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 趕走
“你是不是嫉妒我才想趕走我的?”
“昨日你便攔著厲公子想為我出頭,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到來給你造成威脅了?”
“可是秦姑娘,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啊加入你們的啊……”
秦清“……”這狗血的台詞怎麽有點熟悉是怎麽回事?
還有,蘇秀禾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她看向厲修寒“你昨日想為她出頭?”
她為什麽都不記得有這回事?“
厲修寒同樣懵逼。
這個女人果然是瘋了。
“我什麽時候要為你出頭了,你腦子沒病吧?”
厲修寒可不想秦清誤會他。
蘇秀禾聽到厲修寒的聲音,想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就是昨天在繡房,小翠出言不遜的時候,我看到厲公子不悅的想說點什麽,卻被秦姑娘阻止了,我知道的,厲公子心地善良,我都知道的……”
“你看來是有臆想症,昨日我隻是在氣那個店員對秦清不禮貌,想教訓她才被卿卿攔住,我會為你出頭?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厲修寒本來就是個毒舌的人,他對女子也沒有所謂的憐惜,紳士。
他基本把所有感情都給了秦清,對別的女人,自然別想有好臉色。
蘇秀禾聽了厲修寒的話,臉青一陣白一陣。
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了?
“厲公子,你是不是當著秦姑娘的麵不好意思承認?”
這話真叫秦清笑了。
好吧,你永遠無法跟一個腦回路奇奇怪怪的人講道理。
“就這樣吧,你走吧,若是不想走的話,我就讓隨越把你扔出去。”
被扔出去了比自己走出去要丟臉多了。
蘇秀禾不想離開,可是她也不想被扔出去。
在心裏思索了一番後,她最終還是決定先暫時離開。
她始終不覺得厲公子對她沒有絲毫情誼,
隻要……
隻要她能讓厲公子傾心於她,到時候,秦清肯定也不能在她麵前囂張了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蘇秀禾終於走了出去。
“看來還是沒死心。”
秦清看著蘇秀禾臨走之前的眼神道。
說完又看了一眼厲修寒,“招蜂引蝶。”
厲修寒覺得自己很委屈。
這女人跟他有什麽關係啊,這明明是卿卿自己在來的人啊。
秦清看他這委屈的樣子,頓時也有些心虛。
想一想,人確實是她自己招來的。
看來以後確實是不能多管閑事了。
這次的事兒,也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了。
把蘇秀禾趕走了,也不打算幫她伸冤,但是蘇州官府的問題,還是得解決。
秦清正在想辦法。
原本是想以蘇秀禾的事件作為一個引子將事情引出來的,結果蘇秀禾不配合。
這樣一來的話,就得重新想辦法了。
“也不用,隨便讓個人去告繡房的老板就行了。”
厲修寒看秦清那麽苦惱,便提議道。
秦清果然眼睛發亮的看向他。
“你說的這個辦法很不錯啊,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找個人去告繡房的老板,先不管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就看看那縣官會怎麽處理就是。
若是那縣官知道好好去調查的話,那麽就還沒那麽腐爛
若是他含糊不清就知道包庇的話,那麽這個人……斷然是不可再留了。
厲修寒身為王爺,這次又被奉旨來江南的,這一路上的事,他都有權利可以管。
秦清是說幹就幹的性子,一聽厲修寒的提議不錯,便出去找人了。
她找的這個人不別人,正是綠蕪。
跟綠蕪說明了情況後,一行人便出發去了。
蘇秀禾被趕出來後沒走遠,一直在客棧附近盯著。
她還是想跟著秦清他們,所以便想著等他們要離開的時候一直跟著。
如果給她一直跟著,到時候他們看她可憐嗎,應該會讓她一起走的吧。
她自己在心裏把一切想的很美。
這會兒看到他們一行人出門了,她便也跟著。
結果這一路跟著便跟到了官府門口。
她看到了綠蕪姑娘去擊鼓鳴冤了。
蘇秀禾心裏有些歡喜。
這是不是代表他還是想幫她的?
蘇秀禾沒出聲,決定繼續看下去。
這邊,綠蕪在擊鼓鳴冤之後,立刻被縣衙裏的人出來帶進去了。
之後便是開堂審問。
因為綠蕪的擊鼓吸引了不少周圍的百姓,這會兒縣衙的門一打開,大家紛紛湊熱鬧去了。
秦清等一行人,便是站在這湊熱鬧的人群裏,包括蘇秀禾。
“堂下何人,為何擊鼓鳴冤。”
蘇州縣令坐在案台上,怒目問道。
估計他想表現的應該是威嚴,結果一不小心變成怒目了。‘
不過這也沒什麽關係。
秦清準備繼續看下去。
“回稟大人,小女子綠蕪,現要狀告繡房老板陳福,她欺壓小女子,打傷了我的父親……”
“大膽女子,可知道誣告罪名很大的?”
這問都沒問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說人家是誣告?
看來這縣令是不可取的了。
秦清看到這裏對這個縣令就已經沒啥好印象了。
“大人,小女子沒有誣告,一切都真的,小女子沒有誣告……我父親確實被陳福派人打傷了,就因為陳福想搶走小女子……
陳福強搶民女,還將小女子的父親打傷了,大人您難道不管嗎?”
綠蕪跪在堂下,說著都哭了起來。
縣令卻冷著臉道“為什麽人家要搶你而不是搶別人?肯定是你有什麽問題才會如此。”
“你想想看,滿大街那麽多人,為何別人都沒事,就你一個人有事,這不是你自己有問題嗎?”
“是不是你穿的招蜂引蝶的勾引人才會如此?”
秦清聽著這些話,真的都震驚了。
這縣令就這樣辦案的?
幾乎可以想想,這個蘇州城每年得出多少冤案了。
還真是什麽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綠蕪的事兒雖然是假的,但是這個縣令連調查都不調查,甚至還將責任都推到綠蕪身上……
這種行為當著是叫人覺得惡心。
她忍不住從人群裏站了出來。
“縣令大人,你這斷案的手法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