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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探沈府

  錦兒,沒了,是生命體征全無的沒了,她死了,已經死了許久了。


  慕長歡撕心裂肺的喊著,聞聲趕來的靈武奪門而入,看著慕長歡像是瘋了一樣的拚命的搖晃著錦兒,他急忙上前攔住了她。


  “靈武,快,你叫錦兒起來,本宮不許她偷懶,她說了,今個要本宮陪她去給璿璣姐姐和笑笑買合理的,本宮,本宮還答應她,若是她的銀子不夠,本宮,本宮給她貼補,她不能偷懶,她得起來,本宮還有許多事要忙,沒有多餘的時間陪她逛一天。”


  慕長歡在靈武的攙扶下拚命的搖晃著靈武,靈武並不知道錦兒出事了,當他看到那一幕時,他也愣住了。


  “殿下,殿下,您別激動,殿下……”靈武試圖安撫慕長歡,可他一個大男人,一介武夫,哪裏懂得如何安慰一個情緒幾乎失控的女子,並且這個女子還是他的主子。


  身後跟來的侍女和下人,紛紛跪在屋裏屋外哭哭啼啼,都不知該怎麽辦。


  靈武撐著慕長歡,一隻胳膊摟過她,微側著身子,指著那些侍女、下人,“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侍女戰戰兢兢的哭喊著,“昨個夜裏,本來是打算喚錦兒姐姐起身上夜的,可是這些日子她也累的不輕,奴婢們來她屋裏患了幾聲,推開房門喚她,見她不醒也不動聲,想著許是太累了,便沒再喚她,直到,直到今個一早奴婢在來喚錦兒姐姐時,就發現,發現……”


  整個屋子嗚嗚嗚的哭喊著,都在說她們發現錦兒死後,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這還來不及做些什麽,便去慕長歡屋裏準備著伺候慕長歡起身,然後再稟報這事。


  侍女們和下人們也是不敢輕易驚動高高在上的搖光公主,即便錦兒是最得寵的侍女,那她也隻是個賤籍奴才,她的死又怎麽能算是府裏的大事呢!

  誰敢不怕死的去喚醒睡夢中的搖光公主?


  慕長歡直起身,抽泣著,看著可憐的錦兒,又扭過臉看向那些侍女與下人。


  錦兒的明顯的是中毒而亡的,那嘴角、衣襟處的黑血一目了然。


  “靈武!”慕長歡眼含淚水,雙手緊緊地攥著,低頭看著床上的錦兒,厲聲喝道,“命人將公主府給本宮圍住,把這府裏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查個遍。”


  她側過身,那兩行淚水瞬時劃過臉頰,“這幾日進入公主府的人,一個也別給本宮放過,本宮定要讓那罪魁禍首給錦兒填命。”


  前世錦兒就是為了她死的很慘,她本想今生好好保護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丫頭,卻不料,她又是因著自己而死。


  她是替她死的,昨日,如果喝下那有毒藥膳的是她,那麽今個橫屍於榻上的便不是錦兒,而是她慕長歡了。


  或許是因著傷心,讓平素尚能隨時保持理智的慕長歡突然沒了理智,她甚至是順著自己偏激的猜疑,認定是定川王之前派人暗殺未遂,又出新招,在她的吃食上做了手腳。


  “殿下,屬下這就去辦。”靈武攙扶著慕長歡,貼心的說著,“這些人都要查,可您身邊不能沒個侍女伺候著,屬下去將妦緲與媶緗兩姐妹喚來伺候您。”


  慕長歡哽咽,微微點點頭。


  恰巧修竹辦差回府,靈武將此事說與修竹聽,他在府裏守著公主,而自己則是去了雀隱樓。


  整個公主府被為的水泄不通,裏麵的人插翅難逃,接下來的便是嚴酷的審訊。


  幽花與眾兄弟姐妹擔心慕長歡,可白日裏又不方便前往公主府,便在入夜後前往。


  公主府打點好了,外人看不出這府裏出了什麽事,隻以為是搖光公主在為璿璣郡主與林家大小姐的婚事忙碌,不僅進入許多人,還有侍衛把守。


  慕長歡決定帶人前往之前妦緲監視那人的地方去把人抓回來問話,這個很容易打草驚蛇的方法,夙璉與幽花等人並不主張。


  可他們也了解自己所忠心的主子,她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夜徹底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待他們一行人暗中趕到那裏時,卻發現那裏的人早已人去樓空。


  就連本該在那監視的妦緲也不見了。


  “殿下,妦緲若是不在這附近,想來必是因著那人離開了此地,所以,她跟蹤而去。”幽花篤定道。


  慕長歡微微點點頭,“本宮也是這麽想的。”


  夙璉說道,“殿下,不如殿下先行回府等消息,屬下等必會把這事辦妥。”


  慕長歡不甘心,她不想就這麽回府,可是,在這裏守株待兔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那好吧!”


  靈武與媶緗陪同慕長歡回府,等待消息。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幽花便與夙璉帶著受傷的妦緲回來了。


  “妦緲!”慕長歡上前看著被幽花攙扶著的妦緲,“你受傷了?是何人傷的你?”


  “是那個人,那個在雀隱樓刺殺公主殿下的人。”妦緲用盡力氣回道。


  夙璉拱手道,“殿下,妦緲追蹤術了得,可是功夫底子卻還是欠缺了點,所以,她被那人發現後,本想逃走,卻沒想到不敵那人。”


  “那人不是受傷了嗎?又怎麽可能還有本事傷了妦緲?”慕長歡疑惑著。


  眾人將妦緲攙扶到一旁坐下,給她喂了暫時控製住內力的丹藥後,妦緲講述了整個經過。


  那個定川王身邊的人先離開了,隨後,那個人也離開了那個地方,妦緲來不及留下記號,便一路跟蹤而去。


  沒想到,一向擅長追蹤術的妦緲,如此小心謹慎還是被那人發現了,結果二人打了起來。


  妦緲受了傷,那人也帶著重傷逃走了。


  可妦緲雖然受了傷,但她卻並未就此離開,而是繼續追蹤。


  這恐怕也是那人想不到的吧!


  再加上那人的傷勢加重,所以,那人未曾再發現妦緲還在追蹤這他。


  於是,妦緲發現了那人最後的落腳點。


  “在哪?”慕長歡激動地追問著,“他最後去了哪裏?”


  妦緲緊縮雙眉,咬牙說出了三個字,“在沈府。”


  妦緲的表情,已經讓慕長歡預感到了她嘴裏的沈府指的是哪裏,可脫口而出再次追問時,卻像是不願是那裏。


  “哪個沈府?”


  “右相沈故淵的府邸。”


  慕長歡不由得心下咯噔一聲,當真是沈故淵!


  難道,今生還要重複前世的悲劇?並且,悲劇加倍,今生要造反,要她死的,不僅僅是定川王一人,還有他沈故淵?


  “走,去瞧瞧。”慕長歡的臉上已沒了什麽神色,隻是輕描淡寫辦的喚著,“本宮要親自去拿人。”


  夜探相府,怕是沒人幾個人敢如此。


  況且瞧著慕長歡的那個架勢,更像是想直接硬闖,給沈故淵一個措不及防。


  不過,夙璉等人還是有理智的,紛紛全慕長歡還是謹慎些,先去探探,看看看情況再說。


  慕長歡一想到,妦緲說那人是被沈故淵身邊的暗衛擎宇給迎進去的,雖說是瞧瞧走的偏門,可是,這也證實了沈故淵是絕對與那人相熟的。


  否則,怎麽可能會讓擎宇接應?


  而此時,沈府後院的暗道內,那人正在接受沈故淵的關懷。


  擎宇將那人扶到一邊後,便退了出去。


  暗房內,隻剩下沈故淵與那人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夜裏被沈故淵喚做‘二哥’的沈臨。


  沈臨身受重傷,沒有太多力氣,他雖恨沈故淵,巴不得他早死,可他還是信沈故淵,並且知道這世上若是僅剩一人他可以信任的話,那那人便是沈故淵。


  他抬頭瞥到一旁整麵牆大的神台上,那一個個的神牌上,刻著的都是他最熟悉的名字。


  他的父親,沈廷。


  他的生母,沈賀氏。


  他的長兄,沈信。


  以及其他沈氏一族的所有血親,包括那兩個他還未曾蒙麵的弟弟、妹妹。


  真是可笑,自己親人的神牌卻要他人來供奉,而他自己,眼下更像是個無名無姓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最可笑的是,他在邊上還看到了一個神牌。


  那上麵刻著醒目的三個大字,沈故淵。


  “你可真是可笑。”沈臨指著刻有‘沈故淵’名字的神牌衝他問道,“這,是給我,還是給你自己準備的?”


  沈故淵默不作聲,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那神牌是當年沈廷臨死前讓他立得,他聽了,也做了,可如今,當本人站在那裏看到時,他的確不知該如何解釋。


  “父親說……”


  “姓慶的,你別再口口聲聲喚著我父親為你的父親了,你是姓慶,你叫慶矞……”沈臨苦笑微晃著身子站起身,緩緩走上前,“沈故淵這個名字是我的,是你十三年前竊走的。”


  沈臨,沈家次子,姓沈,名臨,字故淵。


  亦是眼下這個被沈臨喚做‘慶矞’之人的表哥。


  沈臨一時激動,一把揪住沈故淵的衣襟,“慶矞,你憑什麽,憑什麽你和你母親得罪了太後,便要我沈家來還債,當年,你竊走的何止是我沈臨的名字,你竊走的是我沈氏一族的性命。”


  “二哥,我……”


  當年的事,沈故淵曆曆在目,亦是觸目驚心,他從未有一刻忘記過沈家人對他和他母親以及弟妹的恩,更不會忘記那些人對他們沈家的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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