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就挺突然的
“你呢,你最近的心不靜啊……”
“誰說的,我隻是靜極思動而已,但我有很多要緊的事情,所以.……”
郝浩玄不說了,劍聖也沒在聽了,回書房去看書,那些很精彩,道理也很通透,易很喜歡,也不知道這些隻是能不能帶回到自己的那個宇宙去,不管了,反正這些書都很有意思,看就完了。
而就在他準備翻動下一頁的時候,就見郝浩玄將那件白大褂從衣櫃裏麵翻了出來,界外瞳開啟的時候,就朝著李崇浩的住所掃射了過去。
易大師:“嘿嘿嘿……”
話說這李崇浩在飛機市小住,雖說現在的李崇浩已經很有錢了,但還是改變不了住在鬧市區的小旅館的壞毛病,他喜歡這個環境,至於凱特琳.……她覺得這樣很有情趣。
小旅館的門緊緊地鎖了起來,兩個人正躺在床上蜜裏調油.……
【嘩啦!】
窗戶破了一個大洞,郝浩玄已經站在了屋子裏麵。
“人老心不老哇,李叔叔……”
“丫兒喲!出去!”
“嘿嘿嘿……”郝浩玄摸了摸鼻子,壞笑一聲就開門走到了走廊那邊。凱特琳羞的說不出話來。
李崇浩這邊則瘋狂地往身上套衣服,手忙腳亂地反倒浪費了好些時間。
……
兩個人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說過一句話了,李崇浩在看到郝浩玄的時候,顯得非常的陌生,他本來就是偵探,一個極度理性的偵探在人際關係上麵,就注定不可能做到盡善盡美。
很多時候,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幾個真心的朋友,誰也不希望和一個能隨時隨地看穿你的小心思的家夥做朋友。堂吉訶德·福爾摩斯那樣的家夥也隻是因為利益的關係,如果不是李崇浩聰明的頭腦幫助著福爾摩斯在國際上破獲了很多案件,他估計也不會成為李崇浩這樣一個怪人的朋友。
怪人現在更怪了,看到那張鬆弛了皮膚的麵皮的時候,郝浩玄就一聲歎息。
“這是幹嘛,唉聲歎氣的,一點年輕人的氣質都沒有……”
“就在一年前,你也是年輕人啊,李叔.……”
“嗨~我現在也是年輕人,話說,我好長時間不找你,你怎麽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一點朝氣都沒有。”
“沒,隻是不想碰那些糟爛事兒了.……”
卻不了李崇浩怪笑道:“哈哈,這可由不得你了!或者說,由不得我們所有人。走吧,我請你吃飯,等我講完了這個故事,估計你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就這樣,一個老年人和一個年輕人進入到了一個燒烤攤,老年人沒有一點矜持,大刺刺的坐在小板凳上,年輕人也沒有絲毫尊老愛幼的意思,翹著二郎腿,李崇浩覺得寒暄之類的事情太過浪費時間,郝浩玄也有這個意思,就隨便點了幾個喜歡的串兒,兩瓶啤酒,坐定了。
“浩玄啊,我們在吃飯之前,先聊些相幹的事情,至於主要的話題,我們過會兒再說……等你吃完……”
“扯那些幹啥,我們不如直入主題的好,都挺忙的……”
“世界末日就在眼前.……”
郝浩玄剛喝了一口免費的酸梅湯,冷不防得聽到李崇浩駭人聽聞的說話,不由將杯子裏麵的酸梅湯都給吐了出去。
“李叔,就光是這些的話,還不足以讓我吃不下飯,你就繼續說你的吧。”
酸梅湯喝不成了,郝浩玄打開一聽啤酒,就挺李崇浩的娓娓道來。
“在西方有這樣一則神話故事,說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是夢境裏麵的,那個睡覺的巨人醒來的時候,世界就不複存在了,而巨人再次閉上雙眼的時候,新的世界就會出現。
我說這個故事,並不是因為我們的世界是不存在的,而是想說,從某種意義上,我們已經成為了那個睡覺就能創造世界的巨人,而那些我們創造出來的生物,則在我們建造的夢境當中生存著,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名字我不太記得了,講的是一些技術宅創造出了一個模擬的人生係統,在那個係統當中,上層世界的人們可以控製下層世界的‘角色’,奪舍他們的存在,從而獲得在現實世界當必不可能存在的能力,或者是人生。
而在那部電影裏,遊戲世界的人最終得知了自己所處的世界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還可以通過殺死操縱自己的人物到達上層世界。
當然,我們是幸運的,那些我們創造出來的存在並沒有奪舍這樣的能力,但卻能講一些遊戲的角色帶到我們的身邊。
在最開始的時候,那些人物角色都並非是真實的,但是等到他們獲得了更多的能量,就能在我們的世界顯現出他們的實體,其實,那並非是什麽實體.……而是我們共同的認知偏差!”
“認知偏差?什麽意思?”
串兒陸續上了餐桌,李崇浩等燒烤店老板離開了之後,就繼續說道:“就是認知偏差,比如說,讓一個並不存在的東西,通過某種類似於信號的存在反應道每個人的腦海當中,這種信號,是全人類都能接收到的,那麽你能說這個東西,它不是存在的麽?如果它不存在,那麽為什麽別人能看到,也能觸摸得到?
當我們普遍都認為這些東西是普遍存在的時候,是不是也就對英雄降臨的出現不再抱有懷疑的態度了?
福爾摩斯家的老祖宗曾經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真相不管多麽的離譜,那都是事情真實的情況,我研究這次事件,已經研究了好長時間,最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雖說很離譜,但事實的真相卻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你這麽一說,確實挺突然的,也就是說,根本就不存在什麽英雄,什麽宿主的,不過是我們人類自己臆想出來的東西?還是人類通過某種信號,共同臆想出來的……”
“笛卡爾曾經說過,我思故我在,這句話如果光從字麵角度闡述的話,就膚淺了,你可以這樣理解,我們的思維決定了我們的存在,如果我們的思維存在於一次元的維度,那麽我們的存在也就是屬於那個次元的,但現在,我們將這個維度略微的擴大一些,比如,我們能夠從二次元的維度看一部漫畫,那麽,漫畫的世界就是我們所存在的維度了,再之後是三次元,再加上上下兩個維度,就得到了。
在這個基本前提之下,英雄們從信號這個沒有維度的存在裏誕生,再從我們的精神世界裏幻想出來,逐漸豐滿,就成為了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
不是我們被降維打擊了,而是那些低維度的存在,占領到了更高的維度!
而他們沒有奪舍的這個功能,也並沒有任何想要奪舍的欲望,他們想要的是我們這個世界!我再把話說的簡單一些,這個世界被看上了,被一些我們創造出來的東西!在那些‘東西’出現思想的時候,就在不斷地發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