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舍命相救
琳達嚇懵了,聽到傅清羽的喊聲,還是不知所措的傻楞在哪兒,雙腿不由自主的抖動著。
和平年代誰見過這陣仗,好好地在屋內竟然來這一出?
傅清羽之所以在第一時間帶著燕明竹躲到文件櫃邊,丟下琳達,因為他知道殺手的目標隻會是燕明竹。
燕明婷剛回國,這麽明目張膽的雇人刺殺,自然不會傷及無辜,給自己惹上大麻煩,影響她後麵的複仇計劃。
隻要燕明竹躲開了,其他人自然就安全,隻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琳達趕緊藏在辦公桌後麵,免得被當成殺手們刻意驚嚇的目標,她一個弱女子禁不起。
琳達嚇得站在那兒邁不開腿,隻是驚恐的望向傅清羽,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成話:“我,我,怕……”
傅清羽見狀讓燕明竹在書桌後躲好,然後衝出去。
可是有個人比他更快一步,伸手將琳達撈起,同時對傅清羽說道:“師父,快恢複保護師娘,他們肯定是衝著師娘來的。”
說話間他已經帶著琳達躲到辦公桌地下。
傅清羽回到燕明竹的身邊。
大約過了幾分鍾,警察了,危機解除。
燕明竹終於明白,傅清羽為什麽不讓她出門,而且也隱約猜到是誰的人派人來搗亂。
不過警察經過現場偵查後,並沒有發現凶器留下的痕跡,辦公室玻璃被打碎,玩具手槍所為。
傅清羽不禁暗暗鬆口氣,如此他可以繼續瞞著燕明竹,免得她懷疑到燕明婷頭上,為此擔心。
拎包入住工作室很快恢複正常營業秩序,虛驚一場,對下單的客戶並沒有什麽影響,警察的解釋是,可能是淘氣的孩子玩的惡作劇。
其實,這是傅清羽在危機解除第一時間跟帶隊的警察悄悄溝通後,讓他給出的解釋。
如此,他也用這樣的理由給燕明竹。
“嗨,我說不讓你出門吧?新媳婦出門要看黃曆的,你非巴巴的出來,費盡心機的,看吧,碰上搗蛋的孩子了。今兒是周末呢,小神獸們都不上學呢。”
傅清羽故作沒事人似的對燕明竹秋後算賬。
燕明竹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搖搖頭說道:“淘氣的孩子們為什麽會把玩具槍打向我們工作室的窗戶?我覺得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可誰會跟我們作對呢?”
他忙出聲製止道:“我們又沒仇人,誰能跟我們作對?別胡思亂想了,走,我們去燕氏轉一圈,還是趕緊回家吧,免得老爺子一會得到工作室被打破玻璃的事,不放心,打電話來喊你。”
她並沒有理睬他,而是望向傅一春,疑惑地問道:“你那會為何說,是針對我的?告訴我,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傅一春聽她跟傅清羽的對話,就已經明白了,師父不想讓師娘擔心,自己剛才那是情急之下喊的,並沒有多想,潛意識裏他也想到了,很可能是燕明婷派人回來的,畢竟有了婚禮上槍擊案的前車之鑒。
於是,他沒有去用眼神詢問師父,便直接笑道:“師娘,我是杞人憂天了。上次婚禮上的殺手已經被抓住,這次應該就是個意外,小孩子的惡作劇罷了。”
聽他這麽說,燕明竹明白,再問也問不出什麽來了,點頭應道:“好,那你們繼續工作吧,我們去燕氏了。”
傅一春和琳達將她送出拎包入住工作室。
傅清羽擔心還會有放冷槍的,下意識的伸手攔住她,用身體包裹著她。
她扭頭笑道:“你不是說沒事嗎?還擔心什麽?”
他尷尬笑笑:“我娘子,就算是沒事,我也得小心保護著。”
燕氏轉型中草藥深加工,一切都秩序井然,大小負責人各司其職,員工們兢兢業業,雖然燕明竹新婚在家已經半個多月,卻未曾出現一點問題,跟她在公司裏是一樣的。
如此,她一圈轉下來,正準備回辦公室。
傅清羽卻阻止道:“娘子,我們回家吧,你也看到了,根本不用你插手,更不需要你監管,一切都好好呢,第一批發出去,反饋也特別好。再說,助理不是每天都用網絡跟你匯報工作嗎?還是回家辦公好了。”
她狐疑的望著他問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總感覺你好像怕我出來,怕我發生什麽事似的。”
一聽這話,他忙笑道:“娘子,多心了,按傳統蜜月期,新娘子在家比較好,畢竟我們是從那個世界過來的,應該遵守這些。”
她不可置否的笑笑,警告道:“有什麽事情,要及時告訴我,否則,哼哼……”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
傅清羽不禁暗暗鬆口氣笑道:“你的電話,肯定是老爺子打來的,估計是聽到拎包入住工作室的事情了,擔心了,喊你回去呢。”
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隨即聽筒裏跳出燕天宇急促而又關切的聲音:
“明竹啊,你沒事吧?”
她忙笑道:“父親,我沒事呢,一會就回家了,見麵再說哈。”
掛掉電話,燕明竹跟傅清羽一起回到燕氏。
燕明竹跟燕天宇聊拎包入住工作室的事情,
傅清羽一副雲淡風輕的笑道:“娘子,我去傅氏看看,光顧著跟你去燕氏,竟然忘了我的事。”
她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你是故意的,急吼吼的讓我回來,你自己又出去,剛才我們一起去傅氏不行嗎?燕氏對你不設防,傅氏對我不應該這樣嘛?”
聞聽這話,他忙打躬作揖陪笑道:“娘子啊,我就是去傅氏轉一圈,怎麽又扯上這麽些個事情呢?你跟父親聊天,我也不好帶你出去啊,再說我一會會就回來呢,你好好陪父親說說話,我回來給你帶你最愛吃的榴蓮。”
說著,他朝她揮揮手,轉身邁著大長腿轉身向大門口走去,好像生怕慢一點,就會被叫住似的。
燕明竹見狀,賭氣跟燕天宇說道:“父親,看他就會欺負我,不知一個人出去又去做什麽,走不迭。每次他自己來去自如,我出去就得跟他鬥智鬥勇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