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釣凱子大會上的奇遇
所謂富豪相親會,其實一直有個通俗點的稱呼叫『釣凱子大會』!
同樣,這也是一場,有錢男人跟有姿色女人之間的斗量。
牛x的,能用最低成本換來一個不錯的漂亮女人跟他xxoo。倒霉x的,不僅不能跟女人xxoo,反而會讓女人把大筆錢財給釣走!
反正一句話!
上船的,沒啥好玩意兒!
藍雪娥聽了我打算,她歪頭想了下說:「其實,這主意倒也不算很損,只是萬一,你讓哪個壞女人把你勾引去了怎麼辦啊。」
我恍然:「哦,原來關心的是這一點啊。」
藍雪娥臉唰一下就紅了:「不是你想的樣子啊,我……我這不答應領導說照顧你嘛。所以……」
我嘆口氣:「唉,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兒,即便有女人勾引,可我能辦成什麼事兒呢?」
藍雪娥鄭重想了下:「嗯,我看,好像是不行了。」
我壞笑:「其實,如果真要硬想辦的,也不是不行,要不,你先試下。」
雪娥子臉通紅:「去死!」
不過,這一次雪娥子沒跑,而是拿小拳頭,輕輕砸了我一下。
我笑了笑:「快去辦事吧!要抓緊!」
藍雪娥點下頭,閃身,遁了。
一切非常順利,藍雪娥以『柏啟』的名字,交了身份保證金一百萬(聲名結束時退還。)又交了份十萬的報名費。
相親會,定在兩天後的一個郵輪上。
巧的是,這艘大郵輪正是我們第一批參加道醫考核所乘坐的那條船。
兩天後,藍雪娥把我下巴上的鬍子修剪的跟護照上一模一樣,又檢查了假髮,完事兒幫我穿了衣服,戴了名貴的江詩丹頓,又特意在鼻樑上架了個墨鏡。
問;為啥要用墨鏡。
答;一來掩住面目,二來,病入膏肓,怕光,怕刺激。
搞定收拾利索,坐上輪椅進電梯,下樓,又推到停車場,雪娥子又給我弄副駕駛,接著開車,直奔碼頭。
到了地兒,雪娥子在停車場剛把車停好,瞬間,幾道好奇的媚眼兒就飄來了。
而當雪娥子把輪椅亮出來,我從車上艱難挪下身體,坐到輪椅上去時。
那些小眼神兒更好奇了。
一個個地,不錯眼珠子往我身上盯。
問:為啥?
答:因為我有錢,我死的快,嫁我,比較划算。
我戴了黑眼鏡,由藍雪娥在後邊兒推著我,慢慢朝郵輪方向走。
走著,走著。
突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小嗓兒。
「姐啊,我看來這船上的都不像什麼好人,要不,我們回酒店吧,反正x海也玩了兩天了,該回家給人瞧病去了。」
「小幺妹,你懂啥子!這叫見世面,曉不曉得,你以為姐姐我,真想在這找老公啊。爹都給俺問過婆婆了,我的命,不能早婚,要找老公,至少得二十七歲以後。」
「那姐,你不找老公,你幹啥呀這是,我們走吧。」
「哎呀,哎呀,幺妹,你聽一次姐的話,行不行啊。」
好吧,聽到上述,能想起來是誰不?
還想不起來?
苗家姐妹呀!苗媛媛,苗真真!
她們姐倆,居然要到這船上相親!
我地老天吶!這姐倆兒絕對不是計劃中的安排,絕對是個意外,妥妥兒地意外!
好在!那啥,咱有防備措施,我聽到這番對話,斜眼瞅了一下,見這姐倆兒正慢慢朝郵輪走著,我就偷摸地拿出一個大口罩,完事兒給戴臉上了。
嘿嘿!
這回,認不出我來了吧。
我得意一樂,藍雪娥恰好推輪椅超過姐妹倆,從她們身邊路過,直奔郵輪。
苗真真,有意無意就瞟了我一眼。
接著……
「哎,幺妹,你看那個坐輪椅上的男的,長的像不像季家小哥?」
我暈了,狂吐血地暈!
你妹啊,這都能看出是我,你長的什麼眼睛啊,鈦合金狂暴眼嗎?太神了吧!
「姐!你是不害相思病了,自打雲南回來,你就季家小哥,季家小哥地說個沒完,你是不是想嫁他。」
「去!死幺妹!我才不嫁他呢,他長那麼難看,走!上郵輪,看高富帥去!」
我長舒口氣,好險,好險……
到地方,不知是郵輪得到信兒了,還是怎麼著,反正有給輪椅人士專門安排的通道,藍雪娥在後邊兒推著我,輪子搭上通道。接著,又跑來三個男性服務生,他們幫藍雪娥一起,將我給弄上了郵輪。
重新登上這個什麼什麼號,我心情略激動。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我們來到甲板早就搭好的一個類似酒會的場子上。
據工作人員交待,所謂相親會,其實很隨意,就是大家自行勾搭,當然,如果沒勇氣勾搭的,也可以跟工作人員說,工作人員會幫著你勾搭。
ok!
流程就是這樣,交待完畢,工作人員閃了。
我讓藍雪娥推著我,特意背了苗家姐妹,一圈圈地轉悠看美女。
嗯,你別說,還真都是美女,女神級的,大個兒,腿長,穿的性感,胸口那擠的,全是溝啊,那深度,估計藏兩手雷絕對沒問題。
轉了一圈兒,忽然一穿了超短裙的妹子,手端一杯酒,搖小跨一擰一擰地過來了。
長發妞兒,臉蛋不錯,漂亮!
妞兒到近處,很知性地一笑,接著又用警惕目光瞅了眼藍雪娥,柔聲問我:「先生是相親嗎?」
我虛弱無力地回答:「是,相親。」
妞兒:「我這人很直接啊,你有車,有房,有名下的企業嗎?」
我虛弱:「都有,車,幾十部,房,世界各地都有住宅,企業,嗯,好多家呢……」
「哇哦!」妞兒驚了一下,又說:「那我覺得,今晚我們會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我咳……
咳了兩聲,然後虛弱說:「美女啊,我也挺直接,我問個事兒啊。」
「什麼事,您說。」
「你是處女嗎?」
妞兒不樂意了:「哼!這麼有錢,接受過現代教育,思想還這麼保守啊。」
我用力揮了下手大聲說:「這不是保守,不保守的問題,而是關係家族血統純凈與否的大問題!你不是處女,我知道你婚前與多少異姓交配過?我知道你在跟我結識的時候,肚子里是否已經有了別人的種?這很嚴肅啊姑娘,咳……咳……」
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大咳!
妞兒,臉色慘白,然後擰頭,咬牙,遁了。
我虛弱地長舒口氣,沒理會周圍人的詫異目光,我喃喃說:「找個女人,結婚,然後生個孩子,就這麼難嗎?唉……」我搖了搖頭,一擺手,讓藍雪娥推著我,繼續行。
繞船又走了大半圈兒。
藍雪娥給我推到船舷那兒說:「頭兒,我這不行了,憋泡尿,得找個地方方便。」
我咬牙低聲說:「你挺大個人了,能有點出息不?」
藍雪娥:「女人一天八杯水,養顏排毒,你懂什麼。」
我恨恨:「快點,要是一會兒我讓人給推下海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行了,知道了。」雪娥子說完,擰身走了。
我坐海邊兒,半倚靠輪椅背上,又摟緊懷裡的毯子,一副活不起的樣兒,瞅著大海發獃。
突然,我身後輪椅輕輕一動,我以為藍雪娥回來了,就沒擰頭,而是直接說:「你回來了。」
咯咯……
背後響起一串笑聲。
我一聽這笑聲,我覺得不對了,這誰呀這!
我猛一擰頭,結果,我看一陌生女孩兒,頭上戴了個漂亮的白髮卡,正含情脈脈地瞅著我呢。
我說:「相親嗎?」
白髮卡:「好像到這船上來的人,都是奔著相親來的。」
我點下頭又直說:「處女嗎?」
白髮卡:「是。」
我愣了下:「真的假的?」
白髮卡:「驗驗不就知道了。」
呃……
我稍微愣了那麼一下,就這一愣神的功夫,白髮卡突然就推了我的輪椅開始往客艙方向走。
我呆了,我虛弱問:「這……你是這想幹什麼?你想怎麼樣?」
白髮卡不在乎:「驗處女啊,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處女嗎?我現在就給你看。」
你妹兒呀!這又是個意外!
他大爺地,本想想借這個機會,好好露下臉,給躲在暗處的獵手們瞧瞧。哪成想,這還沒怎麼著呢,一下就冒了兩意外!
這驗處女,是那麼好驗的嗎?
我被白髮卡推著,我動不了,我就有氣無力地說:「這個,不急,我們至少得先了解下再說吧。啊……「
「咯咯,房我都已經開好了,你怕什麼呀。再說,我能吃了你嗎?」
我鄭重:「我有病,絕症,晚期。」
「不怕,我會照顧好你的。」白髮卡鄭重。
我還想再爭辨什麼,奈何,人家已經把我推到客艙門口了。
接著,開門,再把我弄屋裡,關門。
我摟緊毛毯,我心懷忐忑。
白髮卡給我轉過來,然後,她溫柔一笑,身體微微一扭,小裙子就沒了。
純白蕾絲,小內內,很小,很小……僅一根布條。
接著,她又抬兩臂,上衣,沒了。又把手反背到身後一解,咪咪衣,不見了。
兩白兔,頂了頭上的小櫻桃,粉嫩雪白,一顫一顫。
最後,白髮卡嫵媚,手放腰間,微微一扭,再抬一條腿,接著是另一條腿。
嗖,蕾絲小肉內飛了!
我目瞪口呆,這他大爺地,有這麼乾的嗎,這動真格呀這是!這,這太嚇人了。
我一晚期癌症患者,我真傷不起啊!
白髮卡這時又一笑,扭小蠻腰,一扭一扭,到我面前,輕輕把**高高抬起,白瑩的小腳丫搭在我輪椅的扶手上,然後把光潔的小腹往前一挺,同時伸了兩手,在恥骨聯合的下方一掰。
她大大方方地說:「看吧,這回,你看個仔細。」
我和我褲子里小夥伴這次是真的驚呆了!
我怔了下,抬頭瞅了瞅白髮卡,她在笑,笑的很嫵媚,大膽。
接著她說:「看,不能白看喔,要是處女,你可得娶我,長這麼大,我還沒給男人看過這裡呢。」
說完,又撅了小嘴兒,擺出一副撒嬌的小模樣兒。
我定了定神兒,我靜思了那麼0.7秒后,我抻長脖子,果真就看了。
木耳略黑,不是很粉,我略過,然後把目光聚焦在裡面,仔細地瞅……
瞅半天。
我估計白髮卡腿快麻了。
我這才收回腦袋,抬頭說了一句:「你這膜兒多少錢做的。」
白髮卡臉上瞬間變幻了七八種不同的表情。
然後,她臉一拉,果斷收了腿,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拖著哭腔跟我說:「你專家呀,你,你怎麼能看出來呢。」
我恨恨:「血統,血統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仔細研究,能行嗎?」
白髮卡穿上衣服,又恨恨瞪我一眼:「想找處女?我實話訴你吧,這船上要是有處女,我……我就當場跳海給你看。」
我聽這話,心裡不厚道地笑了,我決定不告訴白髮卡,其實,她錯了,我都不用提苗家姐妹,單就俺身邊這位,就是個純純的處女。
白髮卡走了,留下了一屋子幽香和淡淡的騷氣。
我略惆悵地嘆了口氣。
這個白髮卡,太不地道了,居然不把我給送走,哼!一看就知道人品不咋地。
我冷哼一聲,自個兒強挺著,搖輪椅,到門口,剛推開門。
我愣了。
門外,走廊里,苗家姐妹正並肩齊行地往外走。
剛好,就到了我門口的地方。
怎麼辦?怎麼辦?
我戴了墨鏡,但我摘了口罩啊,這個時候,再戴可就來不急了。
恰在此時,苗媛媛說話了:「姐,你看他好可憐,我們過去幫他一把吧。」
哥不可憐,哥真心不需要幫助,哥……
我無力反抗了,眼瞅著,苗家姐妹,就要上來幫我。
突然,就在這空當上,一個年輕男子出現了。
「兩位姑娘,不用麻煩你們,還是我來照顧他吧。」
「噢,那好,好……」苗真真打了個招呼,又狐疑地瞅了我一眼,接著並肩走了。
我坐輪椅,抬眼看這個年輕人。
很不錯,白凈,知性,儒雅,瞧上去,三十左右吧。臉上沒有青春大男孩兒的衝動,只有一股子,斂而不發的沉穩。
我無力說了聲:「謝謝啊。」
「不客氣。「對方微笑,幫我把輪椅推出門外,又伸手關了門。
門關上。
年青人推著我,慢慢走出客艙,來到了甲板。
我回了下頭說:「這位先生,謝謝了啊,我助理,一會兒就來了,你不用管我了。」
年青人笑了笑:「柏先生,你是不是不想死?」
我心中一動:「是啊……」末了我慘笑:「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唉……」
年青人:「我,可以讓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