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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甲子神陣(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甲子神陣(下) 

  「六十甲子神將大陣!」見到眼前的情景,徐長青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不禁有了一絲退意。 

  這六十甲子神將大陣曾經有著天下第一殺陣之稱,乃是當年五胡'亂'華時期武卓天王冉閔所創,憑藉著陣法他以少量兵力殺得數百萬胡人聞風喪膽,將瀕臨滅絕的漢人救出了虎口,讓漢家一脈得以延續下去。然而也正是因為殺孽過重,加上當時的胡人修行高手施法暗算,最終使得冉閔氣運衰竭,命喪敵手,而做為六十甲子神將大陣陣心的殺胡令也不知所終,六十甲子神將大陣從此失傳了。雖然後來有不少修行界的高手,試圖還原這天下第一殺陣,但效果始終都不盡如人意。 

  眼下這個六十甲子神將大陣雖然還原得幾近完美,但徐長青卻很清楚這也非原陣。因為對於六十甲子神將大陣最為重要的殺胡令的下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東西早已在第一代義莊主人飛升之時帶走了,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世間。不過雖非原陣,縱觀其陣法布置也算周密,不知道周家那位奇人是怎麼找的,竟然可以讓他找到了六十具殺氣如此之重的戰屍,而且還找到了可以暫時替代殺胡令的陣心。 

  縱然因為陣心的原因,這個大陣威力遠遠不如當年的天下第一殺陣,但周家的那位奇人也已經差不多將整個六十甲子神將大陣完美的重現人間。即便如徐長青這等自傲之人也不得不佩服,周家那奇人的確是個精通堪輿和陣法的天才。 

  這六十具代表天干地支的殭屍經過銅甲屍氣的蘊養,凶'性'更凶,殺氣更濃,已經進化到了白'毛'殭屍的層次。要是讓這六十具殭屍全部進化到了銅甲屍的話,那麼這六十甲子神將大陣的威力至少有當年那原陣的三成威力。雖然六十甲子神將大陣還未盡完美,可饒是如此,眼前的大陣也不是徐長青現在能夠對付得了的。以銅甲屍的力量,對付六十個白'毛'殭屍雖然有點困難,但是也還能夠應付,可是白'毛'殭屍有六十甲子神力護體,如此一來破陣的希望就可以說是不到三成。 

  再三權衡利弊之後,徐長青不得不選擇了撤退。顯然這地宮的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估算,一個可以鎮壓氣運的四靈鎮璽還沒有重要到讓他冒生命危險也要得到的地步,及時撤退在他看來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當徐長青小心的按照原路退回的時候,一聲從第二個地宮傳出來的巨響以及打鬥的聲音,讓他感到了一陣詫異。這時他快步走到甬道盡頭,只見幾日前在竹林遇到的那個白髮人飛騰在地宮之上,腳下的黑'色''液'體中衝出一頭獨角蛟龍與之在相對狹窄的地宮中激戰惡鬥。雖然白髮人受到了地宮力量和周圍銅甲屍氣的限制,無法施展法術,但是光憑肉身力量卻絲毫不差於那頭獨角蛟龍,而且還隱隱佔據上風,可見其修為是何等的高深。 

  當見到白髮人的時候,徐長青稍微'露'出了一絲疑'惑',腦子裡快速的想了想,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他明白過來自己被人利用了,之前自己的一舉一動定然都被白髮人監視著,自己身份和銅甲屍分身的秘密只怕他也知曉,就連那捲地宮圖或許也只是一個誘餌,為的就是讓他跟靈威飛魔一樣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他的一枚探路石。 

  可惜世事難料,潛藏在黑'色''液'體之下的獨角蛟龍可能因為徐長青身上的銅甲屍氣,沒有攻擊徐長青,讓他輕易的從石橋上過去,而尾隨其後的白髮人,則成了它的攻擊目標,方才將其暴'露'出來。 

  這時白髮人又一次將將獨角蛟龍打回到了黑'色''液'體中,同時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魔氣將蛟龍的毒'液'和聚攏過來的屍氣震開,腳下魔霧形成一團黑雲,施展世間早已失傳的騰雲駕霧術,朝第三地宮的入口沖了過來。 

  當白髮人快要接近洞口的時候,徐長青忽然顯出身形,白髮人見后微微一愣,又很快'露'出恍然之'色',沒有多言,雙手聚力,朝徐長青虛空擊出一拳,兩股凝實的魔勁脫手而出,化作兩頭洪荒怪獸朝徐長青沖了過來。 

  徐長青手上也絲毫不慢,在白髮人做出攻擊的時候,阿修羅王魔功已經運轉周身,身上屍氣以土生金的五行戰決法門,施展出了金靈戰決,配合雙手鍘斧,劈出四道金光刀氣,朝魔勁迎了上去。 

  雖然徐長青的實力要比白髮人弱上不少,但是在此時此地,徐長青可以說佔據了天時地利。阿修羅王魔功不斷吸收周圍濃密的銅甲屍氣提升銅甲屍分身的力量,而地宮中的力量中夾雜了濃郁的五行之力,也正好能夠讓徐長青的五行戰決發揮到極至。在如此的環境中,他只會越打越強,而此消彼長之下,雖然白髮人的魔功高深莫測,但也要受到徐長青的剋制。 

  金靈之氣聚集的刀氣和魔勁化作的洪荒怪獸交擊在一起,兩者只不過稍微僵持了一下,魔勁便被前面兩道刀氣抵消,同時後面的另外兩道刀勁依然勢頭不減的繼續朝白髮人攻過去。白髮人顯然也預料到了這種結果,身形挪移,堪堪好躲開了刀氣的攻擊,隨後臉'色'依舊鎮定,面'露'微笑,朝徐長青說道:「閣下實在太不講信用了,說好了我們一起進入地宮的,你卻先行進來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罪過大了!」 

  白髮人語氣中儘是輕蔑和調侃之意,絲毫沒有提及自己監視之過,將所有的責任都加在了徐長青身上,聽得徐長青是冷笑連連。他輕蔑的看著白髮人,說道:「你我不過彼此彼此,與其在這裡擔心我,尊駕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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