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查我自己
“就是覺得不舒服……”女孩自覺說錯了話，不見悔改，卻又不再多言，反而在張浮沉的家中邁開步子，隨意的探看了起來。
女孩見張浮沉並不心急，便陪他一起坐在了茶幾旁。
“有煙麽？”女孩說道。
張浮沉放下了手中的啤酒，說道：“你才多大，就開始抽煙了。”
“沒辦法，煩心事兒太多.……”
張浮沉從兜裏掏出剛買的香煙，遞給女孩的同時，自己也點上了一支，抽過煙後，女孩便用手臂環在了張浮沉的身上，張浮沉將女孩兒輕輕推開後說道：“洗手間裏有熱水，去洗澡。”
“好，我的警探先生.……”女孩賣弄了一陣風情後便去洗澡了，張浮沉無聊的打開了電視機。不是想要看什麽，房間裏總要有些聲音才不覺得寂寞嘛。
女孩兒洗澡用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明顯轉換了個精神，她現在很放鬆。
濃妝豔抹不見了，女孩現在的樣子倒是顯得有些可人了。
張浮沉將女孩放倒在床上而後說道：“先睡吧……”
“你不一起？”女孩疑惑說道。
“我去客廳將就一晚上。”
女孩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浮沉已經離開了他的家，工作越發的繁重了，張浮沉恨不得告訴那些蠢蛋，作案的人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呢！
張浮沉緩慢的開著車，這樣做方便他觀察到四下嬉笑怒罵的眾生相！
城市，衍生出一種名為階級的東西，並非隻有城市之中存在階級，隻是城市之中的階級更加的明顯，有關階級的故事上演的更加的頻繁……
ABO寫字樓下，一輛高檔車停泊，駕駛位走出了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動作敏捷的朝著後座走去，打開車門，車門裏出現了一隻名貴的手提包，年輕人接過包，而後出現了那包的主人——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健步如飛的走在屬於他的康莊大道上，他聽著年輕人說了些什麽，張浮沉不得而知，卻能看到中年人矯健的步伐是那樣的輕盈，而年輕人則走著螃蟹步，那樣子十分的滑稽，雖說那個年輕人未必這樣覺得。
燼無聊的看著車窗外：“自己查自己，嘖嘖.……”
張浮沉無奈道：“飛機市的人們忘性都很大，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遺忘自己的市長被殺這件事，這一點我很確定。”
燼：“不打算繼續幹了麽？你現在每日的花銷可是一個大數字！”
“我做這些也不單是為了錢，我是真心的希望那些處於絕望和無趣之中的靈魂，在我的幫助下得到升華！”
“可是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目標越發的.……普通了麽？”
“不對，生命是平等的……隻是階級這種東西太過恐怖了，階級是一道無形的高牆，將人強行分成了三六九等，最高層的人能夠充分的享受物質和精神的供應，然後，隨著層次的遞減，供應就開始減少，最低層次的人通常他們接受的物質能量隻能夠勉強的維持他們的生活，而精神供應幾乎是零.……這便是我演出這場戲劇的原因，燼，我為人們送來了火種，我會讓那些卑怯慵懶的靈魂得到反省，我會讓飛機市得到升華.……”
燼歪著頭，看了張浮沉一會兒而後說道：“隨你吧！”
車子行駛到一個小巷，小陳站在街邊，他帶著兩人份的早點走上車說了一聲：“隊長，早上好！”
“早上好，我們先去警局開會，分配一天的任務，今天的工作任務依然比較繁重，怎麽樣，覺得累麽？.……”
“不累，年輕人嘛，睡一覺就不覺得累了。”
忙碌的工作很快便結束了，張浮沉不覺時間流逝，但時間卻實實在在的遠離了他，注定沒有結果的工作，還真是夠無聊的，自己查自己，能有什麽結果.……
回到家的時候，那女孩還在，她麵帶尷尬的微笑，不知說些什麽好。
張浮沉掏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了一疊鈔票遞給女孩。
女孩怔怔的看了一會兒道：“你還什麽都沒做啊.……”
張浮沉疲倦地說道：“不用，昨天看你那麽晚還在街上轉心有不忍，隻是想讓你找個地方吃口飯休息休息，真沒什麽別的想法，再說一個女孩子家的，那麽晚了還在街上不安全……”
女孩沒有拿錢，而是情緒低落地說道：“飛機市這麽大，我又能去哪啊？.……”
張浮沉從兜裏掏出香煙，才一天時間，便隻剩下了一支，最近抽煙有些勤了，歎了口氣，他把香煙遞給了女孩。
女孩結果香煙：“怎麽不勸阻我抽煙了？”
張浮沉把女孩看著：“都有煩心事兒嘛，其實我挺理解你的，我獨自一人住在飛機市，每日裏也為三餐奔波，做我們警探這行，什麽市井冷眼都嚐過，深知這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滋味，如果不抽煙，還真不知道怎麽抗下去，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說服呢，就更不知道怎麽說服你了，抽吧！……”
“理解，你根本沒法理解.……”女孩癱坐在一旁，掐著香煙在眼前晃著，情緒逐漸低落。
“我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孤兒院的人們對我不好，那些穿著人臉皮的魔鬼，他們.……之後我就逃出了孤兒院，沒有本事做別的，我隻好幹這個了，這樣渾渾噩噩的，也有十幾年了吧？……十幾年，我沒吃過什麽好飯，沒睡過一場好覺，每天穿著破爛的衣服、用廉價的化妝品，有時候自己都覺得好笑，我怎麽還活在這個世上.……嗬嗬。”
女孩講述著自己的身世，張浮沉隻是聽著，沉默著。
等女孩說完，張浮沉用他堅實的臂彎摟住了女孩，他覺得女孩需要這樣的溫暖和安慰。
“安心住下吧，我不會抓你，你也不需要擔心經濟問題.……”
女孩點燃把玩了一陣的香煙，抽了兩口之後，她又猛地抽了一口，用自己的口唇將煙氣送入到張浮沉的口中。
張浮沉將口中的煙氣吞了下去後說道：“我留你住下，不需要你做什麽，隻想讓你有個住的地方，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這是對你自己的侮辱，也是在侮辱我！”
女孩沉默，許久之後，她將頭安放在張浮沉的胸膛上。
她閉著眼，感受著來自張浮沉的溫暖。
……
張浮沉為燼準備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暗門就藏在他家客房的一個小角落裏，那處房間中擺滿了鏡子，張浮沉不知道燼用來做些什麽，他們之間從未進行過【融合】。
他看著鏡子中佝僂著後腰的自己，左右肩膀並不對稱，脊梁骨從瘦削的後背上露出猙獰的骨節，他從內心深處對自己的軀體感到厭惡，穿上戲服，幾點濃妝，他將槍口逼在鏡子上，他忍不住想要開槍，但他不能，外麵有人，他隻有隱忍了。
“去買包煙，一起下樓逛逛？”夜幕降臨，張浮沉對那女孩說道。
女孩點頭。
……
兩人離開房門，燼也打點好了行頭，穿過房門，悄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時間尚早，不過街上早已無人，便利店昏黃的燈光就像燈塔，閃爍在兩人的心中。
老板娘滿臉興奮的招呼著兩位客人，最近飛機市的治安不是太好，這直接影響到了便利店每天的流水。
眼看著兩人隻是買了包煙，老板娘的臉色開始不一樣了起來。
不過這無關緊要，作為警探隊長，張浮沉早已看慣了市井的百態。
蹲坐在公園的馬路邊，沒有了往日的路邊攤，這讓張浮沉打消了再買一些烤冷麵的打算。
走了很遠的路，女孩有些體力不支，張浮沉回過頭看她，眼中滿含著寵溺。
女孩略帶怯懦地說：“我們.……回家？”
……
溫存的分割線……分割……
不整活了，說個真事兒……
我被打字軟件GANK了一波.……今天我開開心心的打開存稿，結果發現上麵一片空白，我冷靜分析稍加思索，心裏有些著急，我在文檔上找了又找，終於看到了我的希望，我的福音書，我的光——文檔修複。。
然後看到真的能找回丟失的章節，我高高興興的點修複，彈出一個精美的對話框管我要幾十塊錢……
我幼小的心靈算是感受到了一波成年人的崩潰，哈哈哈哈~我又不想浪費錢，所以隻好重新寫，重新寫出來的這篇不管怎麽潤色都覺得缺點什麽，文章中多次提到吸煙也是因為我當時太過崩潰，然後一根接著一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