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收集信仰之力
太清宮,一株巨大的桃木下,蘇飛萱盤膝而坐,此刻感受到有人進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宮主,大事不好了。”
進來的人,一臉的緊張,額頭之上,還掛著汗珠,可見趕來這裏有著什麽大事發生了,否則這裏可是太清宮的禁地,不可能輕易就闖入的。
“不要慌,我們太清宮底蘊深厚,無懼方圓千萬裏之內的任何勢力。”今日的蘇飛萱,早已不同往昔,身上纏繞的氣息,十分的可怕,太清宮更是將周圍那些妄圖覆滅太清宮的勢力全部覆滅,此刻的太清宮,是這方圓千萬裏內的霸主。
蘇飛萱,更是被太清宮的弟子稱為天女下凡,其實蘇飛萱的一切,都是當日偶遇李憶昔,得到的機緣所致。
“宮主,不是有人攻打我們太清宮,而是在我們的勢力範圍內,出現了無數的瘟疫,無數的百姓死在了瘟疫之中,就算是我們修行者,麵對那可怕的瘟疫,我們也無能為力,實在是詭異,這場瘟疫,似乎有幕後主使操控。”那弟子此刻,神色之中,盡是驚恐之色。
“瘟疫有幕後主使存在嗎?”
“到底怎麽回事?”此刻的蘇飛萱,眸子之中浮現一抹凝重之色,若是尋常的瘟疫,那麽派人去處理一下就行了,但是竟然連修行者都懼怕的瘟疫,而且還有幕後主使,這就讓蘇飛萱不得不重視了。
億萬子民,對於現在的太清宮來說,那是無比的重要,因為太清宮的弟子,就是來自這些子民之中,若是瘟疫毀滅了所有人,那麽天清宮的根基也就被動搖了。
“宮主,現在不但是瘟疫難以控製,而且在瘟疫之中,出現了一些傳道者,他們在讓那些百姓信仰什麽瘟疫仙王,說得到了瘟疫仙王的賜福,瘟疫就不會染上身。現在這樣的傳道者,實在是太多了,若是抑製不住的話,我們太清宮怕是傳承會受到威脅,因為現在,一些修行者也加入了其中。”那弟子神色慌亂的道。
“什麽?”
“散播信仰?”此刻的蘇飛萱,神色驟然在變,竟然連修行者都受到了影響,這就嚴重了。蘇飛萱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的道:“我去看看!”
蘇飛萱的聲音落下,身旁的巨大桃木,瞬間變小,進入了蘇飛萱的眉心。這株桃木,正是當日蘇飛萱闖入了李憶昔的院子裏時,得到的蟠桃核,被蘇飛萱煉化為自身的法寶,依靠這等神物,蘇飛萱才有了現在的實力,輪回劫境巔峰。
“拜見蘇宮主!”
此刻的太清宮之中,一位身穿龍袍的身影,對著蘇飛萱躬身一拜,眼眸之中盡是慌張之色。此人正是血戰國的王上,但是此刻,隻能來此地求助蘇飛萱了,因為蘇飛萱是最強者。
“我去看看,若是能拯救,我必然竭盡全力。”蘇飛萱留下一句話,身體消失在了太清宮之中。
蘇飛萱禦空而行,很快進入了一處巨大的城鎮之中,在那巨大的城鎮之中,屍橫遍野,空氣之中,散發著一股詭異的力量。
蘇飛萱感受到了這股詭異的力量,心裏一陣厭惡之色,但是此刻的蘇飛萱身體之中,散發的生機之力,將那股力量瞬間擋在了體外,蘇飛萱往城鎮的中心而去。
此刻,在城鎮的中心,一座黑色的雕像懸浮著,無數的身影跪成了一片,一個個的眼眸之中,盡是激動之色,仿佛陷入了魔怔一般,“請瘟疫仙王降臨賜福,我等願意貢上香火,瘟疫仙王為世間救苦救難的真仙。”
“請仙王賜福!”
“請仙王賜福!”
此刻無數身影跪成一片,一臉的激動,甚至是不惜以自己的鮮血,供奉那懸浮著的黑色雕像。
在那黑色的雕像旁邊,此刻一道全身籠罩在黑袍裏的身影,懸浮在哪裏,看著這些人,嘴角泛起一抹滿意之色,無數的信仰之力,進入了雕像之中,雕像之中此刻也散發出了一股玄奧的力量,讓一些死去的人,竟然活了過來,無比的詭異。
“爺爺,我們走吧,這裏我們救不了,這些人太詭異了!”此刻,雕像的遠處,此刻站在十幾道身影,這些人一個個的身上,纏繞著靈氣,是此地的一個修行者家族,此刻的老人,想要毀滅了那尊雕像,但是家族的子弟,在勸阻,因為老人想要毀掉雕像,唯一能做到的,隻有催動花費無數代價煉製而成的本命寶物,本命寶物還未徹底的穩定,一旦強行催動,百年的修行,必然毀於一旦。
“若是不救,那麽老夫必然心生心魔,從此之後,在難寸進。而且那般,與這些邪魔何異,我被修士,何懼一戰,何惜一戰!”
“轟!”
下一刻,老人的體內,一座小塔飛出,這正是他的本命之物,催動本命之物,直接對著雕像破空殺去。
“哼!”
“區區地丹本命寶物,也想撼動仙王雕像。”黑袍裏的身影,一臉收集信仰之力,一臉譏諷的看著飛來的小塔,實力在天丹境界。
然而,黑袍人還是小覷了對方的決心,在小塔接近的瞬間,小塔並沒有攻擊雕像,而是選擇了自爆。
“轟!”
本命法寶的自爆,可怕的風暴席卷而來,讓黑袍色變。
那雕像之上,在可怕的力量下,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黑袍的神色無比的難看,急忙以信仰之力,修複雕像。
瘟疫之力,化解了自爆的力量。
“噗!”
本命法寶自爆,老人一口鮮血噴出,差點昏了過去,眼眸之中盡是絕望之色,“竟然無法摧毀它。”
在老人絕望的時候,蘇飛萱一步步走來,看著這一幕幕,神色冰寒。
“姑娘,快走,這力量無比的詭異,會讓人迷失,一旦反抗,必死無疑。”老人見蘇飛萱如此的年輕,怕是蘇飛萱不知道可怕,急忙提醒了一聲。
但是此刻的蘇飛萱,反複沒有聽見一般,對著哪裏一步步的走去,神色無比的森寒。
“如此邪性的道,不可存,如此邪性的人,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