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差別
「虛世界」————
這個地方明明有理髮,可是他偏不,導致自己現在和西方中世紀的人差不多。鬍子的覆蓋面積雖然沒有那麼大,但頭髮和小鬍子等的確夠格,也有女人喜歡這樣的,但至於他為何遲遲不剪頭就猶未可知了。
皮膚還是依舊,吃的東西也比較健康,不會長什麼逗逗之類的東西,也不會有粗糙感。
在整個虛世界,他可以說是大家裡面的帥哥,人格是女生裡面的暖男,身材是男人裡面的標杆。即使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生活,他也能表現的如此精彩,心態還沒有崩潰,對生活、生命和生存充滿了希望,還當上了這裡的獄層長,成為激勵大家的小領導,人們傾訴、尋求撫慰的對象。
就算是永無止境的黑暗,他也能和在實世界那樣,知道什麼是白天、晌午、黃昏和夜晚。起床有規律,鍛煉有風氣,和所有人都與眾不同。
他所住的房間,也是比普通考驗者住的要大,一張床、一個床頭櫃、辦公桌和書桌以及書架。這裡沒有娛樂,有手機、電腦也只能看看電視劇、電影之類的,遊戲能玩,但只有單人大型主機遊戲和小遊戲可以玩,其他任何與實世界的全部消息都是封鎖的,你看不到也聽不到,所以也別妄想和外界取得聯繫了,孤身一人在此就挺好的,只不過可能會死、會崩潰、會精神失常或是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喪失生存理念。
「進來!」他正在翻越自己寫下的筆記,上面是記錄了在這的過往和經歷,和一些經驗之談。話說他這頭髮,看著還像一位玩搖滾的樂手、寫長篇書籍的作家和流浪者。敲門的人進來后直接坐在了子殿的床上。
「找我何事啊,你是什麼等級的考驗者,需要向我請教什麼注意事項嗎?」他依然不正眼看這位男同志。
男同志暫且咱們就喊他為男生,畢竟年齡也不大,看起來不像是剛剛來到虛世界,挺清秀的人,所以就叫男生吧。他坐立不安、有些緊張,眼神和嘴總是緊閉又張開,遲遲不語,咽下的口水也有一種在長者、老師和教授以及師父面前的感覺,看著子殿忙碌碌的閱讀日記。
「額……子獄層長,哦不,是殿獄層長。」稱呼總是叫錯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足下是寄宿考驗者,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向您請教的,就是啊!」
他又遲疑住了,並深吸口氣,調整坐姿、語氣和態度,讓自己變得正常。后道:「眼看著您不是要離開了嗎,大傢伙就商量把你的鬍子、頭髮啥的都給理了。您看,都這麼長了,出去后還不得嚇著人?在實世界,足下就是位理髮師,沒想到在虛世界也能利用此技能賺取虛世界的貨幣,不過殿獄層長您放心,這次完全免費服務,為的就是您的整潔。」
子殿看著看著,聽完后笑了出來,很欣慰又甜,就一把手把筆記給合上。說道:「好啊,我都忘了,那來吧!」
隨後,子殿來到了樓下,隨他一起,進入這位男生在虛世界的理髮室,至於貨幣是啥呢,以後再說。現在虛世界的考驗者攏共七十多個人,最多可達好幾百個,這才算剛開始,中期、高潮和後期還會增多人數。
這裡就像——別有風趣的冥界,把十殿閻羅和三位地府之神換成了典獄長、獄樓長和獄層長,設計豐滿。
三個小時后,子殿煥然一新,除了聲音和性格,幾乎全身都變了個人,連這位男生看了后都驚了一呆,嘴巴張大驚嘆著。彷彿看到絕世美男一樣,這面容、五官、皮膚和材質,簡直就和上天捏造一般,超極至,難怪子河(銀河)那麼帥呢,原來是父母基因很強大啊!
「我殿獄層長,您好年輕、好帥啊,這幾年的樣貌,您隱藏的太深、太辛苦了,開了眼界養了眼了。」男生從驚訝,到驚嘆和感嘆,不可思議。
子殿都不好意思了,笑著,害羞著。道:「別總是跟我您您的叫,我才26歲,你我啊……是同齡人,不剪頭、鬍子是為了留個念想,現在出去了,自然就剪了唄,謝了啊!」說完,他離開了這間理髮室,當走到庭院時,瞬間就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焦點和關注的對象,尤其是女孩子,都漏出花痴、流口水的表情和崇拜的眼神注視,弄得子殿更加不好意思。
「原來,我們的子獄層長,能這麼帥。不行,我一定要在他離開前,得到他的人。」甚至還有兩個打了起來。
子殿無視、無聞、無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說起自己要出去的事,他就觸話生情,看著與子宙的照片,默默的回憶,並在回憶中走失了,想著六年前與子宙的所有過往和生活,還有生日的那次床上運動及擁吻。
眼前和心中,全都是子宙甜蜜的笑容,與她手牽手走在大街上徘徊,不知道幹啥,就是在徘徊。
「就算是你找了新男朋友,結了婚、生了孩子,那我也想見你一面,跟你說祝你幸福也好。最想說的,就是沒來及和你說再見的話,對不起!」緊接著,他開始為自己失去子宙而哭泣,害怕他剛剛說的話出去後會成真,看到另一位男人和子宙手牽手在幸福的徘徊,還……
「實世界」————
「那東西!」子宙獨坐在實驗室內,玩著筆,看著白板,總是被口中之事分心,實驗都做不好了。昨日,交付完成的實驗過程和公式也剛剛收拾完,開始新的時,她想起了在車裡,通過後視鏡看到的那骷髏。
「唉,他怎麼還不給錢?」話題突然的轉變令氣氛從緊張和猶豫變得歡快又搞笑。
「喂,我說你怎麼打款,這次的實驗,可是廢了我很多資源和藥劑啊,很貴的!」嗖!一條語言過去了。
原來,她是在也要賬那,怪不得嚴肅。結果,剛發出不到一分鐘,卡里就多了二十萬元,活這就算結了。
「這還差不多,那麼要的製藥公司,連個我這樣的都沒有還得外包,哼,每個幾年,我看你這二十萬怎麼回本。還國家企業公司,呵呵!」她嘲諷著,語氣中滿滿的都是看不起,還衝著手機瞥了一眼。
「有多了存款,銀河又有好多好玩的了。」她將旁邊的娃娃抱在胸前,這個是銀河送她的娃娃。
注意力真的就這樣轉移了嗎?並沒有,結束了這則小小小小的插曲后,她就將注意力轉到了碰見的鬼的事情上,愛銀河的表眼神也逐漸消失。「這世界……真的存在鬼?昨天的東西是幻覺還是……哎呀呀,我怎麼又想這個,還有客戶要照料,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深呼吸,冷靜!」
她輕輕的放下娃娃,開始運氣,閉上雙眼打坐。想著銀河對她有多重要、有多愛他,利用此事轉移注意力,努力的不去想不去面對,忘記這件事故。
「還有,那個叫林莫蕭的。寬容兩天,原來失去之前上班的地方要錢啊,他為何需要那麼錢呢?」這原本不關她的事,但由於好奇,她想弄明白究竟是為什麼。就這樣,她先去晌午越好的客戶那,把工作都交代,實驗的內容也交代。然後給林莫蕭打電話,叫他來公司,有事找他,之後,就可以一路跟蹤,像查探一樣弄明白此真相,因此而得到快感。
「好,行,可以,就這樣做了,出發吧!」接著,她換了一件正常的衣服,前去會面客戶,交代事項。
此後,她開車前往和客戶約定的飯店,一來二去,這人是舊客戶,一直在跟她合作。據說子宙要的價比較低,而且在政府有關科研的部門還有關係,讓她幫自己解決實驗,就等於讓那種正規的科研解決,有貢獻。
目前,子宙還沒被國家發掘,所以有大把時間自己趕快撈錢撈人或撈私活,等發現那天來臨,就來不及了。
她正在飯店門口和客戶告別,單子就這樣定下來了,期限是一個月內出來,不難、也不簡單。突然間,她來了銀河他們班主任的電話,就是那位體育老師啊,禮貌的和客戶再見后,她來到飯店門口,一顆柱下接聽。這一瞬間,她第一反應就是認為銀河在學校出事了,所以很急。
「喂喂喂,老師您好,是銀河出什麼事了嗎?要不要緊、嚴不嚴重啊,我這就過去行不行?」還沒等老師說,就把自己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子河媽媽,你先別著急,慢慢聽我講哈。子河呢,突然感冒咳嗽了,現上不了課,你來接他把!」老師道。
「好,等我,我這就到啊。」於是,她寸步不停,以自己能開的最快速度和近路、繞過交警,來到了學校。用時……還不到二十分鐘,非常著急。「兒子,媽媽來了,哈,是不是昨晚忘記關空凋了?再加上今天很冷,感冒了吧?」她輕撫摸著銀河的側臉和額頭,那麼寵愛和關愛。「走嘍,媽媽接你回家,給你屁股上打一針,明天就能好,乖乖的,聽話!」
120cm的小銀河,在難受的情況下,被180cm的子宙用溫馨又柔弱的懷抱,抱著回到車裡。「感冒沒什麼打不了的,跟媽媽先去打針,然後今兒一天你都不準離開,好嗎?」躺在後座虛弱的銀河點了頭。
子宙把車門關上,轉身道:「老師,辛苦你了,放心吧,銀河明天就能上學,他一定可以。」
「沒事,等銀河好了再來也行,他那麼聰明,幾天的課對他來說不在話下,也不看看繼承的誰。」老師繼續承托氣氛,變得不那麼僵硬,開心一點嘛。「行吧,那個……我還有課,我就先進去了,小感冒而已,不要那麼擔心,打完針就能好,立刻見效的那種,再見!」他走了學校。
子宙和回到了車裡,繼續輕撫摸銀河的臉和額頭,緊接著林莫蕭來了電話。說的是:「子老闆,我在XXX,身上沒錢,您能來接我一趟嗎?我這就去您呢上班。」
無奈之下,她又想幫助林莫蕭,就設定了一條順路的路線去接他,然後再去醫院給銀河打一針。
「這是你兒子啊,好俊啊。」第一眼和別人沒差,果然還是誇了一嘴銀河。之後,林莫蕭在心中默念『為什麼……我對這男孩有種莫名的關切感,他媽媽就沒有』,想不通的他,隨著子宙來到了此醫院,就是他母親住院的這家醫院。更奇怪、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子宙竟然能有一間專門的病房和私人醫師,醫師還是院長本尊,他距離失控只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