,簡直讓盧玉簫抓狂。
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瘋狂,心裏還存著要結識一二的想法,不過現在……
“王妃,不如趁這個機會,開分號。”邱掌櫃稟報完今日的業績,建議道。
厲修寒和林海坐在一邊聽著,默不作聲,必定是王妃的產業,他們不好多嘴。
秦清摸著肚子,慵懶的靠在迎枕上,望著邱掌櫃“你心中可有何事的人選?”
正通銀行打出名堂,開分號不是不可,不過這人選,恐怕不好找。
正通銀行和暗域門的關係已經曝光,日後不知道多少隻眼睛盯著,一旦出了岔子,便是萬劫不複。
邱掌櫃是紀掌櫃推薦給秦清,出於對紀掌櫃的信任,秦清並未懷疑過邱掌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是秦清的至理名言。
邱掌櫃皺眉,他到沒有想過,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回去,寫份詳細的計劃還有人選,倘若沒有,分號的事,先擱著。”秦清汕汕開口,並沒有責怪邱掌櫃的衝動。
林海站在一旁,心裏對秦清有了新的認識,他側目看著厲修寒,倘若王爺也能像王妃這般該多好。她們可以避免對少板子。
厲修寒忽然瞪向他,似看穿林海的心裏,嚇的對方縮回脖子。
秦清慵懶的伸了個腰,厲修寒快步來到跟前,抱怨道“這些雜事讓林海去做便可,你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累不得。”
林海嫉妒的眼圈發紅,不待這麽欺負人的。
自從王妃懷孕之後,王爺便徹底變成甩手掌櫃,閑王府裏裏外外都是林海在忙,王爺整日陪在王妃身邊,噓寒問暖,他有時候都懷疑到底誰才是閑王府的主子。
秦清旁若無人的倚在厲修寒的懷中,笑著道“沒關係,就當運動。”
“切勿逞能,你身子剛好,不可勞累。”厲修寒正色道“正通銀行的事,你不用操心,定不會便宜了太子。”
秦清點頭“你看著辦即可,不過這次之後太子恐怕會更加謹慎。”
一塊小小的腰牌,不可能搬到太子,這點眾人心知肚明。
隻是不知道,最後誰是那個替死鬼。
厲修寒嗤笑一聲“俗話說,物極必反,太子想來不作會死,即便沒有我們,也會有別人拉他下馬。”
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時刻盯著太子府,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驚動禦史。估計太子現在頭疼的很,被兩隻餓狼盯上,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秦清眸光中墜落細碎的星光,嘴角上揚“不如我們幫他們一把。”
“哦,看來卿卿有主意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謀劃,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奸夫。
邱掌櫃早就聽聞,閑王對閑王妃很是寵愛,如今親眼看到,謠言不及一二。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自己礙眼,可閑王沒發話,誰也不敢走。
林海低頭幹咳一聲,道“王爺,太子府那邊恐怕沒那麽好打發?”
當朝太子,豈會因為你一句拒絕,便歇了心思。太子手中的暗衛可不是吃素的,撕扯到最後,弄的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秦清低笑,湊在厲修寒耳邊說了一句。
厲修寒輝月般的眸中閃過光亮,大手一會,吩咐道“日後正通銀行的事交給玉簫處理,你們都退下吧。”
“不是,怎麽又是我,憑什麽?”盧玉簫站起身反抗。
墨閣和墨雲閣他昨日才接手,今日在接手正通銀行,在加上他手上的鋪麵,足足有三十多家,每日處理鋪麵的事,就要忙上幾個時辰,那還有時間找厲修寒。
盧玉簫忽然想起一件事,看著淺笑的秦清,陰險、狡詐她就是想用俗世纏住自己,好和修寒單獨相處。
想得美。
厲修寒聞言,冷眸掃過對方,盧玉簫如小貓的笑了笑,轉身帶著邱掌櫃逃了。
林海也識趣的退出內室。
笑話,王爺發飆,隻有王妃能鎮得住,他們這些小蝦米,隻有被碾壓的份。
一炷香後,京城忽然傳出,太子側妃在未進太子府前,便與太子苟合,甚至被太子妃捉奸砸床。最後太子妃之所以讓秦湘入府,是因為秦清甘願喝下紅花。
消息一出,一陣風便傳遍大街小巷。
有人甚至來到案發當地,醉紅樓,想在挖出點內幕。
隻是讓眾人失望,醉紅樓關門歇業,至於什麽時候開業,無人得知。
這更加重眾人的猜測,是不是當事人心中有鬼,才會關門。
這件事傳到太師府,鄭氏差點暈過去,顧不得許多,直奔莫安堂。
現在隻有秦老夫人能救秦湘,真相一旦被秦正廉知曉,後果可想而知。
多年的夫妻,鄭氏對秦正廉的性情早已了如指掌。自私、涼薄、為了功名利祿什麽都幹的出來。
想到多年前的秦清,鄭氏心裏一涼,不行,她的女兒可是金枝玉葉,自是秦清不能比。
秦老夫人寵愛秦湘多年,不會不管,隻要老夫人開口,秦正廉心裏就算有再多的埋怨,也不得不咽下。
鄭氏的算盤打的好,加快腳步,隻是還未到莫安堂,便被迎麵之人甩了一巴掌。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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