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從現在起,你被徵用了
終於候來了元先生的消息了。
元先生是誰?他就是那個暗中挑撥喬老爺子跟洪門之間關係,放出謠言,禍害人,上竄下跳,最終又躲起來,看不見的純小人。
三合會的很多元老級堂口,組織,人員,在2000年以後,大多告別了打殺,毒品,槍支,人口走私,地下色情,賭博等黑社會性質的活動,從而浮出水面,經營正當生意。
這些人是聰明的,他們已經撈夠了第一桶金。
並且他們深知,在美國,打殺不是江湖。生意,金錢,才是美國的江湖!
但元先生,好像不喜歡做正當生意。因為老羅曾跟我提過一嘴,洪門兄弟,如果做生意,那就是同門兄弟的生意,只要你肯做,就一定能讓你做成。
元先生,似乎更喜歡毒品,地下色情,賭博這些行業。因此,他跟墨西哥人的關係非常好。
而現在,元先生,似乎又勾搭上了日本人。
日本人,有好有壞,既有意志不堅的老狐狸谷村,又有無視一切,只知朋友,劍道的柳生。
柳生是個好大叔!
偽裝一個精神病人,這對普通人來講,是一個很讓人難為情的事兒。但柳生做到了。
當然,這裡面根本性的原因,除了他肯幫我,另外一點就是,柳生跟玄洋社,有著某種,難以名狀的仇恨!
他的手指沒了。
毀了柳生的劍道生涯,說實話,柳生沒一怒衝冠,加入xx蘭激進組織,給自個兒改裝個人體炸彈,衝進玄洋社的老窩引爆,他的境界,已經夠高的了。
在跟原子通過電話后。
我和柳生,一齊下樓。
來到了大廈樓下。
柳生戴了一副黑框的黑墨鏡,手中拿著那個杖劍。
杖劍,看上去跟拐棍差不多,多為反手用,威力奇大,北野武座頭市裡那個大叔,他用的就是杖劍。
柳生跟我站在路邊。
我們等原子來接。
柳生說話:「先生,如果,我能遇到一個名叫荒木的人,我提出,跟他進行決鬥,我希望,先生你不要阻止。」
我明白柳生意思。
「好說,你的要求我明白。」
柳生:「那這個瘋子……」
我想了下:「什麼時候,發瘋,我會通知你,到時,你見機行事。」
柳生回了個ok。
在樓下,站了二十分鐘。
原子的雷克薩斯到了。
車到了近處,我上前,拉開後排座的門,低頭一看,原子小姐,坐在後邊,武田老鬼子在前頭副駕駛,開車的,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泥轟小鬼子。
我直接進去,跟原子擠到了一塊兒。
然後,我伸手,給柳生拉進來了。
柳生裝的很像,動作僵硬,表情呆板,跟個木偶似的鑽進了車廂。
原子皺了下眉:「你把他怎麼了?」
我咧嘴一笑:「你知道,道家有一些方法,可以封印靈魂,他,被我封印了。」
原子微微一笑,嘴角輕翹,笑的略顯得意。
女人啊女人,終歸還是娘了一些。雖然手段毒辣,但行事中,處處透著女人的小傲嬌和自以為是。
我憂愁地挪過頭,正視前方,心中感慨,這個世界,真心不適合女人出來闖蕩。
如果我有時間穿梭機,我一定會帶原子,來到我們的大宋時代。然後,我會帶她去一家很有名的單位上班。
怡紅院休閑娛樂股份有限公司!
是的,那裡,才是她的歸宿。
車行……
在紐約市區中,來回的行走。
我瞟了眼原子,我問:「元先生是誰?」
原子得意:「季先生,你不是要跟我合作嗎?那麼,元先生就是你的領導。我要帶你去見他。然後,你聽從他的安排,一步步來做事。」
我懂了。
然後,我跟原子點了下頭。
我說:「原子小姐,按你的意思,我跟你合作,我就得聽你指揮是嗎?」
原子:「沒錯,你必須聽從我們的命令行事。」
我心裡更有數兒了。
好吧!原子,小鬼子,對不住了。
恰在這時,我手機叫了。
原子看我一眼。我拿手機接起:「喂,啊,陸維呀,你在哪裡?街頭?噢,好好,這樣,你等我,我接你去。」
我撂了電話跟原子說:「不好意思原子小姐,有個華人無家可歸,而他是我的兄弟。所以……請你接上他吧。」
原子呃……
我:「拜託了。」
原子無語,只好問了我地址,讓司機開車接陸維。
車昨時改路,又一路行進。
然後,擱一個小餐館門口,接到了陸維同學。
陸維沒參加聽道,而是在妖人祁兒,對付了一晚上,天亮,他就跟妖人告辭,一人來到街上吃飯,飯畢,他第一個打電話給我。
都是兄弟,不容易,一起對付,上車,擠擠吧。
車後排坐,四個人,呵呵,略擠,略擠。
我使勁地貼著原子,連聲說:「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
原子恨恨,緊貼著車窗,不說話。
好吧,接著走吧!
又開車,走……
剛走十分鐘,手機又響了。
我拿想一看,陌生號,接通:「先生啊,你在哪裡?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另外我也想了一段時間,我覺得,跟你工作,很合拍。你,願意讓我為你工作嗎?」
「噢,吉姆,不要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兄弟。我願意到我身邊來工作,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你在哪裡?」
黑人兄弟吉姆說了一個地址。
我說:「好……我們馬上過去接你。」
撂電話,我對原子說:「不好意思,原子小姐,我還有位兄弟。」
原子,崩潰……
「季先生,你……」
我說:「原子小姐,我是跟你合作,而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我的部下,而我現在手上又沒有車,所以。」
原子無語:「好吧,地址在哪兒?」
……
車子又調頭。
二十分鐘后,我們來到一個街邊。
只見一群在衚衕里,打鬧的黑人中,吉姆穿了個帽兜衫,低了頭,快步奔車走過來。
我讓最外邊的陸維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