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突然就幹了小壞事兒
我跟王醫生去了他的家裡。
早有藏民等候在此,豐盛的酒宴也已經擺下。
什麼也不說了,放開懷,喝吧!
入藏這麼長時間,我的酒量也給養出來了。如今,我對這青稞酒也降低了最初的那份畏懼,也敢主動來敬藏族同胞,也敢在喝到暈呼的時候,跟他們一起,在帳篷外的篝火堆旁又唱又跳。
喝到最後,我幾乎人事不醒,讓人抬回帳篷,接著就是死覺。
第二天起床,我正式做了王醫生的助手。
我分到了一匹馬,就是那匹灰馬,我叫它野灰灰。我騎著這匹野灰灰,跟王醫生一起,在十天內,幾乎跑遍了附近方圓百里的每一個藏民家。
我領教了什麼叫辛苦,什麼叫默默無聞的付出。
我盡其所能,幫助患風濕的老阿媽行針,幫助患了肩周炎的大叔按摩活血,理筋。
也是在這十天,讓我變的更加內斂,低調。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在高原接受了一場對心靈的洗禮。
十天後,我黑了,瘦了,變的更加鎮宅了。
第十一天的早上四點多鐘,大概是那個時間吧,王醫生的帳篷外,走來了那三位康巴大漢和小女巫。
我匆忙起身,穿衣。
巴桑站在門口跟王醫生說了些什麼。
王醫生回頭說:「小季,快點,準備東西,今天就出發了。」
我說:「那我的同伴……」
王醫生笑說:「幾個小時后,他們就會出現在我們第一次遇見的那個地方,然後,你就可以繼續你的行程了。」
說實話,我有些驚訝,略有不安,另外最重要的是不舍。
因為我已經融入了這種生活,我喝慣了苦澀磚茶的味道,吃慣了這裡牛肉,喜歡上了酥油茶,更喜歡上了那種騎在馬背上縱橫馳騁的感覺。
可是,我就要走了……
王醫生看出我心裡的不舍,他笑說:「記得我留給你的手機號,不過,不一定能打通,但你可以試一下,哦對了,還有你可以寫信,這裡,能收信和包裹。」
我點頭,我明白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這不是屬於我的地方,我終究還是一個過客。
結束旅行,仍舊要回到屬於我的世界里生活。
接下來,王醫生和他兒子幫我打點行囊,然後我出門,跟王醫生揮手告別,在三個康巴兄弟的帶領下,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走了兩步,我感覺不對,我扭頭一看。
好嘛!小女巫居然也背了一個大大的包兒,跟著我們一起走。
我愣了下,然後比劃著問多傑(這十天,多少知道幾個常用藏語怎麼說了。):「巫師,為什麼,走?」
多傑咧嘴笑了下,伸手一陣比劃,然後又說了幾個藏語。
我連猜帶蒙,總算是搞明白了。
這小女巫是要跟我一起去聖城!然後,幫我把這張唐卡,放回屬於它的地方。
ok!
這回,巫師也有了,唐卡遠征團,正式出發!
行走間,我發現這小女巫出了帳篷,基本上沒任何的架子,看上去跟普通藏族女孩兒基本沒分別。
如果硬說不同,就是走路的步子,似乎更穩重一些,不像有的小姑娘,蹦蹦達達。
或許,這就是那五百年的記憶,在她靈魂里沉澱的東西吧。
我們走了幾個小時,快到公路的時候,小女巫揮手叫過我,我移過去。
她很正式地,從身後背的一個大包里,拿出一根竹筒,然後,鄭重交到了我的手中。
竹筒磨的有些發亮,看上去,很古老了。
我掂量一下,知道那張唐卡應該就在這裡邊放著。
接過,我鄭重點了下頭,又將唐卡放入背包,轉身繼續走路。
說句到家話,我沒感覺這唐卡怎麼邪乎,在我的認知當中,我只覺得這不是一件應該擺在家裡的玩意兒罷了。
甚至,我懷疑小女巫描述的東西,有很大的誇張成份在裡邊兒。
或許,這就是一個病重的漢人,走不了路了,然後將唐卡託付給她,讓她帶往扎西所說的那個寺廟吧。
無知者無畏……
我想到這兒時,腦子忽然蹦出上面那句話。
也許,我也是個無知者吧!
兩個多小時后,大約在七點多鐘的時候,我們來到了最初的公路旁。
路邊候了約半個小時。
結果,從公路那頭駛來一輛麵包車。
車停下。
一個身影,嗖的一下就撲到我懷裡。
「哥!」
我小身板微顫,這懷裡的人咋那麼軟呢?我抬頭一看。
好嘛,我家小妖蛾子,又變白胖了。
沒錯,我估計任玲在這十天是享福了。吃的好,住的好。
每天又沒什麼事做,結果,就胖了幾斤。
「哥,你好嗎?看你都瘦了,哎呀,我愁死了,我都變胖了。」任玲撅小嘴比量著腰圍說。
我上下打量:「嘖嘖,這哪兒胖了呀,不還跟以前一樣嗎?」
「行啦,胖了,就是胖了嘛,哦對了,我跟小七她們通話了……」
任玲告訴我,她在理塘悶的慌,沒事兒就挨個兒給姐妹團的人打電話。
x京那邊一切正常,就是妖蛾子們有些想念我。
這還不算,住在x京的小妖蛾子還照了張集體照給我。
任玲拿過手機,劃開屏幕給我看。
好嘛,一排的,大腿,牛仔短褲,還有……我擦,這誰設計的t恤。
只見這些小妖蛾子身上,穿了相同一件白色t恤,上面印著『季家葯堂『幾個蒼勁的草書。
有文化呀!不錯嘛!
我心中一暖。
這邊跟任玲膩歪了一會兒,我又同洪保利,大剛,大紅姐,鐵兵,梅子,還有費老,一一打過招呼。
然後我說:「這咱們,繼續,走起?」
「走起!」一片高呼。
ok!拉薩,走起!
任玲跟我講了這十天經歷,到了醫院就是做常規的檢查,然後又安排在隔離病房呆著,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玩手機,再不就是跟大紅姐聊天。
至於,那對感染了病毒的男女,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呢。
雪公子他們也沒事兒了,只是不知是繼續西行去拉薩,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費老這十天養的也不錯,他在醫院的幫助下,又購置了幾個止疼泵在路上用。並且,還補充了些口服的藥劑。
是的,雖然路上出現了這麼個曲折,耽擱了十天的路程,但這些人,沒有退卻。
其實,這麼一件事兒,就能看出誰上拉薩是真心要去,還是只憑一腔的熱血。我估摸,雪公子他們多半是撤了。
是啊,對他們來講,一腔熱血用盡了,就覺得沒勁,就走了。
反倒是,我隊伍里的這些人,他們,是真的要走完這條路。
這時,任玲拉了一下我,指著小女巫說:「哥,那女人是誰呀,怎麼她又加入到我們隊伍了?」
我撇嘴:「這……這個來頭可大。」然後,我壓低聲音,把這個小女巫的種種傳說,講給了任玲。
任玲吃驚捂小嘴:「我的天吶!這是個真女神吶。」
我嘿嘿:「快去,套個近乎?」
任玲推我一把:「語言不通,不好意思下手嘛。」
我說:「也行啊,回頭,找個好時機,再下手。」
任玲肯定點了點頭。
接下的路,很順,先是路過了無量河橋,然後又爬一個接近十公里的大坡,接著又下坡,然後我們去了姐妹湖,在湖邊,我和任玲洗了腳丫子。照了相,完事兒又上岸,接著走,最終來到了錯拉鄉的323道班住宿。
這一天的路,也就爬坡的時候稍微累點,其餘,根本就不累。
我們到了323吃過晚飯,講好了價錢,安排妥當房間,我就跟任玲手拉手出去,打算到附近轉轉。
路上,多傑曾叮囑我,讓我隨身都要背著那個大竹筒,所以,我跟任玲出去,身上也背了這麼個玩意兒。
出去轉了一圈,其實也沒什麼好玩兒的,我和任玲就在323道班兒不遠的地方,找了個草地,坐下來,抬頭看即將徐徐浮現的滿天星斗。
這時,任玲很自然地拉著我的手,讓我給她講這幾天的經歷。
我就大概講了下跟王醫人去牧區給人看病的事兒。
講著,講著……
我發現我眼神兒怎麼老是盯任玲的胸脯啊,同時腦海反覆回蕩一個念頭『衝鋒衣下面是什麼,拉開,看一看,摸一摸。』
噝……
我倒吸口涼氣,我搖了搖頭。
「哥,你怎麼了。」任玲伸手推我一把。
我突然一下就抓住了任玲的小手。
她手上的皮膚是那麼的細膩,光滑,晶瑩,白晰,握在我手中,如若無骨般的酥軟。
我又抬頭看任玲的顏,漂亮的臉蛋,精緻的鼻樑,唇線,兩隻大大的眼睛,天然不經任何修飾的柳眉。
我看著,看著,然後我伸手捧住任玲的臉,就把自已火熱的雙唇印上去了。
「唔……你……」任玲掙扎,使勁地推我。
可是我的力氣很大,由著她推,就是死死的吻著不肯鬆開。
我貪婪地品味任玲的小舌頭,我把自已的舌伸她的嘴裡,不停地撥弄,一隻手,略顯放肆地沿著她衝鋒衣的下擺,伸到她的里懷,又摸索的內衣,想要解開兩團**的束縛。
「你……」任玲使勁一扭頭:「你,你壞蛋,你……你個壞人。你流氓!」她伸手,開始使勁地打我。
我感覺這一切,都是任玲半推半就的偽裝,然後我正要更加放肆地把手伸進她的褲腰裡時,任玲突然停止掙扎了。
我本能也是一愣,下一秒,回頭。
好嘛!
我看到小女巫在三個康巴大漢的陪同下,正表情冰冷地凝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