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胸猛】058 渾身是血
他沒法說自己對花夜不愧疚。
丁佳琪輕笑。
她並沒有因為這個答案而沮喪,反而心下卻是說不出的輕鬆,她靠在殷洛的肩頭,「我覺得自己真是天才,你外表那麼冰冷,我卻依舊能看到你內心的重情重義,你的萬千柔情……」
殷洛的臉上閃現出一抹驚愕,他想,若是只在赤門裡,他和「重情重義」似乎還沾得上些邊,但是「萬千柔情」是怎麼都沾不上邊的吧,無論在什麼地方。
丁佳琪伸了伸懶腰,「我困了……我們快回家吧!」
殷洛應了聲,後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捏了捏丁佳琪的臉頰,「你知道懷孕前最好不要喝酒嗎?」
「沒關係,我其實只喝了一點點。」丁佳琪說道。
殷洛抹了下她的小俏鼻,便發動車子。
丁佳琪就靠在副駕駛座上,微微側頭,看著殷洛的側臉,陷入了一種沉思。
她想,殷洛究竟看中了她什麼……
不要貌美如花,身材高挑的陳嘉怡,也不要這個長相精緻,性子率真的花夜。
明明,她們才是和殷洛一個世界的,她們知道好多好多殷洛以前的事情……她們看到好多不一樣的殷洛。
丁佳琪沒有告訴殷洛,她心下有多嫉妒,那些女人,都曾經和他出生入死過……
這樣子的感情,不是說抹去就能抹去的……
也沒喲告訴殷洛,他說對花夜有愧疚的剎那,她心下的複雜,一方面感謝他對自己說了實話,願意將他最真實的心情告訴她,另一方面,卻痛恨他的愧疚。
或許就是這份愧疚,才讓花夜執著到今天。
她不想知道花夜的過去,更不想知道殷洛和花夜的過去,總覺得,如果知道了,她心下的感情就愈加複雜了,她對殷洛的這份純粹也就不純粹了……
她想,如果花夜想和她成為朋友,她不會拒絕的。
不是單純的同情,不是單純的愧疚,不是單純的喜歡,是一種特別複雜,說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情感。
誰知道就是這樣一份矛盾的情感,把她自己給逼進了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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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花夜是半個月後。
a市最為豪華精貴的鳳凰酒店大廳,正在舉行紅日集團年會,殷洛向來是背後操作,所以遇到這種場面的事情,他大多數不參與。
只是今天他還是來了,原因沒有其他,只是因為自己老婆被大boss借去當女伴了!
丁佳琪穿著黑色的晚禮服,挽著夏梓修的手臂,從頭至尾。
以至於一直在後台盯著監視器的殷洛,抿著唇,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神情比往常更冷了幾分。
但是無奈對方是夏梓修,他上前說什麼都不是,可看著丁佳琪臉上洋溢的笑容,心情是更加不爽了。
入席之後,丁佳琪坐在夏梓修身邊,「誒,現在知道苦了吧?」
夏梓修看了她一眼,「我苦是這一天兩天嗎?你究竟有沒有在芮兒面前幫我說話?」
丁佳琪三隻手指朝天發誓,「說了,可是人家也說了,如果再提你的事情,就別再給她打電話了!」
「……」夏梓修嘴角微抽,心下陰鬱了好久,那個沒良心的小女人……當真就一點都不在意他?
「對了,你到現在為止去見過她幾次?」丁佳琪問道。
夏梓修想了想,良久才道,「……數不清了。」
這一剎那,丁佳琪心頭微恙,看著夏梓修依舊漂亮俊美的容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年過三十的他,比以往更加成熟了。
或許阿芮該回來了才是。
夏梓修明明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但是現在,每每看到他的身影,都覺得很寂寞。
嘆了口氣,丁佳琪不再多說。
回過神后,殷洛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坐到了丁佳琪身邊。
夏梓修也微愣,「你怎麼出來了?」
殷洛靜默的靠在那,就算是兄弟,也不能讓,這是殷洛看了半天得出來的結論,但是他沒有說,而是付諸於行動。
夏梓修輕扯嘴角,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百鍊鋼也化作繞指柔了。
再冷硬的男人,也會因為心裡的那個女人而改變……哪怕只有一點點。
紅日集團一年會召開兩次年會,夏季的是集團內部,而冬季的則是大型年會,除了公司內部高層人員,還會邀請一些合作夥伴和商界重要人士。
「其實我沒想通一點。」
「恩?」
「為什麼你要把事業的重心放在商場上?」丁佳琪問夏梓修。
夏梓修看了眼丁佳琪,又看了眼殷洛,而後道,「這個問題,阿洛會回答你。」
丁佳琪又將目光放到殷洛身上,「為什麼?」
殷洛瞄了她一眼,「想讓大家都活的光明磊落。」
丁佳琪揚了揚眉,良久,笑了笑。
光明磊落……
不知道為什麼,從殷洛,還有夏梓修的嘴裡說出來,會這麼富有喜感。
所有的頒獎儀式還有表演活動以及抽獎活動結束后,便是一個舞會。
夏梓修起身,看了眼殷洛,「這第一支舞,佳琪可真得借給我。」
「……」殷洛抿著唇,卻不能說不,只好點頭。
夏梓修不客氣的接收了,跳舞期間,夏梓修一再告訴丁佳琪,記得杜芮問起來,要說就算跳舞,我都是問阿洛借的人,沒有碰別的女人。
丁佳琪笑噴了。
她想如果杜芮能夠看到現場直播的話,天大的氣也該消了吧。
但是年會之後,傳的最盛的事情,並不是副總的老婆被總裁借去當舞伴的事情,而是副總面對所有來邀舞的舞伴都只擺了一個表情,就是哀怨的怨婦表情。
回家的時候,突然下起了暴雨,在炎熱的夏季,這並不罕見。
車上,丁佳琪盯著自己手機上,大家瘋傳的照片笑的肚子都開始抽痛了。
她調侃著殷洛,「阿洛,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表情這麼豐富?」
殷洛黑著臉看著她,而後一臉認真道,「回去和我跳舞。」
「……啊?」丁佳琪一臉訝異。
殷洛看了她一眼,「不行?」
「沒,只是從你嘴裡說出跳舞這兩個字……噗……哈哈哈!」
殷洛的臉更綠了,受不了丁佳琪在這窄小的車子裡面,嘲笑他嘲笑的這麼肆無忌憚。
丁佳琪一個勁兒的在那邊樂,根本就不管殷洛心下在想什麼?
其實殷洛心下想的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比如說把她剝光了,扔進浴室,抹上沐浴露,順著她的滑溜溜的皮膚磨出許多的泡沫,在浴室里打個幾圈滾,然後沖洗乾淨了再扔回大床上,拿皮帶綁住她的雙手,任她哭喊就是不停歇,一定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身為一個男人,男性尊嚴絕對不容許被侮辱。
就在他們各想各的,各樂各的時,已經快到他們的家門口了,然而,突然,殷洛一腳猛地踩下剎車。
「啊——!怎麼了?」丁佳琪被驚了回來,之間離轎車幾米遠的地方,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
殷洛皺眉,打開車門就下車,丁佳琪也拿了傘走了下來。走進血人身邊。
丁佳琪的眸子陡然瞪大了,因為躺在大雨中的不是別人,正是花夜!
殷洛見花夜傷勢嚴重,便沒有猶豫便將花夜抱起,而後對佳琪道,「先進屋子。」
丁佳琪應了聲,看了眼身後的血水,心驚不已,最後還是趕緊跟進了屋子。
殷洛飛快的脫掉了花夜的衣服,從裡到外全都脫光了,只見花夜光裸的身體上有兩處刀傷,全是腰間,一隻腿被打到半殘。
丁佳琪站在一邊,一時間,情緒複雜不已,第一,殷洛的手法實在是太過於熟練,第二,花夜受的傷,傷勢嚴重到她都不忍直視。
「佳琪,打一點熱水過來,讓房頂上的醫療班下來。」
「房頂上的醫療班?」
丁佳琪像是聽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們房頂上……住著人?!
丁佳琪渾身都打了個顫,最後還是飛快的按照殷洛說的順著樓梯走上房頂,房頂的小屋子裡確實蹲著幾個雨人。
「那……那個……阿洛說醫療班的下去……」
一個女人詫異的看了眼丁佳琪,而後點了點頭,便理所當然的下了樓,丁佳琪看著小房子里窩著的另外三個人,他們穿的倒是人模人樣。
「那個……外面下這麼大雨……你們要不要進屋子裡來喝點熱水?」
殊不知,丁佳琪現在腦子已經是一片嗡嗡聲……
原來……自家的房頂上,還住著好幾個人……
她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不用了,嫂子,你趕緊下去吧。」
丁佳琪咽了咽口水,繼續腦袋嗡嗡的往樓下走。
醫療班的人拎著醫療箱就對花夜進行傷口處理,另一邊,打電話,讓人帶著精密儀器過來處理。
迷糊間,花夜醒了,殷洛站在一邊……
手臂被她拽住,「阿洛……」
「我在。」殷洛應了聲,「到底發生了什麼?」
「追,追殺……死,死了……」花夜艱難的發聲。
「誰追殺?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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