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公羊的算計(二)
公羊回到自己小帳篷裏悶悶不樂,感覺自己末日將要到了。現在,在斧劈穀的所有驢狗奴才中,隻有公羊對前途最清楚。
公羊的兩頭母驢,白天參加勞動,晚上伺候公羊。她們看到公羊神情沮喪,時常安慰公羊,然而,公羊總是高興不起來。
公羊是很喜歡他的兩頭母驢的,然而現在,他似乎對兩頭母驢失去了往日的興趣,這讓兩頭母驢感到很害怕。
兩頭母驢害怕失去公羊的寵愛。如果她們失去公羊的寵愛,她們晚上就不能住到公羊的庇護所——小帳篷內,就要和幾十個公母驢奴才一起擠在破爛不堪的茅棚裏,挨凍受餓不說,還要被眾多公狗驢奴才任意性侵。
公羊的小帳篷對兩頭母驢來說就是天堂,她們在這裏有遮風擋雪的帳篷,有較充足的食物和水,還能受到公羊的護佑少受欺負。
兩頭母驢不明白,她們伺候公羊在什麽地方不夠盡心,而使公羊現在對她們如此冷漠。
她們心裏著急,前思後想,終於找到了原因,可能是公羊嫌她們在公羊最近一次出穀後,她們的身體被兩個監工狗享用了十幾次。
自從兩頭母驢被兩個監工狗注意到之後,兩個監工狗心裏就特別癢癢,他們認為,能被公羊官長看中的母驢,下麵一定與從不同。
兩個監工狗在公羊帶領偵集隊離開斧劈穀後,就多次強奸了公羊喜歡的兩頭母驢。這種事情,兩頭母驢是不會主動告訴公羊的,她們害怕惹公羊主人不高興,如果那樣,公羊很可能就不再要她們了。
然而,現在,公羊可能知道了她們兩個被監工狗弄了十幾次的事實,因此,開始對她們冷漠起來。
兩頭母驢惴惴不安,在心理上自我折磨,憑心而論,她們是不願意讓兩個監工狗強奸的,可是,她們在失禾集團裏的地位容不得她們有半點反抗。
終於,在一個晚上,兩頭母驢向公羊坦白了被兩個監工狗強奸了十幾次的事實。她們本以為公羊會懲罰她們,她們也做好了任由公羊處罰的心理準備,因為公羊說過,她們的身體隻能供他享用。
然而,讓兩頭母驢意想不到的是,公羊表情依舊冷漠。公羊沒有發怒,沒有指責,甚至對這件事吝嗇得沒有一丁點言辭。
“我們對不起您,公羊大人,我的主人。我們被兩個監工狗弄了,可是,兩個監工狗說,我們的身體不屬於我們,屬於失禾王爺。這個,您是知道的。”兩頭母驢爬在地上說,“監工狗還說,我們是失禾王爺的母驢,應該為失禾王爺多下崽、多創造財富,他們是在幫助我們給失禾王爺多創造財富。”
公羊聽了兩頭母驢的話,心裏極不舒服,他第一次在心裏對失禾王爺產生了怨恨。雄性對雌性的霸占欲最能激起雄性的仇恨,人如此,動物更是如此。公羊是動物,因此,他此時對失禾王爺產生怨恨,是可以理解的。
公羊從牙縫內蹦出兩個字:“可惡!”
兩頭母驢嚇破了膽,以為公羊是在對她們發狠,要知道,在斧劈穀,像公羊這樣有身份的奴才狗,一旦發狠,是可以隨時殺了她們這兩頭母驢,並且不受譴責的。
兩頭母驢爬在地上,用頭使勁地撞冰冷的地麵,盡量讓地麵產生的振動波波及到公羊的觸覺。兩頭母驢已經撞得頭破血流。
公羊這才扶起兩頭可憐的母驢,關切地說:“請到床鋪上去,將頭上的傷收拾一下,伺候公羊大人。”
夜深了,公羊一直不能入睡。他身邊的兩頭母驢由於害怕也不能入睡。
“大人,都是我們的錯。”兩頭母驢輕聲對公羊說,她們以為,公羊還在生她們的氣。
公羊用手撫摸著自己心愛的兩頭母驢,輕聲說:“那個事情,雖然讓大人我心裏不爽,但是,是可以接受的。不要說你們,就是大人我,也是失禾王爺的私有財產,身不由己啊,隻是,大人我比你們稍強些。”
“我們惹大人不高興,我們罪該萬死!”兩頭母驢說。
“大人我近來有心事,但不是因為你們。”公羊說。
“我們兩頭賤母驢,能為大人您做點什麽呢?”兩頭母驢溫存地問。
“不能,斧劈穀內誰都不能!”公羊堅定地說。
兩頭母驢聽了,一頭霧水,不知道公羊遇到了什麽煩心的事情。
公羊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能逃出這斧劈穀,我們的身體屬於我們自己,我們住在像這樣的我們的小帳篷內,自己勞動養活自己,那該多好哇!”
兩頭母驢聽了公羊的話,十分驚訝和害怕。這樣的話,讓奴才狗聽見了,可是要被活活剁碎了喂狗的特大罪。這是失禾複仇複國集團的死規矩。
然而,現在,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卻從一個奴才狗嘴裏說出來了,而且這個奴才狗是失禾複仇複國集團中有地位的奴才狗。
“有這樣的如果嗎?大人,我們想都不敢想呀。”兩頭母驢輕聲說,她們還以為這是在夢中。
“你們要向大人我保證,今晚,我們說的話,不能告訴任何人!”公羊說。
“我們向您保證,大人。”兩頭母驢乖巧地說。
“另外,大人我想讓你們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做。”公羊說。
“我們一直都聽您的話,照您說的做,以後也是如此。”兩頭母驢說。
“很好,很好,為了我們的小帳篷。”公羊說。
兩頭母驢不明白公羊的意思,但是,她們十分願意聽從公羊的安排,因為,公羊可以給他們想要的小帳篷、食物和水。
第二天早上,兩頭母驢伺候公羊吃罷早飯,要去上工了。
公羊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兩頭母驢說:“大人,勞動是我們賤驢的事,您不用去的。”
公羊說:“今兒,本大人一定要去!”
兩頭母驢說:“大人,是我們兩頭賤母驢給你惹麻煩了嗎?”
公羊說:“別問那麽多,大人我正煩著呢!”
兩頭母驢看到公羊昨晚聽說她們被兩隻監工狗弄了的
時候沒有發怒,現在卻發怒了,心裏十分害怕。
公羊領著兩頭母驢,來到兩頭母驢勞動的地方。那兩隻監工狗看見公羊和兩頭母驢一起來了,認為公羊又是來求他們照顧兩頭母驢的,因此,高昂著頭,故意不理睬公羊。
“本大人來,與二位監工商量個事情。”公羊對兩位監工說,“斧劈穀外,杜回平暴大軍封鎖了穀口,你們也許知道,前些天一戰,犧牲了兩位野戰狗狠五百主,不久,我們斧劈穀還要出穀血戰!”
“血戰?那是野戰狗們的事情,我們隻管監工。”兩位監工不屑一顧。
“可是,本大人打算給哼耐二管家建議,下次出穀血戰讓你們也去。”公羊說,“因為,你們身體健壯,是個殺秦狗的好勇士。”
出穀血戰,誰也不會主動要去的,除非不去不行。這兩隻監工狗聽了,覺得這個公羊大人是來威脅他們的,也許與他們弄了公羊喜歡的兩頭母驢有關。
“大人,您可不能亂來,斧劈穀是有分工的。”一個監工狗說。
“是有分工,但是,失禾王爺還有一個規矩,就是,必要時,斧劈穀中全體為兵,這全體不包括你們嗎?”公羊說。
兩個監工狗連忙說:“大人說的對,可是……”
“可是什麽?你們敢違抗失禾五斧的旨意嗎?”公羊怒道。
“不敢,不敢,小人求大人關照。”兩個監工狗終於低下了高昂的頭,雙手抱拳,弓腰,對公羊說。
“哼,什麽監工狗?境界竟不如兩頭母驢!”公羊惡狠狠地罵罷,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