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掂量著辦（求票求收）

  第二天吃過早飯，肖海騎電動車把劉娜接到衛生室，然後哼著神曲來到村委會。手既然已經好了，電工的工作可以開始了。趙強坐在村主任座位上喝著茶水，看著《人民日報》，腳丫子伸到了辦公桌上，見肖海走進來，冷哼一聲道：「肖海，你他麻的昨天和亞尼說什麼了？」昨天女兒下了通牒，讓他再也不準去衛生室，不然斷絕父女關係。趙亞尼是他的心肝寶貝，不知道是誰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思來想去應該是肖海所為，只有他像臭蟲一樣粘在衛生室。肖海急忙拿起暖水瓶，為趙強的茶缸子續上水，嘻嘻笑道：「趙主任，這話從何說起呀，昨晚亞尼下班回家，在村頭我碰到了她，和她只是打了個招呼，別的什麼也沒說，到底什麼事，有人威脅亞尼了？。」趙亞尼與趙強說了什麼，肖海知道，趙亞尼絕不會提他肖海的名字。趙強上下打量著肖海，見他表情情十分淡定，又否定了自己的懷疑。小電棍光棍一個根，應該沒有左右女兒的能力。「沒說？……沒說就好，在肖家村還沒有人敢威脅趙家人，你可以走了。」趙強揮揮手，好像打發要飯的乞丐一般。「趙主任，我的手好了，病假撤銷，打算今天上工，您看行吧。」肖海一屁股坐到條椅上。「不行，你還上什麼工，新電工魏三已經上任，村裡沒有你的事了，該幹嘛幹嘛去。」趙強皺了皺眉頭。麻個比的，傷好了工作就沒有了，欺人太甚吧！心裡大罵趙強一頓，肖海臉上卻擠出一張笑臉：「趙主任，咱說話辦事都要摸著良心，我為村委會幹工作，同時也是為救亞尼受了傷，傷好了工作就丟了，村民都在看著呢，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趙主任這樣辦事，你的公信力，你的威信，會受到很大影響的。」趙強嚯地一下坐起，一拍桌子道：「少他麻廢話，還摸著良心，你的良心早讓狗吃了，你還跟我講公信力，你懷疑我的公信力不行？」「趙主任，我不敢懷疑，也不會懷疑，你是我村最有辦事能力的人不是，不然也不會選你當村主任。我就是怕村民們有什麼歪想法，因為我的事再影響您的形象，這多不合算。」肖海心中大罵趙強一頓后又呵呵一笑。趙強挑了挑眉毛，忽然想起了女兒的話，讓他多照顧小電工，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還真就沒有趙亞尼的今天。這小子說的也對，村民都知道他是電工，傷好了就不讓他乾電工，這事辦得不光彩。想到這裡，趙強又挑了挑眉毛：「你他娘的給我安分點，我不會讓你吃虧，村裡的電，你和魏三一起負責吧，他是工長，領導你。」「謝謝趙主任，我今天就上工了。」誰領導誰無所謂，只要有工作就好。肖海轉身就要走，趙強敲打了一下桌子道：「站住。」「主任還有什麼事？」「聽說你去鎮里要翻建指標了？」「這個……」肖海淡淡一笑：「是的，主任，我乾媽家的房子也要翻蓋了，三四年也沒批下來，村裡指標緊張，我想要一個機動的。」「你挺能啊。」趙強冷哼一聲，敢背著他去鎮上要指標，這是拿村主任不當幹部，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反了你了！「明確告訴你，指標要來也沒有用，沒有我的蓋章，誰也甭想蓋房子，你小子掂量著辦！」「趙主任，翻建房子不佔村裡的指標，鎮政府同意了還不行？」肖海來了氣，你他麻的也太牛比了，把自己當土皇帝怎麼著，還想違抗鎮政府的命令？「鎮政府算個鳥啊，就是省政府也管不著我！翻蓋房子的指標今年沒有，明年也沒有，孟先太想蓋房，門都沒有，滾！」想拿錢小寶壓我，一會也不行，區區一個副鎮長有什麼了不起，五千塊就想翻蓋房，孟先太也太天真了，如果不多出點血，你就別想翻建房！肖海被罵得灰頭土臉，夾著尾巴逃出村委會，這時才想起應該用腦子，不該與趙強硬磕，一時又犯起了渾，隱忍的功夫還要繼續修鍊啊。既然出來了就去鎮上打聽一下吧，機動指標必須拿到手。肖海騎上自行車跑到鎮政府。鎮政府正在召開班子會，錢小寶沒在辦公室，紀瑩瑩把肖海讓到村鎮建辦公室，為他泡上了一杯茶。「謝謝紀姐姐。」打量著性感的身材，肖海小眼睛一眯感謝道。劉娜最美的地方是線條，身材特漂亮，而紀瑩瑩最漂亮的是皮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氣死冬天的雪，賽過秋天的霜，僅僅小腿和胳膊上露出的白，已經讓人浮想聯翩。「謝什麼，我們就應該這樣為群眾服務。」紀瑩瑩呵呵一笑道：「今天來找錢鎮長，是不是又遇到困難了？」「是啊，我想打聽一下，翻建指標必須村委會蓋章嗎？」「那是當然。」紀瑩瑩點了點頭：「村鎮縣三級蓋章才有效。」「有沒有什麼捷徑？」「最捷的徑就是別蓋了，住老房子。」紀瑩瑩抿嘴一笑，白皙小手捂住了嘴。兩人正說著話，錢小寶走進辦公室，看到肖海熱情的握手，把他讓到副鎮長室。落坐后肖海把事情的經過一說。錢小寶抿了一口茶，眼睛瞟了瞟房頂，咂嘴道：「你與村幹部關係不是很融洽？」肖海點點頭，錢小寶嘆口氣道：「如果村委會不給蓋章，指標給你也沒有用，翻建手續還是辦不成。你最好和他融洽一下關係，如果這一點做不到，我也愛莫能助。」錢小寶都沒有辦法，看來只能融洽與趙強的關係了。肖海灰溜溜地走出鎮政府，紀瑩瑩到藥店去買葯，就便把他送出大門。邊走邊道：「男子漢不要發愁，什麼困難都會過去的，只要你想辦法。如果和村幹部關係不好，你可以融洽一下嗎，幫他干點活，給他送點東西啥的，這事不就辦成了嗎。」「紀姐姐說的對，你就像一盞指路明燈，讓我充滿了前進的動力。我回去就想辦法。」來到藥店，站在門口的張蕊吃驚地看著肖海：「很行的小朋友，你還認識瑩瑩？」「怎麼，不許我認識漂亮姑娘嗎？」肖海跟著紀瑩瑩走進藥店。「很行的小朋友？小蕊，很行是怎麼回事？」張蕊趴在紀瑩瑩耳邊悄悄說了幾句，紀瑩瑩邊聽邊笑，不時瞄向肖海的下半身。把肖海看得臉紅心跳。「張蕊女士，在背後說人壞話是很不禮貌的，特別是說一位天真純潔的優秀小農民。」張蕊撇撇嘴：「還優秀，天真，純潔呢，純潔的小農民至於買那東西嗎。」「那是給我乾爸買的，他不行了，我很行的，你不要搞錯。」「行不行不是靠嘴說的。」張蕊故意逗弄肖海，一拍紀瑩瑩的肩膀笑道：「對吧瑩瑩。」紀瑩瑩只是抿嘴微笑，並沒有正面回答張蕊的問題，笑聲已經同意了紀瑩瑩的觀點。肖海抓了一把褲襠，提了提褲子，把脖子仰到了天上，看到兩個美女談論行不行的問題，肖海早就受到了刺激，下面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兩個姑娘一看肖海驕傲的樣子，不由吃了一驚，指點他的帳篷笑作一團，貓在櫃檯後面不敢出來了。行不行，眼見為實，我的帳篷可不是用手指支起來的！如果再不信，老子就掏出來給你們看看，肖海撇了撇嘴，雄糾糾氣昂昂地跨過醫藥房，開始購買他的東西，不再理會兩個嘲笑他的人。與趙強融洽關係，應該不是難事，他除了要錢要物，便是要色，這是趙氏「三要」，就是這三要，把肖家村搞得雞犬不寧，烏煙瘴氣。孟家的錢給了，就是物和色沒到位，讓乾媽去陪趙強睡兩晚？一想到這種情況，肖海就起一身雞皮疙瘩。雖然高東蘭有些姿色，孟先太也沒什麼大本事，在村子里是經常被欺負的角度，但肖海很不願意看到乾媽與趙強發生什麼事情，也不希望乾爸被戴上綠油油的帽子，如果他不在這個家生活也就罷了，只在他肖海在這一天，也不會讓趙強得逞一次！沒有色，錢送到了，那只有送物了。那就送物，你要我就送，我他娘的給你送兩壺尿酒！肖海冷笑一聲，走進離藥店不遠的家和超市，買了四條熊貓煙，又從鎮北的廢品收購站買了四隻茅台酒瓶，在公廁牆角找到賣假煙假酒的電話，毫不猶豫地打了過去。「先生，你要什麼煙酒，我這全都有，保證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如果想驗貨，可以到東街來找我，一個人來喲。」安全意識更強，肖海一笑應允，按照電話指示來到鎮東一個廢棄的工廠前，破舊的鐵門前站著一個邋遢的中年人，嘴裡叨著一個煙捲，晃著一條腿在東張西望。看到肖海一個人騎自行車走來，微笑點頭，把他迎進工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