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暈倒
胡春玲頂著紅腫的麵頰臉上依稀還能看到手指印,她聽著王諾言這麽說突然朝著人吐了一口吐沫,“別以為你是什麽好鳥,你把看台的架子弄倒要摔死這個人,現在還來賣好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胡說。”
一聽謝濃夢把事情說出來王諾言連忙阻止道:“就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胡春玲你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要有證據,否則我去院長那告你個誹謗之罪。”
這就是王諾言的高明之處,她在毀壞那高台之時並沒有同人講,甚至是胡春玲她都沒有提一嘴,如今這人這麽的說無非就是猜測。
所以如果胡春玲說出去她便可以倒打一耙說這人汙蔑,因為所有的證據都已經不存在了,要想查出高台是被人故意毀壞的根本就不可能。
王諾言兩眼微眯眉梢上挑,看著眼前人如同看見了白眼狼,虧得當初自己還想幫她,就因為所做之事沒有成功讓她看清了眼前人,所以這眼裏和心裏別提有多麽厭惡她,這說出的話也就有些難聽了,“真是少教育的小賤人,現在你還想怎麽說?”
平日裏王諾言非常注重自己的修養,什麽時候肯這麽出口侮辱別人,雖然這樣做泄了自己的私憤,可同時也降低了自己的水準,若不是被此人氣的失去了理智,王諾言絕非會這麽做。
一項心機頗深的她更喜歡綿綿雨中的針芒,那是傷人與無形當中就像她在高台上撤下柱子一樣,雖然沒有傷到人可同樣沒有把柄留給別人。
當初這樣的事情沒做成她還挺後悔的,可是馬上就遇到水蛭返回在自己身上之時,所有的事情也容不得她多想,隻是因為這當眾脫了衣裳而感到萬分的憤怒,她也講這罪魁禍首鎖在了胡春玲的身上,如果沒有這人叢中的挑唆她怎麽會丟了這麽大的人。
所以當聽說這人在課堂之上頂撞先生,還讓先生說出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樣的話,她便從中挑唆說這人壞了女兒家的形象,找了同窗中幾個性格剛烈的女學子,來收拾胡春玲以泄私憤。
如今看著在床榻之上被打的披頭散發捂著腫脹臉的胡春玲,她的心中是無比的輕鬆,這幾日她的心情無比的壓抑同窗私下底的竊竊私語,不用想都知道是在說自己當眾脫衣服的事兒,還好平日裏她做人還會維護那麽幾個,這跟來的幾個同窗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可是把人打成這樣周雨華還是覺得不解恨,於是她拉著秦宛如說著一起報仇的話,可是這仇從哪兒來呀,再聰明的王諾言也漏了怯。
秦宛如很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胡春玲這麽一個能作的女子,如今受著這份屈辱也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可是殺人不過頭點地秦宛如還是說道:“既然我是你們口中的受害者,那麽我這個受害者不想再追究,周小姐你們還是請回吧。”
“你就這麽放過了她?”王諾言很是驚愕的道,“我這也是替你在報仇?”
而這時小月去收拾最後一趟衣物也趕了回來一看到胡春玲被人打成這樣,心說這人還沒受過這樣的屈兒,再聽聽知道打人者是王諾言她心下多少也明了了,看來今天她家小姐是打碎牙齒和血咽了。
而王諾言一看小月拿著的都是胡春玲的用品,她不由分說拿過來東西往地下胡春玲的身上撒去。
小月看著連忙護著胡春玲,“周小姐您不要這樣您消消氣好嗎?”
作為一個奴婢不可能對別家小姐指手畫腳,所以小月跪下來如此懇求著並回頭看著秦宛如說道:“秦小姐您勸勸周小姐放過我家小姐吧。”
王諾言瞥了小月一眼,“一個連心都沒長的人居然有這麽忠心的奴才,真是不知踩了什麽狗屎運。”
聽著王諾言如此不屑的表達秦宛如說道:“這人心都是肉長的興許是哪塊兒溫暖了她的心。”
秦宛如說著把小月拉起即使是奴婢也不是見誰都要跪的。
躲在床塌一角的胡春玲看著這一切,她很是不屑的擦了擦嘴角,這個曾經為自己報仇的人居然倒戈了,當著她眼中敵人的麵現在來收拾自己,可笑的是這個人還說不再追究了,這是在彰顯她的偉大嗎?胡春玲看著眼前的兩人再看看唯唯諾諾的小月,心氣兒十足的她是急火攻心一下子背過氣去。
王諾言一看頓時感到掃興她向其她學子掃了一眼,便帶著人走了。
胡春玲這一氣一病在床上的呆了三四天,小月忙裏忙外伺候著,可這日可能是由於粥有些熱,胡春玲竟然打翻了碗冷在了小月的手臂之上,直接就把手臂之上燙出了好多水泡,疼的曉月淚水是奪眶而出。
可是看在胡春玲的眼中卻是無比的煩,“你怎麽這麽嬌嗔比我個小姐還嬌貴,不就是燙一下嘛你抹點藥就好了,在這裏哭哭啼啼你給誰看呢。”
小月很是無奈的抽噎了兩下這哭真的要看在誰麵前,雖然自己是疼的情不自禁,可眼下她也要止住淚水,小月擦掉臉上的淚痕,“那奴婢下去抹點藥。”
小月說著便要往出走,卻被胡春玲給叫住,“把這裏收拾利索了再走,這髒兮兮的一片你叫我收拾嗎?”
小月又走了回來無奈的收拾著眼前的一切,在把這一切都收拾好之後小月才往回走。
在回到住處之時正好看見花蕊,照著銅鏡中的自己不停的梳理著頭發,一見是小月回來她連忙說道:“你那個多事兒的主子好了嗎?”
小月一聽連忙用手指在口邊噓了一下,可是手腕上的疼痛馬上就傳了過來,花蕊馬上注意到這人有什麽不對勁,她連忙走過來看了看,“你這手臂是燙的。”
此時小月已經慢慢的挽起袖挽露出半截玉臂,就見那光潔的手腕之上都是一片血泡。
“你怎麽這麽不注意呀燙得這麽嚴重?”
花蕊看著都覺得疼一個勁兒的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