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你還不是我兄弟
“麵食可養人了呢,你難道沒發現嗎?這裏的人基本都體型健壯,這就是常年吃麵食的結果g。”唐果一手一個包子,吃得倒是很香。
“牛肉呢,酒呢,烤雞呢?香噴噴的烤魚呢?這啥都沒有,也叫吃飯?”搞言捏著個饅頭,實在是寡餐素味得很。
“你是來吃來了還是來觀光度假來了?給你臉了是不是?愛吃吃,不吃拉倒。”胖公子沒好臉色鄙夷道。其實真要內心話,胖公子也覺得這些吃食確實單一了點,雖然好幾樣麵食,可是怎麽都感覺,味型上沒多大區別,可是搞言吐槽了,他就必須分明自己的立場,將自己擺在了搞言的對立麵,毫不留情開懟的同時,一邊端著一碗麵條故意吸溜得津津有味。
“好多年沒吃到這些美食了,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到這裏來吃上一頓。”素馬大師卻是格外有感觸一般,吃得很舒服。
“老不死的,你以前來過這裏?”搞言詫異道。
“豈止來過,時候就這裏長大的。”素馬大師繼續美味進餐,一邊簡短回答自己這個不著調的叛逆徒弟。
“難怪你非要來,原來這是你個老不死的家鄉啊。”搞言頓時明悟道。
“也不上,我祖上其實是鳳陽國人,後來也不知道是哪一朝那一代遷移來了孟良郡,或許是躲避戰亂吧,少時候,在孟良郡生活了十來年,後來,我們就去太極學院了。不過,這麵食,的確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味道。”素馬大師頗有感觸道。
“你跟搞言老不死的是什麽關係?”搞言突發奇想道。
“什麽關係?沒什麽關係的關係。他吃喝拉撒睡,我饑渴飲水飽,都是人。”素馬大師好像對於這個問題,很有警惕,絲毫沒透露任何實話。
“各位,我,咱們這也算是眼看就到地頭了,就打算憑借我們這麽幾個不著調不靠譜的四五個人就打算抵抗霜雪國十萬大軍?”搞言是更加沒有了吃東西的食欲了,用筷子敲打著桌子詢問眾人道。
“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該死死。”胖公子依舊沒好臉色懟搞言道。不過,隨機也將手裏本就覺得索然無味的大半碗麵條放回了餐桌上。
“我你個死胖子,真要是就你這麽個想法,我們何必跑這麽遠來?哪裏不是該活活該死死了?這麽折騰是鬧哪樣?”搞言按耐不住內心火氣,指著胖公子就噴。
“廢話真多。”這次,倒是一直悶頭口吃著包子的唐柔開口了。沒有明確對象,但是很顯然,這話是衝著搞言去的。
“得,你們擱這裏該死死吧,本少爺不伺候了。”搞言丟下筷子,撂下一句場麵話朝客棧外走出去了。
“這混子,比我還嬌氣起來了?素馬大師,您這徒弟也該好好管教管教了,話他不會是一個人跑了吧?”胖公子煽風點火道。
“他是去打探周圍環境去了。”素馬大師繼續津津有味吃著美食,對於胖公子的故意使壞絲毫沒在意。
“哎,這地方連像樣的水果都沒有啊。真夠窮的。”唐果見搞言走了,原本還吃了幾口的包子,此刻仿佛也覺得失去了美味一般,沒什麽食欲了。
“要不,把你們家的大廚搞幾個過來?最好是再帶幾馬車好酒過來。”胖公子立馬慫恿唐果。
“怎麽不是你弄過來?要你們家可比我們唐家有錢有勢多了。”唐果嘟著嘴白眼胖公子道。
“我是中看不中用,家裏一個銅板都不讓我沾手的,要不是我這些年憑借自己的絕世聰明自立更生,早都餓死了也不定。”胖公子頓時秒慫。
“切,癩蛤蟆不知自己醜,你中看?”唐果鄙視道。
“今夜休整,明日啟程前往孟良城,如果不出意外,這裏或許以後就是我們要長期奮戰的地方了。”素馬大師吃飽喝足,很是滿意記憶中的回味,抹抹嘴,起身回客房。
“我們才呆剛來就覺得不怎麽適應,這裏生活的百姓是怎麽活這麽多年的?”唐果果然對於這些麵食也絲毫無感道。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姐。你要讓這些人突然到咱們老家去,八九不離十他們肯定會喜歡死了我們的諸多美食的。”胖公子笑嗬嗬道。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這個富家少爺就打算以後這麽吃不好睡不香死撐著了?死胖子,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讓本姐就吃這些麵疙瘩,我可是抬腳就回鳳陽國了啊。”唐果威脅胖公子道。
“附議。”唐柔接話表態。
“兩位姑奶奶,別鬧了好不?真當是來度假旅遊來了?咱們是來抵抗入侵,拯救下百姓來了,還那麽在乎俗氣的吃吃喝喝?有點覺悟好不好?”胖公子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態道。
“切。”唐果起身,走人。
隨後,唐柔也起身。走人。
“這哎!這麵食確實吃不慣啊。看來,很有必要將我們南方的各種美食推廣到這裏來啊。話,這貌似是個不錯的商機啊,一邊打仗,一邊狠賺一筆?有搞頭!”胖公子一個人自自話,嘀咕一陣,滿臉興奮之色也起身回了客房。
這一抗戰隊下午時分抵達孟良郡,一番用餐間的貧嘴之後,搞言看似任性傲嬌的撒手溜了,素馬大師很了解自己這徒弟,嘴上逗趣或者耍耍性子罷了,真要是他生氣了,絕對是不會跟你廢話一個字的。初來乍到,吃沒吃好就跑了出去,還能有啥理由?無非就是溜達出去打探打探周圍情況,順道估計是尋思弄點其他吃的什麽的填飽自己的肚子而已。這幾車馬顛簸,也沒個好睡眠的機會,所以素馬大師吃飽喝足索性回房睡覺養精蓄銳去了。
這一睡,到了半夜才醒來,起床,到了客棧大堂,卻是看見一幫輩都在,而且,還額外多了兩個年輕人。
“素馬大師,這兩位是學院門生,書癡,溫馬,匠人,韓沉。”胖公子擔當一幫子年輕人裏的熱場主持一般,向剛剛走下樓梯的素馬大師介紹新來的兩位年輕人。
“素馬老師好。”兩位年輕人已經隨著胖公子的介紹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態度謙恭,向素馬大師抱拳見禮。看樣子,已經是對這兩位年輕人起過素馬大師了。這兩位新來的學院門生,一身淺白的麻布衣,相貌不是那種一眼驚豔的俊秀男子,卻是麵容幹淨,微笑宜人,讓人第一眼看了,不厭惡,仔細端詳後,覺得莫名就覺得格外生出幾分親切來。書癡?匠人?太極學院還真是什麽樣的人才都有啊。
“你們好。坐吧。”素馬大師對於學院子弟,素來是有然的幾分親切感,難得的客氣打招呼,隨即,當先坐在了一幫子年輕人本就圍坐的長條木桌首席上。
“素馬大師,這兩位同門學長前來,可是給我們帶來了大大的助力,您老人家離開學院有些年頭了,這些後學晚輩您或許都不認識了,我給您介紹介紹,溫馬,在如今的學院弟子中,博得書癡之名也不是白混的,他曾經參與學院的駁論會,連續半年未敗一陣,博學多聞,這次來,也是給我們帶來了關於如今霜雪國的諸多情報。韓沉呢,祖上世代是匠人,主要是研習各種軍械,農具,舟船車馬等等,反正是這世間各種勞具,沒他不會的。算起來,韓沉學長比我們都要高出兩三個學屆,此時也是響應學院的號召,前來協助我們對抗霜雪國的,另外,他們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孟良郡西北部的山區中,有幾股山賊,如今在學院的遊之下,願意歸納到我們的隊伍當中,協同對敵,畢竟,霜雪國要是大軍壓境一路南征,他們做山賊的日子也算是到頭了,學院寬以待人,也就接納了他們的投誠,我們用人之際,現在也算是稍微有了點人手。到時候有韓沉學長的軍械助陣,想必我們抵抗霜雪國的勝算,最起碼有了點根底。”胖公子熱情繼續介紹道。
“哦?匠人?韓淵是你何人?”素馬大師詫異的倒是名號匠人的韓沉。
“回素馬老師,正是晚輩祖父。”韓沉當即禮貌有加的回答道。這韓沉,乍一看,挺像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這孟良郡氣算是春寒未去,一行年輕人都穿得比較嚴密,也就他,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兩條肌肉緊實的胳膊,手掌抱拳的空檔,可見他的手指關節都有一層厚厚的繭皮,一看就是經常手工幹活兒的結果。
“老韓後繼有人,不錯。對了,霜雪國的情報如何?”素馬大師明顯是錯過了年輕人聚在一起已經共享了不少訊息,當務之急,還是抵抗霜雪國入侵要緊,所以也隻好再讓他們一遍給自己聽了。
“素馬老師,霜雪國極為神秘,除了大家知道的些許曆史淵源之外,近兩三百年來霜雪國重新以一個極北之地少數民族的身份麵世,可以如今的中土大陸知道他們千百年前緣由的人極為稀少,這或許,本身就是霜雪國刻意為之的一個局麵。歲月讓世人遺忘了他們深埋在骨血中狂傲血恨和彪悍凶狠,他們一直隱忍,而如今,中土大陸幾乎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懷有什麽樣的起始仇恨,甚至,就算我們昭告下,大有可能也將是成為有心者斷言是蠱惑人心的搬弄是非之言,學院聖賢們的意思是,霜雪國沉寂如此多的歲月,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發展得如何,我們一無所知,所以當前還是拖延為主,盡量避免正麵對抗,其實就算我們想要正麵對抗也實屬無奈,學院白了,就是一個愛好和平,倡導和平的教書育人之地,實在不具備對抗一個國家的軍事入侵。如今,臨海國內外混亂不堪,海慶龍一副坐視混亂自我玩權謀平衡的姿態,導致整個局麵變得很是詭異,臨海國百姓甚至都還不知道霜雪國,齊雲國入侵的事實,他們知道的,隻是臨海機宗搞言大師叛國逃離,臨海國派出六萬人追殺叛國者去了。而我們這些人,熱心和平,不遠千萬裏從學院趕來,試圖阻止跨國境的混戰戰事,在世人看來,我們甚至會被臨海國民視為入侵者也不一定。”書癡溫馬果然是能言擅道,先將如今的大勢進行了剖析。
“繼續。”素馬大師淡然道。
“一千道一萬,我們當務之急要麵對的,是已經兵臨雁寒山的十萬霜雪國野蠻軍團,這支軍隊我們幾乎沒有什麽情報,十萬之數,也僅僅隻是預估,學院的情報組織也無法滲透到霜雪國內部去,當然了,霜雪國,也是我們自我的稱謂,據有限的情報顯示,他們並不以國自居,而是霜雪部落,他們的首領,據是一個女人,稱之為瑟妮女王。這一次的情報采集,學院也犧牲了數名探子,都是學院資深的老手,僅僅是艱難的摸進雁寒山就已經被蔓延整個雁寒山的野蠻軍團發現了蹤跡,這野蠻軍團,騎的不是戰馬,而是一種極北之地的冰原狼,高大,凶猛,奔跑非常快,彈跳力驚人,情報組織的探子就是被追殺的過程中幾乎全部慘死,唯一的幸存者僥幸跳進一條河裏,掩蓋氣味最終活著回到了學院。就目前的訊息來預估的話,野蠻軍團極其凶悍,不是中土尋常軍隊戰力可比擬的。他們駐守在雁寒山,把守一處隘口,廢棄的城池上正在緊鑼密鼓修築堡壘,修築堡壘的用材,正是雁寒山背後的常年極冰,敲打成磚,雖然孟良郡距離雁寒山不過一兩千公裏,但是溫差極大,孟良郡還算是溫暖,雁寒山卻是近乎冰雪地,他們利用常年極冰築城,可以是非常快速,而且堅固異常。所以,退一萬步,他們就算不出擊進攻,防守幾乎是萬分牢固。”溫馬將學院收集得來的情報再次進行了共享道。
“收納的山賊人數多少?可用度如何?”素馬大師聽了這一番信息,也是心感局麵危難,轉而詢問新到的這個稍微安心的好消息。
“這幾股山賊其實早在前幾個月學院就曾經有弟子遊,暗殺,試圖為這一方百姓除害,非要,他們也並非什麽善男信女,這邊陲之地,官不顧,軍不管,這些山賊原本大多是農民出生,生活無處著落,才逐漸主動或者被迫當了山賊,既然是山賊,自然平常行事,也沒顧忌什麽善惡,為禍商賈,搶奪客商的事情沒少做下。幾股合攏下來,人數約莫有三四萬人吧,也就是學院告知他們如今霜雪國來襲,這些山賊才有感自己的地盤不保,最終才妥協加入我們一起對敵。至於可用度,也就那樣了,我們也是沒得選擇,如今但凡有一人一力加入抗敵,都會積極爭取,要改往日,沒有這戰亂將起,這幫山賊定是要拿下,該殺的殺的。”溫馬這書癡,言語之間,對於殺伐果斷倒是令人側目。這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書生,而且號稱書癡,沒想到也是個嫉惡如仇的狠人。
“這些山賊是不是投誠得太輕易了點?”搞言一直沒話,此時卻是忍不住開口了。
“你以為呢?都是些刀口舔血求生活的主,自然也不是那麽輕易服的,不然學院曾經遊和刺殺他們的頭領,他們也沒慫不是?這次,學院為了力爭抗敵力量,也是下了功夫,對他們過往的劣跡暫不追擊,但他們必須歸納和我們一起對抗霜雪國,否則,學院將不遺餘力滅掉他們,省得到時候麵對霜雪國入侵的同時還要擔心被他們背後捅刀子,學院包容百家,刺殺組織,善謀者也不少,而且門生遍布下,真要是拿他們這幫山賊不撒手,他們鐵定是沒活路可走的,何況,學院力證,霜雪國的野蠻軍團已經兵發雁寒山,這幾股山賊可不是江湖大盜,離開這孟良郡,他們難道帶著各自萬來人到處流亡下去?不別的,越過臨海國境,鳳陽國的邊防軍就能滅得他們渣渣都不剩下,往臨海內地跑,也將麵臨各州郡的守軍圍剿的,前後沒有路可走,也就隻好投誠了,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麽忠誠度可言,甚至難保他們後續反水捅我們一刀都有可能。不過,他們要是打主意殺我們投靠霜雪國,相信霜雪國的殘暴會讓他們清晰知道,那將是多麽愚蠢的行為。”溫馬解釋道。
“那他們現在人在何處?這幾萬人出動,孟良郡的臨海守軍沒動靜?”搞言繼續發問道。
“哎,這就不得不讓人心生憤慨了,這孟良郡的守軍將領,其實是海慶龍一脈,也就是海慶龍堂兄弟,不然也不會被委派一個州郡來當個守郡將軍,此人也沒啥勇武本事,也就是領了這個封爵混吃等死類型,霜雪國要是大舉入侵,他就是保命第一逃竄為先的主,這些山賊之所以橫行孟良郡這麽多年,這位守將的不作為也是緣由之一。學院歸納了這些山賊以後,也去給這位孟良郡守將送了個口信,我們爭取保境安民,他可以不支持,但是他要是搗亂,那麽這些山賊就將隨同學院門生一起,先攻打他鎮守的孟良郡了。所以,現目前這孟良郡守將的態度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知道。興許也是打著坐山觀虎鬥的意味吧,霜雪國來襲的情報或許他都還不知情,隻是本著混吃等死不惹麻煩的原則,索性任嘛不管了。”溫馬著,滿臉的鄙夷之色。
“這臨海國真是就沒個靠譜的人?你看看這些都是什麽貨色?貪生怕死,混吃等死,要不就是個個內鬥各位得勁兒,渾然不管百姓死活,倒是我們,大老遠的跑來,熱臉貼上人家冷屁股不,還遭人排擠仇視,哎,這都叫什麽事兒啊。”唐果憤憤不平道。
“我就問一句,學院到底圖什麽?真就這麽把拯救下蒼生的使命看得這麽重要了?我不是這樣不對,可是這麽倒貼,是不是也太踏馬誅心了?”搞言心裏憋屈得不吐不快道。
“子,你不是學院弟子,不了解學院,我原諒你的孤陋寡聞和見識淺薄。”溫馬立馬是沒好臉色對搞言道。
“我兄弟,我不是針對學院,我就是想不明白,大老遠的你們來,甚至冒著性命之危來趟這本可以事不關己的渾水,圖什麽?都人不為己誅地滅,就為了一個下人可能都不在乎的蒼生為念?高尚兩個字,就買斷了所有學院門生的性命了?我是臨海國人,可是如今這作死的臨海朝堂,我都恨不得有些人早點死了落個幹淨。”搞言不悅道。
“首先,你還不是我兄弟。其次,我們在乎就好,這世間愚蠢者眾,我們從不奢望被誰認同,所做所為,學院自有風骨。圖什麽?可以,我們什麽都不圖,來這裏,賺不了一個銅板,還得倒貼不,甚至搭上無數學院弟子的性命。也可以,我們圖得太多,下太平,夠不夠貪圖?至於下人覺得學院自我標榜什麽道德高尚,學院從來不在乎。我欲往青,自然無所謂世間渾濁。”溫馬怒言道。這搞言的態度,讓他很是不爽,當即也是沒什麽好臉色給搞言看了。也就是知道這是素馬大師的弟子,算是跟學院有點淵源,否則換作旁人,溫馬的脾氣,絕對是一個字都不搭理搞言。這不是我兄弟一句話,也算是表達了自己抑製不住的極限鄙夷了。也虧這溫馬是個讀書人,號稱書癡,怕是要換做一個習武之人,怕是當場要打搞言了。當然了,能不能打得過搞言是另外一回事兒。
“好了好了,就別揪著這個問題糾結了。搞言,我知道你其實內心裏還是不認同學院的所作所為,覺得過於看重所謂的高尚,坦白告訴你,學院還真從來沒在乎過被世人認為是否高尚。學院綿延千百年,曆經朝代更替,但是核心的東西,隻有學院的弟子懂,我們不是真就不拿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兒,也不是沽名釣譽圖這個什麽高尚的牌坊,換句話,這個世間,有些事情,就得有我們這樣的人存在,去做,不然,換言之,人人都安於自保,坐視各種為非作歹,禍亂橫行,真要是這樣的不平事降臨你頭上的時候,你內心還能有希望嗎?還有所指望嗎?我們其實都需要一種類似信仰的東西來支撐著存活,你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搞言大師,素馬大師依然身在局中,你能做到毫不動容冷眼旁觀?你不也跟著來了?”胖公子看似勸慰,實則也是在維護著學院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