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定下終身
宋南煙話剛說完,接觸到江衍的目光的時候整個人就心驚的往後一退,然後還是來不及了。
他好像是一頭再也沒了耐性的狼,伸出手將她整個人圍困在一方天地之間,他另外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以防她突然靠上門板的時候被撞傷,另外一隻手撐在她耳邊。
一雙眸子沒了平日的輕佻,又暗又沉,妖孽一般精致的臉上,額頭是細密的汗珠。
他低頭,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喑啞,開口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燙在她的心尖,
“寶寶,我想跟你做。”
宋南煙立刻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看著他。
男人的眼裏都是篤定,微涼的薄唇就這麽朝著她吻了下來。
宋南煙兩隻手都被他壓在門邊,男人的呼吸又粗又沉,吻的又凶又狠,宋南煙掙紮著逃脫不掉,心裏隻能慶幸沒有找到鑰匙,他總不能要在別墅的大門口辦了自己。
然而在她的慶幸還沒有堅持一秒鍾的時候,背後的防盜門就“叮”的一聲打開。
宋南煙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睜大了的眼睛這才想起來,這棟別墅明明是密碼解鎖,她怎麽就從他口袋裏去掏鑰匙了呢?
然後大腦來不及讓她想更多的,眸色更沉的男人已經打橫抱起她,接著膝蓋一頂,大門就被關上。
她整個人被他牢牢的抱進回懷裏,男人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他連走進臥室的門都忍不了,直接將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
又凶又狠的吻繼續壓了下來,喝醉了的男人隻會一逞自己的獸欲,根本不在乎她是否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宋南煙頓時鼻尖一酸,一陣又一陣的委屈湧上心頭。
她沒有感覺,她要怎麽辦?
男人炙熱的手掌從腳踝脫下她長長的毛線裙,灼熱的吻沿著修長筆直的雙腿一路往上,將整個毛衣裙要掀過她頭頂的時候,江衍看到她眼角劃過的眼淚,整個人動作一頓。
黑沉沉的眸子牢牢的盯著她,就在宋南煙以為他會繼續的時候,他又將毛衣裙按著向下,蓋住她的小腿,然後什麽也不做。
抱著她躺在沙發上,宋南煙哭了一會,然後才發現江衍沒再繼續,隻是身後男人的軀體一陣滾燙。
耳邊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皮帶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屋子裏響起。
宋南煙一愣一愣的,然後整個人被他翻過來,男人溫熱的唇又落在她被吮吻的有些腫的唇上,卻也僅限於唇上,別的都沒碰。
兩人緊緊的貼著,他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發狠的吻,另外一隻手在下方的位置上下運動著。
宋南煙再蠢也知道他是在幹什麽,眼裏的淚水頓時全部都止住,呆呆的看著他隱忍壓抑,密布著汗珠的額頭。
男人的喘息聲越發粗重,卻怎麽也得不到緩解。
宋南煙大腦呆滯了幾秒鍾,然後像是做了什麽決定,推開他,“江衍,你不能喝醉了就吻的我這麽疼。”
她聲音嬌軟,尤其是剛剛哭過,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在江衍被酒精占據的意識裏,開出一朵又一朵絢爛的花來。
江衍忍的太難受了,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卻好像是怎麽也找不到出口一般。
他麵前的女人推開他,靜靜的看著他的眉眼,問道,“很難受嗎?”
他沒說話,屋子裏連燈都沒開,他英俊的臉漲紅,整個人就快要爆炸了。
宋南煙在他眼前慢慢的動作,他的視線隨著她而動。
宋南煙先是將毛衣裙撩到大腿根,然後脫下,白皙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姣好的身體整個呈現在他的眼前。
江衍手上的動作頓住,呼吸越發沉重,卻還是不敢動,一雙眸子又黑又亮的盯著她。
宋南煙歎口氣,伸出手拉住他的手掌,心裏和手心都在發燙,她也心疼麵前的男人,也深愛著他。
所以是真的沒有辦法看著他這樣難受,卻還是不肯碰一下自己,她舍不得。
他的手掌隨著她來到她美好的身體上,江衍哪裏還受得住,直接霸道的將她整個人再次壓在身下,腦子裏最後那點潛意識護住她不碰她的理智全部都消失不見。
渾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要將她占為己有。
宋南煙驚呼一聲,強壓下心裏的難受,在他吻過來的時候,幾乎沒抱什麽希望的拍拍他,
“去床上。”
然後身子一空,他就真的抱起她,粗暴的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然後整個人壓著她吻了下來。
宋南煙大腦一片清明,紅唇緊緊的咬著,這男人這麽聽話,她現在想叫他停可以嗎?
然而顯然是不可能。
屋子裏一片旖旎,夜色越發的濃
京修年給盛曦訂的機票是下午兩點,到達安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為了表達對盛曦父母的重視,京修年沒有跟盛曦現在就去盛家而是自己回了十裏名邸,等明天京爸京媽從美國飛回來的時候再一起去盛家提親,商量訂婚儀式。
再次踩在安城的泥土上,盛曦是和京修年一起牽著手回到了自己的故鄉,望著熟悉的一切,上一次離開也不過是5個月而已。
現在回來,她的事業蒸蒸日上,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時間啊,真的是一個很玄妙的事情。
“那我先進去了。”
在盛家大宅不遠的地方,盛曦對京修年說道。
京修年點頭,“嗯,回去好好休息。”
然後看著盛曦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目光裏的時候,京修年才轉身離開。
十裏名邸距離盛家老宅不遠,還有夜色酒吧都有人細心打理。
下屬們見到京修年回來,紛紛表示歡迎的時候又問了一句,“京公子,這回回來是?”
英俊清冷的男人難得在下屬們麵前勾唇一笑,“回來結婚。”
然後眾多下屬紛紛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麵麵相覷,“咱們京公子這麽多年不近女色我都以為他是彎的,結果突然搞結婚?”
另外一個下屬道,“我們來猜猜,到底是哪位千金能碾壓眾多名媛千金,贏得我們公子的芳心?”
下屬們交頭接耳想了半天,最後一個名字在腦海裏出現,“我覺得吧,這麽久了,也沒見公子提過哪個女人的名字,若是真有那麽一丁點關係的,去年盛老子的壽宴?盛家千金?”
眾人一聽,頓時更加期待。
而盛曦這邊,盛曦沒有提前跟唐暖打招呼,就是想給唐暖一個驚喜,傭人們見到她的時候正想嚷著“小姐回來了”的時候,盛曦趕緊製止他。
然後自己提著行李走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但是進門的時候卻鎖住了。
她的房間她走之前都沒有鎖門的習慣,唐暖和盛遠山也不會讓別的人占據她的房間,怎麽會鎖上了?
於是盛曦叫來了傭人,“我房間的鑰匙呢?”
傭人一聽,搓著手答道,“大小姐,您房間的鑰匙在婉兒小姐那。”
“寧婉兒?”這個許久不曾出現的名字讓盛曦微微一怔,隨後又道,“她不是出國了嗎?”
傭人們又繼續道,“早就回來了,您去帝都讀書的時候她就回來了。”
盛曦冷笑,“那我姑父寧建業也回來了?”
寧建業一家當初禍害盛曦的事情,傭人們都知道,因此也不敢多說。
盛曦擺擺手,“我爸媽在哪?”
傭人如釋重負,“夫人和老爺還有老爺子都在餐廳,還有婉兒小姐他們。”
盛曦冷笑,“行,我知道了,幫我把行李收好。”
餐廳裏。
幾人圍在餐廳裏吃飯,寧婉兒乖巧的給盛宗臣盛湯,然後又詢問盛遠山兩人,
“舅舅舅媽,婉兒給你們盛湯。”
唐暖婉言謝絕,“我已經吃飽了,不好意思。”
盛遠山沒說話。
當初寧婉兒霸淩欺壓那麽多人被盛老爺子直接送出國說是三年不能回來,如今才過了半年,她就被接了回來,而且性情大變,特別的乖巧聽話讓人挑不出毛病,但是做的事情又讓人心裏憋著慌。
就比如寧婉兒回來之後想要用盛曦的鋼琴練琴,說是心疼盛家賺錢不容易,再買一架鋼琴也要好幾萬,不如直接就用盛曦以前的舊鋼琴。
而舊鋼琴又在盛曦的臥室裏,在盛曦走之後,唐暖每天都會叫傭人打掃盛曦的房間,寧婉兒以這樣的理由,唐暖夫婦們心想著就是用一下鋼琴,其他的都不會讓寧婉兒碰,但是結果第二天寧婉兒就自作主張給盛曦的臥室上了鎖。
現在隻有寧婉兒能進入盛曦的臥室,每天練琴之外,儼然是把別人的房間當做是自己的房間。
唐暖婉言談過這件事情,寧婉兒就用為盛曦著想的理由道,
“舅媽,表妹屋子裏的鋼琴那麽貴,萬一傭人磕碰了怎麽辦?所以我才上了鎖的,您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把鑰匙拿給您。”
然後準備拿鑰匙的時候又一副才發現的樣子,“哎呀,舅媽,我把鑰匙忘在學校了,下次給您拿回來好嗎?”
於是唐暖心裏就像是有根刺,咽也不行,不咽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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