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曼春

  對著木樨如此的吹自己休息,秦宛如也讀懂了他的潛台詞,那就是你休息了晚上我好出去給你找藥,也許是怕自己擔心他所以在這耐心的等著人去休息。


  宛如雖然此時受了傷可是腦子並沒有受傷,如果她同意木樨出去給自己找藥,那無疑是望山跑死馬,漫無目的的去尋找一個人又是在夜晚,問這人武功再高又能怎樣,有些事情需要的就是耐心的等待。


  “陪我坐會兒不要走。”


  宛如說道“你並不知道她家住哪裏,要如何去找聽我的如今我傷成這樣,你看那人的脾氣沒有不來看熱鬧的道理,我猜想明日一早她就會跑來看熱鬧,你明日早些起來去打聽一下這人和她的家庭背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也會想出辦法要出解藥,所以你不要去冒險畢竟這裏我們人生地不熟。”


  “可是你身裏的毒素不能拖的時間太長,否則會對你產生毒害的。”


  “吃著郎中給開的藥緩解了不少,雖然沒有清楚餘毒但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展時沒事兒的,你放心就是。”


  秦宛如說到這不再說下去,背對著木樨的她臉色更加的難看,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木樨去為自己再次犯險。


  木樨何曾不理解秦宛如的想法,他安撫著宛如說道“以我的這身武功你還不放心嗎?雖然在這裏人生地不熟可是飛簷走壁也是我的強項,隻要找到這人我便可以幫你拿回解藥。”


  此時的宛如不想再說什麽,她知道隻要自己不放手木樨便不能走,靠在人的胸膛之上抓著木樨的袖子,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夜晚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也許是連日的奔波過於的疲乏,再加上秦宛如受了傷此時人便熟睡者,木樨很怕這人再受了風寒再雪上加霜便將人輕輕地托起抱回了榻上,拉上帷幔之後木樨便輕手輕腳的走了。


  此時夜幕以漸漸的拉開,天空中有著半圓的月亮和一眨一眨的星星遙相呼應著。


  夜空下的人們有的早已休息,而有的剛剛拉開帷幕。


  秦木樨就穿梭在各個街道腳下駐足的都是高門大院,來一首看著浮頂上的匾額來尋找他想找的地方,他清楚的記得那個女孩叫胡春玲,那麽她居住的必然是謝府。


  木樨也找到了有那麽幾戶謝府,但從房門的規格上怎麽看都沒有那個小姐氣派,所以木樨放棄接著找。


  木樨腳步急匆匆的走著很想快速的找到真正要找的謝府,畢竟將宛如一人放在陌生的家裏她還是不放心的。


  心急如焚的木樨走了五六條街也沒有找到謝府,正在心灰意冷時他遠遠的看到了更夫。


  那打更的更夫嘴裏喊著,“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隨著鑼聲冷下他又重複著,“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木樨隨著他的聲音走了過去很是禮貌的問道“更夫大哥跟你打聽件事兒?”


  那更夫沒想到在深夜能碰到人,本以為不會是什麽好人或者是雞鳴狗盜之輩,可近了一看是一個俊美的少年,但還是警戒著問道“此時已是深夜不知這位公子哥大晚上的到處走什麽,還是早些回家去吧。”


  木樨麵對著對方的冷漠也沒有表現出什麽而是一拱手說道“小可出來貴地尋訪謝府如今找不到門庭,不知更夫大哥可願意為我指一下謝府的路。”


  更夫看著麵前的木樨彬彬有禮,在看著木樨相貌堂堂衣衫規整,玉樹臨風中有著一股正派之氣,所以那防備的心也漸漸的褪去,用手指著前方,“這絨城內有好幾戶謝家不知你要找那戶謝家。”


  木樨陽想了想他還真不知道便想著說出了那女孩的名字,“我要找的謝家有一女孩叫胡春玲不知更夫大哥可知道。”


  那更夫一聽木樨說出這個名字麵上明顯有所觸動,“原來是謝家的女婿呀。”


  更夫有著淡淡的話語,“那你找的是謝弼謝老爺家。”


  木樨聽著更夫誤解的話但此時也不能去辯解免得節外生枝,畢竟自己是一名年輕的男子,這深更半夜去尋訪一個女孩家難免讓人誤會,所以木樨也不解釋的說道“謝謝更夫大哥。”


  也許是木樨的彬彬有禮觸動了更夫那更夫邊往前走邊說著,“高門大戶雖富貴,娶妻生子蔭三代。”


  木樨聽著更夫的話隻能莫名的笑笑他又不是奔著胡春玲而去,找人的目的是為了找到解藥其他的與他何幹。


  在更夫的指引下木樨很快便找到了謝府可是看著這高門大院之內,木樨擰身形串上了房頂尋找著胡春玲的閨房。


  可就在木樨上的房頂之後沒有料到身後有人跟隨,原來這謝府也是門禁森然,院內更是有看家護院的武師。


  就在木樨上的房頂之時這人耳聰目明,很快便察覺了跟蹤的上來看著木樨左顧右盼,他還以為這是一個小毛賊到謝府來盜取錢財。


  所以他冷不丁在身後放出一隻飛鏢奔著木樨的脖頸便打了過去,正在認真尋找房屋的木樨頓時就感到耳邊生風,他連忙歪過頭去躲過了這隻突入而來的飛鏢。


  那武師看木樨躲過了飛鏢連忙過來一個掃堂腿便奔木樨的下盤攻去。


  剛剛外頭躲過飛鏢的木樨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再次遭到了攻擊,就式滾下房簷施展輕功快速的飛離這地方。


  那武師看木樨要跑他急忙大聲的喊道,“抓毛賊要抓毛賊。”


  木樨是來找解藥的並不想惹下什麽麻煩所以他急速的幾個跳躍跳離了謝府,而身後的那些武師們緊隨其後還帶著不少的家丁點著亮子油鬆奔人追了過來。


  如此的麻煩讓木樨覺得很是討厭,他在跳躍了幾個房上後,才把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看著身後沒有了尾巴木樨才伴著家裏而去。


  這一來一去耽誤了一個多時辰,躺在帷幔之下的秦宛如此時已睜開了眼睛,輕聲的喚著,“木樨木樨,你在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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