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能做到與張平一樣！
「加註？」
趙子良笑了，上一次就知道這傢伙不禁誇，沒想到還是高估了郝劍的智商。
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吹就上套，太容易被煽動了。
「阿獃，這一次咱們凌家能分到幾個商鋪？」
阿獃一怔，下意識脫口而出。
「回姑爺，一共三個。」
郝劍滿意點頭，手掌一揮。
「那就比三個！」
阿獃的臉色大變，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
郝劍是他家的姑爺，就算再廢凌子持也不能將其如何，但他是誰？
不過是凌家的一個下人！
姑爺不懂事，他還不懂事嗎？
這要是真將三個商鋪輸給了趙家，凌子持定拿他試問。
「使不得啊！姑爺！」
連忙拉著郝劍，阿獃焦急不已。
誰知道郝劍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幾分笑意，慢悠悠地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這，一定給你們出口惡氣！」
說著，卻是忍不住偷笑。
他郝劍也是一個記仇之人，第一次見到就和他陰奉陽違，看不好好戲弄這個阿獃一下。
「可是……」
阿獃還想說什麼，郝劍的眼神卻突然變了。
一瞬間變的威嚴無比，完全不像一個紈絝子弟，更沒有傳說中那種頹廢。
甚至讓他產生了錯覺，那就是郝劍真如趙子良那般的人中龍鳳。
「難道你認為我贏不了？」
阿獃表情一僵，只能露出比哭還要難看地笑容。
「沒有，姑爺必勝。」
說著退了回去，目光瞟向一旁的凌素素。
他只希望，自家的小姐能夠趕緊醒來，還制止這個一事無成的姑爺。
郝劍不再理會阿獃，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笑意十足的趙子良身上。
「既然要比試，就要有一個公證人，否則你耍賴不給商鋪，我找誰說理？」
「我耍賴？」趙子良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過也沒有多說，而是扭身向身後望去。
「前輩，您就來為這一次的比試做見證如何？」
幾個人聞聲望去，只見一位衣衫襤褸的浪人走了過來。
此人頭耷拉著，給人一種自卑感。
「張平！」
郝劍錯愕地望著他，忍不住失聲。
劍聖張平怎麼會和趙子良在一起？難道……
聽到他的驚呼，趙子良露出得意的笑容。
「前輩說我身纏上古劍氣，氣運加深，過來指點我一二，所以一直在這裡。」
說著對著張平恭敬地鞠了躬，聲音謙和無比。
「前輩，您來為我們這一次的賭注做公證人，如何？」
張平微微點頭，望向郝劍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色。
他一直都在這附近，本來是在等凌素素，但二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那就是郝劍看到了龍。
那條金龍是此處上古氣運所化，只有與上古劍意產生共鳴之人才能夠感知到。
凌素素和趙子良都能夠與劍意共鳴，所以能夠看到氣運所化金龍，但郝劍他可是一清二楚。
沒有半分劍意共鳴的緣分，竟然也能看到那條金龍！
想起上一次再之中郝劍施展的神劍技，張平眼神露出陣陣困惑。
即使他被世人尊稱為劍聖，對於劍道的理解無人可比，也解釋不通這種顯現是為何。
「沒有問題。」
郝劍點頭，心中卻驚。
無論這趙子良和張平是何關係，以為張平劍聖的身份，也不可能幫助他作弊。
這樣的傳說級人物，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小輩而損害自己的名節。
「就比劍意吧，我施展一段劍法。」
「你二人各自臨摹，我來對比劍意。」
張平緩緩開口，旋即退後一步，示意周圍的人讓開。
趙子良臉色興奮地盯著他，似乎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動作，畢竟是劍聖所施展，每一個招式對於修劍之人來說，都是莫大的機緣。
張平瞟了一眼他， 見到虛心求教姿態，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劍道天才。
再向郝劍望去，卻皺起了眉頭。
只見郝劍打著哈氣，一副弔兒郎當的姿態，應付一般地望著他。
張平搖了搖頭，頓時覺得失望。
這樣的人，竟然能偶看到上古氣運？
「蒼天無眼啊……」
說著，他手中的長劍扭轉。
須臾之間，橫劈豎砍，眨眼之間就來了一套普普通通的劍法。
行雲流水。
除了這個詞，郝劍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
劍落，一道道勁風從張平的腳下升起，一道虛幻的影子在原地出現。
就像是複製方才張平的揮劍，竟然在原地一一浮現。
劍揮長氣，嗡嗡作響。
這就是劍意，最普普通通的劍意。
何為劍意？
就是一個修士對於劍的理解，同樣的劈砍，會有不同威力的變現。
比如郝氏九劍訣，這門武技是以劍芒的多少來變現境界。
但同時初入境，你施展出來的劍芒能夠發生爆炸，破碎，甚至讓對方感受到徹骨的寒意，這就是劍意。
身為劍修，能夠衡量強弱的標準有三個。
分別是：劍體本身的品階，劍技還有劍意。
前兩個可以更改變化，唯獨最後這個，只能靠一名劍修本身對於劍的理解。
趙子良見到劍技施展完畢，面露沉思。
十幾個呼吸之後，露出了笑意。
「此刻頓有所感，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持劍開始揮舞，既然是在劍技上施展劍意，那劍技自然是同一門劍技。
同樣是行雲流水，每一個招式都絲毫不差。
這就是劍道天才，即使只是旁觀一遍，他也能夠記下所有的招式。
阿獃望著趙子良揮動的長劍，眼中閃過一絲焦急。
如此的熟練，如此的相似，恐怕自己的姑爺要輸了。
要是姑爺輸了，商鋪沒了，他們跑步了！
趙子良的揮劍的速度很快，短短的十幾個呼吸便已經施展完畢。
隨著他的收劍，虛影也在身體上顯露。
雖然不如劍聖張平那般能夠出現完成的虛影，但模糊之間，還是能夠看到幾分舞動的輪廓。
趙子良一臉的不甘，張平卻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用灰心，一次就能達到這樣的水平，已經很厲害了。」
「我走過大江南北，能夠達到像你這樣水平的，不過萬分之一。」
聽到肯定，趙子良露出幸興奮。
「撲哧。」
郝劍笑了，極其不屑地笑了，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張平眉頭微皺，心道此子心智不成。
趙子良卻因為看到不屑而感覺到惱怒，不由道：「郝兄如此失笑，定能將其做的更好了？」
提著長劍，郝劍也不廢話直接揮舞起來。
更好？
不，他能做到和張平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