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的橫肉男也嚇了一跳,這猴子還會武功,真他麻的出人意料,胳膊好像要被夾斷一般,他只得抬頭,看向牆上的一台石英鐘。
肖海抬頭仔細一看,石英鐘的中軸處反射著暗淡的光,那是鏡頭玻璃的反射!
他麻麻的,原來攝像頭藏在那裡。
肖海拿起桌上的一隻盤子,手腕用力一抖,唰的一下甩向石英鐘。
噼啪一陣亂響,盤子和石英鐘同時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玻璃渣、陶瓷渣也飛濺得到處都是,牆上的小孔中只留下兩要細小的導線。
「告訴你家主人,跳舞可以商量,我家小姐的出場費是二百萬美金,有錢的話就來請,沒錢的話就別窮得瑟,裝他麻大瓣蒜!」
橫肉男被肖海一推,連滾帶爬的摔出包間,三個男人放下你等著死吧一句狠話,灰溜溜逃走了。
看到三個男人走了,程悅悅很是吃驚,很有深味地看向肖海。
這小男人真是殺罰果斷,一腳一拳不費,就把三個壯漢弄走了,真是很強悍,她走上前給了肖海一個大大的擁抱:「肖海先生真爺們,你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我喜歡你。」
肖海美得直冒泡,程悅悅是面對面抱的,兩隻高聳幾乎插進他的身體里,很是有彈性,估計她的應該是椒形乳,又細又長那種,與孫小梅抱起來的感覺不一樣。
橫肉男的搗亂並沒有影響幾人的心情,在程悅悅的鼓勵下,肖海唱了一首《愛情里沒有誰對誰錯》,經過電能渲染和聲音的控制,把歌曲拿捏得很到位,贏得幾個美女的一片掌聲和叫好聲,再來一首再來一首的叫聲響成一片。
艾蘭妮雖然沒有聽過這首中文歌曲,但通過優美的旋律,也知道肖海唱得很好,走上去賞了一個大大的吻。
周丹萱一看很是吃醋,別人的女朋友你瞎吻什麼,她也走上去獻上了一個吻,還沒等她轉過身,程悅悅在肖海的另一側臉上也吻了一下,並沒被周丹萱看見,偷偷佔了他的便宜,把小電棍樂得合不攏嘴,這怎麼有偷情的感覺呢。
在幾人的慫恿下,肖海再次拿起話筒,還想高唱一曲,忽然房門一開,衝進來了十幾個黑衣人,黑色的西服,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子,黑色的襪子,幾乎所有的衣著都是黑色的,向屋子裡背手一站,將幾人團團包圍在中間!
三個姑娘都嚇壞了,急忙跑到肖海身旁,拉著肖海的胳膊不肯放鬆:「他們……他們要幹什麼?」
肖海也是一驚,統一的著裝,統一的動作,很是流暢標準,都經過專門的訓練,來勢很不簡單啊。
在女朋友面前絕不能丟了面子,他雙手一背,胸脯一挺,向前邁了兩步,咳嗽一聲罵道:「你們都是什麼人,不要打擾老子唱歌的雅興,都他娘的滾出去!」
這時,門口處走進兩個人,一個是比較精瘦的男人,西服革履的打扮,戴了金絲眼鏡,很有學者風度。另一個是剛剛被他打跑的橫肉男,走在眼鏡男身後,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
「二哥,就是他砸碎了石英鐘,摔碎了盤子,砸咱的場子,一定要痛扁他。」橫肉男指著肖海大聲喝道。
眼鏡男走到肖海跟前,上下打量他兩眼,又掃了三個美女一眼,咂咂嘴笑道:「兄弟好有艷福啊,不知道是哪條道上的,敢在富林軒鬧事,一定大有來頭,抱個字型大小吧。」
肖海呵呵一笑:「要說字型大小沒有,名字倒是有一個,石省桑洲縣的農民肖海。」
「石省桑洲縣?農民?」眼鏡男哈哈大笑起來:「聽口音你好像沒有撒謊,敢在富林軒鬧事,你也不拿四兩棉花紡一紡,膽子夠肥的,打了我的弟兄,砸了我的石英鐘,陪我二百萬了事,拿錢吧。」眼鏡男伸出還算白皙的大手。
肖海一聽二百萬哈哈大笑起來:「你窮瘋了吧,一隻石英鐘要二百萬,還是要得少點,不如要兩千萬來得快。可惜哥們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但我的命很貴,你是要不起的。」
「你他麻比的,沒錢還跟我裝橫,給我打,打死他丫的!」眼鏡男一聲吼叫,立即撤身跳到遠處。
聽到眼鏡男的命令,所有的黑衣人唰的一下,從衣服下面抽出制式小菜刀,六七公分的刀寬,一尺多長的刀刃,二十公分長的刀把兒,每人一把,揮舞著朝肖海猛劈過去。
現在流行一句話:不怕流氓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這戴了眼鏡的流氓也不怎麼樣,照樣是拿了菜刀砍人。
肖海皺了皺眉,遇到真正的流氓,絕不能省著他們,該打還得打,該揍還得揍!
把三個姑娘護在身後,肖海抄起一隻話筒架子,卸到了後面的底架,在手中揮了揮,很是應手,你他***,就這它收拾這幫流氓了。
這時,一個黑衣人竄上來,菜刀帶著呼嘯聲直劈肖海的肩膀,這要是吹在肩膀上,立馬會卸到一隻膀子。
肖海咬了咬牙,想要卸他膀子的人,他肯定不會客氣,手中的支架輪圓了,對著黑衣人攔腰砸去。
黑衣他暗笑,就算被你砸一下也不會怎麼樣,你被我砍上一刀,小命就交待這兒了。
黑衣人想的很好,但當支架掃到身上時,他立即傻了眼,支架如鋼刀一樣擊在身上,一下子抽開了皮肉,鮮血立即涌了再來。
這還不算什麼,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刺激著大腦,刺激著神經,刺激得他雙眼一翻暈死過去,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肖海走上前,對著黑衣人拿刀的手就是一腳,狠狠地踩了上去,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讓人不由嘬一下牙花子,腕骨應該折得很乾脆。
其他黑衣人急紅了眼,敢傷自己的兄弟,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今天必須把這小子給砍了,晚上做人肉火鍋吃!
呼啦一下子,十幾個人同時衝上去,揮刀向肖海砍去。這麼多人不要說打,就算壓也能把他壓死,就不信收拾不了一個外地的小農民。
人們衝上去的快,倒下去的也快,全身顫抖著倒在地上,嘴歪眼斜,伸著舌頭,流著口水,樣子很是凄慘。
凄慘的還在後面,肖海衝上前,連蹬帶踩,連跺帶抿,咔嚓咔嚓之聲亂響,都是斷了胳膊斷了腿的骨碎之聲,媽呀媽呀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面很是暴力血腥,令人目不忍視、耳不敢聞。
兩分鐘后,闖進屋子的一幫黑衣人,只有戴了眼鏡的黑衣人還站在當場!
「你他***,我還小瞧你了,你們都給我上,點了他!」眼鏡男皺了皺眉毛,沖著門邊一揮手。
瞬即,從門外竄進來五個黑衣人,五把五四式手槍對準了肖海等人!
「我了個草,還是正規黑社會,還有手槍。」肖海大罵了一聲,急忙舉起了雙手,在打開保險的手槍面前,他立馬成了沒有骨頭的麵條魚,一下子就軟了。
眼鏡男冷哼一聲:「把他給綁了,你他***,傷了這麼多弟兄,給我打,往死里打!」
眼鏡男一聲令下,立即走上去三個人,用繩子將肖海五花大綁,然後舉拳就打。
站在一起的周丹萱和艾蘭妮不幹了,衝過去護住肖海,大罵黑社會不講道德,把人綁起來打,這是嚴重的缺德作法,有本事一對一的較量,公平競爭才是王道。
程悅悅更是絕,拿起身邊的話筒,將音量放到最大,大罵黑衣人的祖宗,刺耳的聲音通過房門傳到了樓道里。
嘈雜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樓下的音樂聲太大了,將他的尖聲大叫完全掩蓋了。
「把他們全部綁了,賣到越南當雞,讓她們亂喊亂叫!」眼鏡男一揮手,惡狠狠罵道。
立即衝上去三個人,又把三個姑娘綁了,用毛巾堵了嘴。
「這裡不是打人的地方,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一起押走,別他麻磨蹭,快點!」眼鏡男再次揮了揮手。
有人答應一聲,迅速將肖海和艾蘭妮、周丹萱、程悅悅搜過身之後裝進麻袋,從專用電梯運到地下室,裝進車子一溜煙拉走了。
寬大的k18歌廳里什麼也沒有留下,只有破碎的玻璃和摔在地上的話筒,還有巨大的液晶屏上不停抖動著一對**在唱歌的女星影像。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四個人下餃子一般被扔在地上,口袋取了下來。
肖海一看,這不是一個家的房間,而是一間寬大的廠房,龍門吊在遠處高高矗立著,上面的鋼鎖十分油滑,地上堆著著許多的零部件,還有幾台機床,用透明的塑料蒙著,看樣子並不是廢棄的工廠。
而他和三個漂亮姑娘,就是被一個龍門吊吊在了空中!
正當肖海左右觀看時,嘩的一聲響,一隻粗大的水柱噴了過來,將幾人全部籠罩在水氣之中。
幾人哇哇大叫起來,雖然廣東的天氣不像北方那麼冷,但空氣溫度也不高,被冰涼的水柱一澆,立即打起了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