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兄弟,得幫一把!
「我搬過去的話,那你呢?」杜芮看著他。
「a市這邊,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完,但也就這三四個月,我希望你搬過去住,這樣我安心,如果你一直在這裡,我也會分心。」
「很危險的事嗎?」她抿著唇看著他。
「沒什麼危險,不用擔心。」夏梓修單手將她揉進懷裡,說道。
杜芮似是瞭然的點了點頭。
「媽,搬去義大利住,一開始可能不太習慣,但是時間長了就會好的,您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杜母搖了搖頭,「芮芮的外公外婆前幾年都相繼去世了,國內,我早就沒有什麼牽挂,如果這樣做,是最好的,那我自然沒有意見。」
夏梓修點了點頭,應了聲,「那芮兒呢?」
杜芮抬頭看著他,他已經為自己做了這麼多準備,她哪裡還有矯情說不的餘地?
「我聽你的。」
夏梓修又在她額頭吻了吻。
「媽咪在旁邊呢!」杜芮拍了他一下,臉微紅。
杜母只是微微笑,並不介意小兩口的濃情蜜意。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胎教視頻,時不時聊上幾句。
杜母說道杜芮小時候的事情,夏梓修聽得有意思,杜芮卻羞惱不已。
夏梓修也會回憶起自己的童年,父親還健在,母親和他都還很幸福的時候。
八點多鐘,杜芮坐在陽台的搖椅里,夏梓修就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她身前,和她肚子里的寶寶說著話。
杜芮聽著也好笑。
「以你這個速度,是不是他一出生,你就要讓他學叫爸爸?」
「我兒子,當然能學得會。」
「你想要兒子么?」杜芮問道。
夏梓修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只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高興,但我告訴你,我媽其實是個重男輕女的人。」
「……」杜芮眨了眨眼睛,「好封.建。」
夏梓修笑,「男孩一定會更招她喜歡的。」
杜芮低頭,「更招她喜歡?你確定不是更招她討厭嗎?」
夏梓修伸手攬住她的脖子,拉下來,「老實告訴我,在你心裡,我媽是不是已經成了惡毒婆婆?」
杜芮點頭,「惡毒婆婆。你形容的很貼切。」
夏梓修看著她,「不要這樣想,好嗎?」
杜芮笑出聲,「好了,就算是惡毒婆婆,也是我婆婆,我能怎麼辦?她兒子都偏心偏在我這裡,我當然該滿足了。」
夏梓修拉她起身,抱著她,坐在搖椅上,輕輕晃著。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什麼?」
「關於你父親。」夏梓修湊在她耳邊淡淡道,「我們這次的對手是一個叫狡狐的地下組織,狡狐現在和龍氏家族勾結在一起。」
「龍氏家族?」杜芮對這個家族隱約有些印象,「好像聽過。」
「黑白兩道通吃,和你父親來往相當密集。」夏梓修認真的說道,「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你知道。如果你說,他是你父親,希望我對他下手的時候,顧及到這一點,我一定會考慮進去。」
杜芮正兒八經的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怎麼這樣看我?」夏梓修被她的神情盯的相當不自在。
杜芮戳了戳他的胸口,「你這裡是用什麼做的?」
「……」
「你用不著這麼心胸寬大。」杜芮說道,「杜建輝他……是害死你父親的人,是讓夏媽媽變成現在這樣的人,你還顧忌什麼?」
夏梓修握住她的手,「說到底,還是你父親。當初知道杜建輝有參與我父親案件的時候,我真的很絕望,矛盾,痛苦。我嘴上說著會放下仇恨,但其實做不到,可是我們在一起的這大半年,我覺得這才是人的生活,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
「是你給了我這種平淡的幸福,芮兒,你知道,我對這種幸福的渴望,有多迫切?」他緊緊環住她,窗外,是黑色的天空,金色玉盤懸於天邊,照亮了這漫無邊際的黑夜。
她靠在他身上,深吸一口氣,「搬出來后的第二天,我就去見杜建輝了。我將他的辦公室毀的不成人樣,他的那些古董,我全都砸了。」
「……」夏梓修知道她去了一趟市政aa府,卻並不知道她是去砸杜建輝的場子。
他陡然嚴肅起來,認真道,「以後不要隨便去找杜建輝。」13acv。
杜芮看向他,良久笑出來,「他會盯上我是不是?」
「……」
「那天,要不是路槿桓,說不定他又會對我做什麼……」杜芮心裡其實都清楚,路槿桓根本不可能那麼單純的請她喝杯茶,他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只是,不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在保護她。
她是不想承認,昔日,險些害死夏梓修,險些打死自己的男人,如今,竟會保護她。
「路槿桓他……現在是我的盟友。」夏梓修說著。
這點,杜芮也不驚訝,路槿桓能出現在她周圍,能當著他的面開著車子離開,就足夠證明了。
具體的她不清楚,這畢竟是黑道里的鬥爭,過去的敵人有可能就是今天的戰友,但她沒必要攙和太多。
「是不是那種表面上互相合作,暗地裡還是互相設防的那種?」杜芮取笑道。
「你挺了解的嗎?」
杜芮輕笑。
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那天,看到路槿桓送你回來,我心裡產生一種很荒唐的想法。」
「什麼,說來聽聽,夠不夠荒唐。」
杜芮拿起一邊水壺,倒了點溫熱的蜂蜜水,喝了點。
夏梓修認真的看著她,「我怕你會為了逃開我,到他身邊去。」
「……」一口蜂蜜水嗆在杜芮喉嚨口,吐也不是,咽又咽不順暢,「咳咳……咳咳……」
「看來我的想法並不荒唐。」夏梓修看著她嗆紅的臉,心下閃過一抹苦笑,輕輕撫著她的背。
杜芮心下內疚,不嗆之後,環住他的肩膀,臉頰貼著他的臉頰,「我是胡思亂想,你別放心上。」
夏梓修看著她,「不管怎樣,他都是路槿桓,別再稀里糊塗的靠近他,知道么?」
杜芮點頭,「恩……」
這段時間,夏梓修一直在和路槿桓接觸,越是接觸,才越是明白,他那樣的男人,恨,恨的徹底,愛,便愛的入骨。
杜芮如果真的從他身邊溜走,路槿桓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收入懷裡。
而杜芮,她會怎麼做……
這時候,他竟然不敢想了。
「對了!難怪路槿桓送我回來那天,你還很淡定,你也知道我杜建輝派人盯著了,是不是?」杜芮輕聲嘆著,「我真想知道我和媽咪住的這間公寓附近,究竟有多少人在盯著。誒……」
「我要確保你們母女安全。」夏梓修說道。
「我懂。我和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和我父親決裂,他對我不存半點父女之情,我自然也不會傻兮兮的對他留情。不然,受傷的是你啊……」
他應了聲,「你知道就好。」
吻了吻她甜美的嬌唇,蜂蜜的甜味還沾在上面,他輕喃出口,
「要麼永遠不要讓我擁有,要麼永遠不要離開。不然,讓我嘗了這種幸福的味道,再讓它溜走……這多殘忍?」
杜芮吸了吸鼻子,聽著他說的話,竟莫名感動。
「夏梓修,你這張嘴是越來越會說了。」杜芮嘀咕道。
再多的仇恨,不及現實的溫暖。
他正過她的臉,直接送上自己的嘴,「要不要獎勵一下?」
她嘟了過去,碰了一下,「咳咳,還要不要我補償你?」
夏梓修的眸子眯起,幾乎是瞬間秒懂,杜芮的邀請。
「我還沒提,你就迫不及待了?」
夏梓修問道。
「是我迫不及待,還是你?」杜芮伸出手指往他的褲子中央三角地帶指了指,臉頰微紅,大膽至極。
他湊到她耳邊,輕吐熱氣,「看到你這樣,你知道我多有成就感?」
「……」杜芮撇嘴,「什麼意思?」
「我調.教的好呀!」
「啊!」杜芮驚呼一聲,就被他打橫抱起。
「輕點……」
她提醒一聲。
「一定一定。」夏梓修蹭了蹭她的鼻尖,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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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的產檢,之前一直是施容和司馬空紅輪流做,她們兩人不在身邊,她就只好到醫院去做。
本來沒想著讓夏梓修陪著去,畢竟他那麼忙,但是夏梓修知道之後,還是抽出時間陪著她來做檢查。
做完檢查,結果良好。
兩人都沒有要求做b超,看一下孩子的性別,儘管杜芮本身是好奇死了。
可,夏媽媽重男輕女一句話放在那,杜芮再好奇也還是壓了下來。
深怕自己也會受到影響,對肚子里的孩子產生偏見。
他們從醫院走出來,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座大型公園,夏梓修聽說那裡最近在開櫻花展。
想著,除了在巴黎,帶她四處遊玩,回國之後,他都沒有抽出時間帶她四處逛逛。
「中心公園和醫院挺近的,我們去走一圈?」
杜芮點頭,「好啊。」
夏梓修將她的手,攥在手心。
杜芮穿著一件粉色和白色相間的橫條寬鬆針織衫,夏梓修穿的也很休閑,一件灰色的套頭毛衣,下搭一條素色休閑褲。
杜芮指著一棵粉色花瓣的櫻花樹,問著夏梓修,「你知道為什麼櫻花是粉色的么?」
「也有白色的。」夏梓修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旁邊的幾棵。
搬去芮著用。「我說這棵。」杜芮懊惱他的不配合。
「為什麼?」
杜芮湊到他耳邊,帶著些詭異的聲音說道,「因為……樹下……埋著死人……」
夏梓修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你從哪看來的?」
「嚇到了么?」杜芮看他緊繃的臉,笑彎了腰。
「不是被這故事嚇到,是被你腦子裡竟然裝著這種故事嚇到。」
他摟著她的肩膀,兩人悠閑的走著。
沒過一會兒,杜芮突然驚喜的叫出聲,「佳琪!」
夏梓修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朝著他們正面走過來的人可不正是丁佳琪和她的總編。
「芮芮?」丁佳琪見到杜芮,顯然也驚喜不已,她看了眼夏梓修,「這工作狂還知道陪你出來走走?」
杜芮沒管夏梓修,徑自拉過丁佳琪的手,「你怎麼來這了?」
丁佳琪無聊的舉了舉手裡的相機,沒精打采道,「拍櫻花,寫報導。」
「怎麼看上去這麼頹廢?」
「佳琪不肯接這篇報導,被我強制要求的,自然沒精打采。」宮新宇雙手背在身後,慢慢踱到他們面前說道。
杜芮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這位長相端正儒雅的帥哥,「這位是……」
「我的上司。」丁佳琪說道。
「哦!你就是那個不錯的新總編?」杜芮記起來丁佳琪和自己說過!她印象深刻,畢竟從丁佳琪嘴裡,聽到某個男人被讚揚,簡直就是……
丁佳琪意識到了什麼,忙給杜芮使眼色,「杜芮……」
杜芮輕笑出聲。
「看來,我在佳琪印象還不錯。」
「假公濟私,把大作家的專訪推掉,讓我來和櫻花交流,真是不錯……」丁佳琪伸手戳著一旁樹枝上的櫻花,嘀咕道。
宮新宇輕笑出聲,他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要來的明媚,暖人。
杜芮一時間都看傻了眼。
夏梓修將杜芮往自己身邊一拉,朝宮新宇伸出手,「宮總編,又見面了。」
「緣分,緣分。」宮新宇說道,目光看向杜芮,「是夏總的妻子?」
夏梓修心中一緊,竟下意識的想將杜芮藏在自己身後,這男人的目光……
「你好,我叫杜芮。」此時的杜芮比夏梓修來的大方的多,她伸出手,「是佳琪的好朋友。」
夏梓修不明白她怎麼看上去這麼開心。
「你好,杜小姐。」
「叫我阿芮,芮芮就行了。」杜芮套著近乎。
夏梓修就更看不懂了。
「阿芮,叫起來很上口。」宮新宇說道。
杜芮點頭,見宮新宇笑的明媚,她也笑的很甜。
只聽「咔嚓」一聲,杜芮和宮新宇不自覺的將目光看向一旁折斷了櫻花枝椏的丁佳琪,不明所以。
丁佳琪尷尬不已的看著手裡這一根不細的枝椏,她笑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杜芮微張著小嘴,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才把這根枝椏給掰了下來?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聊,我繼續拍,這會一定小心。」
他們這才回過神,宮新宇看著杜芮的肚子,問道,「阿芮,三個多月了吧?」
杜芮點頭,「恩,今天剛做完產檢。」
夏梓修見兩人隨便聊著,也沒有什麼,便邁出一步,走到丁佳琪身邊,「小學妹。」
「……」
丁佳琪沒好氣道,「幹嘛?」
他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杜芮和宮新宇,明白了杜芮為什麼對宮新宇比較親切,估摸著是看宮新宇和丁佳琪挺配,湊合他們倆,他們之間的賭,她就贏了。
「那天晚上,你和阿洛……」
他說話說一半,而後仔細看著丁佳琪的神色。
丁佳琪淡漠的掃了眼夏梓修,「阿洛?哪只貓,還是哪只狗?」
「……」夏梓修噤言,不用丁佳琪繼續說下去,他就知道,那天晚上,一定不咋地……
丁佳琪來回變換著角度,拍著櫻花,而後翻著相機。
「你的這位新總編,人不錯。」
丁佳琪想也不想的回答,「這個問題,上次我們就已經討論過了,他人自然是不錯,無論是相貌,學歷,才能,家產,最重要的是人品,都屬上乘。和某個渣男完全相反。」
最後半句,是丁佳琪在心裡腹誹的。
夏梓修對殷洛最了解,殷洛不懂得處理感情,從小就理性慣了,對待事物,對待人,只分對錯,只分好壞。
但是他想,總有一天,殷洛會知道,這世上,唯獨感情,不能分對錯,不能分好壞。
「夏梓修,我覺得你現在很八!」丁佳琪放下相機,好整以暇的看著夏梓修,問道,「你是不是太閑了,才會管到我頭上。」
夏梓修知道丁佳琪的脾氣上來了,他乾咳了兩聲,不管怎樣,他和殷洛那麼多年兄弟,該幫一把的時候,總是要幫的。
他湊到丁佳琪耳邊,「佳琪,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丁佳琪瞄了他一眼。
「那天,你讓阿洛刪掉了你的咳咳……照片。」
聽到夏梓修提起這件事情,丁佳琪不由得臉一黑,「阿洛阿洛的,你煩不煩?」
夏梓修不顧她的煩躁,幽幽道,「他後來又恢復了。」
「……」丁佳琪眨了眨大眼,一時間有些恍惚,沒明白這簡短的七個字是什麼意思……
見她愣住,夏梓修好心的替她解釋了一下,「意思就是,你的裸.照還在他手機里。」
「……」
夏梓修輕輕拍了拍丁佳琪的肩膀,不動聲色的走到杜芮身邊,將她的小手收入掌心,「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啊?這麼快?」杜芮覺得面前的宮新宇實在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他們聊了很多關於懷孕期間的事情。
宮新宇以前是做女性雜誌的,在懷孕這方面了解的很多。
「宮總編,不好意思,改天再聊吧。」夏梓修說道。
杜芮見夏梓修堅持,便依依不捨的和宮新宇道了別,她剛想轉身和丁佳琪說些什麼,卻被夏梓修攔住。
「我已經和佳琪說過再見了,我們走吧。」
杜芮還在頻頻轉頭,好像看到了丁佳琪的頭頂籠罩著一大團烏雲,黑壓壓的一片,氣場很是嚇人。
宮新宇走到丁佳琪身邊,「你這朋友很有意思。」
丁佳琪雙手緊緊握著手裡的相機,這相機,是他賠給她的,她其實……很寶貝這相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寶貝……
「佳琪,怎麼了?」
宮新宇問道。
良久,丁佳琪嘴角帶著笑意,她看向宮新宇,「總編,男人是不是都是賤骨頭?」
「……」
宮新宇眉頭微挑,指了指自己。
意思是,你連我一起罵?
丁佳琪忙搖頭,「哦,不,總編,我沒罵你,您不算。」
「……」宮新宇又是一愣。
丁佳琪已經口不擇言,她現在滿腦子全是殷洛那個渣男的臉。
「不算什麼?」宮新宇問道。
「男人。」丁佳琪隨口便答。
「……」
丁佳琪深吸一口氣,根本沒有去管宮新宇的神情,便立刻拿出手機,從歸類為騷擾號碼堆中找到殷洛的,而後便撥了出去。
一聲,兩聲……
丁佳琪只覺的惱火在不停的往頭頂躥,就差把這棵櫻樹給燒著了。
最後,她的電話是被掛掉的。
被掛掉了電話,丁佳琪更是火冒三丈!
「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
宮新宇站在一邊,還深陷在她那句:總編,我沒罵您,您不算……男人這一泥潭中。
他走上前,「你要告誰?」
「告那渣男,告誰!」
丁佳琪也知道,有可能是被夏梓修耍了,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竟對夏梓修的話深信不疑。
「告他什麼?」宮新宇明媚的眸子眯起,此刻看起來高深莫測,打探意味深重。
他似乎是知道丁佳琪口中的渣男指的是誰。
「告他侵——」丁佳琪說到這裡陡然停住了,好像徹底回過神來了。
「宮總編……」
「這會看清我是誰了?」
丁佳琪回想起這一分鐘內的對白,頓時傻了眼。
「丁大記者,你可真的是膽大包天。」
「宮總編,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剛才走,走神了……」
「走神了?」宮新宇好笑的看著她,「那總編,您不算男人這句話是?」
「我剛才說了這句話么?沒有,我絕對沒有。」
宮新宇聳肩,他走到櫻花樹下,雙手插在口袋裡,靠在樹榦上,「你說了,我聽見了。」
「總編……你知道我剛才是想了別的事情,是無意冒犯到你。」
「無意?」宮新宇瞭然的點了點頭,「可是我當真了。」
「……」丁佳琪傻了,這個看上去萬分親切的總編,難道也是只腹黑狼?
「您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就記我過吧?」
「必須啊,而且還不是小過,還是大過。」
「……」
趁她呆愣之際,宮新宇一把拉過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拉至眼前,「你猜,我要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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