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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4章 和東方教主狼狽為奸

  溫府外,上百錦衣衛手持利刀和鐵弩將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蘇尋策馬揚鞭,望著朱紅色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


  溫體仁,禮部右侍郎,這家夥沒降清,因為他早就病死了,沒機會。


  按曆史軌跡,在崇禎登基後,他會升為禮部尚書進入內閣擔任首輔。


  內閣一般是一到七人,進入內閣後相當於站在了有明一朝文官巔峰。


  這家夥在當官期間,就會搞窩裏鬥,整天想著怎麽弄死政敵,對朝廷百姓都沒有任何貢獻可言,奸臣!

  這種隻會撈錢和搞政治鬥爭無益於國家和民族的廢物還是早死吧。


  “來人,叫門!”蘇尋說道。


  李魁勝帶著兩名錦衣衛上前哐哐哐的敲門“開門!趕緊開門!”


  “誰啊誰啊,來了,喊什麽喊。”


  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從門內傳來,緊接著一個家丁打開了門,從門縫看見外麵的錦衣衛後,頓時呆立當場。


  “哐!”


  李魁勝抬起一腳將門踹開。


  “衝進去!”


  其餘錦衣衛一擁而上。


  “你們幹什麽!幹什麽!這是禮部侍郎溫大人的府邸,你們幹什麽!”


  “快!趕快去稟報大人!”


  溫府內頓時是一陣雞飛狗跳。


  蘇尋下馬,大步流星走入溫府。


  “這位大人,是不是有誤會,我家老爺可是禮部右侍郎,縱然是錦衣衛辦案也應該要講究證據和禮法……”


  溫府管家看見蘇尋便上前交涉,宰相門前三品官,作為溫府的管家,和溫體仁沾親帶故,還真不怕蘇尋。


  看著麵前叫囂不停的老狗,蘇尋笑了,隨之眼神驟然變冷,繡春刀出鞘,寒芒乍現,一朵血花綻放,溫府管家捂著冒血的喉嚨,緩緩倒地。


  “證據?我的話就是證據!”


  蘇尋收回刀,波瀾不驚的說道。


  原本還嘈雜無比的外院頓時是安靜了下來,家丁們戰戰兢兢。


  “禮部右侍郎溫體仁深受皇恩,但其不思報國報君,貪贓枉法,結黨營私,意圖弑君,誅三族,抄沒財產充入國庫,凡敢阻攔者,與之同罪!”


  蘇尋環視一周,語氣冷冽如霜。


  “放肆!胡說八道!信口胡言!”


  伴隨著一道憤怒的聲音,溫大人滿臉怒容和焦急的從內院走出。


  明明沒上朝,他卻穿著官衣,顯然是專門換了官服才出來的。


  官服能增加氣勢buff。


  “本官乃萬曆二十六年進士,為官以來廉政愛民,耕讀傳家,何曾貪贓枉法!何曾結黨營私!何曾弑君!”


  “你這閹黨鷹犬,今日你能陷害本官,但你卻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你若是敢殺本官,必將遺臭萬年!”


  溫體仁滿臉正氣,說到激動處的時候還對著皇宮的方向拱手行禮。


  如果不是蘇尋知道這家夥是個奸臣,還真要被他的演技給騙了。


  “哈哈哈哈……”


  蘇尋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溫體仁冷哼道。


  蘇尋打量著他“我笑溫大人死到臨頭還嘴硬,廉政愛民?那敢問溫大人俸祿幾何?城東那兩處宅子又是怎麽來的?耕讀傳家?那又請問溫大人城西養的那名外室是怎麽回事呢?”


  明朝官員的俸祿不高,所以這些狗比出入高檔場所,大肆置辦宅子養小老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貪官。


  溫體仁頓時是臉色一白,這才想起了這些錦衣衛的厲害,錦衣衛監察百官,最恐怖的是連有官員晚上和老婆說了什麽話都能完完整整記下來。


  文官被錦衣衛和東廠搞怕了,崇禎一上位,就忽悠他撤了東廠和錦衣衛,說你不撤就是不相信我們啊。


  然後崇禎這位大聰明真的撤了,從此他就變成了聾子和瞎子,他所看到的都是百官們想讓他看到的。


  還有驛站也是,文官建議他把驛站撤了,崇禎果然撤了,然後驛站的工作人員李自成就失業了,失業之後就造反了,李闖王也是被逼創業。


  天啟皇帝七年不出宮,但卻對天下事了如指掌,就是因為有錦衣衛,錦衣衛就是皇帝的耳朵和眼睛。


  崇禎自己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還有魏忠賢,魏忠賢雖然壞但他會撈錢啊,本來是天啟皇帝留給崇禎撈錢的,結果崇禎把魏忠賢貶了。


  魏忠賢被貶後,就沒有人能幫崇禎撈錢了,然後他連軍費都發不起。


  後來大臣們肥的流油,崇禎窮得仗都打不起,隻能向大臣借錢,結果大臣們哭窮不借,李自成打進京的時候崇禎可憐的連一千兩銀子都沒有。


  然而卻從那些大臣家裏搜出了好幾千萬兩銀子,金銀珠寶無數。


  在清軍入京時,戰死的許多都是太監,還有幾十個文官殉國,至於其他的全都歡天喜地剃了頭迎新君呢。


  “溫大人,我們錦衣衛詔獄已經把房間給你收拾好了,來啊,請溫大人移步詔獄做客。”蘇尋淡淡的說道。


  兩個錦衣衛上前抓住溫體仁,扒了他的官服,就要給他戴上鐐銬。


  “放開我!本官沒有弑君!沒有弑君!你們這是陷害!是冤枉我!”


  溫體仁不停的嘶喊掙紮,但卻沒什麽卵用,無非是臨死前都蹬彈。


  溫府的人全被控製後,錦衣衛開始四處出擊抄家,這都是他們的老業務了,一個比一個熟練。


  他們非常了解這些官員喜歡將銀子藏在什麽地方,屬於他們的知己。


  很快,一箱箱金銀珠寶和房屋地契就被抬了出來,有專人清點。


  “啟稟大人,清點完畢,搜出現銀三十萬兩,金銀珠寶暫不知幾何。”


  “三十萬兩?我怎麽看見是二十萬兩呢?”蘇尋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清點的總旗聞言連忙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請大人贖罪,是小的清點出錯了,的確隻有二十萬兩。”


  “下次注意點就行了。”蘇尋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轉眼入賬十萬兩。


  他不怕魏忠賢知道,因為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就是貪財好色,魏忠賢有的是錢,根本不在乎他貪,而且他是個太監,也不在乎蘇尋喜歡美色。


  要是蘇尋真不貪不色,那魏忠賢反而不敢用他呢,因為你踏馬不貪財不好色加入閹黨幹什麽?內奸嗎?

  蘇尋走到麵如死灰的溫體仁麵前拍了拍他的臉“溫大人,真是沒看出來,原來你那麽有錢啊,嘖嘖嘖。”


  “來啊,將那二十萬兩現銀和金銀珠寶都抬到溫府大門外來。”


  溫體仁聽見這話,頓時想到了什麽,麵如紙色,一片慘白。


  溫府門外空無一人,因為錦衣衛辦案哪個不長眼的敢上來圍觀。


  這些人全都在街對麵的酒樓裏關上窗戶偷偷的往外看。


  一箱箱金銀珠寶被抬出了,在陽光的照耀下,險些晃瞎人的眼睛。


  “各位大明百姓們,你們睜大眼睛看好了,這就是我大明的禮部右侍郎溫大人的家產,現銀二十萬兩,金銀珠寶無數,這些錢是天上掉的嗎?”


  “溫體仁為官不仁,貪贓枉法,參與指使錦衣衛千戶陸文昭和掌印太監郭真弑君,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蘇尋大聲喊道,隻給溫體仁定罪的話,在那些讀書人的宣揚下,恐怕就變成了閹黨鷹犬蘇尋陷害忠良。


  而百姓們不了解事實,再加上錦衣衛和東廠的確囂張跋扈,他們還真可能誤會蘇尋這個大好人啊。


  所以蘇尋直接把溫體仁貪贓枉法所得的財產亮出來,讓這些百姓認識到溫大人的真麵目是貪官汙吏!

  而錦衣衛也是在陷害忠良的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查辦了一位真貪官啊。


  看著那些金銀珠寶,街對麵樓上的百姓們瞬間是炸開了鍋。


  “溫大人居然是個貪官!”


  “二十萬兩啊!我的天呐!”


  “大明就是被這些東西搞亂的!”


  “皇上落水果然有陰謀,正值大明危難之際,他怎麽敢弑君啊!”


  “遼東軍費拖了多久了,一個禮部右侍郎家裏居然就有二十萬銀子!”


  聽著蚊子般嗡嗡嗡的議論聲,蘇尋露揮手“帶走,下一家該誰了。”


  “啟稟大人,下一家是禦史陳亮。”


  “那還愣著幹什麽,出發!”


  這一日蘇尋接二連三的抄家,共獲得白銀五百萬兩,金銀珠寶無數,這還是他貪了五十萬兩的情況下。


  蘇尋的膽子還是太小了,要是換魏忠賢其他幹兒子來會貪得更多。


  主要是第一次當貪官還不熟練。


  蘇尋把賺來的銀子給手下都分了一份,把他們變成利益共同體,跟著他能賺到錢,這些人才會幫他賣命。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不然人家腦子有病才給你賣命啊。


  蘇尋將抄家所得的單子交到了魏忠賢手上,被其勉勵幾句就離去了。


  “義父,此人才剛被你重用就貪沒五十萬白銀,還私放了丁白纓,這種貪財好色的小人不可信啊。”蘇尋剛一走,魏忠賢的四女兒就開始上眼藥。


  魏忠賢拿著單子,不急不緩的說道“就是因為他貪財好色,咱家才用著放心啊,不然他跟著我圖什麽?”


  “義父教訓得是。”魏廷答道。


  ……………


  當天晚上。


  暖香閣,教坊司,官方妓,院。


  凡是被抄家的大臣,他們家裏的女人都會被發配到這裏來接客。


  大臣們的女眷屬顏值是很高的,而且有曾經的身份地位加成,所以很多人都喜歡來這裏促進經濟流通。


  蘇尋是個正經人,所以他喜歡搞正經的女人,喜歡開私家車,對被無數人開過共享汽車的車不感興趣。


  但奈何百戶們要在這裏給他接風洗塵,一番好意,他總不能推辭吧。


  那就太不給下屬麵子了,還得靠他們辦事,所以蘇尋勉為其難來了。


  “喲,陳大人,周大人您們幾位來了,快裏麵請,姑娘們出來招呼著。”


  蘇尋等人剛到門口,暖香閣的媽媽就親自出來迎接了,很明顯,他這群下屬都是來這裏開車的老司機了。


  這裏的媽媽指的就是老鴇。


  “這位是我們蘇大人,把你這兒最好的姑娘喊來陪他,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李魁勝指著蘇尋說道。


  老鴇聞言,打量著蘇尋“這位大人看起來有些麵生,第一次來吧。”


  她知道這群人都是百戶,能被他們稱為大人那最低也是副千戶,錦衣衛副千戶已經算是大人物了。


  “不用管我,我喝點酒就行,姑娘就不必了。”蘇尋淡然一笑說道。


  一位百戶說道“這怎麽行,正經人來暖香閣哪是為了喝酒的啊!”


  “你懂個屁,咱們大人肯定是看不上這些被人玩過的庸脂俗粉。”李魁勝甕聲甕氣,看著老鴇道“媽媽,你們這兒有沒有還沒接過客的雛兒,這可是我們新上任的千戶大人,你就別再藏著掖著了,多少銀子我們都給。”


  “哎喲喂,我的李大人呐,您開口了我還能不同意不成?我手裏還真有個小丫頭沒破過身呢,這可是我一直留著的寶貝,幾位大人樓上請。”


  聽見蘇尋是千戶,老鴇臉上的笑容更諂媚了幾分,粉都快掉下來了。


  很快,蘇尋等人來到一個包間,李魁勝這群lsp一人摟著一個姑娘。


  不多時,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少女被老鴇領了進來“蘇大人,這是妙彤,周妙彤,她現在隻陪陪酒彈彈琴唱唱曲兒,不過夜,身子還清白。”


  言下之意就是,大人您今晚可以挑她陪您過夜,把她的頭籌給拔了。


  “周妙彤。”蘇尋打量著她,這是個劇情人物啊,現在還沒開始接客呢。


  電影裏,周妙彤在暖香閣遇到沈煉的時候已經二十三歲了,現在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模樣,很嫩,很純。


  麵容秀麗,身材高挑,粉色的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嬌軀,身段兒妖嬈,薄紗之下雪白的香肩如同凝脂,秀著牡丹的抹胸若隱若現,尤,物。


  其他lsp都看呆了。


  “過來。”蘇尋招了招手。


  周妙彤抿了抿紅唇,在老鴇眼神都鼓勵下,蓮步輕移,走到了蘇尋身邊,然後坐下“大人,我敬您。”


  她眼中有恐懼,因為她家裏就是被錦衣衛抄了,所以她怕錦衣衛。


  蘇尋握住了酒杯,看著她淡淡的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姐姐叫妙玄?”


  他記得當初看電影的時候評論區有人分析過妙玄和妙彤是親姐妹。


  鐺~

  周妙彤剛剛拿起的酒杯掉了,滿臉焦急的問道“大人見過我姐姐?”


  確認了,妙玄姓周,周妙玄。


  “我要給她贖身,開個價吧。”蘇尋看著老鴇語氣平靜的說道。


  教坊司的女人不是給錢就能贖身的,因為她們都是罪臣之女,但這對蘇尋來說並不是什麽問題。


  “這……”老鴇有些危難,她培養周妙彤是花了大精力的,把她看作自己的搖錢樹呢,所以又怎麽忍心放走。


  “啪!”


  一名百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沒聽見我們大人的話嗎?開價啊!”


  老鴇被嚇得打了個寒顫,連聲說道“大人隻要拿到文書將她領走就是了,我哪能收……收銀子呢……”


  “啪”的一聲,蘇尋將一張銀票拍在了桌子上,說道“文書明天會有人給你送來,另外,這是為她贖身的錢。”


  “多……多謝大人,祝諸位大人玩的高興。”老鴇拿著銀子麻溜的跑了。


  蘇尋一把將周妙彤拉入懷中,抱著她僵硬的嬌軀“你姐姐在我家。”


  周妙彤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我救了她,她以身相許,所以你可以叫我聲姐夫。”蘇尋微微一笑。


  周妙玄隻是他一個玩物而已。


  順便是信王弑君的人證。


  眾人麵麵相覷,抱著人家還讓人家喊姐夫,騷還是蘇大人騷啊。


  周妙彤緊咬著紅唇,低頭給蘇尋倒酒“大人,妙彤敬您一杯。”


  “你不用怕我,抄你家的錦衣衛又不是我。”蘇尋捏住她光滑的下巴。


  周妙彤睫毛微顫,不敢和蘇尋對視,拿著酒杯的小手在微微顫抖。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結賬走人,說是給他接風洗塵,但他們一群醉鬼怎麽買單,還是蘇尋掏的錢。


  而那群lsp今晚就在這裏過夜。


  這群人是約好了來白,嫖的吧。


  蘇尋帶著周妙彤走出暖香閣。


  風一吹,本就不重的酒意消散。


  街道上空無一人。


  突然,蘇尋停下了腳步。


  因為在了前方有人攔路。


  一名身著紅衣的俊美男子,正拿著一根繡花針在慢條斯理的繡花。


  “東方不敗。”


  蘇尋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


  隻要是現代人,任誰看見這副賣相,也會第一時間想到東方不敗吧。


  “蘇大人認識我。”


  東方不敗抬頭,抿嘴一笑,顯得嫵媚多姿,蘇尋打了個激靈,這家夥隻是個切了唧唧的男人,不是妹子。


  “東方教主深夜攔路,可是受信王之托來取在下性命?”蘇尋問道。


  在周妙玄寫的那份詳細名單裏就有黑木崖日月神教東方不敗的名字。


  所以東方不敗深夜攔路的目的不難猜。


  東方不敗承認了“正是。”


  “那東方教主可知信王殿下為何非要我一個小小的千戶性命呢?我想東方教主可以跟我合作。”蘇尋很淡定。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比我強的人才有資格跟我談合作,贏了我再說。”


  話音落下,手中的繡花針被真氣包裹帶著破空之聲向蘇尋射去。


  蘇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鐺!

  繡花針射在蘇尋胸口,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畢竟蘇尋可是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疾如殘影,哪怕是不練武他都已經陸上無敵了,如果練武那將超神。


  “橫練功夫。”


  東方不敗吃了一驚。


  “東方教主,該我了。”


  蘇尋話音落下,化作殘影竄出。


  東方不敗的速度也很快,兩人眨眼之間就交手百招,東方不敗直接被蘇尋打飛了出去,口吐鮮血。


  “你不會武功!”


  東方不敗捂著胸口從地上了爬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尋。


  她能感受到,蘇尋體內明明沒有真氣更不會武學,但偏偏刀槍不入,而且力大無窮,移動速度還很快。


  蘇尋也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因為他剛剛一拳打在東方不敗胸口的時候明顯是感受到了一團不明顯的柔軟。


  東方不敗是個束胸的妹子?


  這踏馬是哪個版本東方教主?

  見蘇尋盯著自己胸口,東方不敗也知道暴露了,有些惱怒,冷哼一聲施展輕功踏空而起,幾掌拍出。


  蘇尋速度再快,也不會飛,這就是她的優勢。


  轟轟轟……


  真氣產生的爆炸將蘇尋吞噬,一時間煙塵四起,碎屑橫飛。


  等漫天煙塵散去,蘇尋站在原地屁事沒有,隻是身上的衣服爛了。


  “這怎麽可能!”


  東方不敗奈子疼,怎麽會有那麽邪門兒的事情,一個沒有練過武的人防禦力居然強得離譜,如同龜殼。


  遠處的周妙彤看見這一幕也是嘴巴張得老大,變成了蘇尋的形狀。


  “東方教主,現在可以談了嗎?”


  蘇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問道。


  這個輕描淡寫的動作讓東方不敗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這種感覺就仿佛是你施展渾身解數在一個女人身上耕耘,然後自以為你很猛,結果對方來了句毫無感覺。


  東方不敗深吸一口氣“錦衣衛中果然是高手如雲,你想怎麽合作。”


  “東方教主為什麽願意幫信王做事。”蘇尋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東方不敗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他,但還是答道“當然是因為信王殿下是未來的天子,信王殿下能支持我的日月神教一統江湖,威震八荒。”


  “東方教主,可本官如果告訴你,信王殿下就算是登基當了皇帝也掌握不了大權呢?”蘇尋露出戲謔之色。


  東方不敗目光驚疑不定,她並不了解朝堂爭鬥,在她看來,信王當了皇帝整個大明都是他的,名正言順之下,又怎麽可能掌握不了大權。


  蘇尋一步步向東方不敗走去,東方不敗下意識想後退,但是忍住了。


  蘇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信王要殺我,是因為我和魏忠賢掌握了他弑君的證據,以及那些他那些支持者的名單,如今魏忠賢已經開始鏟除信王的人,他登基了也隻是傀儡。”


  感受著蘇尋口中的熱氣撲打在自己耳朵上,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東方不敗俏麗紅撲撲的,但蘇尋透露的信息卻是讓她暫時沒時間胡思亂想。


  “東方教主,怎麽樣,跟本官合作可比跟信王合作有用。”蘇尋退開。


  隨著蘇尋退開,東方不敗激蕩的心平靜了下去“照那你這麽說,本教主直接跟魏忠賢合作豈不是更好?”


  蘇尋看著她宛如在看一個傻逼。


  “我……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被蘇尋這樣的眼神看著,東方教主有些惱火,但又有些底氣不足。


  蘇尋歎了口氣“東方教主是江湖人士,不懂朝堂上的情況也很正常,魏忠賢把持朝政,權威赫赫,他憑什麽要跟你一個江湖人士合作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配啊。


  東方教主頓時語塞,是啊,蘇尋和信王選擇跟她合作,是因為勢弱。


  可魏忠賢那麽強,憑什麽要跟她合作,她的日月神教還沒這個資格。


  “你想怎麽合作。”既然信王這艘船已經是爛船了,自然就要跳船求生。


  蘇尋湊了過去,東方不敗強忍著那種酥癢的感覺聽蘇尋在她耳邊說悄悄話“你在江湖,我在朝堂,你我聯手擺平魏忠賢,掌控信王,從此以後大明朝堂我做主,江湖你說了算。”


  遲早都是一家人,分那麽清幹什麽,朝堂是我的,江湖也是我的。


  “萬一我幫你達成了目的,可你翻臉不認人怎麽辦?”東方教主學精了。


  蘇尋歎了口氣“既然東方教主如此不相信我,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麽辦法?”東方不敗問道。


  蘇尋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睡了我吧,把我變成你的男人……”


  “登徒子!”東方不敗一掌打出。


  鐺!如同打在鐵板上。


  蘇尋隨意拍了拍胸口“別鬧。”


  東方不敗受到了很大的挫敗。


  “那你說怎麽辦?”蘇尋反問道。


  東方不敗一時也想不出好方法,突然目光落在遠處的周妙彤身上,說道“你若是敢過河拆橋,我窮盡畢生之力也不會放過你,你刀槍不入,但你身邊的人總不會也刀槍不入。”


  “好,一言為定。”蘇尋伸出手。


  東方不敗正準備跟他擊掌,然後又把手收了回去,冷哼一聲。


  蘇尋笑道“恐怕天下人都想不到威名赫赫的東方教主居然是女人。”


  東方教主的侍妾好像是叫雪千尋吧,嘖,百合賽高,百合無限好啊。


  “女子照樣能叱詫江湖。”東方不敗沒有多解釋,直接一甩紅袍飛走了。


  一枚黑色的令牌從天而降。


  “若有急事,可命人持此令牌來黑木崖尋我。”東方不敗的聲音飄來。


  蘇尋把玩令牌,黑木崖啊,那我得經常去,把你變成黑木……咳咳。


  “走吧。”蘇尋對周妙彤說道。


  回到家後,蘇尋帶著周妙彤來到內院,一眼就看見周妙玄在作畫。


  “姐姐。”


  周妙彤喊了一聲,淚流滿麵。


  周妙玄嬌軀一顫,猛然扭頭,手裏的畫筆落在了地上“妙彤!”


  “姐姐。”周妙彤撲了過去,兩姐妹靜靜地抱在一起,當真各有風情。


  良久,姐妹兩人才分開,周妙玄看向蘇尋,朱唇輕啟“謝謝。”


  “恰巧碰上了,你們姐妹慢慢聊,我去看看丁白纓。”蘇尋轉身離去。


  來到丁白纓的房間,她琵琶骨被鐵鉤刺穿,此時正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因為要敷藥的原因,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肚兜,春光乍泄。


  聽見腳步聲,目光渙散,有些走神的丁白纓扭過頭,看向蘇尋。


  蘇尋說道“你兩個徒弟必須死,畢竟私放你還能解釋為好色,但要是放了你兩個徒弟就說不過去了。”


  丁白纓眼角滑落兩滴淚珠。


  蘇尋伸手給她擦掉“我知道你還有兩個徒弟,丁修和丁顯,我手下缺辦事的人,讓他們來錦衣衛做事吧。”


  丁顯就是靳一川,丁修就是加錢居士,“那姑娘很潤”就是他的名言。


  “我要殺了朱由檢。”丁白纓聲音幹澀嘶啞,缺透露出刻骨銘心的怨恨。


  如果不是她傾心朱由檢,就不會幫信王去拉攏師兄陸文昭,他師兄就不會加入信王陣營,現在就不會死。


  如果不是信王派她的兩個徒弟去殺周妙玄,她兩個徒弟也不會死。


  她恨蘇尋,但因為師兄陸文昭的遺命,她不會對蘇尋怎麽樣,所以她所有的怨恨全部轉移到了信王身上。


  俗話說,愛之深,恨之切啊。


  蘇尋輕輕撫摸她光滑的臉蛋“我會幫你殺了他,但不會是現在。”


  等什麽時候到了取代朱由檢的時機,蘇尋就當然不會讓他繼續活著。


  另一邊,東方不敗正在請罪。


  “請殿下贖罪,那蘇尋武功卓絕,在下不是他的對手。”東方不敗說道。


  信王聞言雖然心中失望和惱火,但表麵上卻說道“東方教主請起,隻要教主平安脫身,孤便放心了。”


  隨著魏忠賢的大清洗開始,他現在手裏已經沒有可用之人了,隻有這些不了解朝堂局勢的江湖人好忽悠。


  但他不知道的是,東方不敗早就拋棄他,和蘇尋狼狽為奸了。


  “東方教主,你接下來派人去江湖上宣揚大肆魏忠賢的惡名,說大明如今的局麵都是因為魏忠賢造成的,最好要能號召江湖人士刺殺魏忠賢。”


  信王想利用那些江湖人士的報國之心煽動他們刺殺魏忠賢,隻要魏忠賢老狗死了,區區蘇尋不足為慮。


  “東方不敗遵命。”


  東方教主恭恭敬敬的說道。


  ……………


  三天之後,弑君案落下帷幕。


  這一次弑君案牽連了近百人,行刑當天,菜市口殺得人頭滾滾。


  信王在朝中的勢力被清洗得差不多了,全部被魏忠賢換上自己的人。


  還有些逃過一劫沒被清洗,都是被蘇尋刪了名字的,隻要魏忠賢還活著,這群人隨時可以被他威脅掌控。


  等魏忠賢死了的時候,那蘇尋早就可以不用威脅也能掌控他們了。


  隨著這次弑君案落下帷幕,蘇尋被東林黨士人親切的稱為閹黨鷹犬。


  他們恨蘇尋入骨,但卻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們在等信王登基。


  隻要信王登基,那麽魏忠賢,蘇尋之流全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魏忠賢是太監,他的權力來自於皇帝,皇帝一道旨意就能罷免他。


  在曆史上也的確是這樣,崇禎皇帝一道旨意就把魏忠賢解決了。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魏忠賢手裏握著信王弑君的把柄,而且朝堂上十之七八都是魏忠賢的人,他又怎敢下旨罷免魏忠賢呢?


  所以這群東林黨士人的期望注定會落空,等信王登基,他們才會發現魏忠賢的閹黨反而更上一層樓了。


  同時蘇尋破獲弑君案有功,被魏忠賢升為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


  升官的第一天,蘇尋就把丁白纓的兩個徒弟,加錢居士丁修和丁顯安排進了錦衣衛,都是從百戶幹起。


  然後蘇尋安靜了下來,沒有再帶著爪牙們四處抄家,因為他正忙著看托東方不敗找來的一些武功秘籍。


  “這些貨色都太低級了,看來還是得找個機會出京,自己去找啊。”


  蘇尋可是知道這個世界很多沒被人發現的武林絕學,辟邪劍譜,九陽真經,九陰真經,北冥神功……


  他想把天下牛逼的武功秘籍都收集起來研究研究,說不定會有所得。


  還想把辟邪劍譜搞到手,然後等以後掌控了東廠讓東廠的太監修煉。


  林家的辟邪劍譜是從葵花寶典演變而來,比葵花寶典更容易入門。


  林遠圖憑借僻邪劍法威赫一時。


  他手下要是有三千修煉僻邪劍法的太監,他就敢橫掃江湖了。


  而且光待在京城裏,那些令人向往的美女也不會自己送上門來啊。


  比如古墓裏的小龍女,華山派的嶽靈珊,黑木崖的聖女任盈盈,峨眉派的周芷若,明教的小昭……


  這些女人都等著他去安慰呢。


  又是一個月後,在閹黨和東林黨雙方的期盼中,天啟皇帝駕崩了。


  信王朱由檢登基為帝,等天啟七年過完之後,就改年號為崇禎元年。


  蘇尋是從四品官,朱由檢舉行第一次大朝會的時候,他也到場了。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王承恩站在禦前高聲喊道。


  他就是最後陪崇禎吊死煤山的太監。


  “臣有本奏。”一名禦史出列,看著崇禎高聲說道“臣彈劾司禮秉筆太監魏忠賢陷害忠良,貪贓枉法,濫用職權,買官賣爵,數次激起民憤,其罪罄竹難書,臣請陛下誅殺魏忠賢平!”


  “請陛下誅魏忠賢,以平民憤。”


  “請陛下誅魏忠賢,以平民憤。”


  東林黨的官員們紛紛複議,顯然早就商量好了,要給魏忠賢個驚喜。


  閹黨的人可不知道魏忠賢握住了崇禎弑君的證據,一時間有些慌了。


  實際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閹黨,閹黨都是由楚黨,齊黨等地方出身的官員組成的,因為他們被東林黨打擊得無法反抗,隻能投靠魏忠賢了。


  然後才被東林黨稱為閹黨。


  魏忠賢不慌不忙,嘴角甚至是還露出了一絲漫不經心的譏諷。


  蘇尋出列“魏公公忠君愛國,今遭人誣陷,請陛下明察秋毫。”


  “請陛下明察。”閹黨的人也反應了過來,紛紛為魏忠賢說話。


  東林黨眾人目露嘲諷,他們可是早就在投資朱由檢了,現在朱由檢上位,就是東林黨崛起,閹黨的末日。


  然而接下來朱由檢的一番話卻是讓東林黨眾人被砸得七葷八素。


  “諸位愛卿是否有什麽誤會啊,朕可是深知魏大伴拳拳報國之心啊。”


  崇禎強忍著惡心說道,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魏忠賢拉去菜市口斬首。


  可是他不能,如今朝堂,皇宮都是魏忠賢的人,他又被抓住了弑君的小辮子,隻能選擇站在魏忠賢這邊。


  東林黨眾人直接懵了,抬起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崇禎,那眼神,就宛如一群被拋棄的女人看一個渣男。


  陛下,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啊!


  當初你對魏忠賢恨之入骨,怎麽才登基一天,你就對我們變心了呢?

  “陛下,老奴委屈啊,老奴一心為了陛下,一心為了大明,如今卻被一群別有用心之人攻奸,老奴苦啊!”


  “老奴請陛下治這些別有用心之人誣陷之罪,換老奴一個清白。”


  魏忠賢直接跪在了禦前大哭。


  崇禎一時間左右為難,因為那些人已經是他最後的支持者了。


  蘇尋再次遞刀“啟稟陛下,錦衣衛查明方才帶頭誣陷魏公公的禦史高春貪贓枉法,強征農田,短短數年既然貪了數十萬白銀,請陛下明察!”


  這朝堂上哪一個官員不在他的錦衣衛監視之下?他早就查清楚了,隻要逮到一個貪官就弄死一個。


  不過暫時隻能弄東林黨的人,等他取代了魏忠賢才能對閹黨下刀。


  “蘇尋,你……你血口噴人!”高春臉色慘白,結結巴巴的反駁蘇尋。


  蘇尋冷笑“既然高禦史說在下血口噴人,那不如請陛下和諸位大臣移步去高禦史府中,看個清楚如何?”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啊!”高春頓時手忙腳亂的跪了下來求饒。


  崇禎露出厭惡之色“著錦衣衛立即查明此事,若為實,殺無赦。”


  “臣遵旨。”蘇尋退了回去,失魂落魄的高春被殿前武士給拖了出去。


  東林黨的人頓時心都涼了,他們一直視為翻盤底牌的崇禎不可靠啊!


  接下來魏忠賢上報了一大批所謂的有功之臣,崇禎宛如一個無情的下旨機器一般,依次提拔,安排。


  蘇尋因為一個月前才升了鎮撫使所以不再這次提拔名單內。


  而且他接下來也不好升了,因為他再上麵就是許顯純田爾耕,這兩個人都是跟著魏忠賢多年的親信啊。


  所以蘇尋要想個辦法先把他們搞下台,或者弄死,他才能升上去。


  撕——,他是不是太壞了?

  不過對壞人懷,應該不算壞吧。


  他這也算是曲線挽救大明國了。


  【作者題外話】明天就加快節奏離開京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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