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想多了
燕明竹點點頭,應道:“是啊,對公司,交權,唉,這一天天的真累啊,從昨兒晚上回家就被各種折騰,今早上也不消停,簡直就是一場世界大戰,起起伏伏就像坐過山車,這一夜一早上過得,好像一年那麽漫長。”
這話,激起了傅三秋的好奇心,很八卦的問道:“師娘,說說,誰折騰你了,從昨晚,到今早。”
“還有誰啊,昨晚上當然是傅清羽……”燕明竹想想就來氣,罵道:“一筆筆賬我都給攢著,等到時候一起算。”
傅三秋聞聽捂著嘴吃吃笑道:“我以為是誰呢,感情是師父啊。是他從昨晚上到今早折騰你不消停嗎?那是應該的啊,師娘你可真抗折騰,師父也真有精力……”
“你,你想什麽呢!”
燕明竹一聽就明白他想歪了,氣的握起拳頭,就朝著他打過去:“讓你胡說八道,亂想,我還沒說完那,你倒聯想豐富了。”
傅三秋一邊躲閃著她,一邊求饒:“師娘,徒兒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徒兒還開著車呢,能不能暫時饒了我,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
她這才停住手,恨道:“傅三秋我告訴你,以後等我把話說完,再發表看法,要不,別亂編瞎猜。”
“是是,師娘說的是。”傅三秋虛心認錯,心裏卻憋著笑。
他能明顯感覺到師父跟師娘關係越來越好了。
肯定不久的將來,師父就能想起那些丟失的記憶,跟師娘相認,共創美好未來。
昨晚莫非兩人已經折騰到一張床上了?
“是個屁,你有想過一個重要信息嗎?傅三秋是怎麽進入燕宅折騰我的,那可是燕宅,不是我那小別墅,家裏沒旁人。”
聽到這句話,傅三秋這才意識到自己隻顧著竊喜高興,竟然忘了這麽重要的事,他一手搔著頭,一手握著方向盤,疑惑地問道:
“師娘,對啊,師父是怎麽能進入燕宅到你房間的?你家裏那麽多人呢,就沒人發覺嗎?還是你跟他一起回家的,家人默認你們倆睡……”
“睡你個頭!又開始猜了,是不是找打!”燕明竹一聽就惱了。
“師娘,對不起啊,看我這破嘴,又說錯話了。你可不能打我,我開著車呢。”傅三秋再次求饒,開車成了他的擋箭牌。
燕明竹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昨晚,傅清羽是在我睡覺後,溜到我房間的,你說有沒有看到?”
一聽這話,傅三秋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再也無心開玩笑了。
“啊,師娘,師父他,他怎麽潛入燕宅,而沒有被發覺的?難道會飛簷走壁不成?若是在從前倒是不奇怪,可這個時代……”
自然那是不可能的,沒人會功夫,自然也不會飛簷走壁。
“哼!我倒要問問你,那天你和你大師兄趁著燕家沒人潛入進去的時候,可是發現有什麽異常?”她淡聲反問道。
“沒有異常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進去到出來無人察覺,現在回想那次都玩的漂亮呢,要不,怎麽能在燕宅水泵房裏救出季晴雪?”傅三秋說到那次潛入燕宅的行動,就兩眼放光,這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做的最驚險最刺激的一件事,平日裏過得實在是太安逸,就像溫水煮青蛙。
“哼!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們的行動,全程都在被傅清羽知曉了。至於怎麽進的燕宅,他沒說,隻說你們能進,他更能進去。我還好意思再問嗎?可到現在你依然沒有發現一點破綻,那麽他真是高手中的高手,我雖然從來沒有小瞧他,可還是低估他了。”燕明竹一想起這事,就來氣,若是傅三秋跟傅一春早點發現有人跟蹤,她也會早有防範,昨晚不至於那麽狼狽,傅清羽都潛入她臥室了,她都不知他怎麽進去的。
若他是敵人,那麽她可就死定了。
傅三秋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他也沒想到師父會把他和傅一春那天的行動都掌握在手中,虧是師父,若是旁人,他們可能會隨時沒命。
他想的跟燕明竹想的是一樣。
“好好開車!”
看他走神,燕明竹在旁忙叮囑一句。
傅三秋這才回過神來,解釋道:“師娘,要不說傅清羽是師父呢,我們若是能發現他刻意隱藏的行動,那豈不是比師父還厲害,那怎麽可能呢?師娘您消消氣,是徒兒們修行不夠,讓師娘受委屈了。”
“唉,罷了,橫豎也不是旁人,他不管怎麽說,跟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會拆我們的台。”燕明竹輕歎一聲,她本來也沒想到要追究責任,不過是牢騷幾句罷了。
見她不生氣,傅三秋膽子又大了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娘,難道師父早上也沒有,跟燕家人攤牌,弄出一場暴風雨?”
燕明竹聞聽此話不禁氣笑了:“你又臆斷了,他若是真攤牌,隻怕燕家人巴不得呢。但是你說,他現在敢露麵嗎?他不是在亞馬遜熱帶雨林進行野外求生嗎?”
傅三秋一拍腦袋歎道:“罷罷,我啊,這腦子越攪和越糨糊了。師娘,我不敢再臆斷了,那早上又發生了什麽?”
“早上啊,是延續昨晚我刻意躲開的公司總裁奪權大戰,真是好看呢,每個人戲份都很足,堪比一場宅鬥大劇,一會我就去公司交權,其實那些東西就是燕明婷曾經秘密盜用的那些,都是假的。真的我已經藏起來了,但絕不會有人發現是假的。交權後,我們就去那些受害者家去安撫送撫恤金,可以名正言順,都不用再遮掩了。”燕明竹解釋道。
“太好了啊,師娘!你這招可真夠絕的,既能讓燕明婷心願得逞做她想做的事,好日後我們抓條大魚,讓她再無法翻身。還能在咱們去安撫那些受害家庭時,她不會起疑心,反而很感激師娘,忤逆了燕天宇的叮囑,交權給她。”傅三秋豎起大拇指對她笑道:“師娘,你跟師父是一個等級的,我們這些做徒弟的,注定永遠無法匹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