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差點失身
「虛世界」————
子殿在離開的最後幾天里,他幾乎找遍了所有他在這裡結識的人告別,還把所有書籍放在了虛世界圖書館內,那些親眼見證他毫髮無損的接二連三逃脫的考驗者們,紛紛前往,都想知道書里寫的是什麼。
和趙文學聊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應該是第二個他住過時間最長的屋子了,也是回憶滿滿。
他走在燈火幽暗的走廊里,黃色的燭火是他這25歲的身軀多了些滄桑,邁出去的步伐也充滿饑渴,此饑渴並不是對生活和生命的渴望,而是指想念親人。如果君主每邁一步就會掀起他腳下一片江山,那麼子殿將會掀起他腳下一片塵埃,只不過是尚未落地的塵埃,一直在那懸著呢!
一步、又一步,嘆了一口氣后、又嘆了一口氣,感覺在這裡是沒有睡眠充足觀念的,眼皮垂的很厲害,給人一種不知不覺就會隨時隨地躺下睡著的感覺。
一樓、二樓、三樓,這裡攏共十層,還沒有電梯,所以只能從中間大廳兩側的樓梯走上去。就好比——一層是一種感覺,從他問完趙文學話開始是好的,那麼越往後,心情就會越差,每一層樓都能給你壓抑感,會想『我為何會來到此地,為何會經歷這一切,我為何會經受如此苦難,我為何會有這樣的劫,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目的何為』!就像是一棟思考人生的階梯,住在高的樓層,就會有不同的壓制。
三樓,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流露出自己無盡的難受,胸口有陣微微劇烈的熱度在燃燒,總感覺下一秒會喘不過來氣,然後心肌梗塞躺在這一動不動的死去,當然也是他壓抑感所製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病災。
除了深深的嘆氣,他還帶有困意的閉了下眼,咽了下憂鬱不決思念的口水,心想還要繼續往上爬。
樓道的燈火和走廊有些不同,走廊是黃色的燈火,而樓梯樓道是紅色的燈火,為的就是讓考驗者們出樓道時,感受到更加濃烈的壓抑,讓眼睛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令你的心情再次受到阻礙入迷惘的霧靄。向子殿這樣習慣的人還有感覺,更別說剛來虛世界的新手們了。
路過五樓樓梯時,出現了他熟悉的人,那就是今上午和他請教該注意什麼的姑娘。在紅色的燈火下她是那麼別有風味,連一點恐怖感都沒有。
「殿獄層長?你忙完回去啦?」她說話非常溫柔,很討人喜歡,和藹可親。子殿沒回復,因為他沒心情回復,只能微微一笑後路過,可是姑娘緊追不捨,來拿胳膊都挽上了,不過低落情緒的子殿沒感覺。「我看您很疲憊了,送你回去吧,別客氣,您現在需要人照顧。」她二話不說,直接強行擔負起傭人的作用,一路攙扶子殿回到了房間。
但是!她可沒走……而是將門一關,趁著子殿精神頭不在狀態把門一鎖,然後露出淫邪的微笑。
她注意到了子殿床頭柜上擺放著和子宙的合照,便露出充滿好奇的眼神,問道:「子殿哥哥,這照片上漂亮的女孩,是你太太嗎?還是……沒結婚?沒孩子?或是妹妹?」上來就是明目張胆的四連問,不怕挨罵!
「不是我太太,也沒結婚,沒孩子,只是女朋友。」回復的語氣從激動到難過,觸動了他回憶的心。
被壓制的感覺似乎忘記了阻止或趕走這位姑娘,理智已經徹底崩盤,心情更是跌入低谷。在她面前拿起照片,輕撫這上面六年前的子宙,說道:「如果給我機會當初跟你告別就好了,或是我寄宿考驗者時……選擇會實世界居住。可是我害怕,害怕見到你會打我、怪我,責罵於我!」
還在她面前親了口照片里的子宙,此時此刻,他眼前和心裡以及神志哪哪都是子宙,也可能會把任何人也當做子宙,這樣一來小姑娘的機會就有了。
雙手捧著,眼神充滿愛意的看著,表情掙扎又不敢面對的是思想著,理智在這一刻也將全全消失。姑娘輕輕的、緩緩的把手伸過去,放下他手中的照片,深情道:「我在這呢,別再看這摸不到的照片了,對,我在這。」姑娘將子殿的雙手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輕微往下摸索,趁著他現在失智,就要趕緊喚醒他的**,姑娘能感覺到、看得見他起來了!
當機立斷,姑娘直接強吻,把他推到在床上,嘴親著、手在他兇猛的身體上撫摸,來回循環前戲。
由於子殿受到的壓抑感,和想子宙想到失智、瘋狂,以及他腦子裡充滿子宙的面孔,使他不能拒絕這次上床的機會,他以為自己在和子宙,而真實的情況,是他和一位19歲的小姑娘在一起玩夫妻之時,圖痛快!
就這樣,這位小姑娘,就成為了虛世界,喜歡、愛慕子殿里唯一一位得到他身體的女孩了。
今後,她還可能向那些女孩炫耀,說自己成功了。
雖然是在子殿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但成功畢竟是成功,怎麼著都有炫耀的資本。也不知道他醒來後會發生什麼,反正,這場愛將做上很長時間。
「實世界」————
陽光明媚的下午,車聲繚繞的城市,永遠也不會安靜,也永遠不會和平。處處都有紛爭和爭執,哪哪都有劫難和交易,還有不停的在床上奉承男人的女孩,還有徒行正在努力的人們,平靜對他們來說,就是幸福的到來,然而平靜從未開始,喧囂仍在逍遙自在,渴望吧,渴望它到來。
子宙的家庭,算是中等偏上,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在外沒朋友和親人,還有一點是因為她太美了,走到哪只要發發嗲、賣賣萌即獲得,非常強大。
這天,她再次帶著兒子來到自家餐廳用餐。到了一次一回的巡查時間,很多員工都不知道她是老闆。
所以,當他們渾水摸魚被處罰時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晌午間,員工們也該吃飯了。她走過走廊,讓認出她的員工手下眯著,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這樣好檢查。當然了,有些人也不是傻,只需要稍微觀測一下,就能從別的同事眼中,得知此人不能惹,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
一路上她很開心,因為這次沒看到員工偷懶、耍滑稽,可是這層開心,在她靠近林莫蕭那一刻,將慢慢消散。
「這不是老闆嗎?有空來看看了?」語氣很不屑,還有暗藏在心中的不服,只是瞟了一眼子宙。「好歹也是你店,一天不來算什麼?我還不知道我這麼累的工資是多少呢!」此話一出,子宙很是對經理有所氣憤。「還有,把你兒子一個人扔在大廳,就不怕他被拐跑啊?」
子宙坐在他前面,雙手跟小學生一樣擺放,表情露出尷尬又不好意思的禮貌微笑,抿了抿嘴唇、眨了眨寓意的雙眼,不知道該如何跟他開口。
「首先,請不要拿我兒子當話題,哦不,是警告你不要拿我兒子當話題!如果你再破戒,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她突然變橫,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也表現出她愛兒子的心,和不畏懼任何人的性格。「好的,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我的經理處於某種原因耍了你,我讓她給你安排輕鬆一點的活,可我來卻看到你忙忙叨叨,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愧疚的低下頭,表示歉意。繼續道:「工資的問題,要一點一點來,底薪2500,干不幹?」
話音剛落,子殿就放下筷子,停下了嚼食,眼神和表情有一種要發火的感覺,和不祥的預感。道:「這一上午,我說那些傳菜員怎麼都待著,原來是合夥欺負我,讓我累的跟牛一樣,工資還這麼少,忽悠我呢?」
他沒立即離開,而是繼續和子宙聊天,只不過變成了有戰場意思的聊天,他的攻勢很猛。
「請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再說了,這是你原本的工作工資,今天咱們可以另算,就當你為前廳做了夥計。」她雙眼緊閉著,雙手誇張的比喻著,頭腦還不停的亂動亂思。「今後,你繼續做你后廚的活,不會再有人強權你,慢慢學習,互相理解一下好不好?啊?理解我下!」
她直愣愣的看著林莫蕭,雙手一攤,眼神充滿希望,和可憐他的人生,並沒有因此而生氣,還合理的寬容他。子宙是真的想幫助林莫蕭。
「不行!絕對不行!」他輕輕拍了下桌子,引起了周圍員工同事們的注意。「理解你?誰理解我?我能扛著低工資,現在早他媽的是優等廚師、一級烘焙師和行業精英了!你以為我願意總是換工資高的工作?我也看出來了,你這是在施捨,這店裡根本就不缺人,經理也是因為這個才讓我忙這忙那的,對不?所以我不伺候了,再見吧!」
說完,他揚長而去,順便和子宙說了句,「把今天的錢給我轉到賬里,咱們就算完事了。」
接著來,她給所有人開了一會,只有經理有事沒來,但消息卻勁爆無比,令所有人都為之一震。她說:「從今往後,我的店裡就沒有經理這個職位了,只有前廳領班和主廚,有什麼事可直接向我彙報。」
「至於那個經理,她被開除了。」此話乾脆利落。「你們誰有她聯繫方式的,就替我告訴她一聲。」
而後,她帶著銀河離開了飯店,一下午再也沒有心情帶著兒子旅遊了。然後就是她一個人來到了上次的那間酒吧里,很想為自己為醉,而這次,她真的醉了,喝了整整三瓶白的,算是進入了一種昏迷的世界,走路時眼前全是模糊一片,除了自己以外什麼都看不清,很想找個人拖自己。
可算,她找到了上次那個沒有玩到的小弟弟,什麼也沒想就沖他而去,並且這次是真醉,什麼事也確定不會發生,所以慾望的解除就在眼前。
「哈哈,你和我真有緣分,不如今晚,我們一起互相取樂成為床友如何?」她的聲音非常細膩,話說就跟唱歌一樣,有調又有韻味,迷人的很。「你這麼帥,我不嘗嘗可惜了。好吧,剛才我說的玩的,我還要回家……」這一刻她吐了,真吐了。「陪我兒子呢,他生病了,我不能不管他。所以,對不起了,可惜你這身體了,再見!」她離開了酒吧。
自己開車回家,沒錯,就是自己開車回家。而在車上,她身體周圍就像是有雨滴一樣,酒氣它竟然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