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有刺客
傅清羽跟劉總咬著耳朵,說出自己拒絕為劉雅楠負責的理由,很委屈的問道:
“你說,這樣的女人,我替她守嗎?她若是玉潔冰清,即便是犯了罪,我也是願意等她或替她守的,可現在這樣,我若是真答應你,就是個笑話,將置傅家名聲於何地?”
劉總聽得臉色都變了,什麽也沒有說,拂袖轉身就走。
燕明竹不禁好奇,傅清羽用什麽法子,讓來興師問罪的劉總,沒有得到一點好處,自動撤離。
忽然,有人舉著一把匕首衝過來。
她被嚇傻了,完全不知該怎麽做,楞在那裏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想逃都沒有機會,刀子就在眼前了。
眾人見狀都不禁發出驚叫,想要救她卻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人舉著明晃晃的匕首刺向她。
“啊!”
一聲哀嚎,一個人倒地。
卻不是燕明竹,而是另外女子,在舉起的刀子落下的那一瞬間,衝過來擋在燕明竹的身前,替她擋了一刀,被刺中倒地,鮮血直流。
眾人都看傻了,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一幕,堪比電影大片的場景。
還是傅清羽先反應過來,他見燕明竹沒事,便衝過去抓住那行凶者。
那行凶者也是傻了,等反過來,再想去刺燕明竹,卻被傅清羽給拿下了。
“你為何要行刺?”他怒聲問道。
凶手直言不諱說出理由:“我跟雅楠情投意合,她懷了我的孩子,我們就要登記結婚了,你卻把她給搶走,卻不珍惜她,如今雅楠都是被你害的,你毀了她,我毀了你。”
這番話,直接說出了劉雅楠的隱私。
眾人聞聽又是一片嘩然。
若說開始傅清羽還懷疑這人是劉總派來的,可聽他這麽說,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若是劉總派來的,絕不會說出劉雅楠的隱私。
果然劉總一聽這話,就怒喝道:“你放屁,你跟燕家那丫頭有什麽恩怨,為何扯上我女兒?看看你什麽樣子,她怎麽可能會跟你在一起?說,是誰教你毀壞她名聲的?害她坐牢還不夠嗎?”
那人聞聽這番話,一肚子的委屈也不敢再說了。
他也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說出這番話,當時劉雅楠也告訴過他,他們兩人的事誰也不要說,她家人不同意,到時候她會找到恰當的時機跟他私奔到國外,一起雙宿雙飛,他若是說出半個字,她就永遠不再理他了。
看他的表情,眾人也明白,他跟劉雅楠的事情是真的。
“原來,劉雅楠才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啊。”
有人驚呼,眾人皆附和。
劉總見狀,怒聲喝道:“都給我閉嘴,一個殺人瘋子的話,你們也信?誰再說一句,別怪我不客氣了。”
女兒被捕入獄,而且不是死罪就是無期,他臉被丟盡了,也就顧不得那許多了。
於是,眾人皆不敢再說什麽,劉總的狠大家都是知道的,誰也不敢得罪他。
警察來了,將那行凶者給抓走了。
而躺在地上的那名替燕明竹擋了一刀子的人,竟然是燕明婷也被抬上救護車拉走了。
燕明竹就跟傻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兒,感覺一切就像做夢似的。
本來是劉總找傅清羽的麻煩,結果卻是她被人行刺,誰料竟然是燕明婷替她擋了一刀,生死不明。
這時候,她真的迷惘了,燕明婷替她擋這一刀的原因是什麽。
這一刀很可能要了她的命,難道她不怕死嗎?
還是真的姐妹情深,冒死救下她?
可這個理由說不通,否則她也不用處心積慮設下那麽大的局來算計她。
直到傅清羽半抱著她,帶她離開宴會廳。
宴會廳裏自有傅一春等幾個徒弟及傅清羽的助理善後。
而傅四冬則跟著拉燕明婷的救護車去了醫院。
“明竹,我送你回家休息吧,不,我們回小別墅,你這樣的狀態我不放心。”傅清羽發動了車子,出聲說道。
燕明竹這時已經慢慢恢複了心智,搖頭說道:“不,我要去醫院,看看燕明婷,不管怎麽說,是她替我擋了一刀,否則我現在可能躺在太平間裏了。回去我也睡不著,更擔心。”
傅清羽點點頭,應道:“好吧,那我們現在去醫院。”
行至半路,電話鈴聲響起。
傅清羽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擱在中控台上的手機,對她笑道:“是我的,任警官打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喂,老同學有結果了嗎?”
“對,那行刺的男子所說都是事實,確實跟劉雅楠同居過一段時間。劉雅楠為他懷孕了,但跟他分開後,就自己偷偷打掉胎兒,不過這個男子不知道而已。”
“好,我知道了,多謝啊。”
掛掉電話,他扭頭望向燕明竹笑道:“你都聽到了吧?那人純屬自己行為,並不是受劉家指使,劉家壓根就瞧不上他,也不會認他,他隻是劉雅楠眾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她可真是遍地開花啊,走到哪兒都有男人寵愛。”燕明竹嗤笑道:“怪不得她操控起緋聞來,那麽得心應手,生車熟路。你怎麽會答應跟她訂婚?還未在一起就戴了那麽多綠帽子,也夠窩囊的。”
傅清羽被她嘲諷一番,也不生氣,隻是淡聲笑道:“訂婚不過是兩家的聯姻,而她這個人,多髒我知道,自然不會碰她,至於平常你們看到的摟摟抱抱,不過是應付而已。”
“哼,那不重要,重要的你就是劉雅楠的未婚夫。”燕明竹卻不想就此放過她,天知道,當初她聽到他們兩個訂婚的時候,她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她的男人,怎麽能屬於另外一個女人呢?
所以她才會出現在他們的訂婚宴上。
傅清羽沒有再回應,而是提起車速,在馬路上疾馳。
她知道他生氣了,也不敢再招惹他,暗暗抓住頭頂的拉環,扭頭望向車窗外。
沒多久,車子穩穩地停在急診樓前。
燕明竹從車上下來,並沒有剛才飆車的不適感,不禁苦笑,她似乎已經適應各種飆車了,這都拜他所賜,現在無論誰開飛車,她都不害怕了,下車後,如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