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毛病
有的時候,陳默也會去想,要是在自己真的就是什麽都做不到,那該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呢?
“沈言也不會喜歡我了吧,要是我一無是處,就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的話,就連自己都會去唾棄自己,又怎麽會是去做這樣的事情呢?”陳默一個人在房間裏麵胡思亂想的,越發希望沈言可以早點回來了。
有的時候,對於這樣的一個環境,陳默所想要去做的事情其實也不多,她隻需要知道沈言是安全的,知道他們之間其實也還是有可能好好在一起,那就是足夠了,其他的人與事會變成怎樣,跟她都是沒有一點的關係。
“沈言,你快回來呀,聽不到我正在喊你麽?”陳默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輕聲說著,好像這樣就可以讓沈言聽到一樣。
其實生活也就隻是很簡單,隻不過就是不想去做什麽了,就會是變成了最為普通的生活,而隻要是不去做,那就是意味著你就是停滯不前了。
此時的窗外,有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正準備從窗戶翻進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下方傳來一道聲音。
“有小偷!”
朝著下方一看,被發現了!兩人趕緊一個翻身進了一個房間之中。
而陳默聽到了聲音,也好奇探出了腦袋去看,卻是什麽都沒有看到,不過看下麵一些人看的方向,似乎就是這一家客棧?
陳默趕緊將窗戶關上了,還去檢查了一下房間門有沒有關好。
確認了一遍之後這才總算是放心了。
而此時另外一邊——
“我們這是進來了?”
“對啊,沒進來的話哪裏還會見得到這些擺設?”
“但是有沒有覺得,這裏的擺設有些過於奇怪了?”
這個房間似乎是比其他的房間都要大很多,並且裏麵有著眾多的裝飾品,牆上掛著的,旁邊擺著的,一樣樣都像是價格不菲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眼,咽了一下口水。
“反正現在也不能對那娘們下手了,不如~”
話不用說完,兩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朝著自己看上的古董摸去。
“我聽說雁城之中民風自由,向來都是肆意妄為的,來了兩天也都沒有見到有什麽肆意妄為的行為,沒想到今天沒有出門都見識到了。”
一道聲音從裏間傳來,不一會,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便是慢慢走出來,一步步走到兩人的麵前。
“兩位這是來這裏,做什麽?”男子笑著問道。
其實現在是什麽都不能去多說,這些是怎麽可以去說的呢?兩人對視一樣,笑嘻嘻:“走錯路的,再見。”
一看這個人就是非富即貴的,要是真的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那即便是什麽都沒有去說,也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吧。
“別著急著走啊,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都還是沒有說出來,我還是想和你們做個朋友,順道去學習一下。”男子含笑道。
這一種類似是在說笑的話語,哪裏是可以當真的呢?
兩人一聽,心裏更是有些忐忑了,要是這個人即使一個權貴,那麽他們可能就是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了。
所以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也好,就算是貪心不足,也還是要放下了。
“哈哈……說笑了,我們真的就隻是走錯路了,現在就走。”
“別著急走啊。”不知什麽時候,那男子竟是無聲無息就來到了兩人的身邊,一隻手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兩人頓時一陣驚訝,收回了腳步,“不知閣下是誰?”
要是不明白身份,那及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麵對,但是要是麵對的是一個不講道理的權貴,那他們肯定就是會死的很慘。
隻是現在看起來,還是有些希望,這個人對他們有點興許,所以興許還是可以去做一些挽留的事情才是。
“這位兄弟,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是出手的,後會無期。”說著,已經是摸到了窗邊的兩人驟然翻窗下去。
但是不知為何,不一會又回來了。
跟著進來進來的還有兩個身穿製服的人,一看就是護衛之類的。
兩人不敢動彈,光是看著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便是被嚇得腿軟了,哪裏還敢去做什麽小動作?
雖說官府在雁城其實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一旦是出動了,那並非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畢竟民與官鬥,那是基本沒有勝算。
“說吧,為何鬼鬼祟祟在窗外。”男子問道。
方才窗外那些人的喊聲,男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隻是沒有去理會,大白天的,還是麵臨鬧市,要是有誰會去盜竊,那就是活脫脫的傻子。
隻是男子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對視了一眼,卻是點點頭,承認了。
比起謀命,謀財不就是罪名輕一些麽?
“所以你的目的是我隔壁?”男子看出了這兩人在事先都沒有調查好,以至於到了現在為止也都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是的……要是給我一百個膽子也都不敢來這裏啊。”其中一個人說道。
是啊,誰會來想不開,會動這個男子的東西呢?不想活命的才會去做吧。
“所以你們還是想做壞事,都抓起來。”男子命令那侍衛道。
隻是沒想到的是,那侍衛一動手,這兩人就不從了。
“不是說了不會再動我們了麽?所以也就是不需要去做這樣的事情了。”
“哦?我可不記得什麽時候會不動你們了,隻要是還有證據證明你們是有動機,那便是可以捉拿歸案。”男子道。
隻是現在說起來的時候,兩人才總算是傻眼了。
“既然是這樣,那不管是結果如何,都是要去試試才行!”誰會在這裏心甘情願被抓起來?
男子但笑不語,“去,追他們,別讓他們跑掉了,也不用著急抓回來,追著就好。”
男子的要求有些奇怪,但是這些侍衛是不會去多說的,隻要是命令,他們就是隻需要去執行而已。
要是什麽都不知道,那次啊是最難去說清楚來的,隻是如今的情況吧,並不是陳默想去弄清楚就可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