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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先觀察,再下手!

  費先生搖了搖頭說:「小師爺呀,怎麼,你害怕把肚裡的東西,一下子全都倒空嗎?」 

  我笑說:「我不怕這個,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沒了我可以學,我怕的是,你過早學會了通陰蹺脈的法子,把持不住,透支過多,最終落得個悲慘下場。」 

  費先生一怔:「有這麼嚴重。」 

  我說:「道家講了,通陰蹺,是不傳之秘。除非遇適合修習此法的老年人,否則,年輕人學了,百害而無一利。因為,陰蹺脈一通,人的**,整體的性機能,會以幾何倍數的方式急增。毫不誇張地說,你在街上隨便看到一個穿裙子的女人,你瞬間都能有劇烈的反應。」 

  費先生不解:「這不是好事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好事,常人,沒有修習過靜功,沒有道家打坐靜心斂神的底子,**過旺,只能促使其多行房事。而隨著房事越行越多,人的生命也在慢慢透支,直至最後早衰勞死。」 

  費先生又問了:「既然這樣,陰蹺脈不如不通,通它幹嘛呢?」 

  我說:陰蹺脈,通來是為了,修行人丹用的。可惜,現今人的壽命跟上古真人沒得比了,修真人,也就成了一紙空談。沒辦法,時間不夠呀,就那麼百十來年光陰,遠不夠修行真人的時間。所以,這通陰蹺在年老時,用一用,也不失垂暮之年,得享幾年做年輕男人的快活罷了。「 

  「至於雙修,那是需要有一個身體基礎在裡邊兒跟著,沒基礎,就不是修了,而是泄了!「 

  費先生想了想,又心生疑惑問:「你方才說修真人,那修仙呢?」 

  我揮了下手:「正統道家,成就者,沒有仙!仙這個詞,最早出現在一首詩中,是個對某種處世行為的形容詞。而絕非一個名詞。道家,有的是真人。不是仙。」 

  我見費先生不解,又補充說:「仙!只是民間,對這種超脫者的一種稱呼。更是仙俠,玄幻小說里的名詞。比如封神演義,西遊記,等等。真正的仙,不存在,存在的是,超脫於當前時空的另外一些事物的智慧和意識。比如佛,我們常說佛,可佛是什麼?佛,只是一個梵語的音譯字。而它的真正含義是覺悟者。」 

  「覺悟者?明白嗎?成佛,也就是破除當下的種種執妄而覺悟的,覺悟者!」 

  我注視費先生,一字一句地說:「正確地講,佛,就是知道真相的人!」 

  費先生懂了,咧嘴笑對我說:「可真相是醜陋的,人們寧願相信美麗的謊言,也不願接受醜陋的真相。」 

  我:「正解!」(ps:覺悟的境界是美好的,而非醜陋,這裡,我跟費先生說這樣的話,是另有所指。在此,要註明。) 

  費先生:「小師爺果然奇士,你知曉的東西,直入根底,不似旁人,大多喜歡遊離其外。」 

  我笑了:「我也是一知半解,如果全知全曉,哈哈,又何必做師爺,改行做真人,豈不更快活。」 

  說完,我跟費先生相視,雙雙大笑。 

  笑過,費先生提議跟我下盤棋。 

  我應了。 

  棋是圍棋,還好,在家跟老爹,爺爺,道爺,經常下。雖不是頂級手法兒,但應付費先生,倒也還算得上勉強。 

  正走著棋呢。 

  柏靈手裡拿個對講,一邊講,一邊說:「你們不要碰那個包裹,我馬上就到。」 

  我頓了下,抬頭:「怎麼回事?」 

  柏靈行色匆匆:「有一輛車,剛剛在費先生家門口扔下一個包裹。「 

  我對費先生說:「這棋看來是不能下了,某些東西,浮出水面了。「 

  費先生憂心:「來吧,來吧,只希望,它牽扯的人,越少越好。「 

  我起身,跟柏靈一道往外走。 

  柏靈:「季先生,我爹果然沒看錯你。」 

  我白她一眼:「行了,拍馬屁,也不分個時候,這都什麼節骨眼兒了。」 

  說話間,到了門口。 

  兩保鏢,一見到我們。 

  「大小姐。」 

  「師爺。」 

  「東西呢?」柏靈問。 

  「哪兒呢……」柏靈四下打量。 

  「大小姐,在你腳下。」 

  「啊……」一聲尖叫。 

  柏靈本能往旁邊一跳,伸手就給我摟了。 

  我一怔。 

  恰好看到,從院里出來的阿旺正用一對殺死人的眼神兒狠狠盯著我。 

  得嘞,這事兒,跳馬里亞納海溝也沖不清了。 

  我推了下柏靈。 

  「別這樣,形像啊,身份,還有,你男朋友看著呢。」 

  柏靈瞬間臉紅,擰頭收了兩臂。 

  我順勢放下手,卻忽然感覺剛才推的地方,貌似有些不對。軟軟的,彈性十足,隆起…… 

  哦賣糕地,我都幹了些什麼。 

  好吧,現在不是自責時候,男男女女,誤會難免。只要心中坦蛋蛋,不是懷揣小**,就任由別人議論吧。 

  想到這兒,我蹲在柏靈腳底,開始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這個纏了n圈透明膠帶的盒子。 

  炸彈嗎? 

  我把耳朵,貼邊上,聽了聽,沒動靜。 

  我回頭:「你們誰進屋,給我拿個剪子。」 

  一保鏢應聲,扭頭,回去了。 

  阿旺面色冰冷:「你要幹什麼?」 

  我說:「拆開看看。」 

  「你要拆,拿對面街拆,不要在這裡。」 

  我笑了下:「我沒拆呢,你怎麼知道,我要這裡拆。」 

  「哼!」阿旺重哼,冷眼,殺意,接下來,擰頭,恨恨而去。 

  柏靈幽嘆。 

  我仰天無語。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吶,哥,這算是毀了人家的婚嗎? 

  我搖頭苦笑,正好保鏢拿剪刀來了。 

  我上去,拿起鞋盒子,感覺不重,又伸手接了剪刀,瞟了瞟街中心的綠化帶,我說:「你們都擱這等著啊,一會要是響了,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話,其實說誇張了,以我多年拆蛋經驗分析,這裡面,絕不會有炸蛋。 

  柏靈一咬牙:「師爺,我陪你去。」 

  保鏢:「大小姐,你……」 

  「你們在這兒等吧。」柏靈吩咐。 

  「大小姐,老爺說了,讓我們跟著你,你去,我們也去。」 

  我心說好感人吶,要不要告訴他們真相?這裡面不可能有炸彈,算了還是不說了。 

  鞋盒輕的就跟沒裝東西一樣。 

  我拿了它,到街中心,用剪刀,剪開膠帶,打開盒蓋子。裡面露出了一個大大的信封。 

  我看了眼信封,小心瞟了下,沒發現上面沾什麼粉末狀物體。 

  接著,我拿起信封,撕開,從裡面抽出一張,字跡鮮紅的信紙。 

  「今晚子時前,把東西放到xxx大街266號,左側,第三個垃極桶上。過了個時間,你等著給兒子收屍吧。」 

  字寫的非常潦草。 

  用的是鮮血,但絕對不是人血,估計是雞鴨豬牛羊血寫成。 

  看著,挺嚇人,挺有恐嚇力。 

  柏靈站在一旁,讓目光掃過信件。 

  她咬牙:「不行,今天必須馬上去廣州找到費先生兒子。」 

  我說:「先別過早下結論,我們回去,跟費先生商量一下再說吧。」 

  眾人回院子里。 

  我把恐嚇信交到費先生手上。 

  費先生接過,臉上露出絲苦笑:「他們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這樣,小師爺,你有什麼打算?」 

  我看了眼阿旺,才叔,我說:「全力以赴保護費公子,這樣!柏靈,我們現在馬上就走!才叔,你和阿旺在家中,照顧費先生。」 

  才叔目光稍猶豫。 

  我趁眾人不略,悄悄朝才叔眨了下眼。 

  才叔明白。 

  我轉身對柏靈說:「費公子在哪裡?」 

  柏靈:「在廣州,跟人開了個改裝車俱樂部。」 

  我說「費公子知道家裡發生這樣的事嗎?」 

  柏靈說:「知道。」 

  我:「好!」 

  「但是……」柏靈欲言又止。 

  我來到雷克薩斯邊上。 

  柏靈說:「費公子跟他父親非常不和,兩人一見就吵,費公子說了,這輩子不會回家。」 

  我說:「明白了。」 

  領了保鏢上車。 

  柏靈說:「我們就這麼從家裡出來了?」 

  我說:「要不怎麼樣?對方玩的明顯是老套調虎離山計,目地就是把人從費先生身邊引開。另外…」我說到這兒,我頓了下,然後我說:「大概是想把我也一併處理掉吧。」 

  其實,那個另外,我想說的是,我懷疑阿旺是內鬼。 

  為什麼呢?因為,好幾次,我從阿旺身邊路過,都發現他在擺弄手機。並且,一見我來,他就神色緊張…… 

  現在是非常時期,這點極其值得懷疑。 

  保鏢開車,我跟柏靈坐後排座,我靜心想了下,然後對柏靈說:「這次你們保護費先生,預算做的充足嗎?」 

  柏靈:「充足。」 

  我微忖:「這樣就好。」 

  我拿手機,給安然打過去了。 

  「什麼事呀,小**。」 

  我笑說:「行了安姐,別逗我玩兒了。我需要在你那兒買一樣東西。」 

  安然:「什麼呀。」 

  我:「槍。」 

  安然苦笑:「有你這樣的嗎?跟公安人員買槍……」 

  我哈哈笑說:「跟你開玩笑安姐,那什麼,我需要一個設備,特種設備,但不是槍,不過,我知道那玩意兒,需要你們證明,才能買到手。」 

  「你說吧,什麼。」 

  我說了個東西。 

  安然:「你買那幹什麼?」 

  我笑說:「有大用。」 

  安然:「你要一直用,還是用幾天。」 

  我說:「大概是用幾天吧。」 

  「嗯,那我一會兒,給你電話,我一個朋友那裡有,你過去,從他那兒拿來用幾天就行。」 

  「大恩不言謝,改天以……飯相許。」 

  安然嗔怪:「你個小季,又嚇唬安姐。」 

  我撂電話,然對柏靈說:「一會兒啊,我們見到費公子!我們直接用綁的!」 

  柏靈:「啊……?」 

  我微笑:「對,就是給他綁回家中,還有,費先生的小女兒,一併請回家裡。」 

  柏靈:「為什麼?」 

  我:「因為,敵人在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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