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8章 極品女友
此言一出,解開了祁琨穩坐省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十年之久的謎團,原來靠余先生的關係請謝展佲暗中相助。
後來為何在宇文硯手裡靠邊站呢?原因很簡單,臨近大換界謝展佲提前淡出,官場是很現實的。
一報還一報,這回宇文硯煞費苦心報了三位候選人,在幹部四局局長張鄖手裡就沒能過關。
反之祁琨被邊緣后,繆文軍、白鈺都沒選擇性遺忘,春節照樣登門拜訪送點小禮,人家未必在乎但心意到了感情不同。
眼看三年任期將滿,繆文軍抽空到祁琨家裡坐了會兒,提及自己的煩惱。祁琨當時沒說什麼,事後很正式地請老朋友余先生出山。
所以余先生這趟並非閑逛,而是特意前來傾聽。
有些事兒不能在電話里說得太細。但為何專程把白鈺叫過來旁聽,一對一密談不是更好嗎?
一方面表明徹底信任,連老底都交給你了,還用多說啥?另一方面隱含的意思是,我自己能夠做這些努力,如果可能的話你也幫一把,但不勉強。
這就是繆文軍的正治智慧,一切盡在不言中。
余先生想問三個問題:你想哪個位置?有何困難?備用選項是什麼?
繆文軍情知事關重大絕不能含含糊糊,必須直白而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意願,不能有半點曲解。
凝思半晌斟字酌句說主觀上肯定想沖一下省長,客觀上任職時間、資歷等等可能略欠火候;常務副省長和組·織·部·長兩個位置我自信都能勝任,**也可以;秘書長干不來,事務型且太細緻;紀委和正法委也不考慮,路越走越窄。
余先生說這幾個崗位在通榆都不可能,必須出省。
出省沒問題。繆文軍道。
余先生說沿海地區都滿了。
繆文軍道中原、華南……東北也行。
余先生思忖良久,陡地展顏笑道:「看出來了,文軍下決心走出舒適圈實現人生的自我挑戰!小白啊,文軍的志向和魄力值得你學習。」
「我也實話實說,出省想法也是被逼的,」繆文軍道,「剛才先生提到困難,目前的困難就在宇文硯!我要不勇敢走出去,估計宇文硯下個動作會把我調到町水或樺南再蹲三年,人生有幾個三年啊!」
「哦,我不太懂,省·委有權調整鍾管幹部職務嗎?」余先生到底不在官場,弄不清其中的微妙差異。
白鈺解釋道:「繆書記雖然是省·委常委但兼任基層職務,而非省·委省正府領導實職,鍾組部在這一塊基本尊重地方安排。也就是剛才所說,隨便宇文書記把繆書記在各市調來調去都行,向鍾組部報備即可。」
「那怎麼行?一直壓在基層就沒有出頭之日了!」余先生沉甸甸道,隔了會兒側過臉問,「小白呢,有什麼想法?」
「我是打算往市長方向靠一靠……」白鈺三言兩語介紹了江珞斌主動提及,以及當前通榆有兩個市長空缺的現狀。
繆文軍補充道:「應該有三個市長空缺——如果從市長序列里晉陞市委書記的話。」
白鈺道:「市長當中有希望競爭的並不多,或許庄驥東會試試,我覺得。」
「他?」繆文軍輕蔑一笑道,「我認為希望不大!」
「小白自己以及京都那邊都有努力吧?」余先生不動聲色問。
「有,但困難跟繆書記一樣,主要卡在宇文書記那頭,他會動用一票否決權,」白鈺道,「因為歷史上的、家族間的恩怨,他對我不可能手軟。」
「我明白了……」
余先生若有所思道,沒對他倆的努力方向及困難點評什麼,話題便轉到古玩方面去了。
聊的內容比較沉重,而且第二天都有活動,當晚三人只喝了一瓶酒便點到為止。
鍾離良開車將白鈺送到預訂好的四星級酒店,進去后沒辦手續徑直上樓,來到頂層一間房間前輕輕敲門,門應聲而門,閃身而入裡面赫然是尹冬梅!
——倘若白鈺回到關苓一舉一動必定倍受**,到哪兒都是焦點,那種情況下很難找到合適且安全的機會,不如提前一天在畢遵幽會。
門甫關上,白鈺用力摟住尹冬梅摟得她喘不過氣,可她真的好喜歡在他懷裡窒息的感覺!
「你喝了酒?」她輕喘道。
「發揮更棒。」
「怎麼……主動起來了?」
「我不想錯失機會……錯失你……」
「我坦誠說明在先,」她抬起清澈明亮的眼睛,「我不是處……」
白鈺微笑著輕吻她:「胡說,你明明是正處。」
「呸……只能說曾經是正處,現在降為副處……很失望吧?」
「我也不是處男啊……不是很好嗎?完美避開第一次的尷尬。」
尹冬梅被逗樂了:「你很會做思想工作嘛,女孩子們都被這樣騙上床?」
「靠實力好不好……」
兩人邊說邊往大床方向移動邊脫衣服,等滾到床上時都已身無寸縷完全袒誠相見。她身體熱烈而奔放,波濤洶湧岩漿涌動;他以為能夠長驅滑入,卻險些堵在門前,幸好有溫小藝為磨刀石練出金剛鑽工夫,好不容易擠進去后才發現別有洞天!
本來覺得外部豐滿肥厚已是極品,殊不知裡面更甚——比溫小藝更窄卻彈性十足,四壁滿是皺褶一層層延伸到最深處,且越往深處越*環環相扣,彷彿大圈套小圈層層疊疊來自四面八方擠壓,有如小蟲子掉進蛛網掙扎愈厲害被箍得愈緊,又如陷入泥濘墜入無盡虛空,饒是白鈺身經百戰也消受不起,幾個回合后輕輕叫了一聲便城門失守……
嗬,實在意外,這場遭遇戰輸得很慘啊!
白鈺心有不甘地擦擦額邊汗珠,喃喃道:「不該喝酒……太特殊了……我再醞釀會兒……」
尹冬梅溫柔地吻他,整個***都貼在他身上,輕輕道:「已經很棒了!前男友從沒超過一分鐘,特別前幾次沒進去就……我一直以為男女**就該那樣主要在於感覺,沒想到……我好像被你開發一點了……」
「咦,你不知道自己是極品結構?」
「知道啊,所以覺得一分鐘很正常,應該是,」她想了會兒道,「尋常男子都受不了吧?」
還真是。
若非經過溫小藝的磨鍊,白鈺暗自承認短時間內應付不來。
遂摟著她笑道:「以前你說有過瘋狂的經歷,我還以為這方面玩出很多新花樣呢。」
「正因為床上運動沒樂趣才喝酒打牌鬥毆飛車……」
「會不會俞晨傑知道你是極品花蕊知難而退?有些男人經此打擊一蹶不振了。」
「啐,姓俞的就沒見過我不穿衣服好不好!」尹冬梅嬌媚笑道,「你是見的第二個男人,也是深入持久的第一人。」
這話讓白鈺雄風頓起,立馬昂首挺立再度披掛上陣!
戰火重燃,烈度更甚於前輪。她已食味知髓渴望更猛烈更甜美的滋味,他有備而來展開攻城奪地式進攻,一波接一波排山倒海。她從未領略此等狂喜,此等熏熏然般衝擊和陶醉式的快.感!
她的呼吸停滯。
她的意識七零八落。
她感覺身體被他撕得粉碎,整個人不斷飄起,不斷上浮,游弋於萬里白雲頂端……
她感覺自己越縮越小,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她開始輕輕呻.吟——在她的家教和修養而言是很羞.恥的,她甚至一度認為**過程中呻.吟是忸怩作態,而今她卻不可自抑地聲音越來越大。
突然間她身體僵直,再陡地松馳,就這瞬間失控般痙.攣與顫.抖,她驚叫一聲陷入無比歡.愉的昏迷之中……
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來,睜眼便看著白鈺瞪大眼看著自己,不覺萬分嬌羞地恨恨咬了他一口,嗔怪道:
「我真死了……真的……」
「以前從沒有過?」
「沒……」她雙臂摟著他脖子,「三十多歲了第一次體驗攀至巔峰的感覺,還不晚,我覺得蠻幸運。」
白鈺道:「我也覺得幸運,一輩子能遇到一個極品,這概率比彩票中獎還低。」
「未必,哪個男人到處吹噓自己遇到極品,再說還有比極品更珍稀的名器呢。」
「世間是否存在名器,我很懷疑。」
尹冬梅笑道:「親眼目睹前,你相信世間有極品么?」
白鈺被詰住,想想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人總是經驗主義者。」
兩人相擁而眠,尹冬梅時隔多年重新體驗到被摟在男人懷裡入夢的美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早早醒來,白鈺蠢蠢欲動想打個晨炮,她卻腰酸背痛全身軟綿綿提不勁,又擔心上午蘭花節開幕式出洋相,簡單打扮定當便獨自開車先回關苓。
白鈺則慢悠悠過去與繆文軍、余先生會合共進早餐,再將余先生送到火車站后兩人一起前往許淮鄉。
「你猜余先生能發揮多大作用?」途中繆文軍問。
白鈺老老實實道:「要看張鄖對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有人嘴上說得熱乎實質慢慢淡下去了。」
「跟我想得一樣,」繆文軍半眯著眼道,「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哎,我準備近期調整一下縣區***,你看冬梅怎樣?」
白鈺做賊心虛強笑道:「冬梅同志……還可以吧,不過以繆書記觀察為準。」
繆文軍陡地哈哈大笑,指指白鈺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