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彈劾李牧,楊廣偏袒!!!
高熲主動請纓來當這個戶部尚書,這可就打了門閥世家一個措手不及了。
現在看高熲的這幅模樣,那顯然是身子骨硬朗的很,多了不說,高熲這一屁股坐上戶部尚書這個位置,坐個三年五載那怕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門閥世家的這些人瞪著大眼珠子看著李牧,恨不得將李牧給吃了。
顯然,他們明白了,這一切顯然都在李牧的算計當中。
高熲之所以能夠在現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定然是老早李牧就已經請了高熲前來。
問題是,現在高熲來了,那誰還能,誰還敢和高熲爭這個戶部尚書的位置。
薛道衡雖然也有自個做這個戶部尚書,但是他和高熲比起來,那可就差了不止一籌了。
看著門閥世家的這群人,一副蒼蠅卡在喉嚨里的豬肝色的臉,楊廣心裡就是一陣的暢快。
高熲的前來,對於楊廣來說,那可是解決了楊廣的燃煤之急,有高熲在,今個這戶部尚書的位置,就到不了門閥世家的手中。
「高愛卿是朕的肱骨啊,是我大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高愛卿能夠為朕分憂,那自然是在好不過的了!」楊廣滿臉的笑意,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朝著門閥世家的這一眾大臣問道:「諸位愛卿,對於高愛卿擔任戶部尚書,可有什麼意見?」
楊廣這話剛說完,李牧這邊又跟著添油加醋道:「陛下所言不錯,若是諸位大人有什麼建議,大可以提嗎?」
「在者說來,陛下也並不通情達理之人。大家若是有比高熲大人更合適的人選,也可以推舉出來嗎?」
「咱們大家理性分析,這朝堂嗎?就是議論朝事的地方。」
「哎呦,諸位大人,怎麼都不說話了,剛剛不是話挺多的嗎?」
李牧朝著門閥世家的這一眾大臣刺激道,反正大家都已經勢不兩立了,李牧抓到機會,可不得窮追猛打。
被李牧這一番搶白之後,門閥世家這些個大臣,一個個是無話可說。特別是剛剛話最多的崔進,這會更是啞口無言。
崔進偷眼看了看薛道衡,那意思好似在問,咱們還爭不爭?
薛道衡朝著崔進微微的搖了搖頭,好似在回答他,爭不了,不爭了。
這個時候,和高熲爭奪戶部尚書的這個職位,門閥世家的人可以說是自取其辱。
論資歷,論功績,論本事,門閥世家絕對挑不出一個能夠和高熲相比的人。
至於薛道衡,他見到高熲尚且得躬身施禮,高熲這是他的老上司。
「既然諸位愛卿都沒有意見,那便由高愛卿接任戶部尚書。」楊廣說完之話之後,有繼續說道:「高愛卿一把年紀了,還在為我大隋效力,朕心甚慰。」
「賞戶部尚書高熲府邸一座,僕從百名,黃金五千兩,綢緞三百匹。」
楊廣這不僅僅是讓高熲接任了戶部尚書的職位,還對高熲進行了十分豐厚的賞賜。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楊廣這是要對高熲施以重用了。
由於楊廣弒父鎮兄,這皇位實際上得來並不算正。所以,從前楊廣是不怎麼重用楊堅留下來的這些老臣的。
即使是在楊廣繼位這件事上,持支持態度的楊林和楊素,楊廣都不算總用。
甚至已經讓李牧,逐漸的接收了靠山王楊林手中所有的兵權。
至於越王楊素,由於自己兒子楊玄感害死了自己大哥伍建章,這讓楊素深感內疚。這些年,也很少摻和官場的這些事情了。
原本,開隋九老都處於一種或已經隱退,或者半隱退的狀態。但是,這些年,李牧先是保舉了魚俱羅執掌東突厥都護府,然後又保舉了昌平王邱瑞執掌了高句麗的安東都護府。現在,又找來高熲接替了戶部尚書。
很明顯,李牧一定是和開隋九老達成了協議,一同對付門閥世家。
要知道,忠孝王伍建章可是死與門閥世家的算計,開隋九老這其餘幾位,完全有理由和李牧統一陣線。
一時間,門閥世家感到了一眾危機感。一個李牧已經這麼難對付了,若是讓開隋九老逐漸重回朝堂。
那麼,李牧和開隋九老這些新老保皇派的力量凝結到一處,只怕要對門閥世家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啊。
想到這裡,崔進不由的用目光狠狠的剮了李牧幾眼,說一千,道一萬,這其中的罪魁禍首還是李牧啊!
「陛下,臣彈劾上將軍李牧!」
「李牧濫用私刑,擅自刑殺京兆尹,宇文成翔,此舉與我大隋律法相勃。」
「京兆尹乃是三品大員,按照大隋律法,應當由大理寺逮捕,審判,方才能夠行刑!」
「宇文成翔按照大隋律法,當由京兆府抓拿,交由刑部審判,方才能夠行刑!」
「上將軍李牧如此行徑,至我大隋律法何在,至刑部,大理寺何在?」刑部尚書崔進跪在地上聲色俱歷的彈劾著李牧。
「崔大人所言有理,臣也彈劾上將軍李牧!」大理寺大鴻瀘蘇夔也跪地彈劾道。
對於崔進的彈劾,李牧有些無奈,自己所做,確實是符合天理,但是不符律法。
「崔大人,那我且問你,這些年宇文成翔作惡多端,你刑部為何沒有對其進行審判?」李牧朝著崔進問道。
「上將軍,宇文成翔縱然作惡多端,但是我刑部不對其審判,自然也有不審判的道理。」
「按照大隋律法,平民犯法當由京兆府捉拿人犯,查找證據。將人犯,口供,證據,交由我刑部之後,刑部方才進行審理,或者進一步的偵查。」
「這京兆府既沒給我刑部人犯,也沒給我口供,更沒給我人證物證,你說,我刑部如何審判?」
「這一切都是京兆尹徇私枉法,不過,他已經被你打死了?」崔進這一番話,可以說是把官場的藝術發揮到了極致。
他這是一推四五六,直接把所有的責任都撇給了已經涼透了的京兆尹身上。將自己和刑部,從中剝離的一乾二淨。
但是偏偏的,李牧還找不到理由反駁,因為,按照大隋律法,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流程。
好一個刑部尚書啊,這還真是將大隋的律法鑽研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