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要扛醫心一脈的大旗
二叔說的非常對。
我們置身人群,當人們為某件事高興而歡呼時,我們雖不明其意,但也面露喜色。又或人們悲傷,我們心底也會感到些許低落。
這,就是情緒的傳染。
醫心!
所謂心病,可不是之前我遇到的那些,什麼一件沒了的心愿,一個心裡割捨不掉的人,一段無法抹去的回憶,甚至是一段陰影。
那在心病里,充其量只是個小感冒,算不得大病。
心中大病,遠比那個可怕。
心理學里,有雙相情感障礙,人格分裂,多重人格,性心理行為異常……等等諸多,介於精神病和正常人之間的心理疾病。
而這些人,我們用一個詞來高度概括,就是『變態』!
如果沒有一顆強大的心,天天跟這些變態做深層次的交流,探討,疏導,了解。那麼,長久下來,那個疏導變態的醫生根本抵擋不住如此多的負能量侵害。
那麼他,就會成為最大的變態!
我理解,我背負唐卡的更深層意義了。
唐卡中包含的是什麼力量?那是變態中的核武器呀!
我的心靈,經歷了核武器的衝擊,最終又將受到的傷害力量,轉成了我自身的正能量。
這個改變,現在是看不出來,但將來,當我面對變態時,我就會遊刃有餘地面對每一個極品,然後再探索他們的心靈,找到病之根源。
毫無疑問,西藏之旅,對我來說,是一場生動逼真,完美且無可挑剔的課程!
並且,我從二叔眼神中讀懂。
我通過了!
這時二叔拍著方向盤感慨說:「道醫一脈,日益凋零,我們得順應紀元和時代的發展,調整自身的步子。這樣,才能薪火相傳,一代代的傳承下去。我今天,只是給你講了以後,你這一脈發展的重心。大概就是,以醫心為主,由心入手,心身齊醫。這樣,才能體現道醫的力量,然後在實踐中,不斷突破自我。」
我聽了不禁為之一動。
我喃喃:「我這一脈……?」
二叔笑了:「術有專攻,任何人,都不可能全部精通。你有優勢,你的優勢就是在與人溝通,與人交流上。所以,做回原來的你,保持明心,專攻心病醫術,這,就是你所肩負的責任。」
在動蕩和機遇中,不斷地發現,學習,然後找到最適合自已的那條路。
我這一路走來,二叔顯然也是操碎了心。
而現在的我,又要面臨真正的挑戰。
就是看我能否接下,二叔交給我的,醫心一脈這桿大旗了!
想到這兒,我心中忽然浮起一個問題,就在臉上堆了無邊笑對二叔說:「叔啊,你知道大先生是誰嗎?」
二叔沒愣,他喝口水,很自然:「噢,大先生是吧,一個同學。不過,他跟我關係不好,我們是敵人。」
說到這兒,二叔又把臉轉過來,一副死豬不怕的開水燙的老樣子瞅著我。
我咬牙!
再問:「精空呢?祁子呢,他是誰。」
「噢,啊……你說他呀,他現在……對了,我還忘跟你說了,他現在是國內最大的一家醫療中介服務公司的那個……董事長!」二叔用肯定語氣回答我。
「醫療中介,還有這行業?」我略不解了。
二叔嘿嘿一樂:「人民群眾的需求,就決定了市場,外地就醫,海外就醫,疑難雜症就醫,手術安排,一切程序只要付相關的價錢,全部搞定!」
我手托腮琢磨一下說:「這個,萬一,要是收人錢,辦了黑事兒……」
二叔冷笑:「我監督,他敢!」
我贊:「叔,夠狠!」
二叔一咧嘴:「比不上你三叔啊……對了,這時候眼瞅不早了,我給你說的事兒,你琢磨一下具體怎麼辦。還有,以後啊,我可能就真沒心思照顧你了。海外現在太亂,我得抽空出趟國,你在國內,好好乾吧!」
我一聽,這是要趕我走啊,我這還一肚子問題沒問呢。我……
二叔又說:「那什麼,雖然我給你弄的挺厲害,可你別以為自個兒,成仙兒成神兒了啊。做回自已,做人,簡單本色最重要。」
這個我懂,我微笑,我心裡有數。可是我還想……
二叔不容我分說。
這大妖孽已經伸手把車門給我打開了。
我咬牙黑臉下車。
二叔嘿嘿一樂:「那個,什麼,抓緊啊,回頭,老祁可能去找你,以後,他就你經紀人了。」
我扯嗓子喊:「能不能換一個啊,他那人忒妖了。」
二叔:「換不了,別人攬不來你乾的活兒,活兒,兒,兒……」
轟!
發動機叫喚。
車,嗖,遁了。
這個大妖孽,又閃了。
雖然,他給我指明了一條未來發展的路,但我知道,他僅僅是指了下方向而已,這條路,布滿荊棘崎嶇,我能否靠自個兒的雙腳把路趟平,就全憑自個兒本事兒了。
我背了大包兒,看了眼大樓,搖頭一笑,走也!
回到會所,一切熟悉沒變,多出來的,也僅僅是一些花瓶古董而已。
到了樓上,我的那個房間鎖了。
打開,可見屋裡,井然有序,看得出,經常有人收拾。
會心一笑,扔了包兒,我脫個精光,進浴室,沖個大涼,洗去塵埃,往床上一倒,死覺!
早六點醒來,精神百倍,我在腦子估摸下今兒要乾的事兒。
沒別的,大概就是熟悉下我的小診所,還有分店,具體都怎麼樣兒了。完事兒,再跟小妖蛾子們吃頓團圓飯。
ok,齊嘞。
起床,收拾完,我穿了個大背心子,大褲衩子,趿一雙拖鞋剛下樓,就聽到有人唱著小曲兒,悠哉地來了。
我立著二樓的樓梯上不動。
然後就看見先是白老三,晃悠著進屋,接下來,又是胡利,然後半仙兒,最後,掃地阿姨……
完事兒,這幾個極品老傢伙,坐那兒搖頭晃腦地圍著桌子品茶。
期間白老三說:「仙弟,你掐指,算的可是正確?」
半仙兒輕啜口茶:「正是極正,想來,柏達老總已經到了x京,只是,尚不露面,這……」
白老三:「仙弟,何不再掐指起它一課。」
半仙兒:「吾亦有此意。」
胡利喝口茶,盯著這倆傢伙:「倆神經病玩意兒,我得給針消毒去了,不跟你們扯。」說完,他轉身走了。
半仙兒,把手藏在桌子底下,眯了眼兒,在那起課……
這會兒,小淘倆口子,白琪棋,小芸,宇鈴霖……呃宇鈴霖後邊兒居然是小七,小魚,小菲,女王,小仙兒,這幾個大美妞兒。
「哥哥,哥哥……「小七進屋劈頭就喊,全然沒有什麼淑女樣子。
還有小菲,師父,師父……一聲聲跟叫魂兒似的。
倒是小魚,小仙兒,女王冷靜,只拿眼睛四處看著。
半仙叫:「莫急,莫急,我這起著課呢。「
小七白了半仙兒一眼:「哼!江湖騙子,跟我說什麼哥哥,遭了刀兵之劫!我告訴你劉半仙兒,達季柏哥哥,要是身上一個疤沒有,你得……你得把兩手,抬起來,到胸口,學狗叫,你明白了嗎?」
半仙兒冷哼:「哼!山人豈有壞卦,我說有劫,就是有劫。」
這些人也是怪了,一個個地,就是不肯把眼睛往樓上瞟。
這時,半仙兒占的不知怎麼樣,突然,他叫了一聲說:「哎喲,不得了,這柏達弟……」
眾女齊問,怎麼了?
我嘿嘿一樂,站在樓上說:「沒怎麼,我回來了。」
「啊……達季柏,活的!」女王嗷的一嗓子。
一揮手,忽啦小七,女王,小菲就湧上來了。
到了近處,這三小妖蛾直接給我堵樓梯拐角處,一陣打,掐,捏,一邊打還一邊抹眼淚:「你怎麼才回來呀,不是跟任玲一趟飛機嗎?我們昨晚打電話,幹嘛不接啊。」
我能說我電話在布達拉宮裡玩沒電了,就一直沒充嗎?
我忍著質問咧嘴求饒:「這不,沒電了嗎?沒電了,就沒充。」
女王,忽然伸了手,左手扯住我的臉蛋子:「我好好看看,哪受過傷。」
我說:「沒傷,沒傷。」
小七眼珠一轉:「不對呀,半仙兒哥說你有什麼刀兵劫。然後,我……我就沒敢給你用什麼紫薇推算。」說完,她又低了頭,喃喃:「我怕接受不了現實,萬一你,你真出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女王推小七一把:「行了,別賣萌了。這不沒事兒嗎?」
這時,以半仙兒為首的會所員工,陸續都上來了。
半仙兒愣愣地看著我說:「柏達弟,你沒啥子事嗎?」
我抱臂問:「那你說,我能有啥子事呢?」
半仙兒:「你,沒讓人砍過?沒受過傷啥地。」
我心中一動,暗說半仙兒這卦精進了啊。我的卦,一般人測不準,他能測出這個,可見,功力十分了得。
但我沒說,我微笑地打了誑語:「沒有!」
「啊……柏達,你……你這命數,果然,果然坑煞我也!」
說了話,半仙兒手捂胸,作勢就要倒。
小七擠過人群,可憐兮兮:「半仙哥哥,說過的話,不可以不算數的哦,學狗狗叫,一定要學的哦……」
半仙兒苦了老臉,無奈,抬兩爪,搭胸前,汪汪,叫了兩聲,一擰頭,高喊:「老夫節操啊!節操……哪裡去撿吶,坑煞老夫也!」
嘆過,擰頭,掩面,疾行,入室,不提。
眾人哈哈一陣笑。
笑過,我跟眾人下樓,到了一樓大客廳。
完了,我看了看大伙兒,又瞅了眼小七,我說:「小七,怎麼樣,現在紫薇,研究的……」
誰料小七嘻嘻一樂:「紫薇嘛,是我的愛好,我呢!現在,賺錢第一,所以,哥哥,我給咱家小集團,又多增加了一個大大的產業!」
呃……
小七創業了,這小嫩模兒,她在這段時間,又折騰起什麼花樣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